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喜儿脸上未退却的苍白,潘玉满是心疼的凝着喜儿:“喜儿,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喜儿我喜欢你。
打从第一眼见到你,便喜欢上你了,只是我怕我太唐突,让你远离我。
所以一直强忍着心中的喜欢,不敢与你说,却不曾想今日竟让你误会了,那张画像是……”
将方才喜儿误会的事解释清楚,见喜儿在震惊中久久回不过神来,潘玉就这样静静的等,等着喜儿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过了好久,喜儿才完全消化了这让她无比震惊的一幕。
看着潘玉,喜儿眼底有抑制不住的欣喜,却又怕这只是黄粱一场梦。
遂做了一个无比幼稚的举动,竟伸手掐向了自己。
当钻心的疼痛传来,喜儿才有些真实感了,眼中瞬间因着此刻的激动与欣喜而渗出点点泪光。
而这边以为喜儿是掐自己掐的心疼了,潘玉连忙满是心疼的望向喜儿方才被掐的有些红的地方。
对上潘玉心疼瞧着自己的眼神,知道潘玉误会了,喜儿连忙解释道:“这里已经不疼了,玉哥哥,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喜欢我,我……”
说到最后喜欢让已然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喜儿的激动让潘玉心中瞬间一甜,暗道自己为何不早些表白?
平白让她的喜儿多了这么多磨折,好在现在误会解开了。
他的喜儿也在意他,喜欢他。
朱色的门窗前,相拥的身影成双。
一句句尽显甜蜜,门口的喜鹊也喳喳的叫了起来。
仿似在为这对即将步入幸福礼堂的新人贺喜。
与此同时这边被北王甜蜜惩罚完毕的墨倾城,酥软着身子靠在北王怀中。
吐气如兰,面若桃花的娇嗔道:“情情,这回你可满意否?”
看着怀中佳人如此秀色可餐,北王眸色深了深。
终是忍住了心里的那份冲动,最美好的她,他想依照礼数,在他们大喜的日子真正的拥有她。
这也是他们神圣婚姻的开始。
见北王忍耐的模样,墨倾城不由得掩袖笑了起来。
故意凑得北王更近了,纤纤玉手绕过北王的脖颈,娇柔的唤道:“情情……”
果然见北王眸色更深了,满足的倒在北王的怀中笑得开怀。
谁让北王方才惩罚她的,她这个人很公平的,既然被惩罚了,也得反过来惩罚惩罚不是?
这边北王觉得怕再与墨倾城相处下去,自己真的克制不了内心的冲动。
怕墨倾城又故意逗她,连忙转移墨倾城注意力道:“城城方才那家丁送来的关于云七的信,你还没看呢,许是什么重要的事。”
见北王提起那书信,墨倾城才想起来自己还未看那信中的内容呢。
一想北王说的对,云七突然来信,万一是什么重要的事呢?
所以连忙来到桌案前,拿起了那封信。
只见信上只短短写了两行字:城姐姐,我现在很好,勿念。
见是一封报平安的信,墨倾城顿时松了口气。
将书信又放回到桌案上,见北王看她,连忙将方才云七书信的内容说与了北王。
见云七只是报个平安,没有想要再回来与他抢墨倾城的意思。
北王也松了口气,省得他担心云七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伤害到墨倾城。
在与北王说了信的内容后,墨倾城不由得有些吐槽道:“这云七大老远的稍一封书信来,就些了短短三局话,真是惜字如金。”
其实墨倾城不知道,远方东明国的云七,在写这几句话时,可是犹豫了好几天。
推翻了无数草稿,在虫虫的无限吐槽的眼神中。
最终觉得还是这几句话比较好,既不会打搅到墨倾城的生活,又免却墨倾城为她担忧。
只是正当云七在东明国一处幽静的别院内,喝着清茶。
寻思墨倾城在看到这封信的心情时,原本的安静清幽随着一众黑衣人的临近而破灭。
只见为首着的那黑衣人,在见到云七时,跪在云七面前,请求道:“请九皇子跟宫一回宫,皇上需要您!”
宫一是东明国最高的暗位统领,直属东明帝君手下。
望了眼跪在自己面前的宫一,云七叹了口气道:“宫统领还是请回吧,以前的事我早已决定忘记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九皇子,有的只是云七!”
