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景语看着眼前这十个能装下一个梨大的杯子,顿时有些冒冷汗年了。要知道桌面上剩下的那些白酒,那浓度少不得也有50度以上吧。要真喝下去那还不立刻晕死过去?何况刚才单年已经喝了好几杯了,再喝下这十杯纵使酒量再好也有可能喝死去。
而单年此刻却只是抬了抬眉头,面对薛总的这种无理要求显然不想做任何辩解。薛总既然打定注意要整他了,那他就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要么就是立刻走人,但是就像眼前这个人说的那样他无法交差,而且很有可能会失去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点信任。要不然就是舍命陪小人,只是这样一样他也不知道十杯酒下肚后还能不能拿得动笔。
看着单年皱起了眉头,钟景语也就知道了单年的内心挣扎。单年一直有一个毛病,那就是一旦遇到不能解决或是无法选择的事,眉头就会一直皱起,就像现在这样。
“我代喝作数不?”钟景语一出声顿时打破了沉静了好久的气氛,只是这话一出,立马所有的眼神都聚集在了她身上。
钟景语知道自己这样有些自不量力,要是薛总不买单怎么办?可是她真的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单年为难的模样,以前她就是这样无条件宠溺着单年不是吗?所以那次她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
“不行!”单年立刻反应道。
“怎么不行?我说行就行,你代喝也作数。”薛总紧接道,脸上更是一副要准备看好戏的模样。
“没事的,我的酒量还是不错的。”钟景语对单年微微笑了一下,安慰他也是鼓励自己。只是当她看到单年那略带担心和犹豫的眼神时,她还是感觉心里一暖,原来他还是在乎自己的吧,即使很恨她。所以这就足够了,她心甘情愿代他喝了这十杯酒。
钟景语说完后便自顾自地倒起酒来,慢慢地倒满了满满的十杯白酒。然后在众人各异的眼光下接二连三地喝下了六杯白酒,那阵势果真是连个男人都有可能自愧不如。看得众人是一愣一愣的。而当喝到第七杯的时候,钟景语不小心呛到了,而后眼泪都呛出来了。
“别喝了,算了,这项合作我不要了。”单年立即站起来抢过钟景语手中的酒杯道,他刚才是疯了才会答应她的。只是一听到她说自己酒量还不错的时候,他是真的对她越来越气恼了。她什么时候酒量不错,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连喝一杯啤酒都要晕乎半天。难道就因为在有钱人身边活了四年,就什么都改变了吗?
“走开,要我喝完。”此刻单年凑近一看才知道,钟景语脸早就红如同熟透了的番茄一样,眼神早以迷幻不清,只是她推人的力道却大了很多。
单年一个冷不防地让钟景语推得有些重心不稳而退让了几步,然后钟景语就又接着喝了两杯。其实酒真的很烈,每次一入喉就如同荆刺一般,刺得喉咙硬生生般痛,而且是又辣又痛。钟景语却是眼睛也不乏一下就硬咽了下去,即使头已经晕到不行了,可是她依旧还是强忍着把最后一杯酒给灌下去了。
看着钟景语这样不及后果的行为,周围人都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此女子,果真刚烈。单年看着钟景语就欲要坠下来的身子,立即伸手一拉就抱入了自己的怀中。
虽然以前自己并没有呵护她完全,但是却也从来不会让她在人前这般过。
“呕!呕!”
钟景语胃里一阵翻滚,顿时挣扎出单年的怀抱摇摇晃晃地跑到一边恶心地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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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单年把钟景语带回了自己买的公寓里。虽然他现在是齐欣雨的未婚夫,可是却依旧未从接受齐欣雨任何的投资,而一切都是自己四年里打拚出来的。
单年小心翼翼地把钟景语放到了他的床上,然后为她把鞋给拖了。闻着空气里顿时充满了酒味,又看到她的衣服都已经被她弄脏了,他欲要上前帮她把衣服给换下来。可是手刚碰到衣服就顿住了。
钟景语从来都是爱干净的,晚上不管怎么累,都要洗了澡之后才会睡觉。而如今早已醉的不醒人事的她,哪里还能记得这么多呢。
单年停下来的手再次动了起来,自己又不是没见过她的身体。怎么说他至少也算是第一个见过她身体的男人吧,就算她后来跟了那么多男人。一想到这,单年便毫不犹豫地脱掉了她的衣服,只是眼睛却不由地闭上了。
即使心里是那样想的,可是行为上,他还是不由自主地会顾虑到她的感受。把钟景语的衣服都换上了自己的睡衣睡裤后,他便慢慢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着此时正睡得不安稳钟景语。
虽然自己是闭着眼睛的,可是肢体上的接触,还是让他全身沸腾了起来。此时的她脸颊发红,头发散落开来,嘴唇轻轻地蠕动了几下。眉头上翘,貌似梦里不太安稳。
他伸手抚了抚她的眉,依旧是熟悉的眉心。看着这样娇艳欲滴的她,如果他没有欲望的话那就真不是男人了。他低下头,从她的眉心吻了开来,眼睛,鼻子,嘴唇,下巴,脖子、、、、、、一直吻到锁骨的时候钟景语却突然醒了过来,然后一把推开了豪无防备的他。
“你别过来,别碰我!”钟景语大声惊叫道,只是她此时的神志却是迷糊一片,完全分不清她眼前的人是谁来。那瞳孔里竟是一片恐惧。
单年被她这样一惊一乍的顿时也恼了起来,她刚才竟然说叫他不要碰他。难道她醉了都这么嫌弃自己了吗?他本来早就打算好适可而止的,毕竟她喝醉了,就算再怎么恨她,他也不会趁人之危。可是现在,他不冷静了,“不要我碰?那你要谁碰你?钟景语!”
