? 呆若木鸡,景北的脸上忽地血色尽消,虽然不认识人,但她很清楚的记得这个声音,是上次在公寓附近袭击过她的那些人其中的一个。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从缝隙透进来的光线判断,天还未亮,她是怎么被带到这里来的?那同一个斋房里的caroline呢?带走她这么一个大活人不可能没一点声响,莫非是下药?
“会不会出事?”一个黑黑瘦瘦的男人担心道。
“这河水流那么急,两边都是峡谷,暗礁又多,谁找抽来这里啊,再说这妞儿——”黑痣男人笑得张狂,狠狠捏起景北的下巴,“反正给咱信儿的人说了,只要萧琛那小子把东西交出来,人就凭咱们哥儿几个处置,送上门来的点心,就这样浪费了难道不可惜吗?说什么我也得好好享用一番。”
“还是东西要紧。”另一个胖子补充了一句。
“滚蛋,老子还不知道吗?别他妈的扫兴,滚出去给我守着!”黑痣男人抬脚踹了那胖子一脚。
“别,别介,黑哥,别和那傻子过不去,他刚来不懂得咱这规矩,在这里当然听您的了。”瘦子狗腿似得劝说着。
“不错,完事了,就赏给你了!”黑痣男人拍了拍瘦子的头,而后又弯下腰看景北。
“小脸蛋儿嫩滑得就跟露水养大的花骨朵儿似的,这粉红色的小嘴儿,亲下去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萧琛那小子,可真有福气,这么多年了,日日夜夜都不知道有多xiaohun。”黑痣男人的话露骨下流,语调颤抖着,有种难以抑制的异样兴奋。
带有薄茧的大拇指粗鲁地压上景北的嘴唇,轻轻地摩挲揉弄着,压住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景北伸出牙齿,还没咬到他手指,就被他另一只手掐得呼吸不畅。
“滚——”景北吃力地张开嘴巴,手腕上脚腕上都被皮带绑缚得结结实实,黑痣从背后探进她的衬衫,一把扯出了她的内衣。
拎到她面前,他的手指描摹着内衣的边缘,还故意在景北面前用手去捏那弧度,景北的血液凝固,此刻的衬衫里空荡荡的,未着寸缕……
大力的撕扯,牛仔裤被褪到脚跟,衬衫难以将她的身子完全包裹起来,而她此刻的样子却是被人捆绑成一种撩人的蜷曲姿势。衬衫刚好撩到大腿根儿的位置……若隐若现。
yinmi,荒诞,色.情。
“唔,很香。”黑痣男人粗暴地抓起地上的景北,极其变态地凑近景北的头发,闻了起来,唇沿着发梢慢慢向上,然后停在她的耳边,“要命,妖精似的勾着魂儿,真他妈现在就想要了你!”
“把摄像头对准点给我,从现在开始给萧琛计时,让他把东西交出来!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的女人是怎么在我身下伺候的我舒舒服服,怎么浪.叫的。”
心头一突,景北两肩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哆哆嗦嗦向后侧身。
“小妞儿,别挣扎了,跟着咱黑爷,吃香的喝辣的——”一旁看戏的瘦子吹着口哨。
瞄准方向,在他凑近身子时,景北迅速肘击,快速并腿屈膝,砰的一声,黑痣男人一头栽倒在地。
“你还来劲儿你!”黑痣男人狼狈地爬起,一掌狠狠甩来,咆哮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左颊上一阵钝痛,巨大的外力顷刻间将景北掀倒在地,嘴里似乎有些腥。差点痛昏过去,多久了?景北模模糊糊地想着,十分钟?二十分钟?她无法做出确切地估算,因为现在的时间对她来说太漫长了。
“起来……”黑痣男人冷冷的声音。
景北实在是没有半分力气了。
“嘶拉”一声,景北身上的衬衣竟被撕开一个口子,顿时,一阵凉意袭来,禽兽!
灯光昏暗,四周鸦雀无声,景北睁着眼绝望地看着屋顶,有一只小虫黏在了蜘蛛网上,一只蜘蛛正向它爬去。
景北的嘴唇被自己咬破,她握紧的双手慢慢松开,就连眼睛也慢慢失去神采,呆滞且空洞地看着屋顶,灵魂游走,虚无,飘荡。
心底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轰然崩塌,现实永远如此,没有英雄救美,没有奇迹……
“黑……黑哥,有两个人朝这边来了……”门外的胖子闯了进来。
“滚!”黑痣男人裤子的拉链拉了一半,烦躁地吼道。
“不,不是,是真的有人,你自己去看看。”胖子的脸涨得通红,有些不服气。
黑痣向旁边的瘦子示意,瘦子忙不迭地跑到屋子的一角,从一个小孔往外看,弯弯曲曲的山路上,有两个人边走边聊着,瘦子一咧嘴,“嘿,还真他妈的新鲜,一个尼姑和一个男人,估计是跑到这没人的地方偷男人了,没什么。”
“呸!”黑痣唾了一口,“连尼姑都守不住。”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你以前遇到过这样的人吗?”女的声音,应该就是他们说的守不住清规的尼姑。
“遇到过,不过她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尼姑的姘头,他的声音却出奇的好听,而且景北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
瘦子张嘴压低声音,“黑哥,我去把他们——”
“蠢货!这里是个废弃的仓库,谁能注意到,别出声,不要再给我节外生枝!”黑痣低声骂道。
“除了她,你还遇到过这样的人吗?”
“好像是遇到了,但又好像没有。”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这声音,没错,是顾晨阳顾教授的声音,景北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一般的错觉,猛然间从呆滞中醒了过来。
“人生悲苦,所求不得,愿菩萨保佑你吧。”尼姑叹息道。
“救——”景北的嘴被一双肥厚的手堵住,痛苦地张大嘴巴,想大喊想大叫,却又不能发出声音来。
脚步声似乎又远了些,景北摇着头,拼命想要挣脱,黑痣狠狠瞪着她警告她不要出声。
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景北咬牙,扑起,撞开了黑痣,“救命!救命!”
她双脚早已经麻了,身体摇晃,就像摔倒前的一个趔趄,最后还是结结实实地向前跌去,撞翻了一个木箱子,上面的几个盘子和酒瓶叮咣摔在地上。
一片死寂,仿佛四周都失了声一般的死寂,仓库里和外面顷刻间,都没了声音。
不一会儿,外面再次响起顾晨阳的声音,“谢谢开导,下午还有课,我先告辞了。”
外面的脚步声渐远,黑痣走来伸手搓摸着景北的手臂,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中沾染了浓浓的欲.望,景北努力地想支起身体,可是刚刚那一扑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她缩在那里起不了身,绝望铺天盖地地向她涌来,眼泪就这么滑出,一滴一滴地掉下来。
身子被拎起,重重抛下,后背尖利的痛楚,让景北反射性地弹起身来,跪在那里瑟缩发抖。
“不舒服……”景北声音微弱。
“不舒服?”他拽起了她的头发,“很快就会让你很舒服的!腿夹得这么紧干什么?别装得象贞洁烈女似的,被萧琛那小子上的时候不是挺乐意的嘛?!”
“咣当”一声巨响,大力的踹门声将景北拉了回来,失神的双眼缓缓转去,是顾晨阳冲了进来,黑痣狼狈万分地提着刚刚褪下的裤子,朝那两个呆愣的人呵斥道,“都是死人啊,还不快给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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