“九皇子既然不肯与我们回宫,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着宫一便与四周的暗位使了一个眼色,瞬间那些暗卫们上前将云七困住。
这些暗位清一色都是武功卓绝之人,云七自知敌不过这些人。
今日看来被擒是注定了,他本想单纯的按照墨倾城的期待,忘掉从前,重新开始。
却不曾想偏有些人不让,看着宫一,云七的眼中发冷。
这一刻他突然无比愤恨自己的父皇。
他本以为这些年父皇在将他母后逼死时,是真的悔悟。
却不曾想,原来父皇的心中从来都只有自己。
这次回去,不过是再被父皇当棋子而已,既然想要安静的忘掉一切做云七不成,那么他只能做凤晋。
冷冷的对着身旁那些困住自己的暗位,凤晋冷冷的看了那些人一眼:“本皇子自己会走。”
说着在那些人一路担心他中途跑掉,紧紧锁住他的目光中向着东明国皇宫行去。
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在众暗位里三层外三层的监管下,凤晋含着屈辱坐到梨木椅上。
正在此时,宫殿的门再次被打开,着一袭粉色华服的东方婉儿出现在凤晋面前。
见到凤晋,丝毫没有见到兄长的谦卑。
反倒是在谴退了四周的人后,语带嚣张道:“我的九哥,好在父皇已经提前洞悉了你的打算。
父皇和月双太后商定好的对付墨倾城的计谋,可是差一点就被你给破坏了呢,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父皇虽然平日里宠着你,可你真当父皇傻,会信你,告诉你,虽然你接受了父皇对逼死你母妃那件事的忏悔。
可父皇终究是防了你一手,也好在防了你一手,若不然此次计划失败,想要再等到一个算计住墨倾城的机会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婉儿,你何时变得如此心狠手辣了?墨倾城到底并没有做错什么,你们凭什么非要让墨倾城死不可?”
看着面前从原本的天真善良到如今一脸狰狞相的东方婉儿,凤晋的脸上满是怒意。
“我心狠手辣?哈哈……九哥当年你联合无名宫,截住墨倾城的喜轿,为了得到墨倾城,用无名宫无数精英子弟围困重伤未愈的北王,害其坠入山崖。
而那墨倾城成为了救被北王因此差点死掉时,对北王哥哥对墨倾城你就不心狠手辣吗?我们都是一类人,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看着凤晋,东方婉儿的眼里满是嘲讽。
东方婉儿的话让凤晋脸色一白,终是什么都没说。
见凤晋不说话,东方婉儿的语气更嚣张了:“九哥,怎么,没话说了?哈哈……再过些日子,北冥国与月双国两国和亲,九哥可要亲自去看一场好戏,这场好戏若是没了九哥你可是不成。”
说着东方婉儿冷笑了一声后,离开了凤晋所在的宫殿。
在东方婉儿离开后,凤晋坐在梨目椅上,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思。
不久后对着外面的暗位询问:“父皇可是回宫了?”
那为首的暗位似是早就料到凤晋会找东明帝君,了然的摇了摇头:“皇上有些私事还留在月双国,若是九皇子有什么需要属下传达的,属下愿为九皇子效劳!”
暗位的话,再次让凤晋心中一冷,难道说墨倾城真的逃不过此劫难吗?
尚不知这边风云变幻的墨倾城,此刻正忙着兑现前些日子对洛儿的承诺,约了云清月在茶馆中相见。
只见云清月并未让墨倾城在茶馆中久等,墨倾城前脚刚到茶馆里预定的雅间,后脚云清月便来到了雅间。
刚一进雅间,云清月见墨倾城是只身一人前来,忍不住调侃道:“城儿妹妹约我前来,就不怕北王吃醋吗?”
知道云清月是在调侃自己,墨倾城白了云清月一眼道:“清月哥哥,你不拿城儿玩笑会怎样?今个儿我找你来可是有正事要说。”
见墨倾城说有正事要说,云清月瞬间来了精神道:“什么正事啊?”
就着云清月询问的由头,墨倾城将洛儿的事与云清月说了。
听后云清月叹了口气:“没想到当日我无意的一次相助,却让这丫头念念至今,一会儿就烦劳城儿妹妹转告那洛儿姑娘一声。
她的心意我领了,只是我身份特殊,她陪在我身边,我多有不便。”
见云清月态度如此坚决,墨倾城不由得再次确定道:“清月哥哥,你确定要这么做?”
知道墨倾城是什么意思,云清月叹了口气:“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城儿妹妹的法眼,不过洛儿和她只是长得像而已,终究不是她,留在身边不是徒增苦恼吗?不如不见。”
虽料到云清月那日的失常,定然是因着洛儿同云清月的心中人很像。
如今从云清月口中得到证实,一想起洛儿这丫头在自己出府时殷切期盼的目光。
不由得叹了口气,终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可反之若是将洛儿留在身边,云清月每日望着那张相似脸,岂不是给自己平添伤心吗?与此同时洛儿随着留在云清月身边的日子长了,这情难免一日深似一日。
到时候可望而不可得,不更伤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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