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听说了吗?原来在背后搞鬼吞了纪家的是任家。”
“那个突然变得有钱了的任家?”
“不是他们还有谁,嘁,那任家小姐还嚣张的去男方家退了亲,说是门不当户不对,这话都说得出口,要不要脸。”
旁边的人就笑了,“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知道任老爷这个月都抬了几房小妾进门了吗?四房,一个月就四房,有这样的爹你指望能教出怎样的女儿来。”
“你们这说的都是大家都知道的,我这里有个小道消息,从任家传出来的,你们要不要听?”
“装什么神秘,快说。”
摸了摸被敲了的头,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的男人小声道:“听说那任家小姐听闻新任州牧大人是个年轻长得又好的大官后就起了心思了,说是宁愿做小呢!”
“这话真是她说的?”
“那当然,我也是刚刚才从在任家做下人的表妹那里听说的,说起来那任家小姐虽然没规矩了点,长得确实是不错,就不知闻夫人那里会不会允了。”
“嗨,这事还得看闻大人,要是闻大人有心,闻夫人哪能拦着,想犯那七出之罪不成。”
“闻大人不是那样的人,我就觉得闻大人会是个好官。”
“好官就不收妾室了?天真,你看过哪个当大官的是守着一个夫人过日子的,还不知道闻大人带了几房妾室过来呢!”
“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眼看着就要起争执,旁边的人忙拉住两人告诫,“你们轻点声,想让闻大人知道不成。”
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听了好一会的华老太爷轻笑着摇头,这可真是,他原本是想下马车看看昌邑现今的情况,没料到听了这么一茬。
“这些人可真嘴碎,明明不知情况,却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老太爷,你别动怒,闻大人不是那样的人。”
“我还能不知他为人?”华老太爷笑,背着双手继续往前走,比起之前他所知的情况,昌邑现在的情况好多了。要知道以前,就算是这样的传言也是没人说的,死寂如犹如一个死城。
此时的治所内,被人茶余饭后说道的主角正跪趴在地方哭得我见犹怜,“大人。奴家家中是比不得纪家底蕴深厚,但是绝不是如纪家所说夺了纪家家底才发家,据奴家所知。任家发家原因是因为家中做了大买卖,大人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断定任家有罪。”
“你找本官便是要说这个?”
“奴家……奴家……”任家小姐心一横,高昂起头道:“并不止是为此事,也许大人会觉得奴家不守妇道,但是奴家还是要说,奴家仰慕大人,愿……愿不计名份侍候大人,请大人成全。”
屋中刹时静得针落可闻。一直有传任家小姐胆大,可他们才知道她如此胆大!
不,这不止是胆大。简直就是不要脸!
闻大人从太原来,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可据他们所得到的消息。闻大人只得一妻,原本的三房妾室都被打发出府,就连现在闻夫人有孕,屋中也没添侍候的人,闻大人对夫人却还是百般维护,每日不能回内院和夫人一起用饭都必让随从去告知一声,不让人空等,可见闻夫人的手段不止是在其他方面,驭夫方面更是首屈一指。
就任家小姐这样的,拿什么去和闻夫人相比?
长相?闻夫人就算有孕在身也是明艳照人,皮肤比之眼前这未出阁的更白皙细嫩上几分。
胆色?任家小姐胆色是有,却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而闻夫人却能执剑救夫上战场,两者不在一个等级上。
背景?闻夫人身后是武林名门华家,还有皇上皇后记挂,任家不过是一个日落西山根基尚未稳便被连根拔除的任家旁枝,她去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就这样的,还想自荐枕席去和闻夫人相争?这不是老寿公上吊——不要命了吗?
心里正想着,就听到闻大人声音冷淡的道:“本官看不上,祁安,将她送回纪家严家看管,明日将任家全部送往太原。”
“是。”
纪家小姐脸色涨得通红,手足无措得像是完全没有料到会被这般不留情面的拒绝,爹不是说过,闻夫人正有孕,闻大人一定不会拒绝自己吗?
