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我的计划未能实现,因为,更重要的另一件关乎人命的要紧事需要我这位身负着改变世界使命的穿越青年亲自动手。
叮叮叮当当当...热火朝天,挥汗如雨,水汽蒸腾,好一副热闹的场景。
“少爷...该回家了。”房成看看天,又来拽我。瞪了这家伙一眼:“慌什么,天还没黑呢,再等等,我的铁烟筒子还没打好呢...”
“少爷,家里不是有竹炭取暖吗?您干吗非要...”房成很不理解发明家那颗执着而狂热的心,不理解作为一位不愿被碳毒给薰死在大唐的后世穿越者那迫切的心情,不理这个满脑袋里只有肌肉的保镖。
“别...张老头,你可得慢点,别把我的铁皮筒子给敲扁了...”一回头,就看到张铁匠大锤高举,就准备朝着刚刚卷成筒状的铁皮锤下去,赶紧大喝一声。
“呵呵...房少爷,您别急,老汉打了几十年的铁,不就个铁皮筒子吗,你让老汉在这铁皮上锈出朵花来也成。”张老头很不满意俺对他的技术表示怀疑。
“行了行了,信你还不成吗?”鄙视这个爱摆显的老头一眼,不说话,蹲在小胡凳上,继续看铁匠跟他俩徒弟表演。
火星四溅,刚打了俩哈欠,张铁匠总算是停下了锤子:“成了,房少爷,来看看,合不合您的心思。”
厚约二三毫米,长约三米的铁管子已经成形,卷起来的接缝处被铁匠敲得几乎密合在一起,弯头昨天就已经打造好了,对着比划了下,嗯嗯不错,虽然有些缝隙,却没什么大碍,到时候往缝隙里塞些破布就成了。
“二少爷...您这是?”房慎站在家门口盯着那两马车的事物发愣,吭哧半天。
“房叔啊...这些都是好东西,以后咱们家就不怕因为碳毒出人命了。”高兴地拍拍房惧的肩膀,口水喷在他脸上,明显看到房慎眼角在抽抽。
算了,不理他,大手一挥,被房成从府里喊出来的家丁们如狼似虎地扑向那两驾马车。
在一府的侍女家丁们讶然的目光中,我亲自操刀动手,就在家人常呆的后厅架起了炉子,让房成往梁上挂上几根绳子:“吊高点,我靠,再高点,这不是让人上吊用的,这是吊烟管用的......你,在窗棂上开个洞,照着这烟管的直径......不懂?就是在窗棂上开出烟管的这么宽的圆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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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之后,大哥一个劲地围着铁炉子转悠,嘴里也不知道在鼓捣啥,老妈的反应比较正常,一个劲地夸我不愧是她儿子,都成神童了。
三弟遗则看样子很崇拜我这个二哥,叽哩咕噜在拿口水往我身上蹭,哥哥哥哥的直叫唤。
老爷子装着不屑一顾的样子,看两眼书,偷瞄一眼炉子,再瞄一眼我,然后又看书,我真不知道老家伙到底是在练眼神还是干啥?
“不错...这东西好,就是太热了...”大哥在炉子边蹲久了,擦擦额角的汗水,回到榻上坐下,朝着我道。“父亲,这东西还不错,现在屋子虽然关得严实,却没有以往的碳气那股子酸味。手脚也不冰...”看来大哥还是挺支持俺的新发明,嘿嘿嘿。
“哼...孽子,整日里游手好闲,不好好在家里养伤,尽弄些...弄些...”老爷子吭哧半天也找不到词来形容俺的煤炉子,愤愤地瞪了我一眼,继续看他的书。
“说的...瞧你,心里头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偏偏嘴硬的跟什么似的...”老妈掩嘴笑道。回手把我正捏三弟脸蛋的手打开:“混小子,他可是你弟弟,当是面团啊。”
“没,就是觉得三弟实在是可爱。”干笑两声,俺这是在报复这小屁孩拿口水擦我身上。
倒是大嫂好心,把小叔子抱了过去,很感激地朝着大嫂笑了笑。
老妈子在家事上向来是风雷厉行,第二天就让我把原本这个放在后厅的煤炉子放到了她跟父亲的卧室,说是要试试,第三天一大早,嘴皮热起泡的老妈就让我去再订做,很快,家里的竹碳用量以股市崩盘的速度下滑,一家老小整天围在煤炉子边哼哼哈哈地吹牛聊天,热啊...每到晚饭之后,我最恨的就是那个炉膛都被烧红了的铁炉子,老妈似乎觉得这东西好用,一口气在后厅里摆了仨,热得一家子满头大汗,差点想拿扇子来煽凉了。最后在一家子人集体投票抗议的情况下,老妈才勉强把后厅的三炉子减成俩炉子。
