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台灯摇曳,滚珠连着朵莲花似的灯罩轻轻颤动。
祝桃身子后仰,双手撑在后面,左脚被捉住抬起挨着厉侯善的唇。
细嫩的足腕落下一连串的吻。
奶白的薄棉袜本来就松松垮垮,此时更像被揉捏一番,狼狈不堪地往下坠。
袜子荡着一半,另一半袜口恋恋不舍地挂在脚背上。
纵是折腾过那么多次,可一想到厉侯善冲撞的力道,祝桃还是心口发紧。
手软了,腿也散了。
她氤氲着眼,仰躺在桌上,任对方从小腿一路亲到底。
脚心的软肉被唇轻轻刮着,祝桃被他痒得倒抽一口气,想收回脚,却被人擒住,挣扯间棉袜摇摇欲坠。
厉侯善立马停下手,扭脸瞧着。
棉袜挂在脚趾上,纯欲的让人移不开眼。
呼吸都跟着加重。
祝桃手肘撑起上半身,于厉侯善炙热的目光中,终于明白这套体操服里为什么要带双白袜了。
也许是为了助兴,但厉侯善实实在在喜欢那半穿半不穿的玉足。
宛如犹抱琵琶半遮面,半遮半挡不给人看全,反倒更让人心血沸腾。
“别……”祝桃仰着颈,厉侯善却已经下口,在那最嫩的地方咬了下去。
孤零的棉袜终于遭不住这般亲密,抖了两下后滑落。
一条腿架在肩头,一条搭在臂弯。
祝桃胸膛起伏,频率快的和心跳相齐。
能怎么办呢,她对厉侯善的招真是一点解都没有。也就有点胆子惹他,再后面,她只有受着的份。
就像此刻,厉侯善抚琴一样滑过她的腿,电流从脚底顺着脊椎往上流窜。
引得祝桃不住仰头,神经叫嚣着痒,却得不到疏解。
她无助地摇头,想让厉侯善停下,痒意像是漫上来的浪,要将她淹没似的,逼得她眼尾都染上了红。
可厉侯善像是知道她想法一样,对着她乞求的摇头无动于衷,开口时嗓音哑的可怕,“软软,是你招我的。”
“你得负责呢。”厉侯善说着,身子前倾,慢慢覆在她身上,将臂弯的腿捞上肩头,顶着她膝弯。
祝桃像个娃娃,一只脚未作寸缕,一只完整地穿着棉袜,被厉侯善折着身子压在了书桌上。
藏蓝色短裤荡悠在那只没穿棉袜的脚腕上,钓鱼台灯晃得仿佛成了精,照的祝桃伸手挡住了眼。
眼泪却还是流了出来。
“怎么哭了?”厉侯善喘着粗气,压低身子在她眼角处轻吻,却因为动作贴得祝桃更深,祝桃哼了两声不成调的音,哭的更厉害。
厉侯善一直哄着,慢声慢语,多沉着冷静得人,如今恨不得将说不完的情话都倒进祝桃心里。
他说的动听,可动作和速度丝毫不减,书桌腿蹭着地板,频频发出让她难堪的声响。
最后祝桃累了,踢着腿要起来,厉侯善掐着她的腰将人抱了下来,自己坐在椅子上。
祝桃就这么呆着,也不让厉侯善动弹。
厉侯善没想到,这还有中场休息的?
祝桃手指还有空扒着厉侯善的衣角揉搓,仿佛对上面的褶皱起了兴趣。气氛倒是温情,要是忽略掉厉侯善额角沁出的汗的话。
“想什么呢?”厉侯善帮她顺了顺耳边的发,柔声问。
“……”祝桃没做声,厉侯善颠了颠腿,她才拍了他一掌,说:“明天想吃馄饨……”
“好,”厉侯善应着,深呼吸着,“还有么?”
