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更来了,第三更稍晚一点。)
奥登当着田荣达的面把秦玉美脱了个精光,才突然想起来不该在众人的眼前做那事,夸张地哈哈大笑,嘱咐下人把田荣达松绑带出去。
奥登说的方言田荣达听不懂,但是知道自己暂时躲过了一劫,没有性命之忧了。
走出奥登那巨大的毡房,田荣达便听到娇弱无力的惨叫,随之而来是各种啪啪啪,他闭上眼睛,痛苦的表情让奥登的亲信特别满足,用力推搡着他走进附近一座毡房内。
追随田荣达的两名亲信一个叫田荣光,一个叫严晓晖,其中田荣光是田荣达的堂弟,这两个也被捆绑着扔在地上。
田荣达看了奥登的亲信一眼,那人回了个手势,示意田荣达可以自行将他们放开。
田荣达看见桌上放着自己和亲信的随身兵器,便过去拿了把匕首将人松绑,奥登的亲信叉着腰鄙夷地看着三人活动手脚,嘴里哼哼唧唧地说着南蛮子之类侮辱性词语。
田荣达三人不敢反抗,反而对那人点头哈腰,摇尾乞怜,那人把头颅仰得更高了,眼睛直接长到脑门顶上,傲娇地拍了拍巴掌。
门外进来三个女仆,身材修长骨骼匀称,穿着具有民族特色的衣裙还挺漂亮,高鼻子大眼睛的,就是皮肤粗糙得让人不敢恭维,身上还有一股浓郁的香味,似乎擦了特别的香料。
女仆手里各捧着一只巨大的银盘,装满食物和美酒,奥登的亲信指指门外。又指指自己,说:“王储,呼隆格,赏!”
意思是奥登指示这个叫呼隆格的亲信,赏这三个女人给田荣达和他的人。
田荣光望着他哥问:“哥,怎么办。”
田荣达一想到秦玉美此刻正被奥登各种侮辱,顿时把心一横。恨声道:“老子还没尝过鞑子女人的味道哩,干.他娘.的!”说着,朝距离自己最近的女人扑过去。
呼隆格袖手站在毡房当中,自己部落的女人被他所厌恶的汉人压得嗷嗷直叫,他不但不引以为耻。反而乐得哈哈大笑,非常放心地离开了。
两具赤.裸的肉.体互相纠缠碰撞,秦玉美流着眼泪发出痛苦的叫喊,可内心却有一只魔鬼在撩拨她的神经。
奥登已经在她身上冲刺了很久,最初的疼痛过后,奇怪的感觉渐渐浮现。她认为**给这个鞑子是耻辱,但又渴望他不要停,她预感到他会带着她一起攀上欲.望的巅峰。
奥登来了几记狠的。秦玉美尖叫着曲起上半身,死死抱住奥登的腰部,翻着白眼抽搐着泄了身,奥登被她的表现愉悦到。也怒吼着在她身体里释放了种子。
短暂的僵直和抽搐之后,两个人软倒在软床上,秦玉美捂着脸呜呜痛哭起来,奥登不耐烦地嘟囔几句蒙语,起身披了狼皮,大声呼叫女仆打水进来帮他擦洗身体。
一名鞑靼少女端着铜盆进来,在奥登身前跪下。拿布帕沾了温水帮他擦拭脸上和身上,最后洗到他的两腿间,两只小手忙碌的同时还不忘给主子抛媚眼,引得奥登再次兴起,右手一伸,扣住少女的一只**揉捏起来。
少女配合地把身体往前倾,奥登发出淫.笑,将她拉进怀里扣住,正准备再大战一场,一边的秦玉美突然停止了哭泣抬头大声说:“我可以满足你,但是你要帮我报仇,杀了何素雪!”
奥登立刻一脚踢掉同族少女扑向秦玉美,相比较而言,他还是更喜欢汉族女子的温软细腻。
毡房里再次响起让人心跳加速的淫.靡之音,鞑靼少女满脸不甘心地退出去,却见呼隆格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塔林塔娜,殿下还在吗?”。
鞑靼少女撅起嘴巴往后努了努,“这么大的声音,除了王储殿下,还能有哪个。”
如果是在往日,呼隆格一定要好好安慰安慰少女一番,可今天他像头上着了火,急得连招呼都不打,直接掀了门帘闯进去,“殿下!大事不好了!汉军打过来了!赶紧跑吧!”
奥登一个激灵,话儿软成一条虫子,从秦玉美身上爬了下来,他顾不得埋怨呼隆格,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询问:“怎么会打过来的?昨晚他们不是还在对面边界很远的地方?”
