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子话一说,耿靖阳就知道他刚才的话老爷子没听明白,不觉叹气了,看来任何男人遇到心仪的女子都会关心则乱,好似当时自己听说露儿的事也是如此,这么一想,他倒也理解了老爷子,也不恼老爷子的话不好听,忙将刚才师兄同他说的话一股脑儿地倒给了老爷子,说完静静地等着他爹的反应,心里也希望老爷子能理出些头绪来,好方便他行事。
老爷子一听这话,知道是自己刚才急没注意儿子的话,这回子虽然明白了儿子的打算可心里倒是更加担心了,不过对青崖没有将事情说与清雅听还是蛮欣慰的,对于清雅兄妹家里的事,他多少还是知道点的,遂想了想道:“老四,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清雅师叔家的事,我多少也知道点,现在就说与你听听,看看是否有用,不过这些话过了你的耳日后也就别说了,可记得?”
耿靖阳见老爷子这么认真,倒是有点愣住了,难道这清雅师叔家还有什么不得不说的事?自己同青崖师叔交好了这么多年,可是没听他提起过,遂也起了兴致,点头道:“爹你尽管放心,我省的,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爱嚼舌的妇人。”
老爷子可不理会自家儿子的调侃,理了理思路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我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得知的,这魏家主母,哦,对了,魏家主母也就是你清雅师叔她们的母亲,因着身体的缘故后来没有在青云门过活而是一直留在了她的娘家侄儿身边,可能就是白鑫看见的那位男子。”
老爷子这话倒是惹得耿靖阳奇怪了,不觉问道:“这叫什么话,既然身体不适不能留在青云门可也不用去娘家呀?难道魏家不能在青云门山外的小镇上给她买个宅子吗,这样也能让师叔她们时时照顾着。”
这个老爷子爷不甚明了,里头肯定有事就是了。遂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既然事情是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了,我们也不必追究人家这么久的事。只查查青崖他们现在有什么麻烦就好。”
这话,耿靖阳也赞成,虽然知道的事情越多对解决麻烦越有利,可涉及到师叔家的私事也就不用这样的。没得让师叔脸上过不去,遂点头道:“嗯,我知道了,会交代他们注意的。爹您接着说吧。”
老爷子也知道老四办事的分寸,倒也没再一味地交代,接着道:“我仿佛记得。当时因为这位表兄待你师叔的母亲很孝顺。你师叔的母亲便将清雅师妹许给了她,可惜还没待他们成亲,你师叔的母亲就去世了,当时你师叔好似一直在她表哥府上陪伴着她母亲,不知为什么,等她母亲丧事一过,她没再停留就回了青云门。对亲事是再不提了,两家后来也没来往,也不知这次那位表兄为什么又寻来了,你倒是要好好查查。”
耿靖阳听了这话多少是有点明白了,这事八成就出在亲事上,不然青崖师叔不会让清雅师叔离了青云门,不过有点奇怪的是,这事看上去都过了这么些年了,怎的还提起,里头八成还有些事是不为人知的,不过他不怕,就他手里的人,难道还查不出这么点子事。
这么一定心,耿靖阳倒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了,抬头见老爷子还一副皱眉的样子,不觉起了调侃之心,说道:“爹也别再担心了,你现在就是担心也没用,师叔也不可能一辈子不回青云门,等她回了青云门估计这些事还是要知道,有事解决事,无谓的担心真是多余的,再说了我看师叔就不是个懦弱的人,八成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忧心。”
老爷子自然也知道这么个理,可惜担心哪里说不就会不的,只叹气道:“我省的,可既然这事有可能关系到清雅师妹的闺誉,我们还是当心点为好,再说了要是不严重,你青崖师叔也不会让清雅避开,真是头疼呀!好好儿的怎又出了这事,当年你师叔回门派的时候,就瞧着不开心,这次再为了这事伤神可就不划算了。”
耿靖阳难得见自家老爷子不开窍,不觉大为摇头,想来若是不点醒他,是别想他自己个想出个所以然来了,遂直接道:“爹,我刚才说的话你咋没弄明白,青崖师叔可是将人送到我们府上来了,他让师兄带给您的话,您难道不明白?若是明白就别犹豫了,我是不会有什么不满的,想来哥哥们也是乐见其成,您可千万别顾忌我们哥几个。”
儿子这话可是再直白不过了,老爷子听着儿子的话,再认真想了想青崖师弟的口信,饶是他再皮厚,脸也是憋不住地红了起来,碍着脸面,他真是不知是训斥儿子还是故作不知了,不过心里到底是又起了波澜,早先因为铁锤的一番话而退缩的心又激动了起来,不过即使自己现在有了这个心,他也不会在儿子面前承认些什么的,毕竟八字还没一撇呢,没得坏了清雅的名声,遂虎着脸道:“好了,这事别再说了,爹心里有数,你们可别在清雅面前露了底,她脸皮薄。”
本来看着老爷子虎着脸,耿靖阳心头一凉,还以为他爹仍是不答应,不想后头倒是顾上了人家的面子,看来这是有心了,有心好,这下子媳妇该高兴了,遂难得地嘴角露了点笑,点头应道:“知道了的爹,您心里有数就行,剩下的事有我,保证给您办的圆圆满满,你只好好陪着清雅师叔散散心既可。”本来他想说让他爹好好利用这段时间俘获美人心的,可一想这话要是说了,自己准保被老爷子踹一顿,也就临时改了口。
即使他临时改了口,那话里的意思,还是令老爷子有点羞赧,不过对着儿子,他也不好多说什么表白自己的话,只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抬头看了看外头,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忙对儿子道:“好了,这些事也不是一时就能解决的,今儿可是我大孙子的好日子,没得被其他的事耽搁了,我们快去前头吧,眼看着快开席了,我这一家之主不到可不行,里头的客人,你可交代好了?你媳妇哪里可招呼的过来?”
