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接了旨后陆陆续续皇上就赏了很多东西下来。更让恪絮惊喜的是居然蓝衣、紫依跟着也来了,原来她们在甘泉跟恪絮走散,没办法先回了京了。这次跟着皇上的赏赐又来到甘肃。一同来的还有绿意、青艺。康熙不能在北京给恪絮一个风光的大婚,心中对这个妹妹很是愧疚。他本身就疼爱恪絮,于是尽其所有的在其他方面补偿。
甘肃这个地方本身物质匮乏,这里的人哪里见过如此奢华、富贵的婚礼。每天都有不少人到公主府周围看热闹,每次从京城运来东西,光看车队就会让这些人惊叹好久。恪絮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了,也知道这里百姓的光景,乘此机会也是大派恩典。命奇帧的侍卫营每天下去到各沟各村分派一些粮食什么的。
恪絮这些日子一直躲着李珩。李珩就觉着这半个月简直漫长至极!快到日子了,简直坐卧不安。
奇帧、张勇一直帮着忙活。德尔泰跟着凑热闹,也不急着回去复旨,非要等大婚后再走,说满宫廷的侍卫都等着他回禀六公主和李珩大婚的盛况呢!整个兰州城一派喜气洋洋。
终于到了六月初八这天,固伦公主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府里的下人身着彩衣,喜笑颜开。一条大红毯子从正堂一直铺到大门口。大门上两个石狮子也挂上红缎,门上四个大红灯笼悬的高高的,朱漆大门红灿灿的映着日光。门口四个朱漆红柱上盘着明黄的祥龙!
外堂正面一张四角八棱的紫檀长木桌,旁边两张紫檀椅。两旁整整齐齐各摆着四张同样的紫檀方桌,各配着两把椅子。门帘、窗帘、帷幕全都是大红色,吊着明黄的流苏穗,风一吹悠悠的飘着。地上全铺着色彩鲜艳的波斯地毯,踩在上面软软的。内堂两侧也摆着四张同样的桌椅。这里的地毯全是绒毛的,脚踩上去几乎连脚背都埋在里面了。
洞房在内堂后面的内院中。正正方方一座寝殿,红墙黄瓦,房檐四角都盘着各种形态的龙。进去正房,也是正对面紫檀长桌,墙上挂着皇上亲笔画的一幅老夫妇耕种图。画中一对老夫妻互相扶着在田里种庄稼的景色。
左右厢房,左边就是洞房,洞房很大,靠墙一张楠木大床,床上红帐红枕红被褥。正中间一张楠木圆桌,四个圆凳。床边左侧靠窗一张秀丽大方的梳妆台,铜镜照的人迷迷蒙蒙的。床对面窗下一张凉塌,上面摆着矮脚桌,桌上摆这个晶莹剔透的玉如意。床右侧一张翡翠玉屏风。
恪絮端坐在大床边儿上,刚刚繁琐隆重的仪式才完,恪絮头戴红宝石镶金边冠,大红的马蹄袖金线绣的凤旗服,罩着绣行龙的云褂和披肩,胸前挂着深棕香檀木朝珠,双手交握放在腿上,手指上带着碧绿晶莹的玉扳指。端庄威仪。
李珩进了洞房,看着全身礼服的恪絮,美丽却那么高贵,感觉遥不可及。按规矩应该给公主行大礼。两旁伺候的宫女嬷嬷端来蒲团放在他的脚边儿,李珩正要跪下,恪絮手一摆:“免了吧。”
旁边的嬷嬷轻声道:“主子,礼不可废!内务府的规矩……”
“今儿一天都磕了多少头了?内务府数过么?”
嬷嬷一愣,蓝衣等就掩嘴偷笑,这个嬷嬷是内务府新派的,还没有领教过这位主子的厉害。嬷嬷也是聪明伶俐的人,急忙笑:“主子说不跪就不跪。”说着就去看蓝衣,她跟着这位主子多年,看她的眼色应该没问题吧?
蓝衣笑着一福身:“奴才等告退!”
嬷嬷差点叫出声:“还有一大堆规矩呢!”看蓝衣给她使眼色忙硬生生压下,行了礼跟着蓝衣退出来。
李珩抿着嘴笑,坐在恪絮身边笑道:“果然还是那个絮儿!”
恪絮有点害羞:“什么意思?”
“看你穿成这样真让人觉着疏远……”
“疏远?”恪絮疑惑的看着他。
“太高贵了,让人觉着高不可攀……”
“你好歹也是个王爷,怎么把你王室的贵气全丢了?”
“我今儿都给你磕了多少头了?什么贵气也都磕没了。要不是你刚说话还那个口气,我都不敢进洞房了!”
恪絮脸通红,推他道:“那你快出去!”
