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舍里和师姐嬉笑玩耍,“师姐,怎么样?我‘运筹’的不错吧?合心意否?”
“有你这样的吗!”师姐笑拍过来,“介绍我像花痴一样,见人就上,没人要的屌丝般!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哼!”
“行了吧您,这年头,你还等着白马王子踏着彩云,追月而来啊!哈哈!”我拍手笑道。
“德行!”
“好吧,您要是矜持,好货可是抢手哦!”
“是骡子是马还不知道呢,万一是个鸟人……”师姐笑道。
“行,您矜持些,待在闺中啊,待着,我去试试他骡马啦,如何?”我逗趣着。
“看你这骚劲儿,德行!”师姐骂道,复又问道,“你认识他吗?”
我心里一惊,遂答道,“认识。”
“哦?”师姐也惊道。
“上都国际呀!哈哈!”我笑道。
“去!没正行。”
“又错啦?这……可不是咱们一同认识的吗!”我说。
晚上无聊独自散步校园,事多心却散,索性无所想,脚无方向,不知已走到新日园。
此为学校内一个花草树木水榭园林,畅谈叙志,谈情说爱,牵手漫步之一角。看到小年轻们彼此物语,心内泛潮……
想起本科那会儿的玫瑰岛,满塘荷色旁铺满玫瑰一地,牵手叙怀,也真是一生难忘,可是如今却真真一人……念到那人,命运又弄,突然出现,实在不知头顶上方出,苍穹何意?!
正出神间,听到细雨。凹字型冬青人工围成的一方,里边有长凳,坐着男女两人。语声虽细,但极为熟悉,一听便知师姐欢笑,旁边子默。
师姐果然这么快就上手试骡马了?心中不免一排劲儿,难以排解。“这家伙看来也是逃不过美女的货,哼!假装羞涩单纯,还脸红呢!伪君子!”心中暗骂!
突然听见一声喷嚏……子默打来。师姐忙掏出纸巾献上。
那边子默也不知为何,只感背后突然一阵寒意袭颈,忍不住一个喷嚏。
我心里暗笑,“嘿嘿,看来骂人还挺管用,再骂几句寒他几下!哼!看你们还得瑟!”遂心里又默念了几句。果然那边子默又连续嚏起……
“呀,苍穹顾我呐!难道子默已经坠入师姐裙心,老天批他呢!不不不!巧合!”我犹豫不决,那边子默嚏个不止,遂不忍心,止住暗骂,果然停歇!
“哎……”我下意识从兜里掏出纸巾,忍不住上前,但又强忍,转身走了。
子默不好意思抓抓头,“谁在骂我呐,呵呵!”
“可能是这边气候不适应,晚上渐凉而已。”师姐安慰道。
“我没事,可能是鼻子有点儿过敏,痒痒罢了,没事的。”子默笑道。
“大男人的都喷成这样了,还说没事,真是的。”师姐关心道。
早已回到宿舍的我心绪有点乱,子默那小子该不会真被我骂出什么小恙来吧。“哎……早知道就不骂了……这么脆弱,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至于吗!”想拨手机问问又忍住了。
没事看到师姐急忙奔回,问啥事,找药,什么药,感冒类的……
“哟,您病啦?您病也不见这么张罗着?”我着急问。
“用你管!”师姐爱理不理。
“怎么回事?”我问。
“嗯,那小……”师姐噎住。
“什么?”我着急道。
“没什么……”师姐含糊。
“到底什么?”我确实着急了。
“没你的事儿,嘿嘿!”师姐抓了一把药,笑嘻嘻地道。
“哟?上手啦?这么快!”我试探。
“要你管!”师姐不屑道。
“德性!”我也不屑。
“真不知那小子看着这么结实,感觉就着寒了呢!”师姐怒道,“不知是哪家狐狸精碰上他了!”
我心中怒笑,“这不是碰上您了吗,说你自个儿呢?嘿嘿!”
“去去去!”师姐自觉说错话,“懒得跟你得瑟,我送药去了。”
“那位不管啦?您呀,招风着呢!”我笑道。
“远着呢,在一校怕什么!”师姐回。
“您可以啊!两只脚居然踏上三只船,淹死你!”我笑骂。
“乌鸦嘴!”师姐回骂,“那些都是浮云。”
“好吧,担心浮云压死你!”我不屑道。
“浮云都是虚幻,一吹就散!”师姐道。
“去给你的浮云送药吧。”我说。
“这可不是浮云。”师姐幸福地笑道。
感觉师姐很幸福的样子。
我摆摆手,“去吧去吧,哪位都不是浮云行了吧!”
“这才是句人话!”师姐笑道。
“滚!”
我心里暗骂,“这臭小子果然皮实啊,什么人都拜下了。哼!看我不收拾你!”想完了接着骂……“吃药,药死你!”……
终于忍不住发短信了,“小子,装蔫了吧?”
