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一番插科打诨,倒也让严妍低头思索了良久,可她终只是在大马生活,就算读书是在华人学校读的,华夏的二三十年代对她来说还是陌生而遥远。
“你又让我吃惊了一把,不过这是我乐于看见的。”她欣慰的一笑,可下刻她的表情就不怎么好看了。
“怎么了?他又调皮踢你了?”我看着她一脸的痛苦开口寻问。
“不,快去叫车,我,我可能要生了。”严妍紧皱喊道,额头布满了细汗,脸色转瞬变得苍白。
听到严妍这么说,还不等我吩咐,吴亚存已经打电话叫车。然后他就架起了严妍,往门外走去。
住在旁边的杨辉听到动静,也急忙出来帮忙。
到医院的时候,羊水已经破了,送进了产房。
严妍的生产很顺利,胎儿比预产期提前了半个月出来,折腾了一个晚上,凌晨三点严妍产下了一个八点六磅的男婴,换算成斤是七斤八两。小家伙出来的时候满身通红,皮肤皱巴巴的像一个小老头,我实在看不出来他是像严妍还是像邱宏志。总觉得很丑。相比起我一脸的嫌弃,吴亚存和杨辉热心了不少,他们两个一个出去买奶粉和尿不湿,另外一个则有模有样的给小孩子泡起了奶粉。
“不愧是夜猫子类型,连出来也是晚上出来的。长的真丑。”我戳着小家伙的手心道,结果被小家伙抓的紧紧地。“哇,他好有力气。”我拔了几回没有把手指给拔出来。
“谁叫你嫌弃他长的丑,所以他就认准你了。”吴亚存调侃。
“去,你懂什么,说他长得丑是为了他好生养。这是反话知道不?”
一夜的生产已经让严妍精疲力竭了,不过她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躺在婴儿床上的男婴身上。见吴亚存把奶粉泡好,她吃力的撑起身。
“严姐,你刚生产完休息休息吧,晚上先让我们帮你照顾,早上医院应该会联系月嫂过来的。”
听到我的话,她也就不挣扎着起来了。吴亚存靠近床,婴儿床上的小家伙像是闻到了奶香,挥舞着四肢,对着吴亚存痴痴的笑了起来。
“他笑了,看样子喜欢你呢!”我笑道。
吴亚存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小家伙。把奶瓶塞到了小家伙的嘴巴里。那喂奶的动作倒是做得有模有样。不一会儿,小家伙吃饱喝足原本以为就此要睡。结果“哇”的一声,反而哭的惊天地泣鬼神。面对无底哭功的小奶娃,吴亚存左哄右哄都不见起效,然后他就把目光扫向了了我,我接过软软弱弱哭得惊天动地的小家伙,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下手。就算前世抱小孩没有抱过这么小的东西。我努力的回想着乡下看到的那些老年人哄小孩时的动作,给他一边摇晃,一边吟唱。
“哦哦哦,乖乖不哭了,不哭了!”天知道这是我生平的第一次,不过似乎我哄的也相当的不成功。
“是不是他臭臭了。”
这时。还是严妍这个当妈的及时发现了问题。她的话一出,我连忙把小孩丢给了吴亚存。因为我已经闻到了臭臭的味道。吴亚存脸色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为什么又是我?”他非常无辜的问。
“给你累计当爸的经验。”
我随口掐道,笑容灿烂。
“给你累积当妈的经验岂不更好?”他不甘示弱的又将宝宝放到了我手上。
“你是当哥的。而且你比我大,肯定比我需要。”我继续劝说,把手上的东西返还给他。
“你是女的,照顾小孩是女人的天性。”
他还是不愿意接手,宝宝身上的臭臭味道已经蔓延开来了。而在我和吴亚存丢来丢去的几个回合。小家伙以为我们是和他闹着玩,连身上的不舒服也暂时忘记了。居然呵呵的在那里傻笑起来。
“你们两个有玩没完?”当妈的看不下去了,“说要忙我照顾的也是你们两个,现在居然要把我儿子当皮球踢?”严妍厉声道。
“我来吧!”这时一双长满老茧的大手接过了我和吴亚春手中谁也不愿意接手的宝贝,杨辉将小孩放平在床,开始生疏的给宝宝换起了尿不湿。
我和吴亚存两人面面相觑,惭愧的低下了头。
上午十点左右,医院联系的月嫂过来了,我们也总算是可以交棒了。忙了一个晚上,我实在撑不住,就去酒店睡觉了,吴亚存原本还想去公司看着,不过被我拖着一起去了酒店。连续作战几个晚上,就是铁人也会吃不消的。
十月股灾后,到十二月七日,恒生指数辗转下跌至1876.18点,由十月一日的3949.73点计,共下跌52.5%。
以每张期指盈利80000港币计算,刨去手续费一万手期指盈利近7个多亿。
