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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霸先被剿灭的消息传入潍坊,宇文化及终于微微舒了口气,对于秦霸先这种人,要么一次打死,若是杀之不死,除之未尽,他总是能够躲在暗中给你造成莫大的伤害,让人防不胜防,再加上秦霸先毕竟是从他的手上逃出的,将来若是让秦霸先对杨家寨造成了破坏,宇文化及连自己都交代不过去。
随着斩杀秦霸先的消息传来的,还有怀安杨家寨扩张的成果,宇文化及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将消息汇报给了杨治。
杨治看着手上从怀安传来的捷报,微微一笑,呼出口气道:“宇文啊,待我杨家寨一统怀安潍坊两郡绿林,我等便可以挥军北上了。”
宇文化及眉头微微一挑,连忙躬声一礼道:“恭喜公子,大业在望!”
杨治却是冷哼一声,自嘲道:“只是拿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何来的喜可恭的。”微微顿了顿,杨治抬头看着院中正在练剑的叶若兰,对宇文化及笑道:“如今杨家寨的发展,已经走上了正轨,想来至少也有一年的时间可以安然无事,在此期间,本公子正好解决一间大事。”
宇文化及随着杨治的目光向外看去,正好看到了叶若兰的背影,眉头一挑,微微皱眉道:“公子欲与叶姑娘结百年之好?”
杨治点点头,道:“然也。”
宇文化及眉头不禁皱得更紧,无奈道:“公子与叶姑娘情感甚笃,但叶姑娘的出生,只怕会为人诟病,日后为妃为后,都是有些麻烦。”
杨治无奈点头,叹道:“这也是朕之所以这般急的原因了,只是此时不将此事敲定,来日只怕更加麻烦。”他可是知道古代皇帝娶亲,一般的嫔妃倒也罢了,但贵妃皇后这种极有可能诞下龙子的人,朝中那些文臣总要引经据典,若是女子出生太过一般,总有无数的反对声音,杨治做下这般决定,也是为以后扫平道路。
宇文化及苦笑一声,道:“既然公子已经打定了主意,小的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以公子之意,这桩婚事,当如何料理?”
杨治沉声道:“女人一生只有一次的事情,本公子自然不能薄了人家,依理,当大办。杨家寨一统怀安潍坊绿林之时,便是我和若兰大喜之日。”
宇文化及微微一笑,低声道:“臣在此先恭喜皇上娶得佳人。”
杨治微微一笑,一脚踢在宇文化及屁股上,笑骂道:“行了,就你马屁多,去办差吧。”
宇文化及高声应了声是,向杨治和叶若兰努了努嘴,才笑嘻嘻的出了杨治的院子。杨治看着叶若兰的练剑的背影,暗暗琢磨片刻,口中喃喃道:“再过几日,便是三月了,正好是春暖花开的时间,也是时候将这层窗户纸捅破了。”
三月三日,正好是个大晴天,待叶若兰晨练完成后,杨治轻轻走到叶若兰声后,轻咳一声道:“若兰,今天天气正好,陪公子去溜溜马如何?”
叶若兰连忙回头,看杨治一声白衫立在自己身后,淡笑着看着自己,脸色不禁微微一红,点头低声“嗯”了一声,才道:“若兰这就去备马。”
杨治却是呵呵一笑,上前一步,拉住叶若兰的手,道:“不用,公子已经让宇文备好了马。”
叶若兰被杨治这轻轻一拉,直接闹了个大红脸,微微挣了两下,没有挣开,连忙低声叫道:“公子!”