“不要,我不要!你滚,你不要过来!”钟景语依旧惊叫道,似乎早已陷入某种难忘的回忆里。
“是吗?你就那么巴不得我滚?可是你睡的是我的床,既然我以前能碰你,现在我也能!早晚有一天当我得到了一切以后,我就要你下地狱!”单年说着便掀开了被窝,狠狠把钟景语抓到了自己的怀中。
面对单年的暴力,钟景语更是惊恐不已,她本能地挣扎着,声音几乎都要嘶哑了。可是单年的吻依旧是铺天盖地袭来,每到一处,衣物褪尽。
“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寒暄一,救我救我。”
话音刚落,单年更是疯狂了,他用力的咬住了她的唇,把她剩下的话都一一塞回了她的肚子里。单年这一刻是彻底地抓起狂来了,她刚才竟然会喊寒暄一来救她,那个把她从自己身边带走的男人,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她嘴里的人竟然还是他,难道他们就这么相爱了?甚至比他和钟景语以前还要相爱?他不要,他绝对无法接受这一切,他要毁了她,毁了她。
室内到处充满了酒味,旖旎,还有那一丝血腥味,那是单年咬破了钟景语的唇。
“唔!唔!”
当单年的欲望挺入了她的身体里后,她再次痛哭地叫了起来。虽然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可是四年都没有再让人碰过的身体,依旧让她痛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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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在S城的另一栋大厦的顶楼里,寒暄一正抱着橘子坐在阳台上看着夜景。钟景语曾经说,这么久了她只看到过一颗星星。因为周围的灯光太多太亮了,星星们都藏起来了不愿意再让人看到。
“为什么呢?”寒暄一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钟景语于是也老实说道:“因为不喜欢被人忽视。”
有时候只要寒暄一心情很好,偶尔也会和钟景语就这样和谐地聊一会儿。
突然寒暄一端起咖啡的手不禁颤抖了一下,咖啡顿时飞溅了几滴出来咯。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明显,而他也越来越焦急。只是他不知道他自己到底在不安什么,焦急什么。似乎这四年来,除了秦伊颜一开始让他焦急过,那就只剩下钟景语咯。
一想起那一次,他现在竟然会心痛起来,不过幸好他到底没有让那样的事情发生。要不然他现在是不是想要去弄死那个人的念头都会有吧。
那次是钟景语第一次以他秘书的身份去参加一个老总的机会,而那个时候的寒暄一依旧对钟景语如仆人般看待。即使有两个大腹便便的喜欢到处揩油的老总总是百般刁难钟景语,而他则是当作都没有看到。他不喜欢钟景语对别人也没有攻击力而是依旧一副唯唯诺诺表情,既然她那么无能,那么他也就放任别人揉捏她。
只是想不到,他只是出去接了一个母亲从国外打来的电话,讲得久了一点。等一回到大厅,就没有再发现钟景语的身影了。问了问旁边的侍从才知道,钟景语让萧总灌醉了扶到内室去休息了。寒暄一立即焦急了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就是自己买回来的一个玩物而已,可是他第一次这么真真切切地觉得他很在乎她。
然后他立即一个内室一个内室的找,知道踹开最后一个内室的门,就看到钟景语衣服凌乱地抓着被子,对着萧总不断地咆哮着。那一刻钟景语无助的模样顿时在他心里扎了根,久久不能遗忘。
钟景语虽然那个时候已经被灌醉了,可是当她看到门被打开以后,还是很清楚地看见了寒暄一铁青着脸站在门外。她说“寒暄一救我,救我!”
那一声“救我”让寒暄一几乎心痛得不能自我。他二话不说一脚就揣上了早已经脱干净了赤裸着全身的萧总的下部,然后从床上抱起钟景语就走了。
自从那件事后,萧总就对他恨入骨髓,而如今在商场上处处与他作对,而钟景语醒来后,死劲地在洗手间洗着自己的身子,唯恐自己已经被那个畜生得逞了。可是寒暄一却第一次对她认真地解释道,没有任何人碰到过她的身子。可是钟景语终究是失神落魄了好一段日子才康复回复正常。
之后再跟着寒暄一却应酬之类的,其他人早已经是闻风丧胆了,虽然酒杯上还是会为难钟景语,但终究都有前车之鉴,竟也没有打钟景语的主意。而钟景语却早已一层一层地把自己好好地保护了起来。她的酒量和胆量,还有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的本事不就是那个时候练成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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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夜深了,寒暄一的咖啡早已经变得冰冷了,可是心里的不安却久久挥之不去。今夜他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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