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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帝的动作愈发加大。兰溪想推开他,却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嘴里半是反抗半是嘤咛,无力地喊着:“放开我!不要碰我!你好恶心,你和花贵妃两个好恶心!”
望帝停止了疯狂的动作,抬起头,目光渐冷:“你竟然说朕恶心?”
火热的气氛顿时冷下来,场面有些不大对劲,兰溪暗自懊悔,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他阅人无数身经百战,干嘛要管他和花贵妃做什么,又不是不知道!
都想好了为了再升一级免去出家为尼之忧**没什么大不了的,第一次都很享受很开心,第二次再嫌人家恶心,不是矫情和不知天高地厚吗?平时也就腹诽而已,今日竟给说了出来!
心里一惊,刚才冲口而出这话酸溜溜的,好像吃醋的小媳妇一般,难道自己真喜欢上他了?可眼下也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怎么挽救局面才重要,千万不能功亏一簣。
可是两情相悦意乱情迷之时。他先提起别的女人恶心人,他若不提自己大可忽视掉,却因自己一句话不趁心说变脸就变脸,心里哪能不委屈,想赔罪又拉不下脸。
这厮也太无耻了,看着他裸露着的完美无缺的身子,兰溪一边腹诽一边有些移不开眼睛,心思一转嘟囔着说:“人家好纯洁呀,只有皇上一个男人,可是皇上却有那么多女人!人家划不来嘛!”
望帝脸色缓和了些,玩味地看着她,转身坐在榻上,哼哼笑了几声,听不清是冷笑还是讥讽:“这么说,你还认为朕应该守身如玉呢?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兰溪理直气壮地说:“奴婢当然知道是不可能的,可作为一个女人却真的希望这样!难道这样想有错吗?所谓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哪个女人不希望独自拥有自己的男人?就象男人想独自拥有自己的天下一样,只不过我说了出来而已!再说了,就是皇上佳丽三千,也不能这个时侯在我面前提及你和另一个女人如何如何,是个正常的女子都受不了!”
“哈哈哈!好一个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以男人比天下,虽不可理喻却很恰当的比喻!朕服了你!”
兰溪还在愕然他转变之快,望帝却拉她并肩躺下,紧紧拥住兰溪。轻抚着她有些凌乱的鬓发,眼里不再有轻佻和欲念,兰溪分明看到了惊喜和不可置信。
“你果真没让朕失望,你果真和那些女人不一样!这些年朕很少临幸别人,偶有侍寝,也只是为了平衡后宫和政治上的需要,就是专宠花贵妃,也有着不得已的苦衷,再说,我也是个正常男人,有正常男人的欲望。可是,朕还是期待有女人真正地在意朕这个男人,而不是皇上。”
兰溪愣住了,仿佛心里有什么怦然而动,震惊而专注地看向他英俊的容颜。
“可是朕失望了,失望到心冷!欢爱时朕故意说起和花贵妃在一起如何,除了你没有一个人有不满的表示,居然都无比谦虚地顺着朕的意思说要处处学习贵妃,做个床上高手,好让朕满意。世上真有这么大方这么没有自尊的女子吗?一个人虚伪隐忍的这种程度,朕敢信吗?敢宠吗?”。
兰溪有些动容。想开口安慰,却忍住了,虽然他此刻很真诚很伤感,可谁知善变的他过后是什么样子?而且他不过试探自己,却被自己歪打正着称了他的心。
就装作失望而负气的样子说:“人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吧,皇上若不易,别人恐怕更不易吧。不过皇上到底与常人不同,这时候还有心思试探别人?奴婢倒是真心真意的,可惜兴致已经被你败光了!算了,皇上请自便吧,我去洗澡了,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呢!”
说完就挣扎着要起身,她也不全是违心,望帝既已提及和花贵妃**无耻的往事,又对动情之时还想着试探她,她全然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望帝居然松开了她,兰溪顺利地站起来,外衣已被脱光,只剩透明的黑纱胸衣和底裤,还被拉扯得不成样子,装作负气地样子走向洗手间,其实内心很无耻地失望着。
他虽然有点恶心,还不相信人,但裸露的样子帅气而性感,兰溪有点色心萌动,而且和他多亲热一次,就距自己的目标就更近一步,这么好的机会失了不是可惜吗?
这厮还阅人无数呢,连女人的心思也不懂。不懂事前吵架事后和是什么意思吗?短短几步,心思转了无数。有点期待他象昨天一样狂热地从背后抱住自己拖到榻上,可是走到洗手间门口,却仍不见他行动,心里失望极了,暗骂他比太监还不如,难怪没有女人真心待他,这么青春娇嫩性感迷人的小美人他居然耐得住!