杨治却是哈哈一笑,不待叶若兰多说,便已经拉着她的小手,向着院外走去。及至出了院落时,叶若兰果然看到院外有一匹战马上了鞍,栓在门外一颗大树上。叶若兰看到只有一匹马时,不禁脸色通红,低着头不说话,任由杨治拉着。
杨治却是嘿嘿一笑,在叶若兰惊呼声中,将叶若兰横抱上马,轻轻一夹马腹,二人共乘一骑,向着山下而去。
宇文化及在前世能够成为一代权臣,绝对是极会做人的存在,自从杨治让宇文化及马,宇文化及便悄悄将从杨治大院到山下一路上的喽啰全部支开,为杨治铺就了一条爱情大道。
叶若兰被杨治从后面抱住,便是心中娇羞无比,一身的力气也没了影子,整个人懒懒的靠在杨治怀中,随着战马奔走颠簸。
杨治从后面揽住叶若兰,感受着叶若兰柔软无限的身子,心中不禁一阵阵悸动,随着马背颠簸,一双手偶尔碰到一对柔软,入手尽酥酥的柔软,一颗心也是激荡不已,见山道两边一个人也没有,杨治心中暗叹宇文化及果然会做人,微微一笑,情不自禁的将头埋在叶若兰肩头,品闻着叶若兰身上飘出的处子芳香。
叶若兰被杨治鼻尖呼出的热气在脖子上一冲,感觉全身上下一阵酥麻,更是无力,看山道两边无人,索性往杨治身上微微靠了靠,闭上双眼感受着这难得的静谧。自从当日她被杨治所救之后,杨治便一直在忙着各种杂事,二人难得有时间独处,虽然都是暗生情愫,但却很少如这般亲近过。
杨治信马由缰,并不刻意催马快行,闻够了叶若兰的体香之后,杨治有些不满足当前的战果,微微张口,轻轻将叶若兰耳垂含在口中,舌尖更是轻轻舔了一舔。
叶若兰本就已经娇羞无限,如今被杨治这一弄,更身身体一颤,口中无意识的叫了声:“公子!”
被叶若兰这一叫,杨治苦苦压制的情欲瞬间萌动,头一伸便向着叶若兰双唇吻了过去。叶若兰不禁大吃一惊,张嘴便要惊叫,却感觉一个大大的舌头伸入自家口中,将她正要叫出的声音深深堵了回去。
叶若兰被杨治这一吻,感觉魂儿都要飘出体外,一颗芳心更是跳得厉害,感觉杨治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绞动,一条小香舌也不禁动了起来,她本是依翠楼从小培养出来的女子,对于如何讨男人欢心自然极是在行,只是如今情动,那些技巧早就被抛到了脑后,只是无意识的配合着杨治,双手也环上了杨治腰间。
杨治一边吻着叶若兰,双手已经偷偷摸入叶若兰衣中,暗暗摸索起来,一双手没过多久,便攀上了双峰。
本已情迷的叶若兰,突然感觉自己酥胸失守,还未经过人事的姑娘,心中不免大惊,不知哪来的力气,将头一偏,勉强脱开杨治的狼吻,急声道:“公子,不,不要。”
这一声“不要”,直似给杨治打了一剂兴奋剂一般,他哪里还顾得上叶若兰的不要,张嘴再次向着叶若兰吻了过去。
叶若兰虽然早已经对杨治芳心暗许,但如今二人身处野外,刚才是因为情迷意动,才失了分寸,如今哪里还肯任杨治胡为,双手隔着衣服按住杨治大手,芳唇却是再次被杨治吻住。
叶若兰任杨治吻了两口,才微微一咬杨治嘴唇,头微微后抑,娇羞道:“公子若对若兰有心,还请给若兰留几分情面,这里实在不可以。”一边说着,眼睛还偷偷向四周扫了一眼,生怕被人看到似的,头也低了下去。
杨治被叶若兰咬了一口,也知自己有些急燥了,微微在叶若兰耳垂敏感之处吻了一口,双手却不抽出,依旧按在叶若兰胸口上,十个指头微微动着,不多时叶若兰便再次被杨治弄得娇喘吁吁。
苏州,姑苏山下,今日里却是来了一名特殊的客人——胡一刀次子胡青天,随着胡青天到来的,还有两百名大刀盟的高手。
