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走了,聊了半个多小时,说了下彼此的近况相互间出谋划策,总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的嘛。没想到李仁没走多大一会又回来了,还拎了许多水果。
“看你可怜兮兮的,连个送水果的都没有,真他么惨。赶紧找个对象的了,也有人照顾你这可怜孩。”李仁说着放下了水果,转身走了,这次是真走了。
“你以为我不想找啊,我找了,人家没理我。我有办法啊!我还能绑着啊。”廖凯冲着门口可怜兮兮的小声墨迹着。
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的廖凯回到了学校,刚刚上了一上午课的廖凯被新来的导员叫到了办公室,然后又是系主任办公室,最后是教导主任办公室,多名领导对廖凯形成了围攻之势,目的就是为了批斗他,并令其认错。这样最起码有处罚名目啊,真怕这小子抽风把谁给弄了啊,看看挨打那小子就知道了,消灾都成兔唇了,后天唇腭裂太惨了。这屋里的哪一位都不想遭到廖凯的报复,可偏偏还得他们做决定。
“廖凯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事有多恶劣?”教导主任先发话了,说完看着廖凯。
“看你妈啊?我是你爹啊你瞅我?”廖凯骂道,把一屋子人骂愣了。“你....你说什么?”教导主任听到这话好悬没气背过气去,多少年了没人这么骂他了,应该说没人敢这么骂他,敢骂他的都不认识他。
“那小子当时就是这么骂我的。所以我不认为我做的很恶劣,他骂我妈,还要给我当爹,这是我无法忍受的。我从小父母离异,我父亲一个人带着我生活,又当爹又当妈,为了我都累到双侧股骨头坏死,失去劳动能力,为了不耽误我以后的工作和生活,去了庙里受戒当了和尚。我爸为我做出的这些牺牲,我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谁也不行!”廖凯边说边哭,一边说一边抽泣着,最后更是泣不成声。
这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怎么办。等廖凯不再痛苦了,也缓解过来了之后,教导主任接着说道:“你这些情况呢,我们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呢,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但是你做的事情呢,实在是起到了不好的影响。对你的处理呢,我们也会根据你的情况酌情处理的。我看啊这件事情就先这样吧,你们双方呢都有人受伤,所以呢,双方也别再追究赔偿问题了,那样呢更容易再次激起矛盾。”又看了看系主任和导员再看看还在抽泣的廖凯,“就先这样吧。”教导主任这就送客了。
出来之后导员劝慰道:“廖凯啊,别哭了,你这情况呢比较特殊,这谁也没想到会这样,下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一定要冷静,知道了么?”
“知道了,导员。我这已经很收敛了,当初14岁进少管所就是因为有人把我爷对倒在地还踩了上去,我就把那人捅死了。和那相比我冷静多了。”廖凯抽泣着断断续续的说道。
这新来的刘丽听完廖凯的话瞬间感觉周围气温骤降,正午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都无法驱走那丝寒意。感受着从廖凯身上传来的阵阵阴森气息,让刘丽感到极不舒服。”廖凯还没吃饭吧,赶紧吃饭去吧,我还有点事,我先回办公室了,有事的话就来找我。“说完刘丽扔下廖凯一个人走了,心里念叨着:你最好永远别有事找我。
看着身边没人,廖凯停止了抽泣,看看了周围的人,转身走向了寝室。
一进寝室门,室友看见廖凯满脸泪痕都很关心发生了什么事。廖凯神秘兮兮的看看走廊和门外,见没多少人就关上门,低声的说:“刚给领导演了一出小白菜,现在还在剧情中投入呢。”众人的兴趣立马被调动起来了,催问廖凯怎么回事,廖凯就把事情的经过给他们一说,众人明白了,就是装可怜,博同情,拉赞助。廖凯直夸他们聪明。廖凯让他们帮着上导员那弄个请假条去,就说廖凯去医院复查了,导员一定能给开的。廖凯下午直接就在寝室里睡觉了。
刚睡下没多久,就被激烈的敲门声吵醒了。从被窝里钻出来戴上新配的眼睛,就看见门外站着个兔唇和一帮人,看着凶神恶煞的样子。廖凯下地穿上鞋,走到桌子旁边从里面拿出了一把铁勺子握在手中。廖凯调节着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等待门外的人等的不耐烦破门而入。最起码要在法理上站得住脚,廖凯才能在最坏的情况下立于不败之地。廖凯就这么与门外的人对峙着,廖凯的呼吸在加重,心跳在加快,廖凯害怕了。
他不怕杀人,但廖凯害怕把自己好不容易拉回轨道上来的命运列车再次的偏离航线,所以廖凯怕了。可是廖凯不能退,退了就是输,就是屈服,俩开死死地攥着汤匙这一端,攥到手都流血了也不知道,就是死死地攥着,咬着牙死死地盯着门外。这一刻可以说是意志的较量,廖凯在和自己较量,而门外的人却在和廖凯较量。本来兔唇以为多叫来点人就不怕廖凯了,可当看到廖凯那凶狠的样子时,兔唇怕了。
看到廖凯这个样子兔唇总是会不自己觉的把现在的廖凯和当初怒目圆睁那眼睛腿戳自己的廖凯相重合,兔唇真的怯了。开始时想骂廖凯来着,可惜一张嘴就疼,现在吃饭喝水都成问题。最重兔唇放下敲门的手转身走下了楼。当廖凯听到下楼声时,慢慢地走向门口,打开了门站在门口,手里依旧握着那把勺子。同楼层的人向这边看来,看着廖凯和那把滴血的勺子。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廖凯此时出奇的平静,转回身进了屋子关上了门。用衣服挡住了玻璃,廖凯扔下手里的勺子,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创可贴。
“我*,我记得我买了就放着了,哪去了。太他么疼了,我怎么这么虎呢。攥着勺子能把自己手弄出血,我也太基吧二了。”廖凯一边责怪自己一边甩着疼痛的右手,仿佛这能让他减轻伤痛一般。
下课回来之后,看见地上的血和桌子上带血的勺子,再看看手上缠着纱布打着电话的廖凯。“你自残了?”小六没心没肺的开玩笑道。
“打电话呢,一会说。”廖凯和兄弟们说道。
“你可拉倒吧,你就别来了,我这边刚给校领导演完苦情戏,博了点同情,你就别添乱了。处分?处分是少不了了,不过开出就不会了。档案?怕什么啊,这辈子我就没打算给别人干过,我就给自己干,我的档案给谁看啊?也就犯事的时候警察叔叔们看看吧。哎呀,行了不说了,丫的今年得算一卦去,流年不利啊。你最近也小心点吧,别像我这么倒霉,你伤天害理始乱终弃的事可没少干,别哪天碰见个女鬼,把你给上了。”说完廖凯就挂了电话。闲极无聊给李仁打了个电话,描述了一下自己当时是怎样横眉冷对千夫指的壮举,还有自己怎么傻了吧唧的把自己手弄出血的事实。剩下的就是相互调侃了。
这件事情当天晚上就在管理和投保系里传开了,不过版本不同,有说廖凯躲在屋里不敢出来的,最后人家不愿等了就走了的;也有说廖凯自残的凶狠吓走了那些人的,反正是说什么的都有。不过这件事真正的经历者谁都不会出来说什么,没心思和这些东西扯皮,廖凯现在的心思还是用在赚钱上。其实这件事情给双方的都是一种震慑,廖凯的来自于自身,而兔唇来自于外界,从境界上廖凯就甩了兔唇几条街。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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