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戏虐地问道:“是几个?”
“你、你放开我。”
刘永铭嗤笑一声,将头凑到了宫玥璃的脸边。
宫玥璃手脚有些发软,脸上的红晕更加殷璀了。
她轻轻扭过头去不看刘永铭,甚至将双眼都给闭上了,那种神情却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刘永铭没有去吻她,而是将嘴放在她的耳边,用极为轻柔的声音吹动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征西大营那边来了封信,虽然信是写给爷我的。但信中的内容大多却是说的你。还问你住的习不习惯,有没有刁蛮任信什么的。”
宫玥璃一听,连忙转过头来。
刘永铭与宫玥璃离得极近,他正想着宫玥璃那殷桃小嘴极可能吻上了自己的时候,那宫玥璃却是有所防备一般将头一撤。
这一吻没吻上让刘永铭有些失望。
宫玥璃连忙问道:“可是我爹来的信?”
刘永铭笑着说:“原本是想让你以百吻相送的,但我怕你还不起,想想算了。加上上一次你欠我的,合计十一个吧。今日先还一个给我也即是了!”
宫玥璃哪里会听刘永铭的调戏,她伸出手要去抢那封信。
但刘永铭个高,一只手楼着宫玥璃不让她跳起,另一只手将信举得高高的。
宫玥璃此时却是如何也够不着。
刘永铭笑道:“差着我的好处呢,你不表示一下,我如何能轻意给你?”
“你、你想怎么得?”
“你说呢?”
宫玥璃脸色一红又扭过头去,底目垂眉,不敢直视刘永铭。
她小声喃道:“你、你给我。”
“你这话容易让人误会!”刘永铭强搂着宫玥璃将头靠得更近了。
原本以为宫玥璃会挣扎得很厉害,却没想到那宫玥璃却是抓紧了拳头,将双眼紧紧地闭上了。
只见得宫玥璃缓缓转动着脖子,垫起了脚尖将头慢慢抬起来。
她的樱桃红唇向上抬轻着,与刘永铭的嘴是越来越近。
宫玥璃的润唇轻轻地碰上了刘永铭的嘴。
刘永铭刚想用舌头轻启开对方的唇齿之时,只听得门外嘡嘡地便闯进了一个人来。
刘永铭刚要热吻,听得动静,连忙生气地转过了头去看。
那宫玥璃羞红着脸,轻推了一下刘永铭的胸膛,拉开了一些距离。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永铭的赌档大掌柜夏侯非。
那夏侯非一走进来,见得眼前的情景立刻将头向天花板一抬,又转向窗外。
他说道:“我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刘永铭正当在叫骂之时,宫玥璃一下子挣开了刘永铭的怀抱。
刘永铭此时也没那种心思了,只得任由让宫玥璃逃离自己的怀抱。
却不想那宫玥璃反手一掏,冷不丁地将刘永铭手中的信件给一把抢了过去。
而后那宫玥璃羞红了脸,低着头向着门外冲了出去。
刘永铭一见宫玥璃出去,指着夏侯非骂道:“还有规矩没规矩了?爷我的寝卧也是说闯就闯的?有点礼貌没有呀?”
夏侯非苦着脸说道:“这不能怪我,您办事也不关着点门,我哪里知道您在里头那什么呀!”
宫玥璃来的时候是将那件素衣放在托盘里的。
托盘得用两只手端着。
所以宫玥璃进来的时候就根本没关门。
刘永铭指着夏侯非气道:“你要是不说个重要的事情出来,看爷我怎么治你!”
那夏侯非转过身来对着刘永铭嬉笑道:“六爷你不会的。玥姑娘在你王府里住着又跑不了,您随时都可以……我是说,六爷你可不是那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与手下计较的人。”
“行了行了。说你的事!此事以后再与你计较。”
夏侯非那脸色突然一变,原本嬉笑的脸一下子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他生气地说道:“六爷!有件事情您办得可不地道!”
“我做什么了我?什么就我不地道了?”
夏侯非急道:“夏彷要与齐国那个姓田的使者下十番棋,您怎么不提前与我言语一声?最最最主要的是,为什么是在旧庄里下,而不是在我们青衿堂下的这个棋?”
夏彷与田曾波下十番棋刘永铭是知道的,但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刘永铭问道:“地点和日期定下来了?”
“六爷!您可别装这个糊涂!您的消息可通着天呢,别与我说你不知道!”
夏侯非一边说一边生气得在圆凳上坐下来了。
他还鼓着个脸,侧着身子生闷气,也不去看刘永铭。
刘永铭走上前去说道:“这事爷我真不知道!我也不在朝,父皇那里也没派人通知我呀!”