天下无能够瞒过天下人之事,当日长风镖局司马长空和司马长青两兄弟亲入临川的事,自然瞒不过大刀盟,大刀盟只是微微一查,便知这二兄弟南下所为何事,枪王和棍王之间的交情,二十年前可是江湖上无人不知的事情,如今这两兄弟南下,大刀盟根本不用打听,便知道长风镖局是要在南方拉盟友了。
胡青天这一次来,自然不是来慕容山庄游玩的,他带着这两百人,却是要与慕容家族合兵一道,对崔家寨出手了。
原来如今长风镖局和大刀盟已经真正的打出了真火,两大势力近七成的人手都被集中在大同郡内两处大山之上,两方人一南一北,每日里都有大小战斗发生,甚至司马建安长子司马长空,次子司马长青,三子司马长明都已经到了大同,只有司马长风因为身份实在敏感,被司马建安关在家中自省。
胡一刀长子胡凌天,三子胡明天,四子胡振天,长女胡灵天,长媳李若雪也都到了大同,两方高层战力,只有闭关的胡一刀未出,司马建安也坐镇本部,并未参战。阵势已经摆开,决战眼看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只是长风镖局实力本就不如大刀盟,自然不愿主动发起大决战,大刀盟李若雪似是不想看到决战,对李若雪爱到了骨子里的胡凌天自然要听李若雪的,二人以等候胡一刀出关再战的借口,硬生生的压下了大刀盟众人决战的请求,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在二人全力的约束下,大刀盟众人的决战心思也被挡了下来。
如今离胡一刀闭关前所说的出关日期越来越近,绝战欲望最强的胡青天却奉了兄嫂之命南下,约同慕容青松共击崔家寨,先破了长风镖局在南方的盟友再说。
慕容山庄迎客殿中,慕容青松高居主位,笑看着胡青天道:“胡贤侄不在北方和长风镖局大战,南下我慕容家却是所为何事?”
胡青天心中冷笑一声,暗骂了句老狐狸,手上却是不敢怠慢,连忙向慕容青松抱拳一礼道:“慕容世叔安好,小侄此次南下,却是为了与慕容世叔一道,共击崔山寨之事。”
慕容青松哈哈一笑,摇头苦笑道:“世侄见谅,非是我慕容家不出兵,实是崔家寨有枪王崔虎,我慕容世家虽然人多势重,但却无一人可阻得住崔虎,故而不敢轻启战端。”
胡青天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淡笑道:“世叔何苦自谦,以世叔之能,只怕早有位列江湖高手榜正榜高手的实力,比起崔虎纵有不及,却也未必就真个怕他,不知小侄所言可对?”
慕容青松哈哈一笑,摇头道:“世侄太看得起老夫了,老夫若有那个本事,何需费尽心思拉拢盟友。”
胡青天见慕容青松不承认,死活不肯出兵,哪里不明白慕容青松打什么主意,大刀盟与长风镖局一战,虽然不至于落败,但实力绝对会损失大半,若是再加上一个有崔虎坐镇的崔家寨,大刀盟实在有点吃不消,慕容青松虽然派长子慕容凌天前往北方助阵,但却只是出工不出力,慕容凌天更是整日里流恋风月之地,对于战事甚少过问,胡青天这次南下最主要的目的,便是将慕容家彻底拖入战圈,不然两方结盟,一方实力大损,另一方却是实力保存完好,对于战后的利益分配实在不利。
无奈之下,胡青天不得不开口道:“世叔若总是这般不愿出力,大刀盟今日独对长风镖局和崔家寨,来日战后取利,只怕世叔也不好开口。”
慕容青松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显出一丝不平,委屈道:“世侄此言差矣,犬子已经带人北上,如今更是战在大刀盟与长风镖局战场最前线,何来慕容家不愿出力之说,崔家寨与慕容家同处江南,慕容家也不愿其一家坐大,只是奈何实力不如人,如之奈何?”
