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在省城和李仁完了几天,天天的胡吃海塞,然后和一群不认识的喝酒扯皮,廖凯了解到这些人都是廖凯的朋友或者是朋友的朋友,不过加了在省城都是有些能耐的,李仁凭借着手里的钱结交着他们就是希望能在有一天他们能帮到自己。不过廖凯告诉他,必有太大的奢望,以他们的个人能力去办事情的话真的比较难。
还有不得不说的骄阳前台妹子,被李仁睡服了,老老实实地帮着李仁卖方子,李仁给她房子售价的3%,卖出一套就是两三万块到手,现在已经卖出去两套了,而且是不走中介的情况下,这让两人的关系从床上维系到床下。用李仁的话说,就说找了个长久特服,廖凯对于李仁这阴损的说法很是不赞同,给了她一个跟贴切的称呼“应召女郎”。李仁说还不如特服好听呢,廖凯认为没办法和这个俗人沟通,其实他的说法也他么很粗俗。
回到老家去庙里看看老廖同志,看见老廖面色比以前好了很多,老廖告诉廖凯,自己在这其实挺好的,有人做饭给洗衣服,也不用自己动手干活,而且把烟酒都戒掉了,身体也好了很多。廖凯看着自己的老爸,握着那满是老茧皮肤皲裂的手,廖凯感觉心中悲痛莫名,很是气愤自己的无能,可廖凯知道也许这条路就是自己父亲最好的归宿。想到若干年后父亲走到哪里都会被礼遇三分,廖凯心中平复了许多。
在姑姑家过完正月十五之后就回到了学校。又开始了那平淡的大学生活,廖凯在放假期间对股票市场做了一番功课,在不同的板块中选择了一些容易大幅上涨的股票,准备过完年就杀进去大赚特赚。李仁的新年是在他姑姑家过的,也是唯一的姑姑,过年时父子两人不免会碰到一起,场面很是尴尬。不过李仁这半年在外面即当孙子又装爷的,面子上的功夫也是学了一套,虽然不在叫爸了,但也能聊聊天什么的,反正都是没用的。
“十五别忘了给你妈上灯烧纸,我这有小孩也不方便去,你就代劳吧。”李仁的老爸沉沉的说道。李仁也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但他还惦记自己的老妈证明他还没混蛋透顶。
“嗯,忘不了,到时候把你那份也给你带着。”离开什么时候都不忘了给自己这个老爹上点眼药。气得老李是说不得也骂不得,没辙。
时间一晃来到了三月末,廖凯这些人依旧是悠悠荡荡不知道该干些什么。过完清明节回到学校,廖凯迎来了健美*赛,被挑选的都是全系里一米八左右的男生。而廖凯的舞伴就是曾经他追过的肖晓娟,搞个大眼睛,身材匀称皮肤白皙,不敢说五官动人但最起码还是很耐看的,这是廖凯自己认为的。排练期间两人都没提当初的事,排练期间该搂搂该抱抱,廖凯是一点都没不好意思,还想着:反正不是我媳妇儿!这是多么狭隘的一个人啊!(我就这样!怎么的你打我啊!作者靠边画圈圈,还指着你出名呢,还能把你咋地)
无聊的春天总会让人有种躁动的情绪,就像春天破土而出的小草一样充满着活力。这不禁让人想起《人与自然》中,赵老师的一段解说:“春天来了,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好吧对于人类来说一年四季都是交配的季节。可是不能交配的雄性就是充满了危险性的物体,碰到了他敏感的东西就会爆发。
这天廖凯和兄弟几个在食堂打饭,突然廖凯身后有人插队挤了进来,回头一看原来是一对小情侣搂搂抱抱啊,廖凯也没说什么,可能砖头的时候眼神扫到对方的男主角,那小子当时就出口成脏说道:“看你妈啊!我是你爹啊你瞅我!”说实话廖凯不是一个好儿子,因为别人骂他妈时他从未生气过,因为他内心中对自己的母亲有怨气;但是你骂他爸就是寿星老上吊——先自己岁数太大了吧。
廖凯走出队伍,摘下眼镜把眼睛腿儿掰了下来,冲着那男生的嘴就扎了过去,那男生一愣神都没多,被扎了个正着,顿时鲜血横流,下的周围人立即躲开,而同寝的兄弟迅速围了过来。廖凯一击得手马上蹦起来就是一记勾拳等时就把那男生打倒在地,一步抢上前去骑在身上就是一顿组合拳,旁边的女生上来拉人,登时就被廖凯一个挥拳就打到一边。廖凯一边挥着老拳,一边问道:“你还当不当我爹了?你还当不当我爹了?......................”一边边问一边边打,当有认识被打的人要上来帮忙时立马被廖凯寝室的人拦住了,相互间推推搡搡的。当几个人过来拽开廖凯时,那个男生已经被打的出气多进气少了。廖凯喘着粗气站在一旁看着周围这些人,突然感到他们的动作都满了许多,声音也虚幻了许多,慢慢地廖凯倒在了人群之中。原来那男生的女朋友多次上来推打廖凯无用反而被多次甩开,再有一次跌倒之后看见了身前廖凯的眼睛腿儿,那尖锐的部分让女孩记忆犹新,拿起武器冲到廖凯身上就扎了过去。结果廖凯是后腰中招,原来女孩前冲的过程中没站稳一个前扑就扎在了廖凯腰际,廖凯当时正处在暴走中,对自己的伤痛都没有感觉。
当廖凯再次醒来时,已经人在医院了。看见自己手臂上插着输液器,廖凯还没明白自己怎么就来这了,稍稍挪动了下身体才感觉腰部传来的疼痛。抬手按了下呼叫护士的领,没两分钟一个长相一般的小护士过来了。“我这是在哪啊?”廖凯问道。
“你醒了啊,你现在当然是在医院了。”小护士答道。
“废话,我自己这样我当然知道我在医院呢,我问的是哪家医院。”廖凯生气的问道。心里想的:“这丫傻×吧,以为我在这演失忆呢?”
