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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宫里飞短流长。到处都在传说兰才人侍寝水漫金山的事情,兰溪自顾自地忙着,做都做了,还怕人说?反正说不定自己啥时侯就穿回去了,和这些愚昧小气又长期没有男人滋润的女人有啥好计较的?
网站开张后,第一批作品的质量至关重要,说白了一处两部的工作关键在编辑部,如果编辑部不能发现并扶持培养好的作者和作品,所谓文学网站就成了空架子。
所以其他编辑初审后,兰溪一定要再审一遍,虽然工作任务很繁重,却不得不做。
但是有些稿子比如《菩萨是怎样炼成的——太后记事》、《我的美女上司——皇后》,虽然明知是媚骨文学,却不得不发,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兰溪懂。
至于那本三人合写的《从路旁草到枝头花——兰才人升职记》,兰溪又是好言相求又是送重礼,三人方才答应不写了,后来兰溪帮她们构思了一本后宫女人如何自强的故事,书名叫《失宠以后-----女人不哭》。
她决定以后手头紧了就写一本《水漫金山的真相》,一定要活色生香。还原两人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原貌,让人看了有如身临其境。
花贵妃的稿子名称已经改成了《但愿君心似妾心》,兰溪看了看,虽然没有多少文采,但胜在描写了不少望帝和她之间的事情,有的颇有些自暴隐私的意思,这本书发出来非红不可,因为宫里绝大多数人都对这个感兴趣,估计皇后也会悄悄欣赏。
兰溪把其他稿子很快看过,就开始仔细地看这本书,说实话她也很感兴趣呢,望帝大叔是不是也和花贵妃夜夜疯狂?他俩在一起时会说些什么?书里有没有那种场景描写?写男女之间没有那个太假了吗?会不会统统以拉帐吹灯代替?不过望帝大叔允许自己的隐私暴露吗?
“那天我问皇上,为什么能保持六年只宠我一个?莫非我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皇上说我娇颜如花肤如凝脂通体柔若无骨,特别是侍寝动情时,让他如卧软绵**蚀骨死去活来,而且花样翻新手段层出不穷,又会yin言浪语添情趣,和我相比别的女人味同嚼蜡尝一口之后再无半点胃口,还说他一生一世都吃不厌我……”
兰溪愤愤地把书稿扔向一边,这叫什么吗?弄得满宫的流言飞语,什么水漫金山,什么你吃我我吃你干脆午膳也不传,自己还以为他即使不会那么容易动情,但是激情和新鲜感肯定是有的,还想凭着这个上位,没想到居然被说是味同嚼蜡!
望帝就如此纵容花贵妃把这个也写出来,不是明着寒其他嫔妃的心吗?他到底怎么了?让人家守活寡已是极不人道的行为。居然还要明着说?
特别是想起昨天的种种,兰溪气得在办公室走来走去,这不是白白沾人便宜吗?却发现自己居然很想念很回味,似乎当时也很享受很投入呢,还“我要我要我还要”地喊来喊去,不由得暗骂自己无耻且无志气。
“怎么呢兰才人?在办公室散步呢?”
兰溪愕然地发觉,望帝大叔霍然就站在门口!一时负气不语,面无表情地过去行了礼,望帝不解地看着她,待看到桌上花贵妃的书稿,呵呵笑了,兰溪更加确定,他一定知道花贵妃写什么,甚至连两人那个时的话都公储于众,他却仍是百般纵容。
望帝却凑近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带着嗔怒的容颜:“兰才人对洗手间可还满意?要不进去看看?”
兰溪顿时脸红透了,有些不争气地想答应,可是想起花贵妃的话,一颗心暗火渐生的心顿时冷却下来。
“谢皇上恩典,奴婢已经看过了,很满意。皇上费心了。请坐吧,奴婢给你倒茶,今天来可有什么事要吩咐奴婢?”
望帝依然看着她,见过了太多的献媚奉迎,似乎很享受兰溪这幅样子,目光可耻地从脸上往下滑:“朕没事不能过来吗?不过今天确实有两件事。一是昨天请你指点写书你还没指点,二是那天你告诉了朕世界上最远的距离,那么最近的距离是什么?”
兰溪依然面无表情:“指点说不上,奴婢又没做过皇上,怎知做皇上的感觉?最多从写作技巧上给皇上提供一些参考意见而已。”
至于世界上最近的距离,兰溪脸上浮起几分怅然,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世界上最近的距离就是面对面坐着还想你!”
望帝的眼睛一亮,兰溪分明听到他呼吸急促起来,天哪,他不为一句话动情吧?正后悔间,已经被紧紧地抱在一个结实宽阔的怀里,男性的双唇在她和耳旁鬓边轻触着噬咬着,声音也变得暧昧而yin靡:“好一个面对面坐着还想你!那你告诉朕,现在还想朕吗?”。
兰溪被撩拨得轻轻的颤抖着,浑身越来越热,想跑又被箍得紧紧的挣脱不开,想积极响应又觉得划不来,人家心里可只有花贵妃呢。
望帝觉察到她的心正飘乎不定,一边强硬地抬起她的下颏狠狠的吸着她的红唇,一边往里拖去,兰溪愕然,他又想白昼宣yin吗?宫里已经是流言纷纷了,没人敢说皇上的不是,仿佛无耻的只是她一个。今天再来这么一出,恐怕皇后娘娘首先受不了了。
她挣扎着推开他:“皇上,这是大白天呀!再说是办公时间,老放假也不好,又没个由头!”
