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鬼叫什么?”
他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刺骨,因为昨晚的大雪,打乱了他们火攻楚韵城的计划,让他心中郁闷不已。
迎面而来的军士,却像根本没看见他脸上的怒火,他急匆匆的道。
“图将军,死人了。”
什么?
图克斯洛连一愣,难道是郑旭派人来偷袭了?可这么大的雪,他们怎么可能不发现?
江茗禹拧眉道。
“怎么回事,是不是郑旭来偷袭了?”
说完后,他自己都感觉不太可能。这么大的雪,郑旭怎么会来偷营?难道他们真的那么不要命?
纵然北风呼啸,但那军士脸上,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看着江茗禹和图克斯洛连两人那凌厉的目光,心中打了个寒颤。
“主公、图将军,属下也不知道,方才我等几人在河边奉命巡哨。”
“不想同去的马六,意外掉进了冰窟,被捞上来没多久,他就没气了。”
为取水方便,江茗禹的营盘,就立在了一块平坦的河滩之上。河面已经结成了厚厚的冰层,但下面的水流却还在缓缓地流动着。
图克斯洛连立时开口道。
“不好,定是水中有毒。”
江茗禹深以为然,随即朝那军士开口道。
“带我去看看。”
江茗禹深以为然。他想起前些日子,在楚韵城下与郑旭对峙时,郑旭曾经用毒箭射杀过他们的战马。那种毒药极为狠毒,只要沾上一点点就会死无全尸。
难道郑旭又想出了新招?在河水里投放毒药?
江茗禹和图克斯洛连随着那军士来到了河边,只见一片白茫茫的冰雪覆盖着河面,偶尔有几缕水汽从冰层的裂缝中冒出。河边的几个士兵正围着一个棚子,棚子里放着一个黑乎乎的尸体,散发着一股腥臭的气味。
江茗禹和图克斯洛连走进棚子,只见那尸体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身上的衣服和皮肉都被腐蚀得破烂不堪,露出了惨白的骨头。尸体的胸口还有一个巨大的血洞,仿佛被什么利器刺穿。尸体周围的雪地也染上了一片血红,显得格外骇人。
江茗禹和图克斯洛连都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毒药,简直是魔鬼的杰作,太可怕了。他们都想起了之前在楚韵城下与郑旭对峙时,郑旭曾经用毒箭射杀过他们的战马。那种毒药极为狠毒,只要沾上一点点就会死无全尸。
难道郑旭又想出了新招?在河水里投放毒药?
江茗禹忍不住怒火中烧,他恨恨地说道:“郑旭这畜生,竟然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他明知我们取水无门,才狠心下此毒计。所幸及时发现,不然我们全军覆没!”
图克斯洛连也是满腔怒火,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奶奶的,都说那畜生阴险,还真是恰如其分。人都没出城来,就想出这等毒计,混账东西,其心可诛!”
“这孙子一天不死,迟早是个祸害。”
“大人你说,我们怎么办?”
江茗禹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派人去看看,这条河的上游,通到什么地方?”
将前因后果想了一遍,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答案。他想起之前的侦察报告,这条河正是从楚韵城方向,七拐八绕而来。而楚韵城,正是郑旭的老巢。
江茗禹冷冷地说道:“我猜得没错的话,这条河里的毒药就是郑旭派人投放的。他们肯定在上游设了一个暗道或者机关什么的,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河水里放入毒药。虽然河面结冰了,但下面的水流还在流动着。只要我们喝了这些毒水,就会像刘二那样死得很惨。”
图克斯洛连听了,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想象了一下,如果他们全军都喝了毒水,那会是多么恐怖的场面。他忍不住问道:“那我们怎么办?我们还能不能取水?”
江茗禹摇了摇头,说道:“这种毒药,恐怕没有解药。我们只能换个地方取水,或者找些雪融化来喝。不过这样一来,我们的行动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我们必须尽快攻下楚韵城,才能解决这个难题。”
图克斯洛连点点头,说道:“是啊,我们不能再拖延了。郑旭这次下了狠手,我们也不能手软。大哥,你说吧,我们什么时候出击?”
江茗禹看了看天空,只见乌云密布,风雪依然不停。他叹了口气,说道:“现在的天气不适合攻城,我们还是等到风停雪歇再说吧。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做好准备。你去召集营中的医官和药工,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可以中和河水中毒药的药物。或许我们还有机会救回一些被毒的士兵。”
图克斯洛连应声而去,江茗禹则留在河边,望着那片白茫茫的冰雪,心中暗自发誓:郑旭,你的日子到头了!看我如何一雪前耻,将你碎尸万段!
此时帐外的军士,又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主公,弟兄们抓到个奸细,就捆在帐外。”
江茗禹神情一震,这真是刚要犯困,枕头就送来了,太及时了。
“快将他带进来。”
想来此人定是郑旭派来,查看他的人,有没有彻底死绝的?
撬开那奸细的嘴,知道了望云城里的情况,一切就都好说了。
很快,一个中年汉子被捆得像粽子一样,被带到江茗禹面前。他身穿一件破旧的棉袍,相貌普通,但目光惊疑不定,透露出一种警觉和狡诈的气息。
江茗禹还没有开口询问,这名奸细却先开口说话了。
"你是谁?明明是白天无故抓捕好人,还有没有法律了?"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却没有丝毫畏惧之色,看来他要么胆大包天,要么经过了训练。
江茗禹面色冷漠,不禁冷笑起来。
"你窥探我的大营,还敢自称是好人?难道你以为我会被你欺骗不成?"他嘲讽地说道。
"我知道你是郑旭派来的奸细,目的是刺探我军的情报。可惜你失足被抓,是不是?"江茗禹的语气中透露出对这名奸细的不屑和威胁。
然而,这名男子却顽强地挣扎着,他那贼眉鼠眼的表情透露出坚持不认的意图。
"我是个猎户,进山打猎的,这个理由应该可以吧?"他试图解释自己的身份。
江茗禹眼神一凝,冷冷地说道。
"我劝你识时务、老实交代,否则我立刻就要了你的小命。"他指着身旁冷酷的剑锋,威胁着这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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