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的,真的病晕啦?电话都不接?从昨晚到现在!”师姐气嘟嘟地质问子默。
“呵呵……”子默傻笑,“昨晚睡死过去了,手机调无声没听见。”
“那眼睛还这么黑这么肿?睡踏实了吗?”师姐关心道。
我扑哧一笑……笑得师姐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人家这又吃药又有美女慰问的,当然踏实啦!”我冷笑道。
“呵呵!谢谢师姐们关心我!”子默笑道,“睡好了眼睛才自然舒展过了头,肿了。”
大家笑成一团。
“不要加上一个‘们’字呀!”我故意认真起来,“别又骚我一身哦!”说着看向师姐,她懂的。
“去!”师姐将要打过来,我避开。
“怎么,难道不是呀?要不我也关心关心起来?”我逗道。说完自己心里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子默听后更是脸一红,内心泛起一片涟漪。
“就你事儿多!”师姐笑骂。
“行,你们事儿少,赶紧办去呗,我不打扰你们了!”说完我转身离开。
子默刚想留,就被师姐拦住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真是谢谢师姐,其实我没事了。”子默回答,“哦,真感谢你给送药啊!”
“别客气了,药还有吗?没了我再给你去买。”师姐问。
“呵呵,我又不是药罐子,吃下去就好了,没啥事儿的,不用再吃药了的,放心吧。”子默回答。
“嘿嘿!看你也没这么弱!”师姐笑道。
“必须的!”子默捶捶胸,一副大男人般道。
开学季,各部招新,子默他们自然也是热情有加,到处填表,过过嘴瘾。
这帮老油条到各招新处聊盆那些应届生,真是如鱼得水,闹腾正欢。尤其小女生更是乐得不知方向,频频上套。
这天子默正寻思如何“进新”。聊是聊得欢了,但无论在哪,都有一滩水,深浅如何,即使光脚能趟过,也得有人指出深浅下脚处,要不哪怕是干枯的河床,也得陷入泥藻里惹得一身没趣。
不再讨论什么大社会小社会或半社会之类的话题,也不说学校就受社会影响之类的没趣。但凡有人就有社会,在哪都一样。客观存在的东西何必要用头去硬顶它?熟悉规则上路就是了。不想认知规则的就找自己舒畅的规则去玩。规则本身没有褒贬,只是做事的人评了它而已。数落规则有意义吗?路有千万条,走自己的路就是了,别走了自己的路又去褒贬别人的路。所谓愤世嫉俗意义不大,赢得个落魄书生而已。下限是不触及法条就是了。多么宽敞的人生,看开了,各位施展去吧。
少论多写。子默正郁闷着,毕竟新人来到,没有认识,不如本校学生上来,经过几年熟络,各方面宽宽敞敞的。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跟龟神似的窝与宿舍深居简出,一来不符合性格,二来办事也不方便,三来也能弥补本科遗憾之情。但如今又没有门路,填了表投入这些都是形式,各自明白,万万千千人都能填表,都想进入,表格内容每人都有,都能书写。况且都是千军过河到了研究生,层次都一样。不是说研究生如何了得,其实这处境最尴尬,上不能企及博士,下没有本科朝气,真正属于社会用工单位的笑点。所说乃具体事项,都是研究生群体,都想进入部门“招新”,情况出来的结果就是所谓看能力已经都是半斤八两了,如何筛选进入,就剩最后不可言状的一哆嗦了。焦点就在于这一哆嗦。
但凡经过一哆嗦的人都知道,自己也能让自己哆嗦,有意思吗?
扯远挨砖头。正值子默头疼之际,新选班级书记随便问了一下子默要进哪个部,她听子默回答后,惊讶欣喜般指向班长,“嘿,找她啊!”
丁师姐见是说她,忙问何事,子默曰进新某部。师姐听后忙羞涩回避并手挥下之势笑而不答。但师姐却心中泛起疑难之情。他虽是部长,可如何就这么巧,子默偏选于此部,这不就冲突了吗!哎……别还真让了知说中了,踏沉了!
师姐正犹豫着要不要摆出关系,书记玥薷便兴奋的跳过来指向师姐笑道,“嘿,人家朝中有人!”
