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月二十六日,腊八,京城已经大雪纷飞,这天我收到了一张明信片,明信片没有寄信地址和寄信人,只写着一个我的名字和刘家老宅的地址。上面的风景是矗立在美国纽约市海港内的自由岛的哈德逊河口附近的自由女神像,这座正式名称为“照耀世界的自由女神”。是由法国著名雕塑家巴托尔迪历时10年艰辛完成的雕像,是以法国巴黎卢森堡公园的自由女神像作蓝本创作。一八七六年法国赠送给美利坚独立一百周年的礼物。耸立至今,她已经成为了美国的象徵,承载着美国人的精神。
而在明信片的背面除了收信人的地址,还写了一首英文诗。译文是:
不似希腊伟岸铜塑雕像
拥有征服疆域的臂膀
红霞落波之门你巍然屹立
高举灯盏喷薄光芒
您凝聚流光的名字——
放逐者之母
把广袤大地照亮
凝视中宽柔撒满长桥海港
‘扼守你们旷古虚华的土地与功勋吧!‘她呼喊
颤栗着缄默双唇:把你,
那劳瘁贫贱的流民
那向往自由呼吸,又被无情抛弃
那拥挤于彼岸悲惨哀吟
那骤雨暴风中翻覆的惊魂
全都给我!
我高举灯盏伫立金门!
这首诗的出处是犹太女诗人爱玛.拉扎露丝(EmmaLazarus)的十四行诗《新巨人》),看到这张明信片。我的心跳的迅速。自从来到京城读书,我已经有好些年了没有收到徐立祖的消息。而上面的字迹明明就是他的。只是他怎么会知道我在京城的地址?虽想着可能是范杰吉透露给他的信息,但我还是不敢肯定,以我对范杰吉的了解就算对方是徐立祖,他也不会在未经我许可之下将我的地址透露出去。
农家小庄,自从严妍离开京城之后,这里就成了我和范杰吉互通消息的场地。
在我给范杰吉看了明信片之后,果然,范杰吉目光诧异的给予了肯定。
“这是徐立祖的笔迹。只是我也没有把你的地址告诉他。他又怎么会知道?”
这点连他也疑惑。
想到徐立祖一直在暗中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担心,担心是他既然能看到我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来相见,而回用这种方式呢?我和他不是一直是朋友吗?难道友谊会随着成长而改变?我知道自己是不会变,也不知道他在国外怎么样了?
“你放心,能给你寄明信片。还是自由女神像,他绝对过的很惬意。有时间关心他你还不如担心一下自己吧?”
“我?”
范杰吉的话很奇怪。不过他现在管理着整个翡翠尊皇会所,消息是比较灵通的;“发生了生么事?”我问。
“你看看这个吧!”
他把一张报纸放到我面前。
“咦,是新一期的青年报?”我拿过来翻看,马上在里面看到了一篇文章,《用我们的年龄证明这个时代。证明这场改革》文章的署名是:甘允。
而上面的内容和我在学校里的那番即兴演讲如出一辙。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个甘亦还是我五年前的相亲对象。我不介意别人把我的东西拿去用,但是一声招呼也不打。别说把文章整理起来发表在青年报上,就是这种方式?这是偷窃,**裸的偷窃。
“我听说这是你在年终大会上的发言?”
“是,没有想到你连这个都调查的到。”我苦笑的摇摇头。我以为刘家已经公布我参加国中学府的考核,不会再有别人来挑衅这种事情发生,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么明目张胆的。甘家,难道甘家真为孙阳的事情要和我死磕上?我还记得当初和我相亲不成。甘亦带着甘允进了孙阳的包厢,而在包厢里除了孙阳还有她的女儿。那个甘亦当初和孙阳的女儿也配对了吧。还是配对成功的。
只是现在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件事情出来,任是谁都会愤怒,然后呢?他要我愤怒做什么?
“这里的消息量大的你难以想象,难怪古代人都喜欢把情报机构设在风月场所。男人呀,玩玩乐乐什么消息都出来了。”范杰吉笑眯眯的道。在华夏的这几年,他成熟了不少,不过在外面他还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
“看样子你很习惯这里呀?那我就放心了。”我捧起茶杯道。范杰吉和吴亚存年纪相仿,但他和吴亚存最大的区别在于吴亚存的性格当中有一种天生的沉稳在里面,让人很相信他。而范杰吉他的性格比较跳脱,有一种天生的不安定因子在里面,喜欢冒险和刺激的东西,无疑这一点是比较适合呆在这里的。我不知道他被爷爷怎么操练了,反正回来以后,感觉他和以前不一样了一点,让我有信心把事情交给他去做。
“目前来说,我感觉这里还是比较适合我的,对了严姐什么时候回来,他应该生产完了吧。你还没说她生男孩还是女孩?”
