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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摘棉尉犁

    生活,那就是生下来,活下去,并且活得与众不同,不同凡响。

    话说郭丽亚忽然没了工作后,面对着一家人全靠自己之情况,深知光待在家,而不出去干活,决不是长久之计的。为了自己心中最美的彩虹,更为了家人过得风风光光,理直气壮,幸福安康,随着便迎风破浪,跌跌撞撞,磕磕拌拌,四处踅转着,寻求熟人、朋友帮忙去。

    而转天,当星期天到来时,自也不管七月里骄阳似火,挥汗如雨,而炎热难耐之情况,骑上车子,随着便独自前往漯河沙北劳动局那里,及市区内找寻工作去。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郭丽亚在七月份的多个星期天里,虽然多次前往漯河劳动局及市区里踅转找寻工作,但自皆一无所获也。

    且说郭丽亚针对不管是找熟人、朋友,还是自己前往漯河劳动局及市区内踅转,皆找不到工作之情况,虽然很是失望,但自也无可奈何。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之间,随着七月流火的过去,便已是“不觉初秋夜渐长,清风习习重凄凉。炎炎暑退茅斋静,阶下丛莎有露光”的八月份了。

    面对着“立了秋,把扇丢”的到来。郭丽亚之前虽然多次奔波寻找失败,但自不甘心,当见又一个星期天到来时,自不迟疑,随着便往漯河,继续踅转着寻找工作去。

    天,虽然已经立了秋,但暑热的天气不仅没有减退,反而感觉更热,更燥了。

    而郭丽亚自也不管天气炎热,挥汗如雨,到了ZH市区,东西南北一通踅转,虽然跑转了许多地方,但其寻找问询的结果,自不用细说,仍旧是一无所获,而两手空空也。

    面对着一无所获、两手空空之情况,郭丽亚针对结果虽然很是失望,但深知天不得时,日月无光;地不得时,草木不生;水不得时,风浪不平;人不得时,利运不通。自也无可奈何,迫不得已下,随着便顺其自然,听天由命去。

    风吹云散,光阴似箭,眨眼之间,随着立秋节气的远去,便已是“一度暑出处暑时,秋风送爽已觉迟。日移南径斜晖里,割稻陌阡车马驰”的处暑节气了。

    面对着“处暑开花不见花(絮)”的到来,已快有两个月没有出去工作的郭丽亚,正为一直找不到工作,而忧心忡忡,愁眉不展时,当猛然见到青青的姨夫及姨妈,也就是亚军一条船,南面武岗村,年纪约摸四十岁左右,身高一米六、五,小名狗娃,大名张云海,及其妻子两人,来到自己家中,并言说亚军打回来电话,要他们把青青送到XJ库尔勒,并安排到XJ库尔勒上学,而自己不想白白跑一趟,并要趁机摘棉花,挣个来回路费时,正为找不到活而发愁的郭丽亚,当猛然听闻前往XJ摘棉花这件事后,脑海里翻转了几下,瞬间产生了也要前往XJ摘棉花挣钱的想法后,随着便就摘棉花之事问询了过去。

    “、、、、、、”

    “云海哥,你们是怎么联系到摘棉花这事的?”

    “对于这事,是我们村老齐夫妇去年跟着别人摘了一回,而今年他联系到了一户人家,并需要几个人,听说后,我们便找到了他。”

    “原来如此,我还当是亚军给你们联系的呐,云海哥,那老齐他还要人嘛?”

    “要,怎么啦,你要去呀?”

    “是啊,在家没活,我也想XJ摘棉花去,云海哥,你看,行不?”

    “当然行啦,怎么不行,今年要不是你哥亚军打电话,要我们把青青送到他那里去,我们也不会想着前往XJ摘棉花的。”

    “他在XJ库尔勒那么多年了,难道就找不到摘棉花的活嘛?”

    “他呀,找是找到了,不过,因为他去年受伤,什么事也做不成,故也无法找活了。”

    “受伤,怎么受的伤啊?”

    “怎么受的伤,”张云海随着便把亚军去年十二份干活时,从楼梯滑倒失足摔了下去,伤了腿,现疗养已快一年,但腿内钢板还不能拆除,以及医院虽然建议他继续疗养,但建筑公司却以当初商定疗养期限已经一年到期为由,而不愿在继续出医疗费,以及亚军妻子王金平一个妇道人家,根据无力,为亚军出头跑事之情况,一五一十讲了出去,并言说道:“此次,你去正好,一举两得,不仅可以摘棉花,而且摘了棉花后,还可以帮助你嫂子,为亚军继续疗养之事跑问一下的。”

    “云海哥,到了XJ,跑问一下没什么问题的,你们什么时间出发前往XJ呀?”

