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新同学相见兄妹俩见到医生已经紧张的说不出话了,被示意坐下也不坐。
医生见状,便赶忙说道:“不是癌!”
“呼~~~~!!!!”兄妹俩都长舒一口气,是又要哭又要笑的。
“不过呢,我话没说完......”医生继而又道,“她肝确实不太好,可能跟常年劳累有关,需要住院调养一阵子,否则之后就会有危险!”
“没问题没问题,我妈是该好好养养了!”
医生又做了些叮嘱,兄妹俩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头,惜棘更是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一字不拉的给记了下来。
回到病房,母亲还在和李国厚聊天,看到孩子进来,不免有些紧张,尤其是信棘也绷着个脸。
“妈,结果出来了......”信棘特意把声音压低。
“嗯,怎么样?”郁楚尽可能平静的问道。
“嘿嘿,根本不是癌!”
郁楚看到惜棘露出生平最开心的笑容,也一下就笑了:“我就说不是吧,你们还瞎担心!”
“我说也不是啊,就是惜棘比较悲观!”信棘也附和道。
“哪有?我也一直说不是!”惜棘反驳道。
其实大家嘴上这样说,但之前却都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所以只要结果不那么坏,就已经让人欣喜若狂了。
“不过呢,妈,您还不能出院,医生说您肝确实不太好,需要调养!”
“都不是癌了,还住什么院啊?回家调养一样,我要出院!”
“如果不想以后病情恶化,就老老实实在这住着,这样才是最让孩子省心的!”久未发话的李国厚劝道。
“是啊,妈,您别怕花钱,这点住院的钱还是有的,而且现在实行异地医保了,算下来都花不了多少钱!”
郁楚听大家都这么劝道,想也是为了以后不给孩子找麻烦,还是一次性把病养好吧。
而信棘嘴上劝母亲不要为钱的事发愁,可心里知道不能坐吃山空吃卖房子的老本,以后妈妈也要尽量少工作,所以他要承担起家里的经济负担。
“您的A餐外加一分大可,餐齐了,一共是二十块零五毛,钱正好,欢迎下次再来!”信棘在麦当劳找了份工作,一天站个六七个小时,累是有点,但一个月下来,也有千余元进帐,家里基本的生活费算是有保障了。
“你怎么搞的?我的可乐里面怎么加了冰块?你要凉死我呀?”一个中年妇女冲着着信棘大声嚷嚷。
“女士,对不起。因为您点餐时没特意说明......那帮您换一杯好了。”信棘陪着笑脸。
“合着还是我不对了?!你没问我,是你工作的失职,反而指责我?!你长嘴干吗用的?光吃饭的呀?还说我不对,我没投诉你已经是对你的恩典了!快,给我换一杯,快点!”说着还瞪了信棘一眼。
信棘面无表情的接过她的饮料,转身暗自骂了一句脏话。
“你嘀嘀咕咕的干嘛呢?不会微笑面对顾客吗?知不知道顾客是上帝呀?你要是再这样,我真的投诉你!”然后接过饮料杯,气呼呼的走了。
临位的兄弟对他无奈的笑了笑,信棘也回应了一下,做服务行业的,这种事情多了,他没资本甩手不干,因为他确实需要那点工资。
中午休息,临位的兄弟问信棘:“你也是假期打工的?来锻炼锻炼自己?”
“是啊!你上大学了?”信棘不是很愿意把自家的事轻易向陌生人说。
“没有,该上高二了,看你也不大,也高中吧?”
“是啊,我也该高二了!”
“我在翔真,你在哪呀?”
“是吗?我也是呀,我是刚转来的,在高二(1),不知道那学校怎样?我叫乐信棘,你呢?”信棘听到是未来同学,有点兴奋。
“谢道枫,高二(8)的,嘿嘿,我就是瞎混!”听到是一班的学生,道枫有点羞涩。
信棘赶忙拍了道枫一下:“以后多多关照啊!”
“互相照着!互相罩着!”道枫也把手搭在了信棘的肩上。
谢道枫,是乐信棘在这个城市里认识的第一个同学。
信棘到家时,已经有点晚了,惜棘还没睡,在看地图。“哥,你回来了,锅里有炒米饭,赶紧吃吧!”信棘顾不上吃饭,就把今天遇上同学的事告诉惜棘了,惜棘听了当然高兴,但仅接又来了一句:“我今天又去了几个地方,老板听我16岁生日还没过,都不要我,哎!”惜棘叹了口气。
“我一个人的工资足够了,咱们又有奖学金,房租又不是很多,妈的医疗费有卖房的钱呢,你还担心什么?找什么工作呀!当务之急,找爸是关键的!今天怎么样?”