耿靖阳可不担心柳露,要知道自家媳妇虽然不爱交际,可真应酬起来,也不会太过逊色,遂摇头道:“放心吧爹,露儿会招待好的,再说了大嫂子可能出不了面,可二嫂肯定会帮着的,再有我们家的女客也不多,只相熟的几家罢了。”
父子两说了这话,也不好再留在后头了,遂相携着往前院走去,跟着他们后头的铁锤真是想抹抹他那不存在的汗,至今他还是没弄明白,为什么自己几句话就将老爷子说的不高兴了,而四爷不过说了一会子,老爷子出来的时候脸上就露了喜意,因为事情有点紧密,所以他很是自觉地没有凑到跟前伺候,老实地给两位爷守着门了,所以他不知道四爷和老爷子说了些什么,只能是暗自神伤了。
不管今儿出了些什么意外的事,也不能挡住小生哥儿满月宴的喜庆,随着华灯初上热闹了半日的宴会总算是落幕,因为请的客人不算是太多,家里倒也是安排的下,女客早就在用过宴席后趁着城门关闭之前就回了家,留下来的都是些兴之所至喝高的人。
今儿柳露算是为了儿子大放血了一会,给相熟的客人上的全是空间里酿制的粮食酒,那些个大老爷们都是同耿家几位爷们一样的武人,最是爱饮,很是将生哥儿是满月宴推高了几层,也大方地给了生哥儿见面礼,今儿晚上生哥儿算是大大露了回脸,也发了笔小财。
待众人散后,柳露夫妻两侍候完了难得兴奋的儿子,这才闲下来清点儿子得的好东西,因为天热怕有蚊子,只要耿靖阳在家,柳露一早儿就吩咐碧荷她们下去休息,这会子正屋里是一个丫头也没有,柳露倒也放开了,沐浴完了只穿了件短袖的对襟睡衣坐在榻几的一边,眼睛眯缝着看向儿子今儿的小金库。
耿靖阳对这些东西没兴趣,不过他有兴趣看媳妇这财迷样,遂人只懒懒地依着凉引枕带着笑地看向媳妇,见她白皙的脖子被灯光一照晕出一道道圆润的柔和光晕,心里满满地都是暖意,今儿儿子满月,看着儿子看着家里的一切热闹,他心里对柳露的感激真是无法叙述,他总是有种感觉,耿家如今的这一切皆是因为眼前的媳妇得来的。
其实算起来,耿靖阳想的也对,若是没有柳露的出现,耿靖阳这一生是否还能圆满可真是险之又险,照着慧慈老方丈的谶言,这柳露不出现,耿靖阳就是个孤星命,他如今同柳露心心相印如何能感知不到?再有就是若是没有柳露的介入,忠王一事上,他耿家能存下几个人还真是难说,这点不仅耿靖阳心里有数,耿家的其他爷们心里也有数,所以大家待柳露自是不一般的。
想起这些还不算太久的往事,耿靖阳就越发地觉得自己幸运了,遇到柳露娶了柳露爱上柳露这些都是他命中注定的,他甘之如饴,也想着永永远远地伴着她爱着她呵护着她,想着这些人不觉就有些痴了,难得地他呆呆傻傻地乐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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