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获得一夜七次丸后,回到东宫,藏在枕头底下。
独寝的她,近几天每到深夜,就会偷偷取出来仔细端详。她琢磨着:这玩意,当真管用?
几日后,太子妃借配种名义,命小珍寻来一只母猫,与宫里豢养的波斯猫“阿镜”交尾。
太子妃按鹤相提示的做法,将一粒药丸磨成粉后,化入汤水里,让阿镜服下。不到一刻钟,阿镜如著了魔似的开始发情,阿镜的眼睛变得炯炯有神,耳朵也竖立起来,警惕地左右张望。
突然,它开始到处乱跑,四处撒尿标记地盘,同时发出“喵喵”的叫声,像在宣告什么,到处撒尿。
半个时辰后,过了半个时辰,阿镜的情状更加奇怪,见了人就蹭过去,前爪抓住人的衣袖不放,像个撒娇的孩子。
随后它开始到处找东西蹭,什么都不放过,地毯、墙壁、椅脚,它都要上去蹭个遍,发出“呜呜”的叫声,似乎靠磨蹭来得到快感和安慰。。
接着,太子妃让小珍把阿镜关进兽笼里,再放进母猫,与之**。
两只猫一放进笼子,立刻缠斗在一起。阿镜兴奋过度,又抓又咬,母猫被逼得躲来躲去。
母猫被阿镜撩拨得情动,开始还手还脚,互相追逐嬉戏。
一攻一受,又抓又咬,是追了又逃,逃了又追!
太子妃让小珍在外头守着,听着里头传来的叫声、抓挠声,脸红心跳,实在羞涩难当。
好在笼子结实,否则两只猫的厮斗势必会吵翻屋顶。
二猫不知大战多少回合,历经良久,里头终于静了下来。
太子妃让小珍前去查看,只见阿镜已经精疲力竭,躺在一旁歇息;母猫毛发凌乱,也趴在地上不起来,奄奄一息,似乎已经到极限。
“此乃真虎狼之药呀!”
太子妃对着几乎快断气的母猫,一脸忧愁地感慨道。
“这药给猫吃过,都成这副德行了,若给人吃……还得了?”
小珍心有余悸的说。
“我在鹤相眼中,不过是颗棋子!”
太子妃接着说:“若不是为了帮皇上求一个太孙,也不至于下猛药!”
当年疏勒国为履行和亲政策,选公主远嫁大奉朝时,国王心里是极度不乐意;权臣“巴逻”于是献计,另选女童佯替公主,代为和亲!
巴逻年少时,曾在大奉朝求学,回国任官后,亦出使大奉朝多次,知道大奉朝对疏勒国王室现况,所知有限。
按他的说法:“有王旨认证,仪仗、嫁妆、随从具足,谁敢说这公主……是假的!”
国王最终决定,铤而走险,采纳此计。
但巴逻为防走漏风声或事迹败露,还建议从忠臣良将的家属里头,挑选相貌素质姣好,文化水平与王族相当的女儿,冒替公主!
叶赫娜扎氏的父亲“达理巴图”,原是疏勒国的首席财务大臣,因反对国王扩建王宫的同时,还要扩建陵墓,进而遭到革职!
被革除官职后的达理巴图,墙倒众人推,遭昔日官场反对派势力陷害,获罪入狱,最后流放戈壁!
孝顺的叶赫娜扎,为了救年迈体衰的父亲脱离戈壁,挺身参加海选。
经初选、复选、决选,最后从百余名候选秀女中,脱颖而出,成了王室里,年纪最小,排名最末的十三公主。
国王之所以选中叶赫娜扎,除了相貌、姿色、气质、才学,样样不凡外,最关键的还是巴逻的评价;说她乃罪臣之女,带罪出嫁,可保证口风严实无虞!
此外,十三公主这个头衔,也是专门为叶赫娜扎量身打造!
事实上,疏勒国国王,生有五子七女,共十二人,并未生过第十三公主。
当年前来疏勒国,代太子迎娶叶赫娜扎的钦差大臣,正是鹤相。
只是疏勒国国王与巴逻两人万万没想到,鹤相早就从自己的情报渠道,获悉叶赫娜扎是伪公主的身份!
狡猾的鹤相,选择看破不点破;还抓着叶赫娜扎这条小辫子,让她成为自己的魁儡,安插在太子身旁,以为暗桩!