“嘿嘿……”居然就回了两个字加标点在这儿耗字数。让人怀疑没有码字能力了。
“有本事您死给我看!”我回。
“您来我就死给你看。”子默回。
@#¥%……&*()!心里那个气啊!Shift+1234567890的键全摁上去了。
“你手抽经啦?”他回。
“我抽死你!”
“我等着,不亦乐乎……”他回。
见过能贫的,没见过这么能贫!
“小心那位花儿抽死你!”我回。
“新日园见。”子默回。
“那位花儿呢?”我问。
盯着屏幕,久久没有回复。便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到新日园。那小子狡黠无比,被忽悠惯了,不会又来一次吧。可是每次到照样赴悠无顾,奇了怪了!
一个男人坐在“凹”字冬青围墙里面,看到了。
四目第三次相遇,这回毫无顾忌地僵持,死死盯着不用闪开,两人的直觉都知道当前只是二人的世界。虽然有寒意侵来,但彼此身上都暖绒无比,至少我就没觉得这种夏寒能让一个男人喷嚏连连。
出乎意料,子默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我!
矜持两秒,相拥。
反应过来,推开。
“干什么呢,你!”我生气道。
“没干什么!”子默回。
“想什么呢,你!”我继续追问。
子默不回,上前就拥起来,用行动回答,是他的习惯。
再次推开,也是我的习惯。
“坐?”子默问。
“我才不坐这儿!”我赌气道。
“嗯?”子默疑惑。
“装什么装!看来您死性不改呀亲!”我气愤地说。
“嘿嘿……”子默又抓抓头。
“行呀,我说,人家一吊你就上钩,嗯!”我怒气道。
“谁叫您不吊?”子默摆出一副不要脸的姿态。
“去死!”我不屑道,“去被钩吧!找我来干什么?!”
“死给你看!”子默道,“短信不是说了吗,呵呵!”
“贫,接着贫!”我说,“没完了你!”
“坐下吧。”子默道。
“刚才说过了,我不坐这儿,”我说,“味儿!”
“醋劲儿!”子默说罢抓起我的手走开了。
“你……”我气都没喘上便不由自主地被他牵着走了。
树下月色,也并非浪漫,只有喘气沉默而已。俊朗的脸廓隐现,抹去了贫玩戏谑。
电话铃响起……
“怎么不接?不怕人家担心?”我问。
“浮云。”子默淡淡道。
我扭头得意冷笑,“又来一个浮云!”
“你看到啦?”子默问。
“你没看到?”我冷笑,“接着装,怎么不寒死你!”
“我说呢,肯定有人在背后骂我,呵呵!”子默又放出玩贫。
“吃药了没?”我问。
“扔了!”
我心下得意,却道,“扔肚子里了吧?”
“你觉得呢?”
“明天人家看到你就心疼了。”
“看不到。”
“?”
“厕所冲了。”
我不自觉地左右环顾点头轻笑。
“满意了吧?”
“我满意什么?关我什么事。”
“没事你醋什么?”
“贫起来了吧,三句不改本行。”我啐道。
“本行而已本行而已……”子默笑道。
“德行!”我说,“特成功是吧?”
“失败。”
“哟,一晚上约两人,还卖乖来着?”我冷笑。
“师姐打电话说有事。”
“有事你就立马应招上了?哼!”
子默耸耸肩不答。
沉默……
一阵凉意过来,子默道,“真是太巧了,居然能在这儿见。”
“为什么这么巧?”我问。
子默指指上方,不答。
“是吗?”
“要不还有什么?”子默问。
“我不知道。”我确实不知道,总觉得很乱很乱而已。
话到此其实都卡住了两人,或许他此时也很乱很乱。彼此都是一个成熟理智的人,光凭天办事,总觉得有什么说不过去。师姐一方的行踪表现就不简单了,又来一个更狡黠的人。虽然了解透彻,但毕竟多年杳无音讯,今朝突然出现,无论什么逻辑,都值得期待。于我这儿却是开始凌乱。
既然彼此卡住,又难以尽释,只好沉默。更无多青涩纠缠话语,彼此默默告别,只有心中都存着重逢的激动,这点都挥之不去,也只有压抑。
一整晚子默失眠了。
天露肚白闪进窗户,看着窗外一晚由漆黑到泛白,我只觉得眼睛深疼。
手机短信震了一下,“我想你……”子默发来。
我忍了一下眼眶,回过去,“这么早?”
“一晚没睡,你呢?”子默回。
我收起手机不作声,转身盯着天花板……
子默盯着手机屏幕,久久无反应,收起蜷起身盯着墙……
一早就听见师姐在外边洗漱唠叨叮当响,又是拨手机摁按键的。
子默感觉手机一震,立马打开。遂又丢到一边。
“这死家伙不会病晕过去了吧!手机都没反应。”师姐恨恨地想,“没用的东西。”
我躺床上心里暗笑。哎,都是情何以堪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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