望帝呵呵地笑起来:“还要个由头?由头就是朕想在办公室临幸编辑部部长了,这个由头怎么样?朕今天交待郑公公了,其他人照常上班,我在这里请教兰才人写稿子的事,你放心,不会放假的!”
兰溪望着他**无耻的嘴脸,愕然了,这还是那个喝醉酒诉说心事的望帝吗?还是那个整天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人吗?原来他也是表面乖觉内心张狂,嘴上全是仁义道德,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
她虽然已被撩拨得呼吸不畅,仍是不甘心地说:“皇上,宫里已是流言纷纷了,到处都在传昨日水漫金山的事,今天再这样,让奴婢以后怎么见人?”
可是她已被望帝拖到榻上掩上门,然后无比禽兽地用一只手控制出兰溪试图推开他的双臂,另一只手解开了兰溪的腰带,兰溪暗恨这古式的衣服,没有扣子没有弹性。全凭一根腰带控制,只要腰带解了,上衣就全部张开,裙子也直往下滑。
最要命的是怎么也没想到今天还会发生这种事,所以早上里面穿着一套透明的黑色软纱情趣内衣,隔着黑色的薄纱,上面樱桃耸立,下面纤毫毕现,比不穿还诱人,这幅样子只要是个男人都想嚼得连骨头也不剩!
可兰溪是个纯洁的孩子,她还是不愿意白昼宣yin。趁望帝去解自个衣服的机会,赶紧爬起来就提裙子裹上衣,望帝腾不开手,喝了一声:“兰才人!你想抗旨吗?朕命你侍寝!如果不想被太监抬到承恩床上,这会就从了朕!”
兰溪不敢动了,哀怨地说:“皇上,不是奴婢不从你,奴婢担不起办公室yin乱之名呀!”
望帝脸色一变:“这叫什么话,侍寝是yin乱吗?后宫就是朕的家,临幸哪位嫔妃、何时临幸、在哪临幸、怎么临幸,全是朕的私事,就是大臣和史官也不敢说三道四,谁还敢有微词?”
说完声音柔和起来:“实话告诉你,朕上瘾了!朕喜欢这里,喜欢和你这样,因为朕不愿意你和那些女人一样千篇一律地裹着毯子抬上承恩床,可是你品阶低,朕又不能去你的住处,想要临幸你只能这样,你竟不懂朕的一片苦心吗?在我心里,你和别的女人是不同的。”
兰溪想起花贵妃的话,满腔火热顿时凉了,赌气地说:“奴婢又不是娇颜如花肤如凝脂通体柔若无骨,不能让皇上如卧软绵**蚀骨死去活来,更不会花样翻新手段层出不穷,至于yin言浪语更是免谈!”
说着却“啊”了一声停住了,因为望帝结实匀称挺拔的浅褐色身子已完全暴露在兰溪面前,似乎已经情不自禁了,兰溪想赌气不看,却不争气地偷偷瞟着,望帝看到她的样子呵呵地笑了,神色略正了正:“这会只有我们两个,提别人做什么?别败兴!朕喜欢你敏感而投入,自然率真,不象别人处处顾及形象,矫揉做作让人做呕。还有就是你的妙处无人能及,欢爱之时紧致柔软。朕更**……”
很快扑上前把兰溪压上锦榻,掀上胸衣,一边娴熟的揉搓着,一边满意地听着兰溪情不自禁地娇吟声:“奴婢不够丰润,硬梆梆的怕硌了皇上!”
望帝也已经气喘吁吁,低沉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你不知道自己已经软成一团了吗?”。
说完就在粉嫩的樱桃上吸吮开来,兰溪无比羞耻地听到了自己身不由已的呻吟声,他的坚硬无处安放,就隔着薄薄的黑纱底裤蹭摩着,兰溪溃不成军瘫软一团,喘气吁吁间或着声声呻吟,似乎忘了今日琳琅宫并未清场子专供他们放纵。
兰溪不想被他小瞧,用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说:“明日我一定要叫人撤了床榻和木桶,皇上以后只有坐和站的份了!”
望帝眼神迷离,已经不能自制,离开兰溪的胸脯气喘吁吁地说:“不是还有坐椅和桌子吗?试试那个也不错!”
兰溪大惊,难道他也是穿越来的,竟然知道在办公室可以这样做*?
她声音颤抖起来:“皇上怎么知道?”
“贵妃在一本**上看到的,和朕试过……”
兰溪直叫恶心,想要推开望帝,他的头却已向下面埋去……
---------阅读说明:第一百章的标题“优质妇女用品”,这个妇女用品指的是男人,不是卫生巾水晶丝袜和化妆品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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