“哦,你在省医院。”小护士冷冷的答道,“就没见过态度这么不好的”小护士出了病房嘀咕道。
从小姑娘那了解到自己因大量出血已经昏睡两天了,而且相关费用还没交呢。廖凯比较奇怪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及肾脏自己怎么就昏睡两天了呢。过了一会看着输液结束之后廖凯又叫来了小护士拔针,并要求上厕所。可惜廖凯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尿罐了。一手扶着*,一手拿着尿壶,完事之后还抖一抖。然后拿出了尿壶递给了小护士。“给,送你的。”廖凯开心的说道。小护士结果之后黑着脸出去了。
廖凯哈哈大笑,“我怎么那么贱呢!我都佩服我自己啊。”廖凯也知道那个小护士估计当时想把一罐尿全灌给廖凯了,可惜啊,廖凯现在是病人。
第二天,寝室里三个来看他来了,一见廖凯醒了,立马拿出电话用带着赣西风情的普通话通知了寝室里的其他人。在等待其他人来的期间廖凯听到了一则关于他不好的消息,那就是廖凯可能被开除。听到这则消息廖凯心里也是有些准备的只是这是最坏的结果了,至于为什么没有宣布,那就是可能是等着廖凯回去是找人还是就是认栽被开除。而且廖凯的名头真不是盖得,一个曾是少年杀人犯这是一个不可忽视的事实,谁也不敢小瞧廖凯,不怕他的报复,所以校领导谁也没做出这个决定,都怕廖凯找上来。
廖凯想通这些也就不怕了。等兄弟们来了,也告诉他这个事。
“不怕,让他们等着去吧,怎么也得等小爷我养好伤再说,省得到时候动手吃亏。”廖凯的眼神里泛着阴冷的光。
“凯哥你还要打谁啊?”小六问道。“谁开我,我打谁!”廖凯的话掷地有声。
“牛!”老四竖起大拇指赞道。
“帮我拿下电话,应该再下面的小柜里”。拿着电话廖凯翻看着,丫的,这两天就没人给他打电话,都他妈忙着生男女去了么?廖凯愤懑的想着。
“六,给哥买点饭去吧,饿三天了,那天中午那顿就没吃成还消耗了那么多体力,还留了那么多血。”廖凯可怜兮兮的向小六说道。
“好吧,看在你求哥的份上,准奏!”小六说道,“哎,对了你现在只能喝粥吧?”
经过小六的一提醒,好吧,只能喝粥了。
喝了三碗粥感觉肚子里舒服多了,廖凯拿出电话给李仁打了个电话。:“喂,哥哥,给我拿5万现金来,我现在在医院呢,没办法取钱,等我好了再给你。”
“不是,怎么回事啊?你伤哪了?你等我会,去了钱我马上过去,告诉我你在哪。”李仁一听廖凯进医院了还用这么多钱那一定是动手了,至于进医院的李仁认为绝对不是廖凯,因为廖凯是狠茬子,能把他弄进医院的绝对不是五万块钱能解决的。从同一个监房里出来的都是这么想自己的狱友的。
取了钱李仁按照廖凯的地址找到了对应的病房,一进门看见廖凯躺病床上,连忙关切的问道;“谁他么打的?人呢?”李仁询问着坐在床边的这几位,李仁一看这就是廖凯的同学。
“行了,大圣收了你的法术吧。”廖凯打趣着李仁,“都躺这了你还有心思笑呢?,到底谁打的?我找他去,招人弄死他。“李仁很是气愤。
”一女的,杀手,贼漂亮,我好不容易才从他手上逃出来了,就因为摸了她屁股一下。“廖凯煞有其事的说道,把周围的人都逗乐了。
“都这样了,别基吧贫了,还女杀手,他没给你生儿子啊?”看这里人气成这样,马老大发话了,“确实是个女的。”接着马老大把当天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该呀,啊,该呀。你连女人都打,活该。”李仁幸灾乐祸道。
“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了?我都这样了你还拿我开心,赶紧的钱拿来了么?赶紧给我交上治病的钱。”廖凯催促着李仁。
“行,我给你交钱去。”看着李仁的离开,廖凯告诉寝室的兄弟李仁是他同一个监房里的兄弟,廖凯曾经帮他减过刑还求过情,所以俩人也算过命的交情了。
等到李仁回来,寝室的哥们也起身走了,把时间留给李仁。
“缴费的那说你都住进来三天了,怎么才告诉我啊。”李仁责怪道。
“我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两天,昨天半夜才醒,这不就赶到这时候这时候给你打电话么,太早了给你打电话,怕影响你晨练!”廖凯没脸没皮的说道,这话听得给隔壁床检查的医生直笑,但还得憋着。很是难受啊。
“擦,从你嘴里就不能蹦出好话!对了学校对你的处理你怎么办?“李仁看着一声痛苦的脸赶紧转移话题,要不从廖凯这张破嘴里不知道又能冒出什么屁磕来。
“等我回去了再说,怎么也要和领导们理论理论,新帐旧账一起算算。”李仁看着廖凯这嘴脸是准备大干一场了。李仁劝解道:“你可悠着点,咱们都不小了,你再进去可就不是这样了。”
“知道,放心吧,我有分寸。现在他们不处理我,一是看我在医院,而是他们真的挺忌惮我的。”廖凯自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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