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闹了一会儿,还没到表演的时间,老一套的划拳把戏,男人输了喝酒,陪酒的姑娘输了脱一件衣服。请使用访问本站。
“怎么,琛少对她有意思?”已经喝得醉醺醺的陈一鸣攥着酒杯靠近萧琛。
萧琛看着那个倒酒的女孩,白皙的脸在他的注视下逐渐浮起一丝粉色。单论外貌,其实最和景北相像的还是abby,但这个女孩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感觉,清幽的味道,钻进萧琛的鼻端,直击心底。
“小妹妹,叫什么名字?”陈一鸣跌跌撞撞地走到倒酒女孩的身旁,伸手去搂她。
女孩子吓了一跳,手一歪,酒全洒了出来,洒了陈一鸣一怀,她的脸色都白了,忙鞠躬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来,让哥哥,香一个!”陈一鸣一把揽过已经被吓得身子都僵了的女孩,嘟着嘴巴要亲。
女孩哆哆嗦嗦的,旁边围着的一群男女却是摆着看热闹的姿态起哄着。
这个陈一鸣家里是做地产生意的,从小就浑得不成样子。前两年被他家老爷子强逼着娶了一个世交的女儿,女方家里是开金店的,女的长得还算凑合,但胜在有“气质”,她也没啥爱好,只喜欢往身上挂一些明晃晃的金饰,被兄弟们嘲笑,娶了个陈列柜。
即使娶个金库陈一鸣也守不住,他就不是一个安安稳稳过过日子的,他本身还男女不忌,金屋藏娇了个小明星,夜店还有男相好。家里的陈列柜老婆刚开始也哭也闹,哭闹到双方家长那里。
陈一鸣被陈家老爷子发配出去吃苦吃了一年,回来后皮痒,老毛病犯了,偷腥被记者拍到,这回他老婆也不闹了,看开了,自己也在外头养了个小白脸,一年到头夫妻俩人见面的机会都没和各自的朋友鬼混的多。
眼见着陈一鸣就要亲上去了,女孩闭上眼,发狠了推开了他,没想到陈一鸣反手搂住了她的腰,她使劲挣扎,惯性太大,一头扑进了旁边坐着的萧琛怀里,她大概也看出了这里只有萧琛能救她,于是紧紧抱着他的胳膊死活不放。
萧琛看了看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皱了皱眉,林东连忙去拽女孩,“滚远点儿,不知道琛少是什么人啊,脏不脏啊你?”
女孩忙懦懦地躲到一边去了。
原来他还是看错了,她怎么能像景北呢,太过于小心翼翼,萧琛掀起眼皮,“你骂她干什么,她不就是做这个的?”
偷香不成功的陈一鸣阴阳怪气地嘿嘿笑,“还是琛少知道怜香惜玉啊,还懂得情趣,玩这些个玩剩下的有什么劲儿?咱们啊个儿顶个儿的俗。琛少那才是个深藏不露,前几年从这里带走的那个姓景的小丫头,现在也该养大了吧,正是汁水饱满的好时候啊。从小调.教,喜欢什么样就教成什么样,这才真正是风流到了极致啊。”
陈一鸣不提还好,一提在座的几个多半想起了当时的情形,包厢里的气氛一下沉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萧琛。
“什么时候玩够了,借给哥儿几个玩几天呗。”陈一鸣好死不死地又来了一句。
萧琛恹恹地敛起目光,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林东瞧他这脸色知道坏事了,忙打圆场,“陈胖子,你那嘴还能再臭点儿?能说句人话吗?”
陈一鸣没瞧见林东拼命朝他使眼色,也没看见萧琛脸上慢慢升起的戾气,“琛少调.教出来的人那肯定——”
哗啦一杯酒泼了上去,林东已经忍不住了,“给你醒一醒!”
这一泼,陈一鸣才看清四周的情形,咕咚咽了口唾沫,“琛少,那个,我——”
“去去,边儿去反省去,琛少这儿还心里有火着呢。”林东替他解围。
萧琛抬起脸,慢慢笑了,“怎么你有消防车?”