“不可能!青衿堂这么大的名声,但凡棋坛有要事,不管是哪两名高手在赌棋,还是棋手们约定章呈从都是约在青衿堂见面的!那就是棋坛圣地,今日却是换了地方!”
刘永铭站在夏侯非身边摸着下巴一边想一边说道:“这事说来也着实怪了!不应该呀!我帮父皇做了这么多事,还帮他养了一营人马,他就算是不赏我点什么,有这等有利好之事,他得想着我才是呀!”
夏侯非突然问道:“六爷,您该不会是在皇上面前失宠了吧?”
“别胡说八道,我要么没事,要么就是杀头的大事!呸呸呸,不吉利!话说回来了,即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你刚刚说安排在哪了?”
“旧庄。”
“哪个旧庄?如何没听说过呀?”
夏侯非言道:“就是西市那边的旧庄呀,以前市属就在那里,后来搬到西市更里间去了。那个房产后来被李且给买下了!您该知道的呀,那地方可不干净!”
夏侯非所说的不干净并不是说的闹鬼。
而是李且将那所庄园改得如青楼一般,里面美女如云,供人玩乐。
但它却不对外开放,而是平日里约上几名生意伙伴在里头胡搞乱搞。
李且能做成那么大的生意,也是有些经营手段的。
刘永铭问道:“收回国库了?”
“恩!”
“现在拨到给哪司哪房了?还是卖给什么了?”
夏侯非言道:“这我就不知情了。”
刘永铭冲着外面叫道:“来人!去将瑶儿叫来!”
刘永铭说完便在夏侯非身边坐了下来。
他捋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那夏侯非却是一点也不敢打扰。
没过一会儿,那珏瑶姑娘便赶了进来。
她往刘永铭身边一站,说道:“爷,您叫奴婢。”
“哦,问你一件事。李且获罪以后,原本他有一处风流的房产,名曰旧庄,你可知晓。”
“奴婢知道。后来收回国库了。户部有司便卖那处房产之时,叶先生说他若是仗着爷您的权势,买下那所庄园应该会便宜许多,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出手也能赚不少银子。但最近茶叶生意与粮食生意那里垫付了许多银子,叶先生担心手上活银不多,所以便没出手。”
实际上的情况是叶长青最近忙,没顾得上这件事情。
刘永铭又问:“知道现在是在谁的手上吗?”
“卖给了京兆杜家,听说好像又被朝廷给收回去,分拨给了兵部枢密司。”
刘永铭寻思道:“杜家最近还有空再做房产生意?”
“许是便宜,可以赚一些吧。”
“又如何收回国库了?可有什么说法?”
“没有。因为与柜密司有关这才做了些纪录,要不然奴婢也不知此事。”
“枢密司……”刘永铭猛得一拍大腿,说道:“我刚刚也是这么想的!果然是这么一回事!我说为什么不给我做这个生意呢!”
“什么?”夏侯非问道:“六爷,这是出什么事了?”
“你别问,这事你不当知道。话说回来了夏侯掌柜,就算是不在青衿堂里赌棋,你就不能开盘口了?”
“人若都到旧庄那里去了,我就算是开了盘口,人家也不会我场子里下注呀!”
“那就邀请个名棋士来讲棋嘛。”
“有点距离,传棋谱不方便!那些臭棋篓子宁可在旧庄那里观棋!六爷,您能不能想个招,跟皇上说说,就到我们青衿堂来下?”
刘永铭笑道:“我也想云试探一下。不过我若没算错,父皇一定会拒绝的!所以就不必云触他的眉头了。”
“拒绝?为什么呀?”
刘永铭笑道:“别问!今天我没空了,除了云大慈恩寺,我还得去一趟粥厂呢。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夏侯非急道:“别明天呀!后天可就就是赛期了!”
“你今天得的消息后天就开赛了?”
“要不然我会这么急着闯进您的房里,搅您的好事么!”
刘永铭想了想,说道:“爷我心里有数!你开你的盘口即是,别的别多想也别多问。行了,没事就回吧,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我没说要吃饭呀!我想说的是赌坊之事!”
刘永铭白了夏侯非一眼说道:“以后你也少插手赌坊之事,都交给柳先生去处置吧。织厂那边近些日子就会有消息,你现在就是专心于织厂之事!这样吧,你现在什么都别管,只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弄织机!越多越好!爷我要的可是那种可以织棉的织机,与织丝的还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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