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听着门铃的声音,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呼廷凯,似乎在透露着‘是不是你的朋友?’很识眼色的呼廷凯,话也不说,径直往门口走去说:“是我的朋友,就这一次,不要愤怒啊!”
看着呼廷凯现在的样子,真想拿把刀把他杀了,这套公寓是自己的私人基地,除了呼廷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套公寓是自己的。
现在,这个讨人厌的死家伙竟然告诉别人,真该死啊!
呼廷凯看着面容紧张的王涛,笑着说:“过来了,王经理!进来吧!”
此时此刻的王涛都还在想自己到底该不该来,到底该不该跟呼廷凯交流,万一…….可是,已经站在了呼廷凯的面前,自己没有退缩的理由。、
大步大步的走进去,看见南宫辰一脸愤怒的站在那里,客气的说:“辰少爷也在啊!看上好像很不开心?”
呼廷凯听着王涛的话,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伤口上撒盐。赶紧回合的说:“这里是辰的私人公寓。”
从呼廷凯的话音里王涛明白的此时的状况,也不再多说话,以免引起南宫辰大发雷霆。
呼廷凯观察着王涛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小心谨慎,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指着前边紧邻厨房的开放式吧台说:“走吧!咱们做在那里边喝边聊,辰也一起。”
三个各怀心思的男人,毫不示弱的走到吧台坐下,唯有呼廷凯今天竟然这样的异样。
没有像个客人一样,而是像个主人,到酒柜里拿出了南宫辰珍藏了好几年的红酒,转身到厨房拿了三只高脚杯,坐到吧台里边。
南宫辰看着呼廷凯手中的红酒,顿时心疼的抓到自己的怀中说:“谁让你拿这瓶的,你不知道我对这瓶酒爱不释手吗?我自己都还舍不得喝呐,就让你们喝,重新拿一瓶。”
呼廷凯就知道南宫辰会这样做,但是还是稳坐如山好不动弹的说:“借你的,完了给你我家里那五瓶一百年的极品红酒------”
南宫辰一听呼廷凯的话,眼前一亮,惊讶的看着呼廷凯不相信的问:“真的吗?”
“其中的一瓶,怎么样?”呼廷凯慢吞吞的回答着。
听到后边的话,差点把南宫辰咽死,简直就是太不给人面子了。等等….他刚才说什么?一瓶,其中的一瓶?
“行,给你,喝吧!一会我跟你回家去拿那瓶上了一百年的酒。来,我来给大家倒酒。”南宫辰的脸,比孩子的脸变的还要快,瞬间的殷勤。
王涛看着自己面前这两个人,非亲兄弟看似亲兄弟,笑着说:“看来你们真是嗜酒如命啊!不但爱喝酒,更爱喝上百年的酒!”
呼廷凯配合着说:“一样一样,你也不过如此,咱们都是同道之人。”
南宫辰默默不语,给三个人倒好酒,晃晃自己的酒杯,说:“凯,你把王经理叫来,要谈的事情肯定是有关信子的吧!我在场介意吗?”
呼廷凯听着南宫辰的话,看看王涛,说:“不介意,女人的事情只要不让女人知道就行了。”
王涛细细品尝着杯子中的红酒,说:“32年的玫瑰红酒,不错不错,现在少有了。”
“不愧是经营酒吧的,一品就知。”南宫辰客套的说。
“可惜了,这就要是在结婚的时候,新人喝下该有多好!”王涛看着呼廷凯,摇着头说。
南宫辰最讨厌这种话里带话,绕弯子的话了,口气不好的说:“有什么话,咱们直接说吧!不要再这么的绕来绕去了,我听的都难受了。”
呼廷凯看着王涛,一口气喝掉酒杯里的红酒,吐了一口气说:“王涛,我给不了信子的幸福,希望你能给了她,她应该是幸福的。”
“我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只是…….如果你们相爱,就不应把对方的手松开。”王涛违背着自己的心,看着呼廷凯那比自己还要痛苦的面容。
“你们在说些什么啊!可以直白的告诉我吗?要不我走了,你们慢慢聊。”南宫辰听着他们的话,对自己这个局外人的身份很不满意的说着。
王涛看着欲说难开口的呼廷凯,明白他内心的痛苦,淡淡的品了一口红酒说:“信子跟呼廷凯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什么?谁说的?”南宫辰一下子站起来看着王涛,不可置信的大叫。
对于南宫辰的惊讶,是呼廷凯预料之中的,伸手示意南宫辰坐下说:“是真的,信子的爸爸是我的父亲---呼浚河,她的妈妈是我现在的母亲---钱雅欣,这是我昨天才知道的。”