师姐被这突然一惊,忙挥手玥薷打住,不好意思般笑笑不提。
子默听后忙上前欲搭理师姐欲问详情,师姐也只好挥挥手示意子默放心吧,微笑不说其它转身进入办公室准备面试新生去了。
子默心里也还是比较忐忑,毕竟不知此水深浅,这些人也接触不多,探不明储量几何。
不一会见师姐出来,拿着子默的填表简历,递给出来高大粗犷的部长,指了指子默,低声耳语了几句。部长笑着进去了。师姐过来,不经意地整了整子默的衣领,笑着说,“待会进去吧,不用紧张,没事了。”
其实子默还是发自内心的感动,师姐这样的体贴动作,确实让每一个男人心里都会泛起莫可名状的冲动。但子默还是收摄心神,进去了……
里面人还是很多人等待“挤新”的。前排三个主要学生领导,包括部长在“面试”众人。子默熟悉了周围的情况后便坐下。
部长手里压着几分简历,明白这些都是已经“挤”好的,剩下的人就可以看着办吧。子默苦笑着摇摇头……果然哪都差不多,或许,很多的事,是在这里学的,并从这里带出去发展的还不一定呢。
不管其他,既来之则安之,别人放一边去。子默走上前台,其实他的目的是想正面观察一下那个部长,刚才师姐跟他耳语较亲密的那个高大威武之人。其实还是和师姐挺配的,猛男配美女,子默心里笑道,虽然面相有点儿黑,但黑白配也挺协调的。
过场而已,子默顺顺畅畅地叽歪完,一个女部长居然提起问题,着实惊了子默一下。之前以为过场完就下来走人了,怎么还冒出这玩意儿,真是死三八!子默心里骂道。
“你认为足球场上裁判如何保证权威?”女部长道。
我次奥!子默心里暗骂,你个牌坊娘们儿!
“您能说得具体点儿吗?”子默问。
“假如你的判罚有争议,你如何处理?”女部长问。
“你问金哨陆俊去!”子默心里骂道,他很想这样回复。“其实应该看收黑钱多少而定!NND!”
“根据具体情况而定并询问边裁。”子默回。心里想您彪出这种问题,还不如关注一下小三与正室在街边打架该如何裁决呢!(扯得有点儿远!)想着自己心里又好笑了。
“那么即使有争议,那最终结果呢?”女部长继续问。
子默现在眼里已经开始对女部长进行身体剖析了,一个女汉子脱光了在床上是个什么表情,脱光了在床上问这样的问题,肯定很带劲儿吧!哈哈!*贼眼里出荡妇啊!子默心里*笑连连,解剖不已。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这心都*乐,眼里自然冒出点*光闪出,看得女部长全身有点儿不自在。
“维持判罚,接着比赛,确保比赛进程连贯。”子默答。
“想没想过会对比赛结果产生决定性影响?”女部长问。
这真的得根据收黑钱的多少而定了,子默心里想。你个骚牌坊志向挺大的嘛,这些随手都可以写成几万字的论文或评述的问题,摆到这儿来弄,是不是真该开个房喝点小酒酝酿一会儿气氛,采取点劲爆姿势,才能有助于扩展思维呀!哎,真碰上SB了。
“这,真的得视情况轻重而视,但是一般情况维持判罚,保证比赛的连续性。”子默斩钉截铁,最后以肯定的语气不再说其它,确定是最后答案,省得娘们儿磨磨唧唧没完没了。
子默说完便转换了一种冷毅的眼神回击过去并轻轻地微点头,便转向了其他领导,不再理会那闷骚劲十足的娘们。
其他“领导”也自觉无趣,便微笑着示意可以下去等通知了。子默礼貌地点头感谢,便走下出去了。
出门师姐“嘘寒问暖”了几下,子默也不太想耽搁,便回去不提。
这日子默手机收到短信,欢迎子默入新的通知。子默笑笑,未知心境。
出于感谢,子默邀请师姐和她那位,其实就是男朋友,准确地说是师姐的一校男朋友——她这样认为的,去一起吃个饭。包括子默宿舍的哥们一起一行几人。
师姐也是犹豫了一下,其实心里都明白,这也没法捂了,何必欲盖弥彰,虽然有这位男朋友,但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个其它什么想法踏船的,都能理解,到时跟子默说清楚自己的心里就行,看子默也不是那种不经世事的小男人。这样想便坦然了,应邀前往。
晚间人齐。部长果然以主托大,自称东北爷们儿,上来先一沓酒,要不不能入席……看着子默宿舍几个男生,蔫不拉叽的,自忖上来轰个一炮,把这些小蛮子轰趴下,毕竟自己一个人孤身而来,气势上得出来。
不知道各位是否知道什么叫弱水太极。当然,这词完全是自创出来的。但是词意完全诠释到位了。所谓看似弱水,实则太极无限。这种就好比一块巨石用力扔进一汪静水,连水花都溅不起。
所谓部长傻眼了,发现高举的酒,怎么都震不住他眼里的蔫人,连水花都溅不起的那种。真后悔没有带自己的手下来!
