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来到审讯犯人的牢房,见那奸夫双手被吊绑在房梁之上,两腿只有脚尖触地,身上仅穿着一两件内衣裤,也被打得稀烂了,身上尽是横七竖八的皮鞭印子,显然已是几经拷打了。
一个叫陈七的狱卒,只有十七八岁,是个新兵蛋子,他见过阳子,知道是他老大的朋友,急忙迎上前来招呼:“阳爷,您来啦,是要准备亲自提审这厮吗?”
“这小子真他妈的抗揍啊,我们哥儿几个都打累了,可他还是一句话不说,阳爷你老可有啥办让他招供啊?”陈七向阳子汇报到。
陈七招呼阳子落座后,又端上一大碗凉茶递给阳子:“阳爷,您先请喝口水,待会儿,您老不用亲自动手,只管下令,我等兄弟一定会替你好好招呼这小子的。”
阳子坐下后,拿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吊在梁下的奸夫,对狱卒说到:“你们先将这厮的衣服脱掉,脏兮兮的,看着碍眼。”
两个狱卒上前三下五除二地就将那厮剥了个精光,赤条条地吊在那里。
阳子上前围着那人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番,伸手在他背上的鞭伤处摸了一下,摇着头说:“你们可别再打了,可惜了的,这身好皮子。”
那人嘶哑着嗓子说道:“少在此虚情假意的,爷死都不怕,不吃你这套,赶快将爷杀了吧,二十年后,爷还是条好汉。”
“哈,哈,哈,你不用等二十年啊,二十分钟后,我就要把你变成好东西!”阳子笑着说道,端起桌上的茶碗将碗里的凉茶一饮而尽,然后将碗递给陈七说:“小七,你从外面马车上的皮囊里接一碗水来给他喝,给他润润嗓子。”
陈七得令后拿着碗出去了,不一会儿端着一碗水进来,递到那人面前,那人把头扭向一旁,看也不看。
“小子,这是阳爷见你可怜,赏你一碗水喝,你不要不认抬举哈。”陈七又把碗凑近他的嘴边上,那人似乎是实在口渴难耐,就张嘴“咕咚咕咚”一口气将碗中的水全喝掉了。
阳子见那人喝过水,就让人将一个盆子放在那人的双腿下面,狱卒虽不知何意,还是照做了。
陈七这时走到阳子面前说道:“阳爷,你那车上好大一个皮囊,是个猪皮囊吗?”
“猪皮囊?你见过这么细腻的猪皮囊?猪皮毛孔太粗,可装不住水啊。”阳子很神秘地说道,“那是个r皮囊。”
“啊?!”陈七十分吃惊地说:“r皮囊啊?我的乖乖,嘿,嘿,那这个是男r还是女r皮呢?”
“你个臭小子,看你就还是个童子鸡,还没见识过女r吧。”阳子揶揄道,“这女r的皮薄且洞多,怎么好做成皮囊?你小子刚才是怎么从皮囊里放出水来的?”