而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回到京城,过回了我学生党的生活。这一战,战果是丰硕的,不过再多的金钱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无非只是一个数字,我前世对钱没有什么概念,否则也不会离婚后什么也没有要,净身出来了,也没有追究黄魏东资产转移的行为,如果前世我要阻止他的行为,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他身败名裂,身无分文,但是前世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做,不是对他还留存有希望,而是已经彻底的绝望。
高二的年终考,我毫无悬念的登上英才高中的总分第一,在年终大会上,校长让我代表整个高二年级段发言。
望着台下黑压压的一众学生,我感慨万千。
“感谢校长给我这个机会站在这里,代表整个年级段发言,高二的生活已经过半,再半年我们即将迎来高三,也是我们高中生涯的最后一个学期,虽然每个人都渴望着在这个最后一个半学期拼上一个好成绩,考一个大学,分配一个好的工作岗位。可我却要说读书不是唯一的出路,在改革开放的南方,现在多的是机会,要我们这代人去奋斗,去为之而努力。或许有人说,我可以视金钱如粪土”我这句话出来,台下轰然大笑。接着我继续说道;“但视金钱如粪土的前提是你有足够的艺术细胞,否则就是浪费自己的青春。我今年十四岁,过完年十五,但我却觉得时间非常的紧迫,因为我只有一个十五岁,而台下的你们?试问你们有几个十八九岁?试问这样的改革开放华夏土地上还会来一遭吗?答案是没有。我们应该感谢自己的父母把我们生在这个时代,我们用我们的年龄证明了这个时代,证明了这场改革,未来我们还要用我们的双手去创造这个时代。我打算如此,而你们呢?你们准备好了吗?”我的手直指台下。
这一瞬,台下鸦雀无声,几秒钟后,如雷的掌声响起。
这篇演说我完全是即兴的,对我的人生来说,这不过是一道瞬间的闪亮,稍纵即逝,如果有人因为我的话,而奋斗在这个时代,那我的这番肺腑也是值得的。没想到的是因为这篇即兴演说,几日后华夏共青团京城委员会统战部部长徐宁找上了我,来人年纪不大二十六七岁的样子,戴了一副眼睛,很斯文。这也是寒假前的最后一天。班主任特意的把我请到了一个无人的会议室,面见这位部长。
“过完年你已经十五岁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入团?”
在一番自我介绍之后,徐宁微笑的问。
不管是入团还是入党,既然已经决定走上这条路那自然是越早入越好的。而且据说能过国宗学府前三轮的人,基本都是双籍,党员加团员。团员加入共产党员以后仍保留团籍,年满二十八周岁,没有在团内担任职务,就不再保留团籍。
而党龄长短,直接影响着未来的前程,所以入团入党是摆在眼前迫在眉睫的事情。
“如果徐部长愿意做我的介绍人,我当然愿意。”我笑着道。
“这是自然。”听到我的应允,徐宁欣喜的点头。“你在年终大会上的演说我已经听说了,相当的精彩,我们想整理起来发表在青年报上,不知道你是我看法如何?”
青年报?这是一张共青团自己的报纸,针对的是青少年群体。看的人虽说少,但这里却是政治初哥初姐的第一个政治舞台。想想在这里刊登这番话也没有什么紧要,于是我就点头同意了。
“是不是我把今天的演讲内容写下来交到你们统战就好?”我问。
“不,不用这么麻烦,我们把原话刊登在报纸上就好。就是入团你要写一份入团申请,到时我们审核完毕就可以宣誓入团。”
“好,那麻烦你了。”
送走了这位部长,回教室的路上已经有人听说了我要入团的事情,都是对我一番恭喜,高中入团不是很难,但前提是这个介绍人是谁?就算是英才高中,能让统战部部长亲自当介绍人的还是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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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狡猾的老鼠的一票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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