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在包间里的木子并不知道事情是这样解决的,她还等着小福贵儿回来谈泄题的事儿呢!
结果呢?
看到进包间的人居然有两人,其中一个还是自己内心中觉得十分危险的一个人。
在和渠和泽对视的一瞬间,木子下意识地放下了筷子,蹭的从座位上起来。
小福贵儿解释道,“殿下,方才我在窗户边上看到万锦姑娘在买书,就特意邀请她来尝尝这里的招牌菜。您不会介意吧?”
渠和泽嫌弃地看着小福贵儿那一副你介意如今也只有这样的模样,心里只吐槽了一句:真的是上辈子欠你的!
不过。
渠和泽可不是上辈子欠小福贵儿那傻子的吗?!
前世,渠和泽谋反时,身边笼络的人才都各有各的才干,只有那傻子什么都不会,渠和泽只是见对方有些同病相怜的可怜,一时冲动才把这傻子收入麾下的。
但渠和泽当初就是这任性的一举,自己后半生才有一个忠心耿耿的下属和朋友。只有小富贵儿自己知道,自己忽然什么都没有,被人拉出深渊时那种从绝望到希望的转变。
之后,每次有任何危险的时候,他都会第一时间从到渠和泽面前帮他当去刀剑。渠和泽得权后,变得更冷血,变得比当初害了他谋反的皇兄更加暴虐,他也开始为了自己的权利瓦解一个个老部下手中的权势,不顾当年之情抄家灭门的不计其数。在所有人都对渠和泽战战兢兢的时候,只有一人依旧对渠和泽不离不弃,渠和泽能说说话的也只有这一人了。
当渠和泽在雪鬓霜鬟之际被逼宫时,所有人都以为渠和泽在被逼宫当日暴毙,其实不然,渠和泽是在宫中慢慢被折磨死的,那时候,渠和泽的曾经所有心腹都拍手称快地归顺新帝了,也只有一人愿意与他同生共死。
渠和泽觉得,自己对这傻子的包容绝对是因为前世老年太孤独了,这傻子对他的好才会对他自己的内心影响那么深。
小福贵儿见渠和泽没有说不同意,急忙招呼他入座。
站在旁边的木子也是在脑子里反应了一下想起行礼,“参加定安王殿下。”
渠和泽看了一眼木子那十分不标准的行礼,随后把视线集中在桌上的“秘籍”身上,笑道,“你这礼仪去考豫卿书院倒是能引起大轰动!”
木子很快反应知道他是在骂自己礼仪做的不好,但是对方是什么人物,她也不能怼!
忍了!木子在心里十分不情愿地给安慰自己。
渠和泽见她如此倒是有些失笑,小福贵儿急忙安慰木子道,“万锦姑娘你不要灰心,你这才学礼仪就能做的这么好已经很棒了!”
木子看向小福贵儿,这是什么闪着星星的可爱小乖乖呀!
“你说的对。”木子笑道。
渠和泽瞅着两人似乎是在看两个智障似得,“……”
“对了,方才我还忘记问你,你这次去参加考试是准备考那三科?”小福贵儿道。
小福贵儿觉得,虽然万锦姑娘高风亮节,不屑他套消息。但是京城的女子从小开始学各种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万锦姑娘差了许多年,还是帮帮她比较好。
“我准备考诗词、礼仪还有音律。”木子道。
木子挑选这三科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首先礼仪是最好临时抱佛脚的。其次,诗词她虽然不会创作,但她脑子里也有唐诗宋词不说几百首,几十首也是能背的出来的。怎么也能应对的上了。其次就是音律了,那么多穿越女都能凭借现代流行歌闯青楼走天下,她怎么就不能?!
这样一想想,木子发现自己又开始自信起来了。
小福贵一脸的崇拜,“万锦姑娘,考诗词可最难了,都是现场夫子出一个题然后即兴赋诗,这个你能行吗?”
“自然!”木子一脸的自信。
一旁不多言的渠和泽见她这自信满满的模样倒是别有兴趣地开口,“既然万姑娘如此信誓旦旦,不如即兴赋诗一首?”
他倒是真的很好奇木子为何如此自信满满。
渠和泽说着放下手中的酒杯,指着包间中挂着的一幅画,“就以此画为题。”
木子顺着渠和泽手指的方向看去,挂在屋子里那副花是一副田园风光墨水画。
木子咳嗽了两声,“那小女子献丑了。”
“万锦姑娘,你好厉害,才子七部成诗,你只需一眼成诗!”木子还没“作诗”,小福贵儿眼中全是崇拜。一脸迷弟模样。
木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再次咳嗽了一声,“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木子顺口地背了那首有名又顺口好背的田园诗句。背完后,她瞅着小福贵儿更是一脸崇拜,而渠和泽却是一副觉得好笑的模样。
“诗句不错。”渠和泽道。
“是吧!是吧!万锦姑娘又善良、又漂亮、又有才,简直就是天上下凡的小仙女。就连我妹妹有着京城第一才女都没万锦姑娘厉害呢!”小福贵儿急忙吹着彩虹屁。
木子听他这夸奖,简直想买水军给他1008个赞!
