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主子,余家军队最快明日晚间便会抵达龙潭。”
云漠靠坐椅子上,手指有节奏地叩击着桌面,“来了多少人?”
“不超过六百人。”
“携带了什么武器?”
“他们知哓我们有城墙,多为弓箭。”
听到敌军携带的攻城设备,这让云漠高看领军之人几眼。
翌日清晨,薄光穿透云层,洒下第一道光。
龙潭县城大门口响起熙熙攘攘的人声,附近村落的百姓们拖家带口地聚集在龙潭城门口,他们都很自地排好队伍,手上拿着户籍本。
在听到告示后,在选择进山或是进城,他们全部选择来龙潭县城投靠。
他们坚信一如当初,城主大不人不会弃他们不顾的。
午时,暗卫再次探得消息,余家兵将预计将会在傍晚时分抵达龙潭。
云漠收到消息,交待完林亦楠和云二,便带着几名亲卫匆匆出了城。
山上还留了不少士兵,他要带着士兵悄悄绕到敌军后面,准备攻他一个出其不意。
傍晚申时,王副将带领的六百士兵,在距离龙潭县城十里地外的一处半坡荒地上扎营。
此处荒地种过玉米和大豆,收割完后荒地光秃秃的,周围又没什么茂密的树丛,视野十分开阔。
王副将选中这块地方,便让士兵们在些安营扎寨,开始埋锅造饭。
看着空旷的荒地,手下疑惑问王副将,“王副将,晚上龙潭的人不会来搞偷袭吧?”
“不管他们会不会来,晚上还是让手下警醒些,特别是粮仓,更要严加看守。”
他知道龙潭的人都是帮饿疯了的流民,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如果让其知道有粮食,那还不半夜来抢。
正打有此心思的云漠等人,半夜望着严防死守的粮帐,顿时恼怒不已。
“主子,我们都蛰伏一晚了,难道就这样的无功而返。”暗卫问云漠。
云漠咬了咬后槽牙,无功而返可不是他们的作风。
“让兄弟们分队,隔上一两个时辰就去骚扰一下他们,别让他们好过。”
连日赶路,王副将等人已经疲惫不堪,正当他准备晚上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再去龙潭城门叫阵的。
谁知他刚眯着,就听手下来报。
“王副将,有山民想来偷粮。”
王副将摆摆手,“将他们都赶走,不愿走的捆起来。”
手下领命而去。
王副将刚睡着,又有手来来报。
“副将,好像是龙潭那边人来打探消息。”
王副将一骨碌坐起身,顿时睡意全消,“快,把他们全捆了!”
手下目光闪烁,“让他们给跑了。”
“让大家警惕些。”
手下离开,副将躺下,下当他快要入睡时,手下又急匆匆跑了进来。
王副将:“……”
就这样一.夜过去,整个营地里的兵将都被折腾得疲劳不已。
天将亮,龙潭县城内便响起了战鼓声,随即就有响彻云霄的喊杀声传来。
吓得原本昏昏沉沉的余家兵将士顿时一个激灵,困意全消。
王副将立即爬起来点兵。
等他们赶到龙潭城外,看到那巍峨高.耸的城墙时,众人的心情跌入谷底。
且不说城墙上的弓箭手,单看这城墙,王副将便觉得他们获胜的机会微乎其微。
王副将朝一旁的手下示意,手下立即打马上前叫阵。
只见那将领骑马出列,亮出兵器,开始“叫阵”。
“我们乃南州府将领,听闻北地来的流民聚集在此,非法……”
城墙上的林亦楠掏掏耳朵,听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尔等鼠辈,还不快快下来投降,过往一切,余家宽宏大量,既往不咎。”
林亦楠目光扫过了望塔上的云二,他朝自己比划了几个手势。
这是要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吗?
她握紧手上的弓箭,隐在暗卫身后,对着下面一无所知的王副将搭弓瞄准。
要打就打嘛,还屁话一大堆。
瞥了眼云二的手势,她贯注全身精力。
此时的王副将没来由的一阵恶寒,眼睛不向城墙上的人张望。
当他看到一人手握弓箭隐在人后,正瞄准自己,他怔愣片刻,心脏好似要跳出来似的,浑身颤抖个不停。
他反应过来,脚步迅速往士兵身旁躲避,随之大喊,“弓箭手列阵,城墙上有敌袭!”
队伍中瞬间乱成一团,很快,弓箭手临危受命,站了出来,对着城墙上的人的挽弓。
林亦楠心下有些可惜,对方如此狡猾,竟然被他识破了。
破空之中传来箭矢穿透皮肉的声音。
前来叫阵的将士胸口中箭,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准备!放箭!”王副将不敢再大意。
城墙上的士兵们急忙拿起护盾抵挡,挡住飞来的箭雨。
一阵箭雨过后,底下的敌军开始攻城了。
林亦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现在该轮到他们了。
了望塔上放置的两台弓弩机开始发挥作用,对着冲来的敌军就来了一波箭雨。
王副将见势不妙急忙大喊,“投石机上!”
林亦楠望着下面的士兵正往投石机里安放石头,她举起手弩箭,射向调整投石机的士兵。
王副将抬眼望城墙,就看到城墙上那名浑身弥漫着杀意女子,士兵接二连三被射杀。
好生的厉害的女子!
就在此时,有士兵前来禀报,“报!王副将,我们的粮草被人给劫了,营地也被人烧毁。”
“什么?”
王副将转身望向营地方向,只见滚滚浓烟被寒风吹上天际。
糟糕!他们中计了!
“撤!快撤!”
就在王副将带人仓惶逃窜之际,云二带着手下暗卫和士兵打开城门,对着垂在尾巴后的士兵一阵砍死。
云二深知穷寇莫追的道理,追出二里地后,他便带人折返。
林亦楠已经带着余下兵士打扫战场,受伤的士兵被带下去由林大夫和吕大夫进行治疗。
余家讨伐龙潭之战还未开始便已结束。
此行余家兵将死伤过半,阵记士兵被统一收拢安葬,受伤死不了的能治则治,不能治的便任由其自生自灭。
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
如果他们不还手,那么死的必定是他们。
林亦楠经历的杀戮战争不少,早已看淡生死。
王副将等人回到营地后,营地一片狼藉,他们所带出来的粮食全被掠劫一空。
“王副将,眼下我们如何是好?”
才刚来就折损这么多人马,粮食全被洗劫。
是他们大意了,认为龙潭县城内的不过是毫无抵抗能力的流民。
他心一横道,“走!我们回去让余将军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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