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轩简单的寒暄几句就离开了,不想给她添太多的麻烦韩若风也跟在韩若轩身后走掉了。
本来洛明苏还想将雅丹王交给她锦囊交给韩若风呢,现在这个样子只能晚上去一趟风王府了。
“汀音,繁溪,我们走了。”蓝眸并无伤感,只留下了曾停驻的衣袂飘飘。
回到驿站,汀音和繁溪在收拾着她的屋子,看到今日大殿上这些人的表现,汀音真的担心会惹出什么事端。
“公主,我们这么招摇真的没关系么?”
她躺在床上打滚,听到汀音的话也没有多大反应,自顾自的拿出了族内圣物——月寒珠在手里把玩。
月寒珠也就是曾经的白玉珠,之前叫白玉珠只是因为她不清楚这珠子本来的名字,如今知晓自然是换种听上去很高贵的叫法了。
“我现在可是以雅丹月华公主洛明苏的身份来出使韩国,我再招摇韩国皇帝也不敢奈我何,再说了我不还是有你们呢么。”提到这想到了还未现身的青芋青艾,难不成那两丫头迷路了?
“对了,你们有联系到青芋青艾么?”这么多天不见她们心中倒是挺挂念。
繁溪虽然没有联系到青芋青艾,但谁知道这两人是不是故意隐藏了起来,“公主,她们估计是躲起来了。”
汀音点了点头,觉得繁溪说的话很有道理,也不想让她担忧。
“她们可是族长的女儿,公主就相信她们吧,只是跟着我们又不是什么艰巨任务。”
她看向了汀音繁溪,确定两人的表情确无异样,这才回答了一句,“也是。”
翻滚的累了,干脆趴下床上双腿还不停的上下摆动,拿出了怀中的锦囊,不赶紧将这锦囊交给韩若风她心里总是不舒服,去之前还是事先告诉汀音繁溪一声,省得两个人担心,最重要的事两人会问东问西,“今夜我要去风王府一趟。”
汀音听到这句话还想开启唠叨模式,“公主——。”
这声音拉长活脱脱一副管事嬷嬷的驾驶,汀音不去当管事嬷嬷都真是可惜了,夏宛月心想。
拍了一下额头,就知道,无奈的给两人解释一遍,“汀音,我当然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过父王有事找韩若风,我这是受人所托,我能怎么办?”
汀音也只是说说,也就只能说说了,两人的寒气再强都敌不过夏宛月一个人的寒气。
夏宛月一直在等待着黑夜的到来,当夜真真正正降临到京都的时候,她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汀音繁溪只好对着夜色叹气,两人颇有默契的同时摇了摇头,然后异口同声,“真拿公主没办法。”
说完两人又看了看对方相视一笑,就因为是夏宛月所以才会如此,才会是族内祭司。
夏宛月还在韩若风的门外查探了一番,想着若是他不在她就可以将锦囊放下走人了,可是他就在屋子里坐着她反而不敢进去了,白天他明显是意犹未尽好嘛,她晚上还自己送上门来,想想就会觉得很……
她甩了甩头,想到哪里去了,她只是受人所托来送锦囊的,对,就是这样。
“月儿,在外面站了那么久不累么。”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就看见一身月牙白的他,呃,他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不知道。
拍了拍胸脯,半年来他的攻力也在精进,还以为能比过他呢,看来果然是她多想了。
“你什么时候在我身后的。”差一点就结巴了,她一定要减少被他取笑的机会。
韩若风早就知道她在门外,还以为她会光明正大的进来,没想到偷偷摸摸在门外站了许久,她能忍耐的住,他可忍不了,索性就出来看看她。
“觉得屋里闷,出来走走就碰到了一只小野猫。”
他这番意有所指她怎会听不明白,不过她却避开了这个话题,直截了当表明来意,在多呆一会儿,她不保证自己不会羊入狼口。
没有刚才的害羞,面上是难得的严肃之气,希望能唬住面前这个狐狸。
“本公主受人所托,是来给风王送信的。”
韩若风不管她所言是真是假,执意要让她进屋再说,她也经不住屋外的寒冷跟着他进了屋子。
进门之后他将门给关上了,刚才她站在门外这门是开着的,所以韩若风从屋里出来她才没有听到一丁点声音。
“你关门干嘛?”夏宛月习惯性捧起了茶杯,在嘴边嘬了一小口。
韩若风唇角勾起一丝笑容,“月华公主不是冷么。”
听他这么一说居然还觉得有点道理,不过她怎么觉得哪里不对?是他的语气还是别的?
