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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儒明只是回头看了霍思琪一眼,什么都没多说,挣开她就离开了。他为什么看上了仁花柏花?二人姿色虽然不错,但能勾的他心痒痒还不是因为这是一对音容笑貌都极其相似的孪生姐妹吗。不一起宠幸的话,还有什么*滋味儿可言.......
这一夜霍思琪辗转难眠,睡到半夜忽然起身,叫来莲心叮嘱了一番。
翌日一早,温儒明去上朝后,宫内就有了些关于雅嫔静嫔姐妹的舆论。说二人狐媚圣上,侍寝第一夜就二女共侍,定是祸水。
不过,这消息还没等完全传散开,就被人暗地里压了下来。转而代之的,则是皇上之所以将青果一个区区宫女封为淑婉仪,还要高上雅嫔与静嫔一级,并非皇上多么喜爱她,而是因为她当初阴差阳错有了一个所谓的救驾之功,皇上念在这个,才封她为婉仪的。有人觉得很假,毕竟婉仪之位哪里是那么好许得?
不过,皇上昨日册封了淑婉仪和雅嫔静嫔,还将青果封为淑婉仪打了二人的脸之后,却反而招了雅嫔和静嫔侍寝,这.......不就是最好的表明了皇上真的喜欢谁吗?
霍思琪虽然不甘心自己命令莲心散布出去的谣言被皇上压下来了,但是听到贬低青果的话之后,心情还是好了不少。
而青果也毫不意外的听到了这个流言,有些伤心,却并不如外人想的那样生出嫉妒之心。无他,因为温儒明在昨日去千秋殿之前,已经特意私下安抚了她一番。还或多或少的有意对她透露了一些不喜霍家的意思。所以,她还能耐得住性子,等下去。
但是青果能够等下去,却不代表其他的妃嫔们能继续坐等着雅嫔和静嫔扶摇直上,成为劲敌啊。
于是。众妃嫔纷纷绞尽脑汁的想要将等会儿下朝的皇上勾搭走,却不想温儒明下了朝直奔千秋殿,那股热乎劲儿让她们都酸的不行。像是有荣宠以及有子女的芳妃、敏夫人、黄昭仪和齐贵嫔之流还能按耐住,但是那些本就难得承宠一次又没有子嗣傍身的妃嫔,可就忍不住了。
三天过去,当温儒明仍旧每日去千秋殿偏殿留宿的情况还没有改变征兆的时候。宫外的那些有女眷在宫中为妃嫔的人家都坐不住了。想霍家这次送进去两个庶女而已,就得到了这般大的荣宠,觉得此举有效,不免的纷纷效仿。
在太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温儒明乐得见的情况下。后宫之内又添了好多的入宫探亲的姑娘们.......
本来事情都朝着温儒明所预料的情况发展,他应该心情愉悦极了。可是,他最近在朝堂上还是愁眉不展的,只为了那奇珍阁的幕后主子,竟然在被关入牢中的掌柜的自绝而亡之后,就再也查不下去了。
按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可奇珍阁内的掌柜与伙计,竟然一夜之间都畏罪自尽了。查他们的家人也发现他们的家人一夜之间消失的一干二净,怕是已经被灭了口。至于那些古董是从何而来,如何搬入奇珍阁的。询问四周的铺子才发现,白日里从没有见过运货的马车进出过奇珍阁的后院,竟是连那些古董字画的来历都成了谜!
其实也不是没有线索的,但那线索却直指了张家.......温儒明自从立了芳妃大捧张家之后,就时时刻刻让暗卫盯着张家的行踪,从没发现张家开了奇珍阁这样一个铺子。或者与奇珍阁有什么牵连。
所以,他心存怀疑。自然是更加要追查到底,看看是谁如此手段遮天。还敢栽赃朝廷命官。
就在温儒明加派人手继续追查的同时,宫外乔珺云再次派人打发走了上门来‘求情’的人。因着之前常秀敏暗地里让人放出风声,说那奇珍阁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现在出了事,当初在奇珍阁花费万两白银买过古字画的人,有不少都被暂时压入牢中。
而这些被关入大牢的人,大多都是仅仅是有钱而已,并非朝廷官员。至于那些并不算位高权重的臣子,也各自找了替罪羊,许下承诺拉着表房亲戚之类的帮忙,疏通关系之后顶罪的。譬如霍振德,也在其中之列,抓了个往日里看不上眼的远房表哥,让对方入了大牢受罪,他还每天照常上朝,像是没事儿人一样。
除此之外,还有一部分是在奇珍阁买了无足轻重的东西,譬如一些古董摆件的人家,有商贾有大臣,因为担心一样会被下罪,全都希望找上乔珺云说些好话送些好礼,将这事儿抹了去。
乔珺云正躲清静呢,哪里会见,躲了三天见上门的人不减反增,也有些烦了。
当晚,就舒春带着她去找了张蝶语,因为已经告知了彩香彩果二人,所以就让二人保持清醒的留下,万一有什么情况,也好应对。
到了倚翠阁之后,就见张蝶语已经等在那里了,这次依然摆了一桌子的美酒佳肴,也不见张蝶语的面上有任何的忧虑之色。
见此,乔珺云总算是定了定心,上前去坐下后,张口就道:“蝶语啊,清澄她真的没事儿吗?还有啊,常秀敏真的换了个芯子?现在奇珍阁暴露了,清澄也说要对付她,不过我怎么没听到任何关于常家的消息呢?”