祝桃硬想:“驴打滚也想吃。”
厉侯善“嗯”了声,等她继续,但祝桃也没声了,她本来就胡说八道硬说的话。能有几句是真的。
厉侯善稍稍坐直,在祝桃耳边轻哄,又顺着耳廓贴吻。
书房内温度灼人。
祝桃抖着腿,如风中飘叶,晃晃荡荡。
她从不知道还能这样快乐。
“你快停下!”祝桃哭叫着拍打,却也不是真的要他停下。
快乐席卷而来,祝桃脚指头蜷缩,整个人大脑空白。
厉侯善心脏亢奋地跳动,祝桃在余韵里还没缓过来就被拉着颠入另一场快乐。
“想好了么软软?我真的可以么?”厉侯善拼尽全力咬着最后一丝理智问道。
祝桃只想他快点结束,累得话也说不出来,只拼命地点头。
然后,彻底交给他。
厉侯善狠狠擒着不让她躲离半分半寸。
所有的爱都给她。厉侯善喘着气,汗珠滴落在祝桃脸上,和泪珠融合。
然后像被抽走了魂似的,祝桃瘫软在了厉侯善怀里。
整个身子湿哒哒的,祝桃下意识动了动,结果只有脚尖还有点残力,其他地方跟被车碾过似的。
她哼哼唧唧动了动,“难受……”
厉侯善抽了些纸,先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和脖子上的汗,亲亲抱抱稀罕个没完。
祝桃理所当然地躺着,连卷被子的力气都没有,望着天花板等着他清理。
等了半天,只等来越发的凉,剩下什么也没有。
她低头,晃晃腿,用目光示意厉侯善有点眼力见儿。
那小样子逗得厉侯善笑出声,他撬开她的唇捉她的舌头,口齿不甚清楚道:“宝宝,光一次是生不出来的。”
这宝宝一语双关,祝桃被他叫的五迷三道,攀着他肩膀弱弱地回应,直到被抛上床,被床垫弹了下,才反应过来。
祝桃转身就要钻进被子,要看要成功,却被捉住脚踝又拖了出来。
心脏跳的厉害。
厉侯善单手脱掉衬衫。
长刀归鞘。
祝桃细细地哭,跟猫儿叫似的,本意是卖惨,却卖错了人,对厉侯善来说,这声音简直就是给他加油助兴的。
手上实在没了力气,祝桃只能上身趴在床上,脸陷进被子里,将呜咽声也盖住不少。
厉侯善原本跪着,后来看着俩人的距离皱了眉。
他俯下身,祝桃的闷哼声大了些许,肩膀被箍在臂弯,厉侯善才心满意足。
一次又一次,祝桃没想过生孩子这么废人。
从床到了沙发,又从沙发折返回床上。
祝桃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厉侯善看着她蹙着眉头,痛苦和快乐参半,整个心都软的一塌糊涂。
情难自禁时,厉侯善压着她,急吼着问:“叫我。”
祝桃不安地动弹,承受着厉侯善得速度尖叫道:“厉侯善厉侯善!!”
“还有呢。”厉侯善汗流浃背。
祝桃哪还有理智,被他又一次推上巅峰,绷着脚胡乱喊了一通,好听的话没过脑子胡乱说了一通。
后面哭的不成样子,还被缠着又叫了好几遍羞人的称呼才被抱着去洗澡。
以后就是一段暗无天日,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放纵生活。
祝桃还不能说,说就是为了生孩子,为了满足她的愿望。
她呸!
这个老不要脸的!
祝桃重拳锤床,却也没取得胜诉。
那几天连坐都坐不住,光躺着,哼哼唧唧让厉侯善伺候,厉侯善也乐得,就差没把屎把尿了。
他倒不介意,但祝桃挂不住这个脸。
从床到卫生间,几步路的距离,她能走五分钟。
边走边瞪厉侯善,厉侯善也知道欺负人欺负狠了,可他也没办法,从小到大的克制遇到祝桃就分崩离析,理智全无。
于是更是把祝桃往天上宠。
白天喂饭,晚上捏脚,两个人都过得不亦乐乎。
祝桃跟小霸王似的。
转眼过年,祝桃作为儿媳得和厉侯善回老宅过。
厉侯善给员工放了假,又陪祝桃去商场给老爷子和厉晚秋买了点保健品和首饰。刷的当然是厉侯善的卡。
他们喜不喜欢另说,最重要的是祝桃的心意要表达出来。
整整跑了一上午,商场中午就关门放假回家过年了,他俩也就拎着大包小裹地开车回老宅。
桌上杨嫂已经拌好肉馅,一盆素三鲜,一盆白菜肉,祝桃凑过去闻了闻,特别香,香的她肚子都叫了。
山路十八弯的咕咕咕。
厉老听到声回头,笑问:“小桃子没吃饭就过来了?”
祝桃点点头,抱着杨嫂切好的果盘坐在厉侯善身边,煞有其事地说:“他不给饭吃,可坏了!”
厉侯善也有今天,被人指着说坏,还不敢反驳。
多难得的场面啊!
厉老笑了,手握着拐杖趁此机会和祝桃一起编排他。
一老一小凑着头,当着厉侯善的面,用自以为很小声实际全都听得到的声音讲他坏话。
真是比窦娥还冤呢。
厉侯善也笑,还跟着凑热闹,低声在祝桃耳边说:“你吃的还不够饱么?”
这人怎么还说上骚话了!
祝桃一愣,没想到他当着厉老的面就说这个,好歹厉老没听出来,看他俩嘀嘀咕咕只当打情骂俏,扭头怡然自得地喝茶去了。
“你、你还敢说!”祝桃怒瞪,腮气的鼓鼓的,“你没人性你没天理,你不疼我你不爱我!我都什么样了你还好意思说!”
看着小娇妻动气,厉侯善心里更喜欢,赶紧把人搂紧在怀里哄,“我的错我的不是,怪我太爱你了才那么疼你,老公的错,老公以后注意。”
一口一个老公,祝桃脸更红了,这几天没少在床上被诱着说这个,现在突然提起,那些个放纵又在她脑子里过了一遍。
她哪还坐得下啊,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人他故意的!
“老流氓!”祝桃坐不住,扔下一句抱着果盘去厨房给杨嫂添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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