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网游竞技 > 纨绔女衙内 > 006软硬不吃

?    妈妈端起身份,拿腔作势请了那位临时没有穿戴、裹了床被子在身上的公子,到屋里说话。

  

      莽汉子紧随败家公子,也跟着进了门,两边落座,妈妈示意龟奴先开口。

  

      龟奴便言道:“这位贵公子,这事虽不好听,终归得有个了断。您就说想怎么办吧。公子您大可以漫天开价,咱们楼子自会就地还钱。”

  

      龟奴这话说的清楚明白,此事确是要有个了结。但有一样,群芳阁断不能吃亏。

  

      败家子身边莽汉中为首的那个,闻言瞪起一双环豹眼,声如雷霆,动喝道:“夜壶孙子,这事有我家公子说话,又哪里轮到你来插口!”龟奴被吓得倒退三步,扶着墙角站住。犹自两股战战,只能赔笑不已。

  

      那妈妈和婆子连同门上的小丫头,也全被这声暴喝吓破了胆。

  

      妈妈晓得今日这拨人不是善茬,强颜欢笑道:“那,那公子您说,此事怎生是好。”

  

      败家子裹在被子里,像个大蚕蛹般,只露出一张脸。在旁吃吃笑个不停,他倒是不畏惧这莽汉子。见妈妈开口问他,便伸出一只手比划道:“头一件事,你得赔了我的衣裳。”

  

      妈妈一听,这事好办,点头应下道:“是是,这个很该,断不能叫客人们出门去连身体面衣裳都没。”

  

      败家子见老鸨痛快答应了第一件事,又竖起第二根手指道:“其次,那个丫头把我害苦了,你得把这人给我。不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我心难安。”

  

      那老鸨一听,暗骂这败家玩意说话跟放屁一般。昨个夜里,可不止她一个在听壁脚,一双小浪蹄子可是快活得很。这会也敢说个苦字,真正的苦主是她群芳阁好不好。

  

      可是她先前在气势上输了人,这会声量再也高不起来。听这败家子的意思,这是跟她要人呢。

  

      妈妈也不是舍不得给,只是有些犯难。

  

      一来是她这会也不清楚,那丫头到了何处。二来这赎身的银子如何计较,还没个说法。不禁起了几分犹豫,又咂摸着这位公子话里语气实在不善,瞧着那句“死去活来”透出的阴狠劲儿。

  

      她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连声道:“使得使得,只是公子您看,我现下也不晓得她的去处,这事……。”

  

      败家子怒道:“你个老虔婆,你自家弄来的人口,怎地自己不晓得。必是在拿话搪塞我,吃硬不吃软,你这可是找打。”

  

      妈妈心中叫苦不迭,她是真没办法,便把夜间两个男子过来,拐卖给自家个闺女的隐私事都说了。

  

      败家子闻言,略有些诧异。那个丫头竟是昨日才进得此处,如何那般有手段。

  

      想到昨夜的浓情蜜意,败家子面上一红,愈发恼怒道:“好好好,原来你是逼良为娼。我告诉你,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

  

      妈妈后悔不已,自己怎地这般糊涂,把这事讲给这个冤家二货。

  

      败家子冷笑道:“既如此,你便把那卖身契拿来,我自家寻去。寻到是我的,寻不到也不是你的。”

  

      妈妈不甘心问道:“那赎身的银子?”“呸!我不告你个拐卖人口,你就该偷笑了,还敢跟我讨要银子。”

  

      这老鸨听说是一文不给的,心疼那打了水漂的几两银子。觉得心口滴血似的疼,大叫着央人去叫个郎中过来,给开几副药汤吃。就听那败家子又道:“话还没说完呢,我堂堂富家少爷,来你家寻花问柳。却被你家捆成个猪蹄,真真是可恨!”

  

      妈妈已经担待不起了,只好按住胸脯,又顺着败家子的口风,小心问道:“那公子你又要怎地。”

  

      败家子鼻孔朝天,牛逼哄哄道:“我不管,把那梳理银子还我一半做医药费。”

  

      这话连同来的莽汉子都听不下了,花出去的银子哪有再收回来的道理。何况是在这种地方,为了睡花娘舍出去的银子。

  

      败家子见满屋人都不赞同他,一时间义愤难平,拍着桌子道:“你们不晓得,那个小娘子临走还顺手牵羊,把我的荷包也一并拿走。在你家因着你们楼里的姑娘失了财物,你不赔我谁赔我。”

  

      妈妈面色更加难看,要从她的钱匣子拿银两出来,好比用钝刀子割她的肉。叫她如何肯答应,妈妈扑到地上,大哭道:“什么世道啊,我的亲娘老子?g,这是要我的命啊。”这会老鸨是真伤心了,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莽汉子在身后拉了拉败家子,低声道:“不然就这样算了吧,咱们家又不差钱。”

  

      败家子招招手,叫莽汉子低下头,在他耳边小声道:“钱财也还罢了,那个荷包可是薛家表妹亲手绣了的,丢了叫人郁闷。”

  

      莽汉听了“薛家表妹”四个字,立刻改了口风。和败家子一致对上老鸨,叫她赔损失。

  

      过得一时三刻,败家子和莽汉等人拿着一半嫖资,衣着光鲜地从群芳阁里出来。时间正好赶上去找个酒楼吃酒,败家子便热情邀约众人去吃酒。

  

      那莽汉拒绝道:“傅师弟,师父叫我们来寻你。如今好不容易寻到人,你便和我们回去见他老人家去吧。”

  

      败家子一改在楼里的无赖相,对莽汉正色道:“郭师兄,我如今是再不能回去舅舅那边了。你也知道我无意于此,虽然外公和舅舅待我不薄,可我何必放着好端端的富家少爷不做,去做那劳什子山贼呢。”

  

      莽汉闻言眉头皱起,身后众人也是面色各异。这话听着不大入耳,但这位少年公子和老寨主有莫大渊源,倒不好真个提拳头揍他。

  

      其中曲折还要从十几年前说起,话说拒马山上有伙强人。

  

      这些人在此,可是由来已久。似乎是有个薛姓的前朝大将不愿受降于先帝,领着家眷子弟到据马山隐居。一面耕读传家,一面修习武艺。适逢灾年乱世,周围庄户人家都去投奔归附他。

  

      山上人越来越多,田地出息不够裹嚼。山下的集镇,经过百余年的安平却愈发兴盛。

  

      山上的薛家只好渐渐改了营生。

  

      老爷子言道家中本是武人,不可做那商贾之事。便号令众人在山上植树开辟道路,沿途设置关卡。收取过往路费,偶尔也做些劫富济贫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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