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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五哪里会想到,红锦答应他的只是不把簪子给他;因为他的请求,红锦很贴心的自己把锦盒送回到自家公子的手上;他左右看了看:哪个柱子结实些,他要不要一头撞死谢罪比较好?
唐伟诚看向红锦把锦盒放到了红锦的手上:“这不是我挑给旁人的,就是要送给你的。”他倒是很干脆,反正花明轩已经看到了,脸也丢了那说什么也要把东西送出去。
红锦闻言轻轻的“呃”了一声,抬头看向唐伟诚,一双眼睛里全是坦荡荡的疑问,让唐伟诚忽然生出一丝狼狈来,下意识的避开红锦的目光:“那老板就是那么一说,我懒得同他多说而已,反正不过就是为了买自己相中的东西而已。”
他的话违心了,四个人除了红锦之外都知道他买得簪子就是要送他心爱之人的,可是他却在红锦的目光注视下说不出口来:红锦并没有准备好,因为她的目光告诉了他。
此时说破他的心思,无疑对红锦是压力,带着几分强迫的意思:他助过红锦姐弟,救过红锦的性命——如果他能和红锦相守一生,定是红锦心里有他想和他在一起;不然,他宁愿看着红锦投入她深爱的男人怀中,心甘情愿以朋友、兄长的身份守护她一生,以她的笑为乐,以她的悲为忧。
“啊?给我的?”红锦没有想到唐伟诚在买东西之初,就是要买给自己的:“那个;”她抬头看看唐伟诚展开笑颜:“谢谢唐兄,我很喜欢这簪子。”因为心里坦荡所以她很痛快的收下簪子。
在红锦看来,她和唐伟诚等人之间不需要那样虚假的客气,所以她相信唐伟诚所说的话。
王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向红锦:“你、你收下了?”
“啊,收下了。”红锦看向王五:“怎么了,你想要?”最后当然是玩笑话。
王五连忙摇头,很坚定的摇头:“不,那是凤兄的。”
花明轩看着红锦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和唐伟诚自那天收到玉佩后一直在找机会、找借口想把簪子送给红锦,可是没有想到事情其实很简单:只要他把簪子放在红锦面前,说一句买给你的就可以。
他看了一眼唐伟诚,倒底让他占了先机;可是他的簪子要怎么送出去呢?
唐伟诚迎着他的目光挑了挑眉头,目光里带着一丝得意,他也没有想到事情如此容易,不管怎么说他是达到目的了。
花明轩有些尴尬的看看红锦,抿抿嘴倒底没有张开嘴巴:他要送给红锦的东西,当然不能变成唐伟诚所送礼物的附属,他需要郑重的把东西送给红锦,才能代表他的心意。
红锦看出花明轩的不自在,想想也就明白了;便伸出了她的手,伸到了花明轩的眼前:“花兄,你的回礼呢?既然唐兄都给了,你堂堂王爷,总不好意思什么也不给吧?”她替花明轩解了围。
花明轩是亲王,他不可能没有回礼的,可是被人抢先回礼后他要回礼却被自己的话给堵住,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了;所以红锦很善解人意开口了。
屋里的三个男人谁也没有想到红锦会开口,得意的当然是花明轩,他哪里想到事情一波三折,转眼间他就占尽了上风:他的礼物可是红锦讨的呢。
“我当天也挑了一支簪子,大姑娘也是看到的;只是算不上是什么好东西,原本想拿出来做回礼的,却又感觉有些单薄了。”花明轩说着话,自身上取出小小的锦盒打开:“请大姑娘笑纳。”他还起身对红锦欠了欠身子,抬头举手间尽是说不出的风流潇洒。
红锦笑着跳起来避过:“花兄你可不要折我的寿,你这一礼天下可没有几人当得起。”她拿起桌子上的锦盒,取了簪子到手中:“不过这东西我就不客气了,当天我看到时便很喜欢,没有想到会是自己的。”
拿到的手中后,红锦更是感觉那个傲字带出来的傲骨铮铮,只一个字就能做到气势夺人,不论是这写字的人,还是那工匠都是人中龙凤啊。
这两支簪子,红锦都很喜欢,因为她打心底不是很喜欢那些柔媚的东西,当然也谈不上讨厌;两支簪子可说是极合她的心意。
唐伟诚和花明轩看到红锦笑弯的眉眼,心里生出满满的温柔,太满了在眼中都溢了出来:簪如其人啊,因为脾性相和才会得到佳人的欢心。
如此坚韧、有着一身傲骨的女子,其实有一颗很柔软的心;唐伟诚和花明轩对视一眼后再看向红锦:希望可以有个人能保护好那颗柔软的心,让她不会再用刚强保护自己、以及周围的人。
他们都希望那个人会是自己,不过这个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红锦能找到那个人。
红锦把花明轩送的簪子放回盒子里,白懒的小手伸到了王五的面前:“王五兄,嗯?”她挑了挑眉笑得很慧黠。
王五再次吃惊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的?”那两个人送的可是他们的一片真心,他怎么敢凑热闹。
红锦点头:“对啊,我向来不喜欢厚此薄彼;在我的心中,你和唐兄、花兄都是我的朋友,他们都有回礼——莫非是王五兄没有打算送我回礼?你可就比我这个商人还要贪财了。”她自然是玩笑,因为是怕王五独自没有回礼而生出尴尬来。
唐伟诚咳了两声目光溜向墙上,对于王五的求助不予理会,不过他的目光却带着半分笑掠过花明轩;花明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感觉今天这事儿还真是峰回路转的让人头晕:就这么一眨间的功夫,他便自云瑞摔到了地上。
对于唐伟诚目光的笑意,花明轩无视了:只是他又想去摸扇子;唉,当初一扇在手,他翩翩公子迷倒了多少姑娘?