“给你叫一辆。”林东忙笑着拉过一个姑娘,“这个怎么样?”
“我喜欢这个。”萧琛一边说一边揽起那个倒酒的女孩暧昧地笑着。
所有个人都一副明了的表情,纷纷挥手道别。
萧琛走出了很远,才发现那女孩还跟着他,“你可以走了。”
“我……可是我——”女孩说了半句话又低下了头。
直觉告诉萧琛她有难言之隐,那双眼睛是试探又谨慎,不像是女人费尽心机地靠近他。他看得清她,当年却分不清景北的目的。
萧琛讨厌朝三暮四的女人,可他也说不准景北到底是怎样的,说她是故意靠近自己的妓女,可她有时候还刻意地躲开他,说她不是,她又时常在跆拳道课间会跑来缠着他聊天,说她心思不纯,但她偏偏又很坦率,就这样一直若即若离。
一直相安无事,直到她穿着短裙子跟着一队女孩走进了包厢,萧琛心底的烦躁席卷而起,不上跆拳道课后,他几乎已经忘了她的脸,可是再次看到她,那种感觉就如同奄奄一息的藤蔓突然吸足了水般卯足了劲儿束缚住他的心脏。
当时陈一鸣那个色鬼兴冲冲地扑了上去,景北闪得也快,他一失手,众人就兴味盎然跟着起哄,言语越来越露骨,手脚也不安分起来。
最后,萧琛不惜与在场的人翻脸,还是把她带了出来。
她醉得不成样子,脚也扭伤了,上了车就睡着了,学校的住宿楼也已经关门了,萧琛只好把她带回家。
刚进门经过沙发前景北拌了一脚,差点磕到书架上,被萧琛的手臂拦腰捞住,“小心。”
“我想喝水。”半梦半醒中的她,声音出奇的柔软,糯糯的,像是在撒娇。
萧琛伸手去开灯,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她不舒服地闭上了眼,本能地蹭了蹭,把脸埋在他的颈边,嘴唇无意识地蹭过他的耳边,像是若有似无的吻。她的呼吸像绒毛般落在他的皮肤上,呼出的气息都是香甜的,让他莫名得口干舌燥。
萧琛也奇怪自己身体的反应,她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扶正她的脸,她的嘴角还沾着残留的口红,大概是为了去那种地方,所以刻意化了不适合她年龄的浓艳的妆。
萧琛用指腹轻轻去擦,她原本的嘴唇色泽偏淡,她竟然无意识地伸出舌尖慵懒地舔了一下,只是一瞬间就让萧琛的眼神变黯,然后他伸手去勾她的下巴,她的腰失去了束缚,整个人向下滑去。
她下意识地抓住他,两人重重地摔到沙发上,他低下头,只想狠狠咬住她的小舌尖。
唇还未碰到,景北含糊的声音传来,“疼……脚疼……”
萧琛一下子清醒了,竟然忘了她的脚扭伤了。
“你也觉得我是个坏女人对不对?”萧琛在找扭伤的药时景北突然问了一句。
女人?一个还有几个月才满十八岁的姑娘这么称呼自己,萧琛捏了捏额头,“没有。”
景北挥开他的手,“你说谎,你刚刚在那里看到我时,眼里全是厌恶,而且你一直觉得我对你图谋不轨,可你忘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女人的啊。”
口齿还很清晰?萧琛都怀疑她刚刚是不是在装醉,可如果不是,她也应该感觉到了他对她的反应,怎么还固执地说他喜欢男人?
“我如果说我刚刚是被骗去那里的你信不信?她们说只要卖酒就可以抽成的。”她喃喃地说。
没多久她就窝在沙发上睡着了,萧琛手握着她的脚掌,给她涂药,不知为什么觉得手心火热,她纤长的小腿和细弱的脚踝明明是滑腻冰凉的。
晚上萧琛做梦了,半梦半醒中,她模糊不清的嗓音让他脑子里那团欲.火再次复燃,他一片火热地贴着她滑腻微凉的胴.体,交欢时的她长发缠着他的眼,他陷在里面,好像魂儿都被她吸了去似的,他做得异常兴奋,醒来后很自然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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