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走后,校长办公室里的气氛简直诡异的不行!当然,这是木子不知道的也是她不想知道的。
不过,在木子偷偷地监控中,当天晚上,她就发现滕家和赖家都被或多或少地针对上了,但这些个所谓大佬并不知道,这还是木子比较乐意见到的呢!
为了避免滕家和赖家的人找到学校里,闹腾一遭没营养的闹剧,次日木子就没有去上课了。
因为一直以来滕赖两家都不知道‘赖阳云’在离开滕家后的住所,再加上木子每次去学校到回家都会故意注意,因此,一时间,任凭他们如何找,都没有找到木子的踪迹。
“这些个小兔崽子,一个两个都无法无天了!”
“可不是,先是小的两个的天价消费账单,现在赖云阳居然还得罪了这么多人。赖晶的这三个孩子简直就是来赖家讨债的!”
“说起账务,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凭什么赖晶的两个孩子的费用要我们来承担。
爸,这话我就先放到这儿,滕吉和滕秀的爸妈都还没死呢!我们没有这个法律义务要偿还这笔钱!滕家要,那就找这两杂种的爸妈去,或者让他们俩长大自己还!”
“都是祸害,都是祸害!赖晶当初也是一个尽会惹事儿的,她的三个孩子还更会惹事。”
“都别吵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应该把赖阳云那小子找出来交差!”
赖家,屋子里全是大家生气谩骂的声音。
而就在这时,佣人上前来汇报说是滕吉来了,这让赖家人更是生气。
“外公,各位舅舅、舅妈。”滕吉沮丧地低着头,似乎在忍着自己的耻辱一般。
“我之前记得谁说再踏进赖家就是狗?谁说以后和赖家断绝一切关系?”一旁,儿子被滕吉打了的舅妈阴阳怪气地道,“这话倒是怎么都会说,怎么现在跑到我们赖家当狗来了?”
滕吉在电竞酒店打游戏不知打了多久。和滕秀一样,他就只是想找一个方式麻痹自己,让自己忘记现实的糟糕。
可是,越是麻痹,于是置之不理,越是更糟糕。
即使当初滕泽西给他一个月三四万的零花钱,但是他还是每个月的上半个月就能用的一干二净,因此他在带着妹妹去住电竞酒店的时候,也就只有一点微信钱包领了红包的几千块钱。
他又是大手大脚的,几千块钱能够他用多久?
钱用光了,他也和滕秀一样,想到卖掉手里值钱的东西,比如装备、皮肤、甚至账号。
这样快速来钱后,又潇洒了几天,他又没钱了。
而后,电竞酒店的房费,他还欠了不少呢!若不是他以前在那里花钱够多,对方早就把他赶出酒店了。
在面临交不起住宿费,他又很快面临没吃没喝。
即使买最便宜点泡面都没钱了。
他挨了两三天的饿,只喝水,就不想回去求助。
因为他要维护自己的尊严,他要有骨气。
但是……
饿三四天、四五天呢?
饿到走在街上想抢乞丐的钱,想吃餐厅里人家剩下的食物呢?
最终饿让他忘记了自己维护的尊严和骨气,这不,他还是来求助了。
“外公,舅舅舅妈们,之前真的是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冲动了,一定好好听你们的话,长大了孝敬你们。”滕吉急忙道。
“我可不用你孝敬,你孝敬你自个儿亲爸妈吧!我有不是没儿子。”又是熟悉的阴阳怪气的声音。
滕吉觉得自己屈辱极了,偏偏饿的快晕了的他看到茶几上的糕点不争气地一直流口水。
“滕吉你来的正好。刚刚我们还在商量呢!”另一个舅妈也开口了。
“你们还没有成年的孩子,一个人在外面是不太好,所以啊,我们商量着把你们的户口直接挂到你们亲生父亲的名下。不管如何,这跟着自己亲爹生活,你自在我们也自在。”
“还有你们在滕家这些年的消费。我们赖家可真还不起,这笔账我们也商量了,准备和你爸……和滕总商量一下,等以后你们成年后,分期付款。”
滕吉看着叽里呱啦说着话的舅妈,看着包括曾经一口一个乖外孙的外公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大客厅内,除了舅妈的声音就是他肚子咕噜咕噜叫的声音,但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让他喝口水吃口东西。
“……滕吉,你觉得这么样?那就这样决定了吧!”舅妈叽里呱啦说完了‘大家的意见’,最后道。
而后,赖老爷子才开口道,“对了,滕吉,你知道赖阳云那小子住在哪儿?”
