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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徐帆在班上打扫卫生,还在那里打打闹闹的。有一个初二年我们这边的小兄弟在门口“三哥,三哥,瑞哥带着一群人正在去世纪广场,准备和别的学校打群架。”
我一下就反映过来了,一定是昨天附中的人来报仇了。
每年的初三年段,都会有一批不学习还捣乱的人被劝退,我们上一届就有,后来有一个劝退的学生,回家后就给我们这边教育局写信,告发学校的这种事,所以到我们这一届,捣乱的人都没有劝退,学校把他们安排在“5班”,其实就是“乌班”,乌漆抹黑的,语、数、英老师也全是课外老师代上的。
学校看在瑞哥老爸面子,瑞哥本来不在那个班级的,后来是他主动提出要去的,他的班主任本来就愁着不知道怎么开口沟通让瑞哥主动提出,瑞哥突然给他这么一个惊喜,效率高的不行,一节课都没拖延,上课提出,下课就让搬东西走了。
大家也都熟悉,瑞哥就在5班当了老大,那个班级也成了我们这一届的体育班,有什么学校和学校之间篮球、足球联赛什么的,体育老师都是直接从那个班调,对于他们来说,与其坐在那里,不如出去打球,大家也都很积极。
打架什么的,也不欺负自己学校的,天天跑去别的学校拳打脚踢练的,瑞哥怕影响我学习,这种事从来不喊我,也不会叫上威威和董玮。平常都是小打小闹,去世纪广场打,事情就比较严重了。
我们到的时候,两边人还没开战,但是人都齐了,两边都有二三十个人,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气势非常磅礴。
瑞哥和那边的老大两个人站在第一排,对方正和瑞哥说着什么,说完看着瑞哥,然后就看见瑞哥很装逼的仰着头,一只手在那里揉了揉眼睛,另一只手上还拿着扫把棍。
接着就只听见瑞哥嚷了句:“艹他妈的,真墨迹!”
瑞哥说完那句话,举起棍子就朝那个打了下去,那个人抬手一挡,重重挨了一下,接着那边的人都开始冲过来。我们这边也冲过去了,两边就打起来了。
我在那嚷了声:“冲啊!”,上去一把抓住一个人的肩膀,接着一抬膝盖就磕他脸上了,他使劲一拽出去,一下就挣脱我了。
徐帆在我旁边照着那个人屁股踢了一下,那个向前踉跄几步,就磕地面去了。
没一会我打到瑞哥身边,瑞哥喊了我名字,丢了一根棍子过来,我接过棍子,拿手里甩玩了几下。
接着拿着棍子冲着一个人又打了过去。
瑞哥打起架比较狠,手里又有棍子,我们周围很快空出一片,我跟瑞哥一起,走着打,打着走,边走边打。顺便看着周围的情况。确认了,我们这边占优势。
打了没一会,那边的人就彻底不行了,开始有人跑了。有一个跑的,就又接着跑,跑了一大半。
他们一开始跑之前,我就盯上刚刚跟飞哥谈判的那个人,我看着他弓着腰往后退着走。
我使劲跑了几步,就跑到他面前了。
我看着他:“哥们,龟胆啊,你想往哪跑。”
我说完,那人抬头看着我,可能是真被打疼了,表情很痛苦。我很不屑的看着他,心想就你这熊样也敢和我瑞哥谈判,紧跟着他突然表情一变,右手一高举,我就看到一块砖头,很迅速的“砰”的一声,拍我脑袋上了。
我一下就被他打蒙了,侧身倒了几步,手里拿着的棍子,扑腾一声,就掉了,感觉有液体流了下来,站都站不稳。
徐帆从后面跑过来扶住我,我就看见瑞哥急了,冲了过来,俩手握着棍子想都没想,冲着那人脑袋重重的就拍了上去,那姿势就跟电视机打高尔夫球,那劲也比打高尔夫球大多了。
我要庆幸他的头没有飞出去,那个人倒在地上,瑞哥毫不犹豫上去一脚,又踢在他肚子上。
我看着那个人头上的血就往外流,满脸都是血,接着他们都围过去打。看着他们打,直到打到那个人一动不动了,就那么躺着。
我看着就给吓着了,过去推开我们人,看着地上的人血淋淋的,一摸那人鼻子,发现没事,才松了口气,接着让他们别打了。那边人有一些没跑的,就过来扶着他走了。
我们在大马路上拦下来一个出租车,让徐帆帮忙请假,我和谢伟坐了进去,瑞哥坐前排就往医院开。
我们去的一家小诊所,是个老大夫,看到我头上的血先是吓了一跳,接着看了一下伤口,说要缝针,还把我破口周围的头发都剪掉了。
因为破口的地方在前额那里,怕伤到眼睛也没打麻醉,就缝起来了,疼的我龇牙咧嘴,差点没像女人般使劲拧瑞哥大腿。(最后是使劲搓他手臂,衣服差点给搓裂了)
弄好了之后,老大夫说要我至少回家休息两三天,先别去学校了了,免得这伤口给谁不小心一碰,怕是又要撑开了,那问题就严重了。我想了想也是,这架势在学校肯定是引人注目,还有就是陈峰,我脸上还有一些伤,再加上头顶这个,要说是自己摔的,骗自家爷爷奶奶,都不会信。
养伤那几天,我都是在徐帆家,徐勇现在也不读书了。家里就他一个,两个男人共处一室,要想过得稍算不沉闷那就是一边看电视还是唠嗑不管,另一边必须要喝点小酒。
喝着喝着就喝多了,满地都是易拉罐瓶子。后来我们都吐了,吐完继续喝,喝到一整箱易拉罐的雪花就剩两瓶,我们一人打开一瓶,已经喝不下去了,几口几口的咽,也不知道喝没喝完就倒了,直接睡在客厅。
晚上我起来要去卫生间,黑暗中我很小心的踏出每一步,结果还是踩到谢勇的手臂,然后他叫了一声,半梦半醒的抓起手边的易拉罐甩了出去,吓我一跳。
我怕吵醒徐勇,也没开灯,迷迷糊糊地掀开盖子,就尿了。撒完尿,摸到另一个房间里,好不容易弯着腰摸着很平坦像是床的东西,就躺那睡觉了。傻逼,我才不要又回去睡地板,多不得劲啊
第二天醒来,我愣了,什么床板也不会这么硬,和地板有的一拼,浑身不舒服,睁眼一看,我竟然睡在徐勇家卫生间的浴池里。
接着“嘣”的一声徐勇重重的推开门,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外“我爸妈卧室床上的那泡尿,是不是你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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