    “我们正在联系人,可能在九月份一、二、三、四号吧。”

    “云海哥,到时,你们提前预定火车票时,言说一声,我会提前给你们车票钱的。”

    “放心,你就是不给我们车票钱,我们也会给你预定上火车票的。”

    “云海哥,对于XJ,我也没去过,咱们往XJ摘棉花,都带什么东西呀?”

    “、、、、、、”

    郭丽亚送走了张云海夫妇后,一心一意往XJ摘棉花的丽亚,自也不在踅转着找活,为了不至于事到跟前,手忙脚乱,而颠三倒四,随着便提前准备起往XJ时,所穿棉衣去。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转瞬之间,随着八月份的过去,便已是九月份了。

    面对着九月一号的到来,郭丽亚自是心喜,吃了午饭后,稍等了片刻,看到青青姨夫张云海夫妇到来后,立刻听从张云海夫妇的安排,随着与侄女青青,狗娃夫妇,以及青青的表姐到了大街,等坐上五沟营开往漯河的公交车后,五个人随着便往漯河站前广场那里,与一起往XJ摘棉花的,武岗村的另外四个人会合去。

    且说郭丽亚五个人坐五沟营的公交车,到了漯河站前广场,下了车后,当看到火车站前空地上,闹嚷嚷,乱哄哄,已经有许多前往XJ摘棉花的人时,心里自是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了。跟随张云海夫妇后面,找到已经先一步到达,并立站在候车大厅大门左侧外面,武岗村的老齐及另外三个五、六十岁的妇女时,自是高兴。

    五十多岁,中等身村的老齐看人聚集后,随着便将提前预买的火车票分发到每个人中去,而后,自也不管来得有些早,随着便蹲坐在台阶上面,山南海北,海阔天空地闲聊了起来。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转瞬之间,夕阳西下,天色便暗了下来,而当得知可以进站候车时,众人随即便各提各自的包袱,进到候车大厅里,候车去。

    在晚上八点的时候,随着开往西安的火车将要到站前,听从车站服务人员的安排,郭丽亚排队,跟随在张云海他们后面,便进到车站里面等车去。

    不大时间,火车便缓缓开进站来了,而随着火车在站台前,站稳停好,郭丽亚听闻列车员的指挥,按照先下后上之规矩,不慌不忙,从容不迫,便坐上火车去,当见火车往西,向平顶山方向行走时,针对时间已快到九点之情况,早已张嘴打哈欠的他,在也忍受不住,随着趴在茶桌上面,便睡觉休息去。

    且说火车一路往西,走宝丰,洛阳,SMX,灵宝,潼关,华山,渭南,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经过一夜奔跑,在次日早上五、六点的时候,便到达了西安火车站。

    却说郭丽亚在火车快要进西安站时,已被车内广播叫醒,当看到火车在西安站停稳,服务员打开车门时,自不迟缓,提起自己的背包,跟随着张云海他们下车后,随着便往站外走去。

    且说郭丽亚跟随出了火车站后,面对着人们争先恐后,你追我赶,纷纷前往西安售票处,排队抢买火车票之情况,也为了早点拿到前往库尔勒的火车票,自不迟缓,将自己的背包交给侄女青青她们看守后,立刻便和张云海一起,快步赶到火车站售票处那里,随着便排队抢买西安至库尔勒的火车票去。

    却说郭丽亚与张云海在排队等待中,轮换着吃了早饭后,经过三、四个小时的着急等待,买到了次日上午七点来钟,并要在XJ大河沿车站下车,然后,签字换车,进而到达库尔勒的火车票后,虽然不是直达的,但自也是非常高兴,随着便告诉其他人去。

    其他人闻知后,自也是非常高兴,当见离进站候车时间尚早,经众人七嘴八舌的提意,随着便各提各自的背包,向火车站候车大厅前的广场那里走去。

    候车大厅前的广场里,人声鼎沸,人山人海,皆是提着包背着行李,等着坐车前往XJ摘棉花之人,且自是走了一拨,又来一拨也。

    张云海他们九个人胡乱找了个地方,围坐在一起,随着便一边有话没话地闲聊着消磨时间,一边慢慢等候去。

    话说郭丽亚随着众人转移到候车大厅前面后,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没什么事可操心后,觉得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的他,随着趴在自己背包上面,一边听着别人的闲聊着,一边不知不觉,朦朦胧胧,竟睡去了。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转瞬之间,随着辰时、巳时的过去,便已是午时时分了。

    却说郭丽亚在午时阳光的温暖照耀下,朦朦胧胧睡醒后,张嘴打了个哈欠,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后,当见已是吃午饭的时间时,开口问询了张云海夫妇后,转身便往候车大厅前面的街道上,东游西逛着,找饭店吃午饭去。