滕吉眼神变得越发冷漠,似乎马上要晕过去的他道,“知道,我饿了,我要先吃饭,再说。”
听到滕吉的话,赖家人都一脸的欣喜,滕吉也终于成功地可以有吃的了。
曾经那一道菜光是食材就要花费五位数的食物,他随便尝了一口就不吃了,到如今,赖家让人端上来的全是他们才吃了剩下的饭菜,他依旧埋头苦吃,吃了个干干净净。
滕吉狼吞虎咽着,但是内心又懊悔自己的不争气。
终于,他吃光了后,赖家人才迫不及待地询问滕吉,赖阳云的去处。
“他住校了。”滕吉回答道,“从医院离开后,他就没有回滕家,直接去住校了。”
“满口胡言!”赖老爷子气的不行,“他若是住校了,我还需要问你找人!”
滕吉的回答让整个赖家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舅妈们更是不客气地下达了逐客令。
当初的狐朋狗友早在他被滕家赶走后就好他断了关系,他如今被赶出去只能睡马路,滕吉不想如此,他捏紧拳头,像一头小豹子一样看着赖家人。
“我的户口在你们户口上,我还没有成年,你们要是赶我走,我就去派出所报案!就算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你们也会成为圈里的笑话。”
“还真TM是一只白眼狼,给了吃喝还要反过头来咬我们一口!”滕吉的一个舅舅怒道。
不管赖家如何不情愿,滕吉这个威胁还是成功,不过,他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跟当初赖阳云一样,被安置在比保姆还差的杂物间里当房间。
关上杂物间的门,委屈的滕吉瞬间憋不住眼泪,捂着嘴巴开始哭了起来。
他此时知道,自己什么也没了。必须要靠出卖尊严,才能成功地活下去。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那么妈不检点。
……
滕吉终于靠着各种不管不顾地威胁,获得了住在赖家,并且脑子还算清醒的他终于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不在是富二代后,他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人说读书能改变未来。
如今,他没有了曾经的富少光环,要想有出息,似乎只有读书考上好大学。
因此,他给自己做了心里建设后,也开始去学校上课了。
滕吉以前可是学校有名的校霸之一,还经常和沈俊一起欺负过赖阳云著名了的。因此,曾经那个骄傲跋扈的大少爷如今却总躲着人,依旧是能被人注意到的。
“滕吉!”
最开始叫住滕吉的人是沈俊。
沈俊在见到滕吉丧的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想着以前他和滕吉可是欺负赖阳云的主要火力,对方一定也遇到了跟自己一样的倒霉情况。
“滕吉,你跟赖阳云不是兄弟吗?他现在在哪儿?怎么好多天都没有来上学了。”沈俊道,“我找到,现在就算让我跪在地上给他磕头,添他的鞋尖我都愿意,你快跟我说,他到底在哪儿?”
沈俊当初原本还有寄希望于父亲再一次帮自己摆平麻烦,毕竟以往都是这样。
但是,慢慢的,他等了这么久,倒霉了这么久,他作为曾经的霸凌者但凡出个门总是会遇到混混来霸凌他。
被霸凌后,他才知道曾经自己只是因为某些小事儿甚至仅仅因为自己不开心闹着玩之类的,对被欺负的人伤害多大。
是的,在经历这么多后,沈俊真的是后悔了。
想想他曾经霸凌过多少人,霸凌过多少次,这要一次一次还回去,他会被折磨疯的。
只要赖阳云能帮他解除身体的符,他愿意一辈子好好做人,做个乐于助人的好人。
为了能见到赖阳云,然后给他磕头认错,他只有每天在人最少的时候来学校,然后安静地等着,接着下午放学又让保镖接自己回家。老实在屋里呆着。这样不乱跑,触发的倒霉就不会那么多。
滕吉眉头微皱,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找那个杂种。
“沈俊同学,你找我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沈俊转头看向一旁潇洒走来的木子,是真的直接跪在地上了,“赖阳云,我错了,我有罪,我不是人,请你原谅我这些年的愚蠢吧!”
木子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求饶的沈俊,然后把视线放在了滕吉身上,“呦,我还以为你变成小杂种了就不敢来上学了,还真有勇气呢!正巧,咱们俩的账,我都还没有机会找你算。你还特意来了!”
沈俊听了木子的话惊讶滕吉才被盯上,心中知道,滕吉怕是会比他更惨。
比较他只是在学校欺负赖阳云,滕吉是学校和家里双重霸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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