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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肺腑之言,如房内温和的流光,缓缓照进心底。大手将她搂进宽大的怀里,秀发间散发淡淡的香味,令人陶醉。“我带你来,自然想与你度过一生。沈凄,我要从她那里讨回一样东西,我可不是白白带绿帽子的。”温柔的手势由发端抚摸至背,犹如抚摸小猫儿般宠爱。
怀里的人儿抬起头,惊讶望着他:“你……你知道?”
他含笑点头,眼眸中多了些尖锐:“你和大阿折下来看星星那天,她跑去和夭眉幽会。沈凄本一介凡人,夭眉是青丘灵狐,许多事情沈凄是没能力自己完成的。”他俯下头,静静挨着她的脸颊,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耳后。
阿梳红了耳根:“不……不如将夭眉交给夭华?”
慕卿说:“夭眉生性洒脱,连青丘都不常呆,哪里可见夭华管得了他。”
阿梳问:“那么上一次,你真的认为是我下毒害沈凄废了手吗?”
慕卿将她不甘的视线对了对,是该将解释说与她了:“沈凄认定帕子是在你那转了一圈沾了毒,有意将矛头指向你。我当然相信你是清白,你哪能拿到那么毒手的东西。东陵殿不会有人要害你,也不会有人害她,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自食恶果。同样的,这种毒她拿不到,只能通过别人,也就是她的小情夫。”
听到慕卿这些话,阿梳心头落下一块石头,浑身轻松。兴奋地从他怀里爬起来,将他在床上压平,小爪子趴在他胸口,笑嘻嘻说:“她今天说受不了你了,想淹死我结束这段变态的生活和小情夫双宿双飞。没想到自己掉下去了。”
任她趴着,慕卿挑挑眉:“变态的生活?”
阿梳点点头:“恩。说是每天被你玩弄,觉得你心理变态。”看到慕卿脸色压黑,阿梳马上改口,“唔,是说你像变态。”过了一会儿,改成,“也不是像……”阿梳哭着脸,“是她说的不是我!”
慕卿问:“刚刚你说起的时候为什么这么开心。”
脸上透出微微粉红,阿梳垂着长长的眼睫。戳戳手指:“这种坏境下,人家心里……心里……”
“心里开心?紧张?期待?”瞧看她的娇羞,慕卿揉着她微肉的小脸。吃笑道,“你真要我赔你一个洞房花烛啊!”
阿梳脸更红,小手在坚实的胸膛上推了推:“揭穿人家!”
这下轮到慕卿脸红紧张了,吞了吞发干的喉结:“你……你知道洞房花烛要干嘛吗?”
阿梳直起身坐在那儿,手指缠着头发。依旧低着小脑袋,小脸娇红:“成亲之前阮阮和仙女们都有教的,洞房就要两个人脱光衣服抱在一起,坦诚相待,之后就会有宝宝了。我想……我想要先占有你,先有宝宝。我才能放心。”
慕卿也盘腿坐起,歪着头和她对视:“好主意!我同意你先占有我!不过……你不怕要照顾宝宝,还要担心宝宝历劫之类的了?”
阿梳玩手指。一眼又一眼对上慕卿的视线,低头娇羞笑:“不怕,有你在嘛!”
慕卿又说:“坦诚相对……可能会有点痛。”
眼神一闪,阿梳有些害怕,更多的是不明。奇怪望着他:“脱光衣服抱在一起等红烛燃尽有点痛?”
慕卿瞠目:“一起……等……红烛燃尽?”
认真点点头,阿梳满怀期待:“是啊。我觉得好浪漫。”而后又垂下眼,扭捏,“也好难为情。”
看着她害羞的样子,慕卿心里一阵痒痒,捏上她的小脸揉了揉问:“我觉得阮阮教你不仔细。你那本图本本藏哪里了?”
阿梳扯开他的手,捂着脸问:“什么图本本?”
慕卿眯眯眼:“就是……就是《春.宫.图》嘛!”
阿梳说:“在东陵殿,我没带出来。不仔细那事很难吗?所以你也不会?所以你要看图本”阿梳忽然想起起先发现沈凄偷汉子时自己的想法,大叫道,“你是有心无力的太监!”
慕卿一脸黑线,抽抽嘴角:“我……我太监?!”
阿梳认定地点头。
见此,慕卿愤怒叫嚣:“我不是太监,我有心更有力!”说罢,两腿一瞪,跳下床榻,粗暴扯开自己的上衣,“看我!”
“哇!”阿梳没穿鞋子跑过去,兴致勃勃伸出手指,“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摸起来好细腻好有结实!”
骄傲昂起下巴,慕卿高挑两眉:“我有这个心,也有这个力!”
阿梳对那八块腹肌的手感意犹未尽,连续在上面又揩了几把,连连赞成:“是的,是的!”