看来全面进攻不行,只好重点进攻。拉一个下马陪死就是了。所谓部长环顾了一下,在座女生就算了,没有战斗力,即使能战斗的,欺负女生也不起劲儿,又不是在床上行善。在席的栐哥可是老帮菜,司局级别,反炉回校静修的,喝过的酒比自己喝过的水还多,必须搬不动,即使搬动了,自己也残枝败柳任人糟蹋无人同情。兼河同学又是本地人,是本校上来的,其水深一看就是流星击水亦溅不起花的那种。麟保同学青年才俊,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女生一看下身必湿的那种,其朝气也不容侵犯,老话说拳怕少壮罢了。诶!还有一个,子默这小子,即将进入我部小兵,看样子也不结实,老实巴交的,怂人一枚而已,弄起来松松土估计没问题。
我估摸着这位部长大人的环顾心理,暗暗发笑,尤死而已。
死神牵引着他,死也不会多久,亦不会过多烦恼。
就从他开始吧。“来,子默,欢迎进入我们部!我先干为敬!”部长大人威风道。
子默站起举杯,恭敬地一饮而,紧接着又倒满一杯,回敬,“所谓三杯为敬!”子默仍旧谦虚地回敬,一杯接一杯。
所谓部长没反应过来,真心接受,艺高人胆大莫过于此。又仗着领导身份,居然回敬继续欢迎加入此类。子默受酒,又同饮几杯……
气势要震住!必须的!三省人必须汉子!秉承这样的理念,接着干这小子。谁让这小子居然不后退,来什么平静棉花似的,反弹都没有,发的劲儿都不知道去哪了。欺我三省无人是吧!酒借胆劲,胆生恶!频频袭向子默。
我看着这情境,都是弄死人的做法,不免担心起来。真想上前劝酒,或者帮他喝几杯,又不好做声。
只看到师姐扯了一下所谓部长,而眼神却关注地看向子默,大有上去同喝之势也。我郁闷地摇摇头,生气地看向部长大人。
子默突然豪爽起来,一扫所谓蔫气,拿起酒就劝满,非得十万分感激部长大人通融道路,顺利进新!本意乃我喝只是单敬而已,您随意。大凡清醒者这时收兵便两厢好合无后事之忧。牛*的人也不会再作干戈。
但是耍牛*的例外。见子默单独喝完,以为占了便宜,便硬来劝酒,必须再次同喝几杯才作罢。脑子短路的人这时的典型做法就是,哟,他多喝了几杯,就趁着这几杯的量,再同进几杯,弄死算了,也是成绩。短路的结果便是脑残。
子默自然当仁不让,何况此鸟亦非仁鸟。我见师姐眼鼓鼓的瞪向子默,他一股豪气视而不见,师姐喊道,又是听而不闻。完全不是之前棉花般不知如何化解而是硬生生地豪气干云般碰铁生生弹回。完全无视。
不经意间我俩碰上了一眼,子默送来一个安慰的眼神,即使如此,我也有些担心。气愤这花架子领导真TM讨厌,死都不会找,找真死!又担心伤人一万自损三百的子默小子,也不会装怂让一下,怂怕什么,不是一直装到现在吗!臭小子!看来杜康这东西,不单是酒精而已,还是男人的专利,女人和怂人无法理解。
自觉占了便宜的部长又闷了几杯,突然感到不对劲了。周围众人的鼓掌助威虽向着他实则虚幻无比。所有人都实实在在地为子默喝彩。明眼人都知道那SB最终找到了最容易死的地方。事实证明突破点不在这儿,但已经晚了。
这几下已经开始翻滚,几乎安奈不住。都没等到栐哥祝酒,只哗哗低头瀑布起来。众人沉默憋出内伤,碍着师姐面不好爆笑。
师姐无奈照顾怂人,不顾他人什么内伤如何。
子默装作不知情况,不理不睬,实则赶紧抽起脚,防止被溅到,原来他是隔着一人坐在所谓部长一旁。只与各位把欢饮酒叙怀。少顷方才悟到原来此人喷了,见着他喷得基本无声,忙反应过来,将去问候。
师姐挡住,说没事。我起身过来欲问候师姐,亦想让子默走开。
部长喷完,晃了晃头,维持造型,欲维护三省气概,接着胡乱举酒撞向他人……
未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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