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事情过后,彧儿虽还是没养在我身边,但炎景溯会让人隔三岔五的带他回来看我,彧儿还替楚轩承了东炎皇子的名号,我有多么想告诉炎景溯,我曾经给他生过一个孩子,他叫楚轩,不是彧儿,可是我说不出口,我怕他会因此不善待彧儿。
我实在不忍心彧儿再过之前被人欺负的日子了。
二哥的事情,我也得抓紧了,我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于是只好用美人计。
炎景溯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翻转身子对着他,痴痴的看他,指尖轻轻划过他如画的眉眼,薄而有形的唇,他的摸样依旧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最好看的样子,我初见他时,那年他十九,十年光阴,岁月没有消磨他俊美无铸的姿容,可是两鬓却已华发逐生,自从回到东炎,我虽与他日日相伴,却从不曾这般仔细的看过他。
他还未过而立之年,怎的就生了白发。
手沿下抚摸过他的脖颈,划过他喉间微凸的一点,我感觉他的气息加重了几分,我知道,炎景溯醒了。手缓缓伸进他薄薄的亵衣里面,抚上他坚硬而温暖的胸膛,我听得炎景溯狠狠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抓住我乱动的手,将头埋在我的颈间,闷声说着,“啊蘅,别乱动!”
我抬手捧着他的脸看他,他睁开眼,黑玉般的眸子,欲望缭绕,却强硬的忍着,我抬头凑上去吻住他薄削如刃的唇,炎景溯已经被我撩得欲火缠身,再也把持不住,一把将我压在身下,有力的舌撬开我唇齿进入我口中,恣意吮吻纠缠,疯狂的掠夺。
隔着一层丝衣,他温暖的手掌在我身上肆意游走,就像是一阵火一样,我被他撩得激起阵阵酥麻。他呼吸急促的吻过我的唇,又吻我的眉眼,颤声喊着我的名字,问我,“啊蘅,我可以吗?我可以吗?”
他这是在问我,他可不可以要我。
我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娇喘着点头,“炎景溯,我愿意的……不过,你轻点,我怕疼。”
上次在军营,他对我那简直就是凌暴。
炎景溯想不到我会这么说,顿时愣了一下,低下头来温柔的吻着我的潮红的脸颊,“嗯,等下我轻点,不会再弄疼你了。啊蘅,那天我是被你气的,我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女人来逢场作戏,哪知你这么傻,随她羞辱不说,还吼我说那是我的女人,是我放纵的,啊蘅,你竟这么认为,除你之外我还会找别的女人吗?”
我瞪他,“炎景溯,你没有过别的女人吗?你纳过两个侧妃,还有过小妾,还有还有……”
他就在这个时候,挺身进入,我被他一时弄的又酸又涨。
我皱着眉适应,他却连笑意都染上眉梢了,“啊蘅,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吃味吗?”
炎景溯低沉而醇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当初娶上官瑶,不过是安你爹那些旧部的心,当初我本该娶的人是上官玥,毕竟她那时才是顶替你的存在,后来她说她要入齐王府做内应,于是嫁给我的人便成了上官瑶,左右不过是交易罢了,娶谁都一样。慕容寒茹,我不过是用她来迷惑父皇罢了,再者让你顺利嫁入萧家,再说了,我当年根本就没有娶她过门。”
那个时候,我虽因萧承的突然变心,伤心不止,可我也没到浑浑噩噩,弄错事情的地步呀,那时我明明听到他娶了慕容寒茹的,怎么可能没有,我双眉紧拧,“怎么会?炎景溯,你没骗我?”
“啊蘅,我怎么会骗你,那个时候,我把你娶了,所以慕容寒茹就耽搁了下来,后来我夺了皇位,给她重新赐了婚。”
他炎景溯什么时候娶过我了?我迷惑的看他,炎景溯却犹自不觉,说着他想说的话。
他情迷意乱的吻了吻我的耳垂,附在我耳边说着,“啊蘅,这么些年我就只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那时还在洛阳睿王府,那晚我喝醉了酒,将长孙暮儿当做了你。”
“啊蘅,我很乖,你不在的日子,我都一个人过。”
听着他喑哑的嗓子,憋屈的声音,我鼻子酸酸的,有种想哭的冲动,但还是强硬忍住了,偏过头去,“炎景溯,既然我在你心里这么重要,那你把我二哥放了吧,我知道他在你手里。”
一下子,炎景溯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抬头愣愣的看着我。
他双眸低沉,不辨喜怒,但我知道他一定是怒了,不然他说的话,怎么会这么难听,他说,“北堂凤,上一次你为了洛阙,承欢我的身下,这次是为了炎溆,下一次,你还会为了谁,承欢我的身下?”
上一次的的确确是为了洛阙,这一次也确实是为了炎溆没错,明明是事实,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在他这样带着怒意的质问语气之下,一切都变了味,好像我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不是的,炎景溯……”我想辩解,他却迅速从我体内抽离出来,他甚至还没来得及释放就出来了,我垂眼朝下望去,他抽离的地方,一片狼藉,滚烫的白浊从我腿根处流出了一大片。
我无力的躺在床上,耳边听见他翻身下床,穿衣的声音,他生气了,他走远了。我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不知怎么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出来了。
我仓皇的闭了眼,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瞬间轰然倒塌。
这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么痛过,我原以为当年得知萧承背叛,我已经痛至极致,可今晚,我清楚的感知,这种感觉,比那时还要痛上千百倍,这种感觉,就像是血与肉在生生分离一样,血肉模糊间,痛彻心扉。
这种感觉,让我惶恐。
蓦地,眼前亮了,微凉的手指擦拭着我眼角的泪,我听到那人轻声问着,“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我睁开眼,怔愣的看着眼前之人,炎景溯拧着眉头,将我从床上抱起来,擦着我腿根处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是我不好,我该抱你去沐浴的。”
原来他没有走,原来他只是去拿锦巾了。
我突然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
“不用了,你擦干净了就好。我累了,想睡了。”我将头埋在他胸前。
他换了好几条锦巾擦了,才拥着我入睡,“好了,睡吧!”
二哥的事今晚不宜再提,我倦倦的闭上眼想睡觉,耳边却听得他这样说,“明天我带你去看他。”
我果然赌对了!
二哥确实在他手里。
二哥原来还活着,我内心抑制不住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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