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天、三天、五天、十天、一个月…………
每天重复着同样的生活,各自安好,互不相扰。
晚上七点半,‘爱吧’的吧台里,坐着一位头戴帽子,脸戴猫女王的面具,手中拿着调酒瓶,不断摇晃着酒瓶。
每天都给自己调出一杯适合自己的酒,每天只要一拍完戏,就坐到酒吧里,喝着属于自己的酒,不醉不归。
再也没有以前那种十天不来‘爱吧’的事情发生,再也没有讨厌上节目,再也没有拍上一个月的戏就要休息两个月的冲动……
以前所有经常发生的事情,现在一件也不会发生,每天的生活就像是在行尸走肉,失去了灵魂。
灯红酒绿的笼罩下,小敏站在远离信子10米之外,看着信子每天都在重复的做着同样的事情。
信子做的不烦,自己看的都烦了,什么时候信子才可以从自己编织的世界中走出来,变回原来那个让人欢喜不让人忧的习信子?
爱雅大厦---二十七楼,一片黑暗,没有打开一盏灯。
隐隐忽忽可以感觉到,床边坐着一个人,时不时的拿着酒瓶喝上几口,然后就开始发呆,之后再拿起酒瓶喝酒,再发呆、再喝酒、再发呆…………
每天只有一忙完公司的事情,呼廷凯就会离开自己的办公室,不是在卧室里还是健身房里还是游泳池旁,自己都会拿上一瓶酒,边喝边发呆,边想念自己跟信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好想回到过去,只是……
每天自己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电视,看着自己从来都不看的娱乐新闻,看着每天都会出现在荧屏上的信子,依旧是笑脸迷人。
可知,她每天过的都是那么的充实,自由自在。似乎就没有经历过跟自己的感情。
每天的每时每刻自己的脑海里,时不时的就会印出一个人的样子,她就是习信子。
自己就好像中了信子撒下的毒药一样,没有解药可以让自己不去想她,不去念她。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应该找下了可以伴随自己共度一生的人了吧?她应该早就把自己忘之脑后了吧?
南宫辰走进‘爱吧’,站在小敏的身后,跟随小敏的视线,看着信子的一举一动。
一个月了,自己每天都来‘爱吧’,每天看见的都是一样的情景,然后经历一样的事情,负责帮忙把喝的乱醉如泥的习信子送回家。
然后,再去‘爱雅大厦’,去看看那个每天都在胡思乱想,每天都沉浸在酒精的昏迷中,让人无可奈何的呼廷凯。
小敏看着信子那让人担心的样子,眼睛里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举手无措的自己不知该如何开导现在的信子,怎样才能让信子走出爱情的困境。
南宫辰感觉到小敏的不对劲,向前走了一步,从后边抱住小敏说:“不要太过于自责,不是你的错,是她绕不过此处的弯。”
突然的怀抱,吓坏了小敏,听到那磁性的声音,放下警惕转身看着南宫辰,把头依偎在南宫辰的怀里。
缓缓开口说:“信子现在的样子,太让人心痛了,爱情就是种无药可救的毒,信子现在就是无药可救。一个月了,每天都在重复着一样的事情,白天你看她好好的,面对工作游刃有余。一到了晚上,就是喝酒,喝酒。该怎样才能让她从困境中走出来。”
南宫辰用手摸摸小敏的头,爱惜的说:“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她放不下,凯亦放不下。两个人每天都是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让我们看了也难受。只有他们自己能够解脱自己,咱们无力可为。”
“不,不是的,信子是我最好的朋友,可以说我们亲如姐妹。她现在痛苦,我不能坐视不管。可是……可是,可是她从不开口提起那段感情,也不允许我们提起不该提起的人和事,该怎么办?”小敏从南宫辰的怀里挣脱出来,推开南宫辰严声厉色的说道。
突如其来的变化,把南宫辰大吓一跳,还没有见过小敏这个样子给自己说过话。
转移视线,看着信子那半生不死的样子,再想想呼廷凯乱醉如泥,嘴里还叫着信子的名字。转身就狂奔离开了‘爱吧’。
“啊-----”王涛刚进门就被往外边跑的南宫辰撞到一边,看着着急离开的南宫辰,不明白的摇摇头,走进了‘爱吧’。
老远就看见信子又一个人,独占吧台,独自饮酒。
走到小敏跟前,说:“还是这个样子?”
“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走出来。”
“那你想到好的办法让她不再这样嗜酒如命了吗?”