“瞧你急的,先喝口酒润润喉吧。”张蝶语并不立即回答,反而拿起酒壶给她倒了杯小酒。
乔珺云颇感无奈的道:“就算是润喉,也得是茶水吧?”
“嘿嘿,小小细节别在意,舒春,你去里间吧,人在里面呢。”张蝶语笑呵呵的将舒春打发走,这才道:“清澄还好,我给了她一个固魂的法子,少说一年半载的都没有问题。至于之后,了了这些麻烦,翡翠应该就能跟她团聚,到时候也不用咱们操心了。”
“真是谢谢,多亏了有你们。”乔珺云握住了张蝶语的手,笑得真切。
“不用客气,小事儿一桩而已。对了,跟你说说常秀敏吧,她反应倒是挺快的,一知晓奇珍阁被封之后,立即动用手上的能力和人脉斩断了后顾之忧,还将祸水给指引到了张家身上。”说着,张蝶语露出饱含讥讽的一笑。
“张家?呵。”乔珺云摇了摇头,即便是不清楚常秀敏的身子里装着的魂魄有多么厉害,也可以确定对方并不算是十分精明了。
张蝶语显然也有相同的看法,嗤笑道:“她还真是自作聪明,以为这样能挑拨的温儒明怀疑张家吗?温儒明登基数年,哪里是没有警惕心戒备心的呢。她这样,反而是弄巧成拙了。”
乔珺云的心思一动,问道:“诶,你说常秀敏为什么要栽赃给张家啊?难不成,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或者她在打算什么?”
张蝶语咧嘴一笑,“哼哼,没错,她的确是有些打算。你还记着当初常秀敏原主的婚事没成吧?”
“钱汉生嘛,我当然没忘,成青莲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动静,我都要怀疑她嫁到钱家是不是真的别有目的了呢........”乔珺云撇了撇嘴,忽而想到了什么,眼神发亮道:“张家,张家是靠着芳妃起来的,常秀敏还没嫁人已经是老姑娘了,还顶着个县主的名头,该不会是想要进宫,提前给自己扫平障碍吧?”
张蝶语的眼睛微微一瞪,有些没想到,“不会吧,你这么聪明一下子就猜中了?”
“就你多作怪!不过我也是随便一猜,没想到还真的中了.......”
“我给你讲啊,现在夺舍常秀敏的这个女人,可真够阴险也够自以为是的呢。当初她开了奇珍阁,卖的东西不乏从常家偷偷偷出来的,她为了避免买了那些古董的人找上常家鉴定,让常家发现是自家的宝贝,还弄了足以以假乱真的赝品放回去替代。这就罢了,等卖了两三件字画之后,她终究是觉得不妥,担心被常家发现,索性就掉了个个,卖以假乱真的赝品,全都是从常家库房翻出来然后临摹拿出去卖的!”
“什么?难道奇珍阁卖的都是赝品?那我买的那架古琴也是假的?”乔珺云是真真的惊讶了,这夺舍常秀敏的人也太胆大了吧?“不对啊,在奇珍阁花费巨资买了古玩字画的人,都不会差那么点儿钱去常家求帮忙鉴定一下吧?常家看到自家有收藏过的东西,肯定会起疑心,而且既然是赝品常家就一定能看出来,她还不是得暴露吗?”
“这就是她的本事了,用了些法子将赝品弄得跟真的一样,常家见到那些赝品,定是要说这是假的,因为真品在他们家。拿来一对,去求鉴定的人分不出来真假,又觉得扫了兴,担心常家是骗人的,就多拜访几位懂古董的人家.人人都说真的,说假的常家岂不就.......”张蝶语说着,夹了口菜,吃的津津有味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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