胡青天毕竟一介武夫,年绩阅历都比不上慕容青松,哪里说得过他,不禁冷哼一声,无言以对,二人又这般坐了片刻,胡青天也奈何不了慕容青松,自忖若是再谈下去,只怕要被慕容青松气得暴走,无奈一抱拳,行了一礼,直接带人下了姑苏山,却是连住在慕容家都不愿。
慕容青松眯着眼看着胡青天的背影,冷笑两声,自语道:“胡氏兄弟,不过如是!”而后捻须想了片刻,才扬声道:“传信南康,让青风放心施为,主家再拔银十万两于他,请血影宗出手,全力对崔家寨动手。”
慕容青松身后不远处隐隐传来一声应是声,却是并不见有人出没。
杨治与叶若兰在外风流一日,虽然宇文化及极力为其掩盖,但杨家寨人数实在众多,人多了眼睛自然也就多了,二人的事情,终究是被人看在了眼中,渐渐在山寨中传开,没过几日,苍龙岭上便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每一个悍匪,都在议论着山寨要多一名压寨夫人的事。
虽说好事不出门,但桃色之事,却是例外,未过几日,便连阴山都传到了,阴山杨家寨,崔紫缨闺阁之中,绿荷将此事向崔紫缨细细禀明。
崔紫缨初时还以为只是谣传,待听到寨中之人议论纷纷,传得有声有色时,心中不禁信了几分,感觉心中酸楚,一股无名业火熊熊燃烧了起来,一怒之下,直接带着人冲上了苍龙岭,正好撞上了宇文化及。
崔紫缨也不下马,直接横马在宇文化及身前,黛眉倒竖,怒问宇文化及:“宇文,我问你,杨治和叶若兰之事可是真有其事?”
宇文化及看到崔紫缨时,便已经知道要坏事,连忙转身就要走,只是一双腿哪能跑得过战马,被崔紫缨拦了下来,此时听到崔紫缨问话,宇文化及连忙拱手一礼,口中道:“原来是二寨主,寨主安好!”一双眼珠地是滴遛遛的转个不停,苦思脱身之策。
崔紫缨看宇文化及这等表情,心里更信了几分,但却犹自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一鞭子抽在宇文化及身前地板上,怒声道:“宇文老狗,回答我的问题。”
宇文化及看脚下被崔紫缨抽裂的地面,心中不由发苦,暗道若是自己再不回答,下一鞭只怕就要抽在自己身上,也不敢再乱琢磨,毕竟这事如今已经在山寨中传遍,想瞒也瞒不了,不禁暗叹口气,低声道:“寨主所言,确有其事。”
崔紫缨闻言,面色不禁微微一白,身体也不由晃了几晃,眼中泪珠儿打转,策马就向着山寨内冲去,要找杨治理论。
绿荷四人自然知道崔紫缨一颗芳心早已系在了杨治身上,此时见崔紫缨策马向山寨内冲去,连忙将马速提到最快,口中更是急声道:“姑娘不可鲁莽,此事既然是真,姑娘既便要去拦阻也难得成功,况且姑娘此时去,与自取其辱有甚区别?”
崔紫缨听到自取其辱几个字,身子不禁微微一颤,在马上摇了一摇,晃了一晃,泪珠儿如断了线一般的划落,绿荷看崔紫缨这个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心疼,连忙劝道:“姑娘,我们先回去吧。”
崔紫缨呆愣片刻,才喃喃问道:“回去?”
绿荷连忙点头,正要说话,却见崔紫缨惨笑一声,调转马头,回头深深看了一眼杨家寨,向外疾驰而去,向滴清泪,悄然落在山风之中。
绿荷的本意是劝崔紫缨回阴山,可是崔紫缨如今正在心伤之时,哪里还回得去阴山,一下了苍龙岭,便自望临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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