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桃是一代冰迷们的白月光,从和舒远白的商演那场回忆杀上各路网友的反应就能看出她在花滑界举重若轻的不可攀。
所以十二月的花滑大赛,希望她能为新一届青年升成年的选手们送上奖杯,并在赛后留出场地为她的退役表演服务。
莫大的荣幸。
祝桃发觉自己总是可以享受到特权,这是滑联和冰迷们对她的认可。
一场退役表演被升级成全世界瞩目的艺术洗礼,比赛紧锣密鼓的进行,却也和往年不大相同。
大家都对最后一场翘首以盼掰着指头数日子,六站门票尤其最后一场,一秒售罄。
最后一次登场的考斯滕,祝桃很用心,也很珍视。
一个设计图就和远在法国的杜大设计师打了不少电话,最后定版,杜大设计师打来电话。
杜决先是正经赞叹,“嫂子,这衣服太仙了,期待那天你大放光彩!”而后又拐了调子,“千万别让你家厉侯善看见这衣服。”
祝桃满脑子都是衣服用料问题,被他突然高深莫测的一句,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么好看的衣服为什么不能让他看??
也是一瞬间划过的想法,祝桃心里想着别的,呆呆应着杜决连声道谢后就去跑工厂了。
料子选了好几种,废了好几件样衣,祝桃才满意。
她站在床边,看着拿回铺在床上的样衣,原本想等厉侯善回来给他看的,但心思倏忽一动,厉侯善回来还要好久,她先试试。
通体的白色蕾丝,内里深v开到心口,外面一层镂空刺绣装点的白纱。
衬得人纯白无瑕。
祝桃站在镜前看着自己,肩膀和裤裙上有层层叠叠的花边,活泼地翘着。
倒T的版型将她纤细的身材显露无疑。
杜决可真厉害!
祝桃都有点后悔没早点认识他了。
摸了摸衣服,祝桃视线轻抬,看着柔顺的直发歪头想了两秒,动手盘起了发。
蔡莲蓉不关心她,穿什么衣服梳什么发型从来和她无关,扔给保姆带孩子。
陈望看不过,就嚷嚷着自己带,但她也就在花滑上有天赋,梳头这方面,真的没缘分。一双手全没巧劲儿,梳辫子跟拔鸡毛一样,疼的祝桃不行。
眼尾都吊起来了,还不让人躲,祝桃差点崩溃退队。
后来她就自己学,开始两个小细胳膊举几秒就酸的肉疼,现在轻轻松松就能盘出一个仙女头。
两边的麻花辫收尾在底部合并,祝桃拿起小夹子将多余的发尾固定,随后指尖挑起床上仅剩的白色蕾丝带。
她踮起右脚脚尖,嫩白的脚背浸着日光透亮。纤瘦的脊背因微屈而突出小山丘的形状。
阳光漾在她身上,发出暖白色的光。
蕾丝绑带顺着膝盖上方交叉缠绕到大腿根部,肤色和白色蕾丝不分伯仲,是厉侯善最喜欢揉在手里的白嫩。
像是仙女。
祝桃少女心发作,对着镜子傻笑照了半天,余光瞥到墙上时间已经十二点才突然如梦初醒。
今天是厉侯善生日,这人什么都不缺,左思右想觉得还不如做一顿饭来的实在,于是昨晚在床上,祝桃忍辱负重试探到了他今晚回家的时间。
还有五个小时。
这时长给厉侯善,做三顿饭都绰绰有余,给她,一顿能做好就不错了。
虽然只有四个菜,但祝桃已经想象到厨房被她搞成跟“土匪掏了窝”似的凌乱了。
她手忙脚乱去抽腿上得蝴蝶结,大门却在这时响起了主人解指纹锁的声音。
苍天啊!
不是五点回来么?她还什么都没准备啊!
祝桃脑子好用归好用,但装不住俩事,一听厉侯善回来,衣服也不管了,杜决的提醒更是忘到了脚后跟。
拖鞋也不穿就赶忙跑下楼。
厉侯善手握着扶手,眼尾瞥了眼厉恒,不客气地说:“东西拿完就走。”
也不在意对方回什么,打开了门。
然后一个小仙女背撒阳光地跑了下来,撞进他的眼帘。
连发梢都带着光,白色花边随动作呼扇。
祝桃一脸仓惶,厉侯善视线下移,看着一双美腿,想再关门已经来不及了。
厉恒一只脚已经迈了进来。
厉侯善只好侧身,挡住厉恒的视线,将扑过来的小仙女按在怀里,严丝合缝地压在墙上。
但厉恒还是看到了嫩白的足和粉润的足尖。他定在了那。
“东西我哪天送过去,你出去。”厉侯善撇头,对着门外顿住身的厉恒冷冷地说。
说是来帮老爷子拿东西,其实是厉恒找的借口。
看着厉侯善和祝桃日渐甜蜜的生活,他不甘心。这本来该是他的生活,厉侯善抢走了他的未婚妻。
他疯狂地想着祝桃,连玩都不尽兴。所以他找了个由头,今天是舅舅的生日,祝桃肯定在。
刚刚的惊鸿一瞥让他平静不下来,着了魔似的,身子不听使唤,无视厉侯善的警告,想要把另一条腿也迈进去。
他确实这么做了。
视线越过门边向祝桃的方向递过去,却撞上了一双骇人的黑眸,里面风雨欲来,厉恒光是从眼神就能看到自己不知轻重的后果。
他忍不住身子一抖。
“滚!”