渠和泽略带嫌弃,有一种自己是为什么会和这两个人待在同一个空间的感觉。
“诗不错,不过还是建议你多背几首和你形象相符的诗词更有说服力。”
一个富商养出来的女儿还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木子笑容僵在脸上盯着渠和泽看,这人为什么这么挑刺?她幻想画中的老头是这种日出劳作,日暮而归的生活不行吗?
不对……
她怎么发现这个小说中后期黑化残虐的反派在小福贵儿面前就话都多起来了?
难不成刚刚是吃醋小福贵儿夸赞自己?!木子瞅着渠和泽想着。
要知道,在杀手刺杀那次,渠和泽那一脸“冰山大佬”的模样,莫名其妙要送她回家,却在车上一言不发。难不成他是观察“情敌”?
这也不能怪木子yy太深,这定安王大佬在小福贵儿面前就跟卸下盔甲一样,人都放松了很多,她能不想歪吗?
而此时,木子猜测会不会是小福贵儿一直赞扬她,冰山大佬才吃醋发怒的?
“殿下,你如何能如此猜测万锦姑娘。”小福贵儿为木子抱不平。
随后对木子道,“万锦姑娘,你这作诗的才能可是一顶一的,绝对能拿单科榜首!”
木子总觉得被一旁的渠和泽看着过于的心虚,尴尬地笑着,“其实这也是我之前写好的。”
“那也无可厚非,你可知很多资质平平的官家小姐在考前还找了不少才子帮忙写了上百首诗句背诵。谁还没个提前准备。而且那些官家小姐请那些所谓的才子写的诗都不及你写的。你若回家多准备几首,相信我,无人能敌!”小福贵儿自信的像是自己去考试能拿榜首一样。
渠和泽看着两人一个傻气,一个窘迫,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一时间,他被这两人的“捧哏逗哏”给逗的心情都愉悦了些。
甚至在前世年少时,他也没有这么放松过。
也是,前世年少时,他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忙着打战、忙着百姓能吃饱穿暖。做了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却因名声太盛,功高盖主,才有了那样的结局。可笑的是,他自己坐上了那个位置,也做的同样的事情。
小福贵儿是把当初心善送他葛根馒头的木子当做最真挚的好友,继续帮他出主意,“你这诗做的好,礼仪再钻研一下,争取通关,这音律我回去问我家妹妹,看今年是谁监考,这对监考夫子的胃口,才能更好的取胜。”
小福贵儿一副木子已经十拿九稳可以通过的样子,“对了,万锦姑娘,你是学什么乐器?”
小福贵儿想着“万锦姑娘”这家道中落,应该家中买不起昂贵的乐器,自己可以寻好的乐器送她,她在比赛时不会因为乐器太差,被那些表里不一的官家小姐们欺负嘲笑。
嗯,他果然是细心的好少年!
“我会一点古筝,准备了几首自己创作(抄袭)的弹唱。”木子回答道。
“我记住了。”小福贵儿道,“你就这礼仪差了一些,这最好的礼仪夫子都没有宫中的老嬷嬷懂的多,殿下,若不然你帮帮忙?”
若是请嬷嬷小福贵儿自己能帮,也不会求渠和泽。他家中庶出的其他妹妹都争着请嬷嬷教礼仪,各个姨娘都不是好惹的,他哪敢去参一脚。
渠和泽,“……”
“万锦姑娘家中也没法请老嬷嬷,若是随便找女夫子练练而礼仪没过关,京城下一任第一才女就这样还没升起就陨落了!”小福贵儿道。
“咳咳咳……”木子已经承受不了这小子的彩虹屁了。
木子若是知道如今京城第一才女是小福贵儿的妹妹的话,兴许更承受不住他的夸奖。
“下一任第一才女?”渠和泽一脸的无语,但是他倒是看着这行为总是出乎自己意料的“万锦姑娘”越发觉得有趣的很,倒是想看看她之后会如何表现。
“这可关系到京城下一任才女,若本王不帮忙,岂不是让京城下一任第一才女陨落了?”渠和泽道。
木子觉得此时脑子有点乱,今儿偶遇小福贵儿,不止能套的了一手考题,还得一个老嬷嬷教礼仪。小福贵儿简直是她的锦鲤啊!
木子一脸热切地看着小福贵儿,小福贵儿因此觉得自己帮她办成了一件事儿十分的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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