“没有,她一直都在逃避,不也看见了。宁愿喝死,都不愿意把内心的伤痛说出来。”
……………………
小敏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王涛的下一句话,就扭头看着身后,早已没有王涛的身影,就连南宫辰的人影也不见了。
“放下,不要再喝了!跟我走,我跟你说件事。”
王涛走进吧台里,夺过信子手中的调酒瓶,放到吧台上,拉起信子的手边往外边走边说。
“你放开我,不要管我,有什么事情白天说,现在我不想谈事情,放开。”信子站如雪松,任由王涛怎样拉扯就是不动。
小敏听着耳边的争吵声,寻觅着声源,看见吧台里王涛跟信子拉拉扯扯,引来了酒吧里众人的眼光。
赶紧走过去,挡到他们面前,皱着眉头说:“王经理,你这是要干什么?不要管她,让她喝吧!最好喝死了,咱们也不用什么事情都不做,整天跟看押犯人一样的看着她了。”
说完,有赶紧转身看着周围的朋友笑着说:“大家都去玩吧!没事的,都去玩吧!不要因为这一点小事影响大家的兴趣,不好意思!”
王涛见信子还是不动不摇,无奈之下,对着信子大声的说:“你跟他不是亲兄妹,他不是呼浚河跟钱雅欣的儿子。”
“什么?”小敏听到这句话,惊讶的转过身子,看着王涛。
“啪----”信子手中的酒杯,滑落到地下,发出响亮的破碎声。
“走,出去说。”王涛拉起信子的手,往外边走去,而信子也不再是不摇不动,跟着王涛的脚步,来到了办公室。小敏也紧随其后。
爱雅大厦,二十七楼。南宫辰一口气,跑进了呼廷凯的私人卧室,映人眼目的就是坐着地上,靠着床边的呼廷凯,手边不用看也知道放着一只酒瓶。
大步大步的走过去,一把拽其呼廷凯,出手就是一拳,打醒了带些昏迷的呼廷凯。
大声的骂到:“呼廷凯,你他娘的算什么男人,每天就知道喝酒,早上喝,中午喝,晚上喝,每时每刻都再喝酒,爱雅的业务不好好处理情有可原,那你的感情呢?你不去处理,你让谁帮你处理?”
看着呼廷凯那不怕死的样子,一拳不过引,接着又是一拳,说:“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你是怎么过来的?信子是怎么过来的?我是怎么过来的?小敏是怎么过来的?王涛是怎么过来的?”
“你到是轻松,每天小酒一喝,昏昏欲睡。把那么艰巨的任务给了王涛,你让他每天怎么过。”
“信子每天晚上都在‘爱吧’嗜酒如命,每天都是不醉不归,一个月了,每天都是重复着昨天的事情。”
脱口而出的话语,刺激到了呼廷凯,跌坐到床上,慢慢的说:“那不是我想要的,傻丫头!”
一句话,让南宫辰奔涌如潮的心情也变的平平稳稳,看着比自己还要痛苦百倍的呼廷凯,淡淡的说:“既然你们都放不下,为何不给自己一个希望,再去追逐一次。老天都给了你们机会,不去抓牢,那就是你的不对,去吧!
去找她去,跟她说清楚,我想看见她为你披白纱,不是别人。”
深情的话语,打动了呼廷凯那冰封的内心,拿起自己的外套,话也不回一句,就往外边走。
“王涛,刚才的话,谁告诉你的?是谁说的?”信子坐在椅子上,看着王涛,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
“对啊!王经理,那些话可不是胡说的,你快跟我们说一说。”小敏也很想要知道。
“呼廷凯亲口告诉我的,南宫辰也知道。呼廷凯不是呼浚河跟钱雅欣的儿子。”
“我知道,凯的妈妈在生下她的那一刻就离他而去了。”信子焦急的插话道。
“他的妈妈好像是叫沈美儿,父亲叫刘振天,不是呼浚河的亲生儿子。也就是说,信子你跟呼廷凯是可以在一起,老天的安排没有错,只是你们不给你们自己一个机会。”
“什么?刘振天,那不是静雅的爸爸吗?难道?他跟静雅才是亲兄妹?”信子吃惊的语无伦次。
小敏着急的看着信子那个惊讶不已的样子,开口说:“信子,不要想那多了,现在你赶紧去找呼廷凯去吧!他每天也是跟你一样,喝的醉醺醺的,快去吧!”
小敏的一句话,给了信子无比大的希望,摘掉面具,戴上墨镜就往外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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