李珩真的站起来笑着道:“那我真走了啊。”说着向门走去。恪絮下意识看着他,却见他将门掩上拴好回身笑着看她。恪絮满脸通红,想低下头可是头上皇冠太重,实在低不得,只好闭一下眼睛装没看见。李珩走上来道:“你要是不把她们撵出去她们还能帮你撤这皇冠、褂裙,如今谁帮你?”
恪絮羞恼道:“谁把她们撵出去了?你……你再胡说我……我真急了!”
李珩伸手抬着她的下巴,笑着看她:“你急一个我瞧瞧。”
恪絮脸血红,又不能动作太大,只好让他抬着:“李珩……你这么欺负我……”
李珩实在忍不住,在她嘴上亲了一下,恪絮大吃一惊,顾不得皇冠,急忙伸手掩嘴,李珩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儿又亲了一下,笑着柔声道:“好香!”看她急的身子都打颤,急忙哄:“好了,我不闹了。我给你拆这冠顶。”他先将恪絮头上的皇冠摘下来,又将头发里的支撑拆下。这些东西李珩哪里弄过,手忙脚乱的,又怕弄疼了恪絮,小心翼翼拆了半天总算拆下来,恪絮整个秀发披散下来,立刻妩媚娇柔许多。
李珩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柔声叫:“絮儿。”伸手去把她的朝珠还有云挂披肩摘下来,接着就去解她旗服上的盘扣。恪絮低着头,脸红得要滴下血来了。外袍褪下,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袍。
李珩站起身将她的朝袍挂在旁边的衣架上,皇冠和朝珠、云挂放在桌子上,回身坐在恪絮身边。
他离得很近,恪絮身子颤抖起来,紧紧咬着嘴唇,嘴唇娇嫩鲜红。李珩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柔声道:“别咬了,嘴唇儿咬破了……”伸手搂抱住凑上去吻住她的嘴唇,辗转吸吮着,恪絮头“嗡”的一下就昏了,刚叫了一声“李……”舌头就碰上了李珩的舌头,男人天生的攻击性让李珩立刻探过去搅住了……滋味真是太美妙了……李珩几乎沉醉其中不能自拔,手也不由自主的全身抚摸着,一会儿他的身上就像着了火一般急不可耐了,匆匆放开她,双手抓住衣襟一下拉开她的内袍,扯断她肚兜的带子,扔到了一边儿,露出里面娇嫩的肌肤。李珩喉咙上下滚动,颤抖着手轻轻在她胸前抚摸着,恪絮羞得双手去挡,被他轻轻一推按倒在床上,欺身上前压住全身上下不停摸着,嘴也重新吻住她的小嘴,这次他知道了,直接顶开牙齿探进去纠缠住……恪絮几乎喘不上气的时候,李珩终于放开她,喘着粗气直起身颤抖着解自己的衣服。恪絮的手抓住了薄被,急忙将自己裹住,紧接着就又被李珩拉开,战栗着压在她的身上……
恪絮是个黄花闺女,什么也不懂,李珩也是一知半解,慌手慌脚的只想往里送,恪絮忍不得疼,又是恐惧委屈,身子往后缩,一把就把李珩的罪魁祸首给抓住了,还没使劲儿李珩就疼的倒抽一口凉气,几乎疼昏过去。恪絮惊得急忙放手,带着哭音问:“李珩……我抓你哪儿了……你叫我瞧瞧……”李珩又疼又羞,急忙抱住她不叫她乱动,忍着疼嘴里柔声安慰着:“没……没事儿……”
“抓疼你了吧……”
“不……不疼……”
恪絮看他脸都青了,几乎落下泪来:“李珩……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宝贝儿……”
“李珩……”恪絮把头靠在李珩胸前哭起来。
“没事儿了,睡吧……我不碰你了……睡吧。”李珩抱着她,柔情似水的安慰了好一会儿,恪絮才睡过去。李珩全身都疼,咬着牙忍着,煎熬了一晚上。
第二天,李珩早早就起身了。想到衙门去又怕张勇调笑,呆在屋里又不好意思,正为难呢,衙门来人找他,有军情汇报。李珩这才松口气,急忙收拾整齐到衙门接军报。张勇等人见了,少不得调笑一番。
吴三桂水师已经开往洞庭湖君山,整整二十万人,船舶大小几万艘,皇上下旨朝廷水师汇集洞庭湖准备大战!
这还真不是个好事儿,大喜的日子给众人头上浇了一盆凉水。众人心里都清楚,满洲人擅长平原战役,骑射是其所长,而水战满人几乎一窍不通,大清朝也没有支像样的水师。皇上怎么决断,这一仗的输赢,几乎可以说影响着大局。
众人商量议论了一天,也没什么好办法。如今只能静等皇上决断了。又部署了这一仗要是败了陕、甘、川的布防协调。给琰峥发了军报,等他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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