“那皮囊下面有根皮管子,解开就放出水来了。”陈七回答道。
“哈,哈,哈,你摸摸你下面是不是也有根皮管子啊。”阳子大笑道。
“啊?!原来是这玩意儿。”陈七恍然大悟,也跟着笑了起来。
“可杀r剥皮可不是容易的事啊,几刀下去,皮都割烂了,哪能就剥下一张这么完整的r皮呢?”陈七很困惑地提出了一个疑问。
“那当然不是简单地杀r剥皮了,需要一套独特的工艺,首先,你得选好一个身体壮硕健康,皮质结实的男子。”阳子说着,指了下梁下吊着的那人说,“好比这位仁兄,就是块好材料。”
“选好了r之后,得先给这r喝一碗特制的化肠散,把他的五腑六脏都化成汤水并自己排出来,另外在其颈部开个口子,慢慢放尽他的血液,注意,血不能放快了,那样皮子会起褶皱的。”阳子继续眉飞色舞地说道。
“这样让此r下面排,上面流,不出三个时辰,就会血尽而亡,那时,他的身体就已经成了一个空皮囊了,然后将这个空皮囊的内里翻将出来,清洗干净,然后腌制风干,最后就制成了一具完美的r体皮囊。”阳子讲得是口若悬河,陈七等狱卒们听得是瞠目结舌,唏嘘不已。
被吊在房梁上的那个奸夫正听着他们讲话,突然脸上露出了一个怪异的表情,他轻声“嗯”了一下之后竟然屎尿齐下,哗啦啦地流进了下面的盆子里,顿时牢房里一阵臭气熏天,阳子立即吩咐将屎盆子端出去倒了,又让人用水将那人冲洗干净。
“你们,你们给我喝的是什么?”那奸夫愤愤地问道。
“就是我刚才讲的化肠散啊,好让你排干净嘛。”阳子笑着答道。
“哦,原来,阳爷准备用他做个皮囊啊?”陈七接嘴说道。
“不然呢,这人也问不出啥子了,杀了也怪可惜的,不如让我废物利用一下。”阳子道。
“狗官,敢不敢一刀杀了我!不然老子死了都不会放过你们的。狗东西!”那人开始疯狂地挣扎着,还一边破口大骂。
“你死了当然放不过我啦,你还会为我服务,替我做很多事的,我一定会把你做成一只漂亮精美的皮袋子,这是物尽其用哈。”阳子一边说着,一边转到那人的身后,他伸手摸出一把短刀,在那人的后颈处,划了一道口子,顿时一股殷红的鲜血就从脖颈处顺着脊背流淌了下来。
其实,人的后颈上并没有大血管,被割开的口子,不一会儿就开始凝结了,血也慢慢停止外流了。
阳子这时却悄悄地将一个装满了鸡血的皮囊悬挂在那人的脑后,皮囊中伸出一根细管,将皮囊里流出的鸡血全部滴到了那人后颈上,又顺着脊背流了下去。这番操作让这人感觉到自己后颈的血始终不停地往下流着。
阳子以眼神示意陈七等人,让他们不要声张,然后他又附在陈七的耳边,让他去摆两盆凉水在那人后面,再派两个人在后面不停地向着那人摇扇扇风。
时值初秋时节,空气里已带有一些凉意,虽然阳子等人还在喊着天气太热,让人把牢门打开透透气,但被吊着的那人却感觉到背上袭来一阵阵寒气,身子越来越冷,时不时地打个寒颤。
阳子靠在椅子上不一会竟然渐渐地睡着了,这时牢房里变得十分安静,只听见淌下的血水滴落进盆里的嘀嗒声。
嘀嗒嘀嗒的声音,似乎让那人心头一阵紧过一阵,他睁着惊恐无助的眼睛,变得慌乱无比,加上肚子一阵阵的闹腾,更让他痛苦十分。
他眼见着陈七将一盆盆混着血水的屎尿盆子端出去倒掉,心里说不出的慌张,几近崩溃。
这已经是第四盆了!身上也越来越凉,他感觉到浑身上下的阳气,随着那嘀嗒之声正在离他而去,对死亡的恐惧,被人做成皮囊的样子都涌现在他心中,让他挥之不去,一种莫名的恐惧已经在他心中弥漫开来。
这时,牢门外突然走进一个人,正是天朗,他是来看阳子到底有何法子让那人开口,交代的。
天朗刚一跨进牢门,吊在梁上的那人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突然带着哭腔张口说道:“大人啊,大人,求求你,放我下来吧,我有话,要对您说。”
听他这样说,天朗连忙叫人将他放了下来。阳子也急忙起来,上前扶住那人说:“可惜了,可惜了,不过,你要是不老实交待,我还是要把你做成皮袋子的,你可别唬我们啊。”阳子说着,将一块膏药贴在那人颈后,然后又将后面吊着的鸡血袋子扯掉扔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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