秦玉美听不懂蒙语,可也看懂了形势,奥登很慌张,好像要跑路,这可不行,她还指望着利用他的军队报仇呢,赶紧爬起来,就着奥登用过的凉水胡乱擦了擦身,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
奥登大声呼喊几句,塔林塔娜重新出现在门口,一点也不想掩饰她对秦玉美的不满,用力将手里的衣服砸到秦玉美身上,出于习惯性的礼貌,秦玉美条件反射般说了声谢谢,倒把塔林塔娜吓愣了。
呼隆格一看塔林塔娜的傻样,用力跺脚,“我的小姑奶奶!你还不赶快叫人来收拾殿下的东西,汉军都要打到家门口啦!”
塔林塔娜这才慌里慌张出去喊人。
一个时辰后,秦世子带着亲兵冲进这座毡房,有人发现秦玉美的一只耳环,呈送到秦世子面前,他捏着耳环看了一会,眼角瞥见软床上的血迹和男人的污物,脸色阴沉得吓人。
“世子爷,左右没有发现大小姐的踪迹……”闯进来的秦六闭上嘴巴,真心希望自己此刻没有站在这里,秘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啊。
秦世子将耳环扔在地上,用脚碾碎,面色狰狞地低吼:“今天的事情,谁也没看见!”
秦六和几个秦数字兄弟低低应诺,流水般退了出去,秦世子随即亲手点燃了毡房,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它一点点全部烧毁。
这场奔袭战,西北军成功吃掉奥登的六千人,相当于他带出来的军队五分之一数,把他心疼得想吐血,一腔怒火全部发泄在秦玉美身上,折腾得她死去活来,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对还是错,与奥登这头恶狼共谋,会有胜算吗?
“何素雪!是你把我害成这样,我一定要逮到你,让你也尝尝我所遭受的磨难!”嫉妒怨恨牢牢占据着秦玉美的脑子,她像一块臭肉瘫在奥登的另一张狼皮软床上,望着南方的夜空发下誓言。
远在五十里外的何素雪打了个寒战,赵本真立刻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到她身上,“戈壁滩上的早晚很凉,中午很热,你得注意加减衣裳,着了病可不是好玩的。”
何素雪捂着胸口道:“我穿得不少,不冷,就是突然心脏不舒服,好像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哎,我师傅到底在哪里,快带我去。”
“就在前面,不要急,大叔的情况比你好多了,好歹人家参加过很多次大战。”赵本真语气无奈地说道,指了指前方一座四人帐篷,那里聚集了好多人,林志通坐在帐篷外面的小马扎上,把大药箱布置成小手术台,像模像样地给伤员做清创缝合。
何素雪叹道:“瞧瞧师傅这里,比较起来还是你的运气好,军功最大,伤员最少,连带着本大夫也跟着享福了。”
赵本真得意地仰头望天,“你不是常说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么,爷一年到头不辞辛劳操练他们,搞不出点成绩还敢出来见人么。”
得意忘形的某人声音有点大,惊动了伤员和林志通,伤员们看到他的将军服饰纷纷起身行礼,林志通则站起来,高兴地朝何素雪挥手:“小何大夫,这里这里。”
“她就是人称鬼见愁的小何大夫?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俺还以为她是赵将军的新兵哩。”
“嘁,你那是啥眼神啊,瞧那小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咋可能是男娃哩。”
“是长得蛮漂亮的,穿这身军服别有风情嘛。”
何素雪眼见赵本真脸色越来越难看,忙拉他快步走到帐篷跟前,“阿通,师傅在干嘛哩。”
“嘘,东家刚刚做完手术,和盛哥在里边睡觉哩。”林志通压低了声音说道,又坐下去给伤员贴上纱布缠绷带,动作比在家时熟练多了。
何素雪问明重伤员已经手术完毕送回甘州城,剩下这几十号人全是轻伤员,连道佩服,“师傅就是师傅,动作就是快,方灵,咱们来帮下阿通,早点结束让伤员归队,别叫大伙耽误了晚饭。”
一直在何素雪身后充当隐身小尾巴的方灵卸下药箱,快速布置好一个小手术台,与何素雪一人占一边,开始忙碌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何素雪才想起未来相公,怎么没听见动静了,转头找人,林志通告诉她:“赵将军进去睡觉了,让你回去的时候再喊醒他。”
何素雪也有两天一夜没睡了,眼睛涩得很,不时要用冷水洗脸刺激自己保持清醒,为了能让师傅睡个好觉,何素雪甩了甩发酸的手指,招呼下一个。
常得贵是踩着饭点起床的,发现赵本真睡在自己帐篷里,他有点茫然,“这小子啥时候来的,自己没帐篷么,跑这来睡。诶?不对,一定是跟雪姐儿来的。”
师傅大人冲出帐篷,看见小徒弟娇小的身影淋浴在血红的夕阳下,温柔安慰着痛哭流涕的伤员,心里一下胀得满满的,全是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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