王五看着笑眯眯的红锦,心里也是很感动,想想心一横自怀中掏出一把银制的小剑来:“这个就送给大姑娘了,虽然不值、不值几个银钱,还请大姑娘好好珍视。”
没有人会送人东西还这样说话,所以红锦立时明白这东西对于王五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东西:“不,我只是和王五兄开玩笑的,这东西我不能收。”
王五却很郑重把小剑放在了桌子上:“送出去的东西哪里能收回来。”
唐伟诚咳了两声,不是假的是被他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看向王五眼中尽是震惊:“王五,你……”
王五眼底闪过了笑意来,常常都是自家公子让他被口水呛到,只凭能吓到自家公子这东西也送得值了:“不过是个死物罢了。”
花明轩看看唐伟诚主仆取了小剑把玩两下:“送我吧。”说完就把小剑放进了怀中。
王五也没有拦着:“我送给大姑娘了,王爷你问大姑娘就成。”
红锦心知花明轩看出了什么,也没有叫破:“那剑可是我的。”
花明轩却道:“借一下。”说完看向了唐伟诚:“其实,是时候了。你不认为等得太久了?”
“我只是不想打扰他们;”唐伟诚迎着花明轩的目光:“世俗的事情,同他们无关。”这是他的立场。
花明轩笑了起来:“不需要打扰,我们只是需要那个名头;如果我早知道你们的出身,嘿嘿。”说完奸笑着抱拳出去了。
红锦看唐伟诚和王五都不在乎的样子,便也告辞离开了;唐伟诚的出身——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花明轩没有说破,唐伟诚也没有解释,她当然不会去问;朋友是要互相尊重。
第二天一早红锦和唐伟诚、花明轩策马离开了,好像烟草的事情已经不算什么了。
火柴的事情自然在京中引起了震动,当然是暗中的,表面上京城是平静无波的。
由火柴那么奇怪新鲜的东西,不难想到红锦的身上;而且至今红锦生死不知,所以京中很多人都在焦急的等着消息:现在不管是哪一方都想要活着的红锦——不论是烟草还是火柴,那就是银子,大把大把的银子。
不过京中有人在疯狂的找红锦一事,容连城并不知道:如果他能知道,也就不会等不及脸上的伤势全好就站在凤府门前了。
因为有翠绢在,他对此行是抱有很大希望的:翠绢现在当然是认过了错的,表示要好好的帮容连城,让他在事成后再原谅他。
当容连城进府后说出提亲的话时,凤德文认为是他向翠绢提亲,在听清楚他是向红锦提亲时,立刻就变了脸色:“我们凤家没有这么一个人,如果容大公子要迎娶那个人的话,请自去找她。”
如果不是看在翠绢和青绸的份儿上,凤德文都想直接把容连城赶出去:凤红锦,他是万不敢再认作女儿;免得哪天性命没有了连因为什么而死的都不知道。
容连城没有想到凤德文会如此,还想再开口时凤德文却甩袖而去,不再理会他了。
翠绢到了晚上才知道府中的四娘等人去了京城,至今未回;容连城后来得知红锦下落不明,并且有恶人到凤家找人,他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来,急急的带着翠绢回了新城。
就在翠绢和容连城自西门离开时,京中皇商唐家的人也自城东门而入。
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次京城唐家来的人很不一般,绝不是原本唐二公子可比:来得是唐家的嫡子唐伟鹏,并不是经过凤城暂时留宿在唐家老宅,看样子像是要长住一段时间。
在唐伟鹏带着厚礼登门拜访过凤德文后,凤德文再次对红锦改观,立时打发了很多人去找她,恨不得马上能看到她。
天上开始聚集乌云,而风,也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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