“不---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呢?是不是他们记错了,不可能的。”南宫辰的内心承受不起这么大的打击,事虽不是发生在他的身上,可是自己还是无法相信。
“信子的以后,我无法陪她一起走过。以前,你是观众,看着我们演绎的幸福。以后,我会当个观众,看着你陪她演绎的幸福。记住,不要让她掉眼泪,我看了心痛,你看了也会痛心。”呼廷凯再一次一口气喝掉一杯酒。
“我会的,即使你不说,我也会的。只是,我不想夺人所爱,只要真心相爱,是兄妹又如何?这是上天无奈的安排,你们不必去遵守的。”心在被刀割,痛苦的说着安慰的话语,自己何尝不希望他们两人分开,自己去给予信子幸福。
呼廷凯借着自己的酒劲,激动的说:“你们知道吗?昨天---昨天我去找过信子,你们知道吗?我跟她只是一瞬间、一瞬间。”
“其实,我们可以幸福的。我父亲告诉我,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兄妹,并非亲兄妹。可是……一切都回不来了。”
“所以,我只能,只能委托王经理,我给不了的幸福,你替我去完成,我不想看见她伤心,我伤了她的心,留给你去暖和,真是有些对不住你。”说着说着,眼眶里的泪水,不由自主的就滑落下来。
没有人会比自己更痛苦,原来知道的太多也是自己的错,应该学会忘记。可是,自己的爱,如何忘记,无法忘记。
“什么”
“不是吧”
南宫辰跟王涛两个人,听完呼廷凯的话,异口同声的说着。
“那你还不快去找她,带在这里干嘛?”
“那你快去把她追回来啊!我才不要完成你的幸福,我要找属于我自己的幸福。”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再次异口同声的说一样的话。
呼廷凯拿起酒瓶,往自己的高脚杯中倒上,晃晃杯子中的红酒说:“回不去了,我们的结局已经成了定局,无法改变的。即使是我想要回去,信子也无法释怀。来,干杯!”
南宫辰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刚才跟王经理的异口同声让他无法再贸然的开口。扭头看看王经理,用眼神传递着心中的问题,看着王经理摇摇头,自己才开口说:“凯,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我明白你的性子,决定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只是,我还是想要给你一个忠告,爱情本是手中的流沙,抓的太紧,她会慢慢的流失。放的太松,她会流失的更快。你这样不紧不松,对你是一种折磨,对信子也是一种折磨。”
“想好自己的路,是要让沙子全部流走还是握在自己的手中,爱情不是儿戏,你们吃尽了苦头才换来难得的今天,一点点不是问题的问题,我相信你能处理的更好。”
对于南宫辰深情的一番话语,自己又何尝不明白,可是自己已经尽力了,她既然要放手,我有怎么能握住她的手。
看了看两双渴望自己去追求的眼神,自己无奈的说:“该做的我昨天都做了……可惜,只换来一句狠心话。所以……王涛,信子的以后就交给你了,我想一直看着她笑。”
“什么话?”
“什么狠心话?”
看着很有默契的两个人,简直就是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可是如果不狠心的决断,他们会比自己还要抱有希望。
“那些瞬间恰似爱情经过!”
“啊!-----------那是什么意思啊?”南宫辰听着呼廷凯的话,尖叫了一声问道。
王涛看着受伤及深的呼廷凯,想着刚才那句“那些瞬间恰似爱情经过”,好一句让人无法理解的话啊!
看着看似精明,却很无头脑的南宫辰,摇摇头说:“笨死了,意思就是说,呼廷凯跟信子的爱情故事,只是发生在一瞬间。瞬间即逝,明白吗?”
南宫辰似乎理解其中意思的点点头,反应了半天,又大声开口说:“不是吧!信子就那么的狠心?比男人还要狠,真是女中豪杰啊!拿得起放得下,佩服佩服。”
王涛听着南宫辰这些找死的话,伸脚就把南宫辰踢了一脚,示意不让说了。
揉着疼痛的小腿,皱着眉头看着王涛,似乎在表达‘你要死啊!不会说话啊!君子动口不动手,知道吗?’
王涛站起来,看着呼廷凯说:“呼廷凯,既然事情咱们都已经聊完了,那我先回去了,信子还在‘爱吧’了。今天不让‘爱吧’营业,估计是要大醉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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