也不知道是老妈跟某某国公的婆娘议论了煤炉子的好处,还是老爷子在散朝后跟同僚们提过这玩意,老铁匠生意火爆的程度让人砸舌,干脆拉了一票的铁匠友人来一同开工,整条街都满是叮叮当当的噪音。
我只在家里休养了一天的功夫,就被老妈子当成了小工头,整天就在府里转悠,教家丁们怎么安装,怎么通风,怎么使用,还顺便让家里新订制了一批水壶,没办法,煤炉子的火力总不能全浪费了,这样的好处是,每天房府的人起来,都有了热气腾腾的热水洗脸漱口。下人们对俺的目光由往常的诡异逐渐正常起来,还带着一丝佩服,平时咬耳朵也不再是那些讨论房二少爷有多傻的问题了。而绿蝶总算是好了起来,恢复了活力在院子里跟一群小丫头叽叽喳喳地四处八卦我这个二少爷如何聪明,这是令我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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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也是你鼓捣出来的?”李漱开始对我研制出来的异乎寻常的怪东西表现出了一种近乎麻木的疲态。就像现在,懒洋洋地坐在靠近煤炉子的软榻上,身上裹着件火红的狐裘,衬得她那只提着贞观笔抄写课文的皓腕更加的白晰,微微扬起的眉角,淡淡的唇色,一种舒展的媚态让人感觉心情愉悦。有几个高干子弟频频地把目光移向这里,看到了坐在李漱边上跟李治下棋的我,强烈的怨念比煤炉子的温度还高。
贞观笔...就是俺的鸡毛笔,这丫头竟然拿俺的发明创造去进献给她的皇帝老爹,厚颜无耻地说是她偶然制得,很快,这种材料极其偏宜的硬头笔在整个长安风行起来,还得了个很雅的名字:贞观笔...先人你个板板的,这完全是对我的辛勤劳动的剽窃,这是对知识产权的亵du,这是对发明创造者最可怕的心灵伤害......几次反对无效后,我只能强忍着悲愤,半推半就地收下了这丫头递过来的一贯钱,作为封口兼知识产权转移费。
“也不算是,就是把碳盆子加高点,加上根烟囱而已...我四个九,你输了,给钱!”瞎扯的混帐话天天都说,不怕被人揭穿。
“俊哥儿,记帐好不好?”李治的目光很是哀怨,把手中的纸牌丢在桌上,把钱袋也丢在桌上,空荡荡的一阵风吹来差点飞走。
“好...写在这里,大唐晋王殿下李治欠良民房俊房遗爱一百钱...”赶紧把帐本掏了出来,贞观笔递上,上面全是李氏三兄妹的手迹,哇哈哈哈...
“还良民...良民都你这样,怕是长安都不得安宁了?”李漱庸懒地靠在榻边,不阴不阳地道。
对这小萝莉的话,本少爷直接无视,男子汉大丈夫,不跟一小丫头片子计较,干咳俩声,应李治的要求,电台版大片时间到了...“今日,本少爷要说的故事是......”
“请问...请问...”一声沙哑中透着磁性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雷达动了...哦不,俺的脑袋动了。
一位淡妆的女子,俏生生地站在我的身边,被寒风冻起了腮红的小麦色脸上带着恬静温宛的笑,一双清亮的眸子,正望向我这边。
左右看了看,指了指自己:“您是在叫我?”
“是的...这位公子,可以让开些吗?”略显羞怯的笑容浮现在她那张光洁的脸庞上,一件显得有点薄的单裘衣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完全衬显出来,佛祖啊!安吉丽娜。茱丽的脸蛋...天哪,就在这一刻,我的血压飚升到一百九十九,智力值降至三十七,勇气值升满。
“您请...请坐...”我把屁股一挪,把咱们的未来皇帝挤了个马趴。
“俊哥儿!...”李治气呼呼地拍着屁股站了起来,大有发作的势头。
“减五百钱...”俺头也不回,李治的怒气立即魂飞天外,眉开眼笑地。俺摆出最为善良的笑容,站了起来,抖抖长衫,十分绅士地伸出了手:“这位小姐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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