门“砰”的一声,屋子里只剩下墙上抵着的两人。
祝桃一只脚踩着另一只,缩在厉侯善怀里像个鹌鹑。
人走了她也不动,光从厉侯善的呼吸节奏就知道正忍着呢。
敌不动我不动。
这小丫头,是一点都不怕他了。
厉侯善深呼吸了几个来回,看了眼怀里金鸡独立的祝桃,又看了眼光着的脚,叹了口气。
“怎么又不穿拖鞋。”在她脖侧偷亲了一口。
祝桃忘了这事,立马往前一步,两脚踩在厉侯善的鞋上,双手搂紧男人的腰。
她抬头,小心觑着他。
眼里写满了“你回来了我着急见你,你不能说我”的委屈巴巴。
厉侯善哪有办法,公司倒闭他也能从头再来,可祝桃的撒娇他只能举白旗。
听到带着气音的笑,祝桃知道厉侯善彻底没脾气了,这才小脸一变,蹬鼻子上脸道:“你怎么回来这么早?说好的五点呢?你是不是昨天骗我的?那我昨天岂不是白……”
为了套他行程,祝桃昨晚奔着讨好他,没少学东西,一想到昨晚手里的炙热,现在脸还有点红。
“呵……”厉侯善又笑了。
他不笑还好,一笑祝桃本来就紧张,脑子乱成一团,也没注意自己站在他鞋上跟着他往楼上走。
还板着小脸严肃道:“你不许笑。”
厉侯善起了逗她的心思,“笑还不行?”
行啊,你笑起来最好看了,可她生气啊!
祝桃不说话了,上去吭哧咬了他前胸一口。
隔着羊绒衫都能隐约感觉到胸肌的线条,可恶的是胸肌太紧实了,她竟然没咬着?!
她气坏了!
伴着厉侯善宠溺的笑声,嗷呜一下又咬上去。
这次她有经验了,咬的不大,嘴只张了一点点。
结果力道也跟着变小。
所有的因素加在一起,祝桃一口含住了厉侯善的点点。
她头都要炸了。
这是干啥呢?
操蛋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
更操蛋的是,感觉到嘴里的点点慢慢有了形状,祝桃还觉得神奇,脑子一抽伸着舌头还感受了一下它的变化。
结果变化的不止上面。
祝桃连忙蹦了下去,也不在意光不光脚,看着厉侯善危险的眼神,也顾不得惊喜了,警告道:“我跟你说哦,我准备给你做顿饭的,你别……哎哎厉侯善你放开我!我做饭!我要做饭!”
抗议无效。
厉侯善坐在卧室沙发上,腿上是挣扎踢腿的祝桃。
“难道这不是给我的生日礼物么?”
什么?哪个?
祝桃顺着厉侯善视线低头,手掌摩挲着蕾丝绑带,爱不释手的几次擦过那个蝴蝶结都没舍得解开。
是个屁屁!
“我给你做饭!”
祝桃严重怀疑厉侯善是怕她做出来的东西会毒死她,故意找借口不吃!
她就要做!
她扭着身子要下去,却在撞上厉侯善的眼睛后停住了。
“我想要这个礼物。”手指捻着蝴蝶结的带子,仿佛她不说,这个礼物就打不开一样。
祝桃心底莫名涌上一种被珍视的热流。
“行么?”厉侯善哑着嗓子,身子前倾,亲了她一下,然后盯着她等待回应。
像是讨要礼物的小孩。
讨厌。
祝桃心软了。
脖子被一下一下地轻啄,摩挲一路顺着绑带到了花边。
祝桃强撑着理智,被迫仰着头,艰难地开口:“我还是想做——”
“好。”
祝桃:???
口中的氧气被夺走,厉侯善侵略性地压过来,祝桃整个人都跟着后仰,脊背弯成好看的弧线。
蝴蝶结被抽开,绑带一点一点抽离。
厉侯善打开了他的礼物,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
事情已成定局,祝桃被吻的昏头转向,“去、去床上。”
却没得到回应。
厉侯善专注在拆礼物上,动作没了平时的温柔,不知道这次戳了他什么点,异常粗暴。
皮肤在指间用力下挤得变了形,祝桃从来没看过他这样,慌乱地挣脱想要下来。
动作间都带着征服欲,祝桃不适应。
可中指从后到前轻轻一滑,祝桃立马卸了力软在他怀里。
这男人,总是知道她哪里最碰不得。
阳光照进屋子,墙上的细钻反着光,光彩琉璃地照亮屋子。
墙壁上映着的人影重叠交错。
白色蕾丝被人用外力撕开,祝桃攀在男人肩上,眉头轻皱,眯眼看着厉侯善短发末梢的汗珠,仿佛在做一场魂牵梦萦光怪陆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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