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香克斯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了。
看着这个独自一人成团的昔日第一剑豪。
红发香克斯清楚知道，鹰眼米霍克在大海上的身份和地位，已经无限接近昔日红伯爵一般超然。
如果能够得到这种无限接近皇级的战力相助，红发香克斯相信，让他同时面对两个四皇集团。
直接叫板推倒海军本部，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看着一个闪身，便来到自己跟前，瞪着一双毫无感情眸子，进行着死亡凝视的鹰眼米霍克，红发香克斯，也不敢继续造次，真的担心一不小心，便被鹰眼拔刀相砍。
随手扔出一瓶红酒给鹰眼米霍克后，红发香克斯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凝重起来，露出罕见的认真道。
“米霍克，你应该还记得，我曾经是海贼王罗杰船上的实习船员。”
“当时，罗杰船长他们前往最终岛屿拉夫德鲁的时候，由于巴基重病，我由于留下照顾他，所以并没有抵达最终岛屿拉夫德鲁，你当时还说我傻吧！”
看着突然间旧事重提的红发，鹰眼米霍克眉头一蹙，抬头灌了一口红酒后，随意坐在旁边的岩石上道。
“我记得，当时你还说，如果那时候有去拉夫德鲁，在罗杰海贼团解散后，你这个见我最终岛屿的人，绝对能够称为新一任海贼王。”
“这些年来，你一直捣弄着如何打破旧时代，不也是为了将四块红色的历史正文弄到手吗？”
“虽然你千辛万苦，将橡胶果实弄到手，押宝到卡普的孙子身上，打算利用他三重身份背景，来彻底打破旧时代格局的设想落空了。”
“不过，现在旧时代已经被白宇弄得稀巴烂，不，应该说砍得稀巴烂更加贴切吧。”
“连身为四皇之一，一向目中无人的百兽凯多，也被他斩杀了，这不是正中你下怀吗？”
说到这里，鹰眼米霍克下意识看向红发香克斯道。
“你有把握收网吗？”
这话落下，在场的所有船员，神经一下子绷紧到极致。
他们聚集在红发香克斯的身上，当然是认同了红发的意志才会选择上船。
这种将大海视为棋盘，下着先手打破旧时代的举动，的确有点落空。
不过，只要最终的结果，和他们设想的一样，便已经足够了。
红发香克斯淡淡地笑了。
“如果我说有，你会相信吗？”
“我不知道，那小鬼究竟是什么恶魔果实能力者，为什么拥有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的手段。”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拥有的底牌，究竟是什么。”
“当日，我从东海回来，你问我为什么，会掉了一条手臂，实力反而会稳步上涨，一举跻身到四皇的层次。”
“如果我告诉你，当日我在CP0手中劫取的恶魔果实，不是一个，反而是两个，你相信吗？”
两个恶魔果实？
鹰眼米霍克神色不由得微变，扫了一眼红发香克斯的断臂后，心中终于了然了。
当年红发香克斯在东海返回后，鹰眼米霍克便前来拜访。
进行了断臂后的第一次剑道对决。
这一战过后，红发香克斯断臂后实力突飞猛进的事迹，被大肆传播开。
最终战斗的结果，更是被视为平手收场。
这一战，也是鹰眼米霍克和红发香克斯最后的一战。
自此以后，二人便没有再次交手过。
红发香克斯凭借这一战，直接名声大噪，麾下投靠的海贼团也日渐增多。
最终形成一个庞大的势力帝国，拥有了和当时三皇叫板的资格。
后来和白胡子三皇，由于地盘的纷争，各自打了一场不落在下风的大战后。
红发香克斯四皇的身份，才彻底奠定下来。
不过，正是因为这一个原因，鹰眼米霍克很清楚，最后和红发香克斯的决斗，是他特意用来为自己造势而为。
这种举动，无疑消耗了二人之间的情谊，最终这一战也成了剑道决战上的绝唱。
或许红发香克斯也知道鹰眼米霍克心中的芥蒂，所以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有追逐世界第一剑豪的头衔，让鹰眼米霍克安稳坐在这个位置上多年。
不过，现在红发香克斯主动将秘辛点破。
也能够彻底解释，为什么堂堂的四皇，为了落水救人，会被区区的一条近海之王啃掉一条手臂。
爆发出的霸王色霸气，连近海之王也没有震昏过去，只是将它吓跑。
唯一的可能性只有一个。
红发香克斯和其余的三个四皇一样，都是恶魔果实能力者。
否则，这一切便无法说通了。
“红发，没有想到你会给我自爆底牌，你心甘情愿将橡胶果实送人，恐怕是得到更加逆天，让你心动的果实，才会让你把持不住，打破了罗杰海贼团上定下不吃恶魔果实的规矩吧。”
鹰眼米霍克淡淡地说道。
红发香克斯默然地灌了一口酒水，叹息一声道。
“对，你说得没有错，当时我也没有想到，除了橡胶果实后，会出现如此逆天的恶魔果实。”
“如果不是CP0亲口证实，还找到一页记载这个果实被消除的资料，我恐怕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还有这种能力。”
“如果不是这果实带来的力量，恐怕我也不会在风车镇离开后，实力会突飞猛进，坐在四皇的位置上。”
“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我依然是心动。”
鹰眼米霍克神色微微变了。
看着一脸感慨的红发香克斯，他并没有追问下去。
因为身为老相识，鹰眼很清楚，一向城府很深的红发香克斯能够说出这些，已经是底线了。
与其追问下去吃闭门羹，不如点到即止更好。
至于什么逆天的果实，听过便足够了。
最重要的是，鹰眼米霍克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才是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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