“是个男孩。她暂时帮我做别的去了,不会回来这里。”我据实道。
“我就知道,让我替代总没安好心,不过好在这里不赖,钱也赚的马马虎虎,虽然紧凑点,不过好歹能将我的实验室弄起来。”
听到他的话,我的头上冒出三道黑线,什么马马虎虎?会所的年盈利最起码上千万,这些钱,搁在后世后面都可以加个零来使用了。他也好意思说马马虎虎?他那些试验出来的东西在我看来和垃圾无疑,没有实用价值。忽然,我想到把这个家伙推出去的好地方了,既可以让他实验的乐趣得到满足,又可以让我省下这笔庞大的开销,实在不是本人舍不得这上千万,而是付出和得到实在太不成比例。而且我小家小户的宁愿这些钱捐给慈善机构也不愿意他这么浪费下去,如果他研究一些后世大热的电脑程序呀,手机呀,手机上网呀什么的实用东西也就算了,那我肯定是愿意支持的,可他的实验是一些完全不着边际的东西,什么武器改造,生物基因之类的,武器改造些小玩样自己玩玩还好,可贩卖出去,给自己的对手拿到,这不是拿枪指自己的脑袋,自杀吗?可花上千万弄出来的东西就给我自己玩?就是超级大富豪恐怕也没有这么大的魄力。至于那什老子的生物基因,我又不求长生不老,所以对那玩样更加兴趣缺缺。在我想来,也只有上回爷爷带我去过的那个地下室才消受的起这个败家的奇葩。心动不如马上行动,晚一刻,我都会觉得他会把我会所的盈利都给败光。我觉定以后只给他管理权,绝不给他财政大权,好在他也有分寸,只在账面上支取我的那部分,其他股东的利益没有触及。
看着我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范杰吉眼神一阵退缩,好吧,我承认太想把这个家伙弄出去了,所以眼神也不知不觉的露骨了。
“你想做什么?”带着点小无辜,范杰吉问。
“走,带你去一个地方。”我主动拉起他的手。
“我能不能拒绝?”皱着眉头,范杰吉试探的问。
“不可以。”我直接拉他走出农家小庄。严妍走后,这辆法拉利车就成了范杰吉的座驾。顺理成章的,我把他推进驾驶座。
“甘允盗用你的演讲稿,你不好奇甘家的目的吗?”
忽然范杰吉提出来。看样子他这是想和我谈条件呀。不过我想知道他还能瞒着我不成?在我看来甘允的事情都没有他败家这件事情来的急。
“不担心。你发动车子吧!”我直接命令。“你要相信我,我哪次是害你来着?凭着你的才能,你应该有更广阔的天地,我一年千百万利润的小庙实在不够发挥你十分之一的才华。”
“去哪里?”范杰吉委屈幽怨的看向我。
“京城大学信息科技研究中心。”我报了个地名。
“那里安全吗?”他又问。
“我这几年有让你不安全过吗?”我反问。
“……”
带着万分的委屈,他发动了车子。向京城大学的方向驶去。
对于我带一个人来实验室,云瀚卿既惊讶又有些为难,但碍于爷爷刘翰睿的面子,他没有当场指责和拒绝我,只是婉转的表示他们的实验室不是一般的水准就可以进入。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激发了范杰吉隐藏在内心的天才的骄傲。
向来只有他看不起别人的份,哪里有让别人看不起的份,所以为了给天才正名,指着实验室里的装备和正在做的实验挑剔开了。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设计?这简直是垃圾,垃圾,还是垃圾。”
“你,你敢说我这里的东西是垃圾?你算是什么东西?”就算是脾气超好的云瀚卿也忍不住了,他不顾身份和年纪和范杰吉理论。
两个吹胡子瞪眼的家伙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现场辩驳起来。
我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哭笑不得的看着两个争执的小孩的两人。摇了摇头,干脆离开了实验室,去外面透气。看他们那个样子,就是过个十天半个月也是没有完的。
因为这两人已经由争吵变成了合作的迹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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