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将锦囊交给他她赶紧离开风王府就是了。
掏出了锦囊递在了他面前,“喏,这是我父王给你的信。”
没想到她还真的是受人所托送信而来,而且还是雅丹王的信,伸手接过了她的锦囊。
她任务完成也该离开了,“我要回驿站了。”本想拍拍屁股走人,却被他一句话给叫了回来。
“若是不等我看完,月华公主怎会知道我的回信?”他自然看出了她急着回驿站的心,但他又怎会让她那么轻易回去?
夏宛月还未起身就又坐了回来,面容有些许无奈,好吧好吧,等他看完也费不了多少时间,那就再等一会儿。
雅丹王只给了夏宛月锦囊,夏宛月也并不知道这锦囊的内容是什么。
打开锦囊看到纸条的那一刹那,韩若风脸上呈现了非常丰富的表情,可以说用哭笑不得来形容。
夏宛月见韩若风这个模样有些奇怪,难不成父王写了个很好笑的笑话在里面,也不对啊,父王千里迢迢让她带锦囊过来,不会这么无聊的吧。
“那风王看完了,你的回复是什么。”说完了她好回驿站,可是她是不是忘了,从她今夜踏进风王府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她今夜是回不了驿站。
韩若风并没有直接回答夏宛月的问题,只是将那张神秘兮兮的纸条递在了夏宛月的面前。
夏宛月看到纸条上的内容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千里迢迢就让她带了这四个字?而且还是无关紧要的四个字。
为何夏宛月有这种感觉呢,因为这纸上的四个字是——好好待她。
那个她当然是指夏宛月了,夏宛月还真的没想到,父王那么成熟的人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这真是颠覆了雅丹王在夏宛月心中的高大形象。
雅丹王再怎么稳妥,也是一个父亲,为儿女的幸福操心,这也是人之常情。
反应过来夏宛月第一反应就是跑,不过还没跑两步就被韩若风扑到了床上。
她偏过脸不看他,嘴里还念念有词,“真没想到还能被父王给坑了一把。”
说的声音虽小,韩若风却听的清清楚楚,她没想到,他也没有想到,雅丹王竟会如此帮他。
他这算不算摊上了一个好岳父呢?应该算是吧。
“岳父也如此帮我,月儿,你逃不掉了。”
夏宛月嘴还是气鼓鼓的,思前想后她决定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韩若风放她回去。
好久都没有这么好好的看他的脸了,倒真有些怀念,欣赏完了就要谈正事了,但是夏宛月貌似忘记了,在床上可不是谈正事的时候。
“韩。”
韩若风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就自作主张的夺去了她的呼吸,像是要把这半年来的思念全部告诉她。
一开始夏宛月还没保持理智推拒他,倒后来她再也无法违心的拒绝他了。
半年了,他无时无刻在想着她,她又何尝不是呢?两个人这半年来都很不好过。
她的手慢慢攀上了他的背,也没有之前的害羞了,反正两人都是夫妻,该做的事都做过了,还害羞个什么劲。
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雅丹王宫。
雅丹王抚摸着夏宛月的特有信使鹰,笑容尽是些不可言喻的东西,“也不知苏儿将信送到没有。”
雅丹王后并不知雅丹王还做了这么一件事,只以为雅丹王是单纯的有要事和韩若风商议。“很重要的信?苏儿虽然调皮处事却是稳妥的,不用担心了。”
雅丹王并没有担心夏宛月,只是在思考事情有没有按照自己所预料的进行下去。
其实就算没有雅丹王的插手,韩若风和夏宛月的感情很快就能和好如初,不,是比之前之前更好。
两人并不是因为矛盾而分开,而是有不得已的原因,两人的感情并没有裂痕。
所以按照两人的发展也是很快就能找回之前的状态,而雅丹王这信就是起到了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
或许这封信在夏宛月看来是多余的,但对雅丹王来说,这是一个父亲对儿女婚姻美满幸福的寄托,还有就是对女婿的告诫。
若是韩若风敢对夏宛月不好,雅丹王可以动用雅丹一个国家的力量去教训他,这样的震慑力足够强悍了。
若是洛明宜,雅丹王定然不会如此在意,谁让夏宛月是最让人不放心的人呢?
这信也不骑毫无作用,之前解决了一桩要事,儿女的幸福怎么能说不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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