等到两人上前要拉起她,纪小姐慌了神,强行跪着前行好几步,直到再也走不动了才哭喊着道:“大人,任家是冤枉的,请大人明察……”
都如此证据确凿了,还睁着眼睛说瞎话,用陈情之由到他面前喊冤,闻佑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当听不到她的话,和属官说起了其他事。
这场闹剧华如初很快就知道了,歪在贵妃榻上直笑,“任家这是病急乱投医了。”
比之华如初的淡然,夏言却是气呼呼的,“都是什么人啊,太不要脸了。”
“夏言,我收到黄掌柜的来信,你想不想知道他在信里写了些什么。”
被小姐突然转了的话题吓了一跳,夏言看天看地看摆设,就是不敢看小姐,言不由衷的小声回道:“婢子不想。”
“真不想知道?”看她满脸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华如初失笑,她是真没想到夏言居然和黄清源看对了眼,她怎么就一点没发觉呢?
两人接触的机会是有,她要是有什么话要转达,或者要去琳琅阁拿什么东西一般都是派夏言去,一众丫头里她是最活泼好动的,她不想总拘着她,一有机会便让她出去走走,没想到还走出了一桩姻缘。
难得的是她来兖州时夏言居然也没漏半点音,二话不说就跟来了,要不是黄清源来信说愿意来帮她建昌邑的琳琅阁,顺便点明了他对夏言有意之事,她还被蒙在鼓里。
她彻查过黄清源,在那样的家庭成长起来的人对幸福就是目标明确且向往的,他的父母是他最好的榜样,对妻子绝对坏不到哪里去。
原本夏言的婚事就是她最愁的,她性子太跳脱,一般的人家容不下,那也会磨了夏言的性子,她不愿意。
若是和黄清源,倒也合适。
“你要真不知,我就回信叫他安守在太原,不要妄想来昌邑了。”
夏言立刻露出欢喜的神采,“小姐,他说要来昌邑?”
“承认了?”
对上小姐似笑非笑的目光,夏言脸有点红,却点了头。
“眼光倒也不错。”赞了一句,华如初又问,“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十月。”既然都承认了就没什么好瞒的,更何况这是在小姐面前,夏言回答得很爽快。
“都半年了?瞒得可真够紧的。”
夏言被打趣得头低也下去,没一会又忍不住抬起来追问,“小姐,他在信里说什么?”
“他说来昌邑帮我,我倒是乐意多个能干的帮手,可太原的琳琅阁我不知道该交给谁,你们有没有好人选?”
夏言看了秋谨一眼,两人同时摇头。
脑中闪过数个名字,华如初都一一否决,他们都还撑不起来一个琳琅阁。
“夫人觉得王林如何?”说话的是马柏。
“在玉门关传过消息的王林?”
“是,他心细胆大,让黄掌柜好好带一带,未尝撑不起来,再者说他底子干净,身契还在您手里,翻不了天去。”
华如初一琢磨就点了头,“让王林试试看能不能上手再论其他,他没跟来昌邑吧。”
“没有,他留在太原协助祁亮。”
是了,她想起来了,这还是她的命令,“那就这么定了,我写封信回去……”
“夫人,有客人来了。”随着她的话,一个精神奕奕的老头儿出现在门口。
“老爷子!”华如初大喜过望,忙站起来迎了过去,“我还在想您的信怎么还不来,这下可好,信没有,人却来了。”
“不欢迎?”华老爷子看她精神好心里也高兴,让她扶着到一边坐了,指着手边的位置让她也坐。
“怎会不欢迎,求之不得呢,兖州现在的情况就希望有个人能指点一二,我们毕竟都太年轻,感觉千头万绪的,好像要做的事多得不得了,却不知道从哪里入手。”
“你们现在就做得很好,从太原回去时我顺便来过一次昌邑,那死气沉沉的,真不像一个城,现在看着像是有点活力了。”
被表扬了,华如初有点不好意思,她就前几天还没轻没重的犯了错呢!虽然阿佑不在乎,她却一直没能忘记。
“来的路上听到点有意思的事,听闻任家小姐看上闻佑了?”
华如初捂嘴笑,“您可真厉害,一来就听着了目前最新鲜的事,我这也知道没多会。”
“来过了?”
“恩,被阿佑当庭拒绝了,真是,何必这般自找难堪?”
“人家都欺到你头上去了,你还同情起她来了?”接过秋谨递来的茶闻了闻,唔,香。
华如初笑,“同情是有一点,不过不是为这事,就是同情她被家人当了枪使,一个小姑娘胆子再大也有限,要不是有人和她说了什么,给她鼓了劲,我不信她敢胆大到那种程度。”
“那可不见得。”老头儿故意和她唱反调,旋即又问,“孩子会动了吗?”
“还没有,才四个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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