事实证明,人不可太过自负,刚打开门,就被一把推进宽敞到奢侈的洗手间。
莫非这厮要来点变态?兰溪一边无耻地暗喜着一边不安着,自己对善变的望帝大叔了解的可不够多,说不定他有什么心理阴暗面!
他关上门拧开热水注进木桶,水汽很快蒸腾起来,镜子是防雾的,放眼望去,周围和顶上全是两人赤luo的身影,望帝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兰溪的羞耻心终于被唤醒了,她捂住了脸转过头去,灼热的身子却从背后贴了上来。
望帝紧紧地从背后抱住兰溪,下颏搁在她的肩上摩挲着她光洁的脸颊,嘴里喃喃地说着:“朕的后宫是佳丽无数。可朕想要的却只是一个心意相通诚心相待的人。放眼整个后宫,不是同朝堂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就是盼着从朕身上得到更多的利益,虽然她们各有各的苦衷,可朕心里就不苦吗?就是朕宠花贵妃,也是不得已的!谁能知道,朕坐拥天下,却一无所有!”
他亲吻着兰溪的脖子,很饥渴很投入很动情,却与欲念无关,仿佛寂寞的人找到了心灵的慰藉。又仿佛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终于发现了朝思暮想的东西之后迫不及待地想抓住。
兰溪深深地被打动了,是的,这世上除了小鱼,谁不算计欺骗他?就是他越来越信任的自己,虽然也曾动情动心,可这点情这点心何尝不是与自身利益息息相关?
原来他也寂寞,孤家寡人万众之上,却寂寞到了骨子里。自已何尝又不是寂寞到极致?可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每每都被生存的危机压得喘不过气来,没有空闲没有心思去寂寞,其实寂寞早已在心底压抑得几近疯狂。
她转过身,同样热切地抱住他,紧紧地粘贴住,红唇迎了上去。两人疯狂地互相搂抱着挤压着揉捏着噬咬着,如饥似渴,如疯似狂,热汽腾腾地迷漫着,洗手间里愈发温热,他们却象两个寒冷到极致互相取暖的人。
木桶极大,水还是很快注满了,顺着桶沿漫出来,打湿了他们的脚,又顺着地漏哗哗地流下去。
两个狂乱的人被水声惊醒了,迷离而饥渴地深深凝视着对方,望帝抱起兰溪娇小的身子,分开她的腿贴向自己,兰溪惊叫一声,生怕自己掉了下去,为了稳住身子,不得不缠住他的身子,双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胸部刚好迎着他的脸,他的灼热从她的腹部一点点往下移,随着他的一送,完全没入了进去。
随着他用力一拉一推,两人反反复复地紧密结合又分开,兰溪生怕他一松手把自己掉下去。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声惊恐而狂乱地低叫,被哗哗地流水声掩盖了,她的丰满浑圆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脸,他却喘息得顾不上理会,渐渐地她终于放松下来越来越狂热地迎合他。
因寂寞而如饥似渴,因寻觅而如癫似狂,放浪形骸到世间唯有彼此,终于在彼此极度的满足中爆发了,流水声遮不住那一刻的尖叫。
慢慢地恢复了平静两个人同时恢复了清醒,兰溪这才发觉自己以多么**而羞耻的姿势挂在他身上,映在周围的镜子里,无比地不堪入目,羞得轻哼一声挣扎着要下来。
望帝眼里满是柔情,轻轻地蹭着兰溪的胸部,呢喃地说:“别乱动,小心掉下来!”
然后就那样抱着兰溪走到水一直往出溢的木桶旁,轻轻地把她放进来,然后也跨了进去,兰溪以为他又要象昨天一样水漫金山,羞得赶紧关了水沉下身子合上眼睛,只留面容在水面上,披散的黑发在水面摇荡着,衬着她激情过后欲语还羞的容颜,面色潮红未褪,双唇娇艳欲滴,长长的睫毛轻轻的翕动着,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羞愧和欢喜。
望帝想起她刚才癫狂而饥渴的样子,轻轻地笑了:“你就不睁眼看看朕吗?”。
兰溪以为他欲再次索求,心跳瞬间加速,天哪,他是不是吃得太好了,这精力旺盛的有几个人能吃得消?就装聋作哑地不语。
望帝却不打算放过她,轻轻地摸着她细若白瓷的脸:“为何不看朕?朕令你睁开眼睛!”
-------祝各位超龄儿童六一儿童节快乐!请保持童心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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