半裸.男靠近一步,结实的双臂将她紧紧环绕,低声耳语:“至于太监嘛……我们先上榻。”
阿梳秀眉一抖,自己快速爬上榻子抱着枕头坐。慕卿急手急脚甩掉外袍放下暖帐,抱着阿梳神秘问:“你知道太监为什么没能力吗?”
手指勾着肌腹上的线条,阿梳摇摇头。慕卿捏住不规矩的小手,咬耳朵说了一句话。阿梳的脸顿时涨的通红,语无伦次:“啊,你你你……我先前不知道……我我我……你你……你不是太监。”
慕卿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含笑轻轻含住那对樱桃小唇,最后将吻贴在嘴角:“阿梳,今日做了夫妻,此生白首不相离,来世我也会找到你。”
阿梳红着脸,偷偷舔了舔唇:“我们做神仙,不是不会老,也不轻易轮回的吗?”
慕卿低笑,蹭着娇嫩的小脸:“对,对,是我糊涂了。”
阿梳捧住他的脸,正气凌然命令:“做了夫妻,你不能对别的女子眉来眼去,要尽快解决沈凄的事情,要把我放在第一位,什么都要听我的!”
星星点点的吻落在耳后脖颈,口里糊里糊涂答应。阿梳不耐痒,抱着他“咯咯”笑。这笑声充满魅惑,慕卿用力一压,两个人团在被子里,慕卿一边解阿梳的衣带一边说:“生宝宝就要交合,也就是双修。第一次会有不适应,但之后足够让你醉仙欲死。怎么样,现在要不要试试?”
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阿梳心动了,迫切喊:“要!要!常常看见小本子上写到醉仙欲死,我要试试醉仙欲死的感觉!”
慕卿在她脖子上轻咬一口,低笑支手去解裤腰带。阿梳打气催促:“加油!快点!快点!”
要紧关头,解裤带的手一顿,上面的人滚落到一边,扶着腰部脸皱成白包子。阿梳嘟着嘴拽拽他,很是失落:“仙上,你怎么了?”
慕卿揉着腰部,痛苦沉吟:“不行……不行了。今天不行了……”
阿梳皱了皱眉头,好不容易等到传说中最美好的洞房花烛,还有刚才说的醉仙欲死,才开了个头怎么就停了。阿梳倔强不依,美目含泪,大叫道:“不行!不行!我要洞房!我要双修!我要醉仙欲死!我就要!”
慕卿无奈道:“我腰痛!我也不愿意的!”
闻此,阿梳低下头看他的腰身,关忧问:“你……你伤没好?”
慕卿点点头,自动翻过身将后腰给阿梳看。阿梳让出外面一片烛光,让它照在慕卿背上,紫紫红红的斑块布满整个腰身,触目惊心。阿梳惊讶捂着嘴,鼻子酸了酸。慕卿回过头,那双大眼睛闪亮晶晶,他心头一化,僵硬起身同她额靠着额。
阿梳拭了拭眼角,双臂轻轻攀着他的脖颈:“是不是伤口又疼了?苍术说,你仙魔之战回来后的伤还没好。”
心下一惘,慕卿扶着阿梳躺下,下巴搁在她肩头:“今天先按你的洞房花烛,我们一起看红烛燃尽。”手指一挑,案桌上的烛灯换成一只金凤凰红烛,温柔的火舌轻微颤动,将烛光摇地恰好烂漫。
察觉身后的变化,阿梳转过身看到那只高高的凤凰红烛,心里顿时幸福化了蜜。一双大手从后环绕在她胸前,低沉温柔的男声吐在耳边:“下次再按我的方法。”
阿梳侧过头问:“到时候你的腰行吗?”
慕卿大力保证:“行!当时候肯定行!不要怀疑我!”手摸到什么,他俯身低头瞧,只见阿梳拿着一只小葫芦。看着眼熟,但愣是想不起,他问:“这是什么?”
阿梳摇着小红葫芦,不高兴道:“这是你给我的葫芦呀!还记得仙魔大战之前你给我这个葫芦吗?里面装的是清衡泉,大战结束后你没有回来,我让太上老君用三昧真火烧笼子,我就是用里面的清衡泉把自己给救出来了。你说,你是不是害怕自己回不来,所以事先备了清衡泉,可你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如果你要我不出东陵殿,我是一步不会踏出,为何你还要关我?”
这倒是想起来了,不过听到阿梳说用三昧真火烧栓天笼,还是揪了一把汗,上上下下将阿梳检查一遍说:“我是以防万一。你这么贪玩,说实话真放不下,只好用强硬的手段。好好和你说话,你不听,非喜欢强硬的。这次若不是我抢亲,恐怕和你躺着的男人不该是我了。”
阿梳忽然想起蓝莺和绿莺。据蓝莺的说法,她喜欢上绿莺、愿意为绿莺下蛋是因为绿莺把她逼到角落强吻了。而自己……也常常在慕卿强硬的手段下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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