惜棘摇了摇头,确实今天惜棘转了10个工地,差点没中暑,还是没找到。
“没事,明再说,先吃饭,尝尝我妹妹做的炒饭是不是很难吃?”信棘胡虏了两下惜棘的头,让她开心一点。
一个月过去了,妈妈已经出院,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本想继续工作,可两个孩子怎么也不答应,让在家里再调养一阵。郁楚拗不过孩子,只好答应在家做好后勤保障工作,顺便接一些十字绣或串珠子的零活儿,一边当是活动活动,一边还能贴补家用。
惜棘还是每天出去找父亲,大海捞针似的寻人,希望还是渺茫。
依旧在麦当劳打工的信棘,和道枫已经很熟了,聊天的内容也从简单的寒暄拓展到天南海北了,但是并没对道枫讲家里过多的事情,只是偶尔会提及家里有个妹妹,及其一些情况。
这一天,信棘刚来,道枫就异常兴奋的过来:“信棘,你不是说你妹也想找工作吗?”信棘点了一下头,还是一脸茫然。
“我妈同事的孩子该上初二了,想找个人给他补补,人家嫌找老师贵又怕不好好教,就问我成不成。我这水平,真怕误人子弟,就推荐了你妹妹,每天3小时,一个月1000块,就暑假,你回家问问成不成?”
信棘听了,甚乐甚乐的:“这还用说,她偏得乐死。谢了呀!”
“没那么多说的!”
就这样,在道枫的介绍下,惜棘也有了工作;因为道枫直接让双方自己联系的,所以惜棘对于这个恩人面都没见过,也想着要感谢人家;可是还没等兄妹俩开口,谢道枫就突然从麦当劳辞职了;信棘致电询问,道枫也只说是家里不让,一切都等开学后再说。
不过,因为惜棘的收入,乐家的生活又宽裕不少,也逐渐走上了正轨。
转眼间,就到了开学的日子。
“你叫乐惜棘吧?”坐在惜棘旁边的女孩子笑的甜甜的。
惜棘点头没作声,依旧面无表情,她从没想过要在这个学校交朋友之类的。
“你就是那第一吧,你还有个哥哥叫乐信棘,在高二(1),对吗?”又是一个甜蜜的笑容。
“是的。”惜棘只是应了一声,用眼角瞟了一下旁边的女生,长的不能说十分漂亮,但确实可爱至极,尤其那甜甜的笑容,漾起一个小小的酒窝,让人看了就心情舒畅,她那编得紧实的蝎子辫,感觉那么纯真、朴实,说话的声音也是悦耳动听,一下子惜棘还真是对她有几分好感。
“你好象不是很爱说话?”笑容一直没从女孩脸上消失。
“恩。”虽然有好感,但是惜棘还是不想多说话。
“天啊!你太沉默了,我无奈了。”女孩显然失去了耐心,做了一个怪怪的表情后不说什么了。
惜棘也觉得自己有些太不近人情了,便问:“你问我这么多,那你叫什么呀?”
女孩显然有些吃惊,很受宠若惊的样子:“问我吗?哈哈,我叫董沫馨!”
“挺好听的,和你人一样甜!”惜棘百年不遇露出了笑容。
“你笑起来也很甜啊,多笑笑,很好看啊!”女孩又来了说话的兴趣。
一个上午,沫馨一直对惜棘说个不停,偶尔,惜棘也会回几个长句,而且很难得的是,始终挂着笑容。
离开教室时,已近中午。
在妹妹班门口等了好长时间的信棘抱怨道:“你们班老师真是贫呀!我等半天了!”
“新生交代的事情自然要多。”惜棘倒不觉得老师话说,继而又指着沫馨介绍道,“哥,这是我同学,叫董沫馨;董沫馨,这是我哥。”
信棘一眼就认出董沫馨就是那天看榜时回答他们姓氏发音的女孩儿,沫馨也仿佛早就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乐信棘了;俩人相视一笑,简单的打了招呼后,信棘便拉着惜棘离开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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