除夕这天,太子妃按例,不去灵台寺夜宿,而是留在宫中过节。
与皇族们吃过年夜饭后,太子妃带着皇上席间赐予的御酒,先行回到东宫,再命小珍把一夜七次丸磨成粉末,化入酒中。
稍晚,等太子回来后,太子妃端着御酒来到太子寝宫,想借除夕夜之名,邀太子一同夫妻共饮。
太子今晚在御前,已经喝了一整晚的酒,此时的他,已是酩酊大醉;甚至回到寝宫,都还是让太监背着进来,自己根本没法走路!
太子妃趁太子还有几分清醒,抓紧时间,褪下厚重礼服,仅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素纱禅衣。
酥胸半露的太子妃,背对着太子,坐在床沿边上,两手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斟满一杯御酒。
怎料,当她端着酒杯,转过身来一看,太子早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任凭她怎么摇,都摇不醒了。
太子妃一脸惆怅地看着太子,泄气地长叹一声;放下酒杯后,起身穿回礼服,端着酒壶,落寞地退出太子寝宫。
“太子没喝?”侍女小珍看着太子妃手里的酒壶,好奇问道。
“没有……”太子妃摇了摇头,说:“我刚倒完酒,一转身,人就睡了!”
“那这壶酒……怎么办?”小珍意有所指地说:“咱们可是……放了‘东西’呀!”
“把酒倒了吧……”
太子妃把酒壶递给小珍,接着说:“这‘东西’化入酒里,到了早上,效果还在不在也不知道。
反正咱手上还有剩,来日方长,再找机会便是。”
翌日,太子醒来,已是晌午。
一夜宿醉的他,醒来后,是头疼欲裂,口干舌燥!
太子发现床边几案上,竟摆着一杯水酒;好奇的他,举起酒杯,嗅了嗅。
“这……这不就是昨晚喝的御酒?”
太子一闻便认出了味道,还纳闷地说:“怎么会剩一杯摆在这里?”他昨晚在御前断片,断片后所发生的任何事情,全无记忆!
没等太监把茶水送来,太子直接一口先喝干那杯酒!
过了一会儿,小太监“小成子”端着茶碗,快步走来。
只见太子这时,上身半裸的坐在床榻上,面红耳赤,瑟瑟发抖!
“殿下,您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要不要传太医?”小成子很是著急地问。
“不知道,但……但我感觉……”
太子呼吸急促地说:“快……快传‘零儿’!我现在突然很想见他。”
不明就里的小成子,本能地听从太子的指示,把东宫私养的男童“零儿”带来。
年初一这天上半午,零儿自从进到太子寝宫后,就没再出来过;就连小成子与其他太监、宫女也被下令,未经召唤,不得擅自入内,包括太子妃在内!
直到下午,申正三刻,小成子才听见太子传唤声,赶紧入内。
只见小成子灵巧地先后穿过前厅、书房,最后来到太子所在的卧房。
但猛然一看,眼前的一切景象令他惊骇至极!
房间里头乱成一团,原本整洁的家具及装饰物都倒塌在地,桌椅破损,花瓶碎片遍地都是。
床上本已整饰好的红幔与纱帐也糟蹋得差不多,残破的布料散落四周,似乎遭人暴力撕扯过。
倒在地上的部分木制桌椅,漆面上还残有数道指甲抓痕!
太子躺在床里头,抬手招小成子过去。
地上零儿的身躯更让小成子心中一惊,急忙跑到太子床前。
只见零儿歪斜地躺在地,面色苍白,口中还吐着白沫,已经毫无声息。
而最令小成子惊骇的是,零儿下身流着的大量鲜血,已经打湿了身下数尺范围的地面,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小成子轻轻探向零儿的鼻子只感觉到微弱的呼吸。
“殿殿殿……殿下,您您您……这又是……怎么回事?”小成子被吓得有些口吃!
太子脸色铁青,神情憎恨,说:“零儿昨晚失心疯犯了,进来四处乱撞!我要叫人,他居然失控,扑上来咬我......当我反击时,他就这样了。
太子的解释虚伪欲盖,小成子也察觉到了他话语中的违和与隐瞒,但此时此刻也不便多问。
他连忙吩咐道:“殿下息怒,我这就叫太医过来照顾您的伤。”
“不用传太医,我没事,快,快把他给我弄出去,埋了!”
太子气若游丝地令道:“今天是大年初一,别让事情传出去……听见没有!”
“遵遵遵……遵命!”
小成子应允后,赶紧招来几个比较可靠的老太监,带来被褥、床单,把零儿裹一裹,也不管人有没有断气,赶紧顺出宫去再说!
稍后,小成子再带人把太子寝宫重新整理过,原样恢复,仿佛这里整个上午,从未发生过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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