    且说郭丽亚在大街一通东游西荡,找了个街边小店胡乱吃了午饭,填饱肚子后,在百无聊赖,无所事事下,又在东西南北大街上东游西逛着,闲转了一会儿后,随着便回到临时停歇休息的地方,而继续闲聊着,消磨时间去。

    光阴如箭,岁月如梭,眨眼之间,随着夕阳西下,倦鸟归巢,便已是黄昏时分了。

    而随着夜色朦胧,华灯纷纷亮起,郭丽亚随着起身,前往中午吃午饭的地方,吃了晚饭后,又在街边的一个小摊前,买了几个火烧烧饼后,回到临时休息的地方,自也不管他人如何踅转如何吃饭,随着便继续消磨时间,而耐心等待去。

    天,随着夜色越来越暗,不仅由暖渐渐变凉,而且还越来越有些冷了。

    面对着夜色的加重,空气的变凉,郭丽亚自在也睡不着了,随着起身,便不时地关注起候车大厅,什么时间可以进去候车的情况去。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眨眼之间,随着戌时、亥时的过去,便已是又一天到来了。

    郭丽亚在广场踅转中,当闻知可以进到候车大厅里候车时,自是高兴,立刻回到临时休息地,随着便消息告诉给了狗娃他们去。

    张云海他们七、八个人听闻后,自是高兴,立刻各提各的行李,随着便排队进到候车大厅里面去了,而候车大厅里,自皆着到处都是人也。

    话说张云海九个人进得候车大厅,四处巡看了一下,随着找了个无人角落,便围坐在地上,一边休息,一边等着进站上车去。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随着子时、丑时、寅时的过去,便已是凌晨六、七点钟的时候了,而随着广播的响起,原本有些安静候车大厅里顿时便闹热开来。

    却说郭丽亚在睡梦中,当猛然听闻到可以进车上车时的通知后,自是高兴,翻身便从地上站了起来,而后,提起自己行李,跟随在张云海他们后面,随着便排队进站上车去。

    坐车前往XJ摘棉花之人,自是很多,当列车员从里面将车门打开,下到外面后,自不等下车人员下完,众多坐车人生怕上了不了火车,随着背起自己的大包小包,便往车门前面,挤扛了过去,一时间,车门前便乱成了一锅粥了。

    且说张云海当见一个人背着行李,而在后面根本不能挤上车时,转身将自己的行李交给自己的妻子后,随着便独自一人,挤上了火车去,且随着不久,便打了一个窗户,向丽亚招手叫喊了过去。“丽亚,在这里,快过来。”

    郭丽亚身背自己背包,正拼命地往火车上挤,当猛然听到叫喊后,立刻寻声便看了过去。且当猛然看到张云海听正在招呼自己时,自是欢喜,立刻叫喊上其他人,三步并着两步,随着便张云海打开的窗口那里赶了过去,而后,随着便往上递起行李去。

    张云海见之,自是高兴,一边接行李,一边随着便吩咐其他人去。

    其他人听闻,立刻将自己的行李放到丽亚跟前后,随着便空着手,往车挤去。

    却说郭丽亚一阵忙活,将所有行李递上车后,随着转身便往车门那里跑去,然而,虽然紧赶慢赶,自还是晚了半拍,车门不仅已经关闭,而且列车也已经徐徐开动了,面对着无法上车前往之情况,挥手送狗娃他们离开后,随着便和其他没有上去火车人一起,出站去了。

    却说郭丽亚出了车站后,为了尽快离开西安,急忙赶到改签处,随着便排队改签车票去。

    天,随着太阳从东面慢慢升起,不仅渐渐明亮了起来,而且也暖和了起来。

    且说郭丽亚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等待,改签了自己的火车票后,当看到是趟加开的西安至WLMQ的,六点半发车的火车时,自是高兴,转身前往昨天中午所去饭店,吃了午饭后,无所事事下,在大街上闲逛了一会儿,眼见离进站候车时间,已经不远时,前往昨天所买火烧烧饼的那个小摊前,买了二十多个火烧烧饼后,随着便进到候车大厅里,等待进站上车去。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眨眼之间,便已是下午五点半了,快六点了。

    而随着车站广播通知,郭丽亚自不敢迟缓,随着便排队进站上车去。

    且说孤身一人的郭丽亚,排队进了火车站后,由于身无长物,两手空空,自不费劲,很快便抢先登上了火车,而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不久,随着时间的到点,火车便缓缓开车了。

    面对着火车的缓缓离站,郭丽亚心里自是高兴极了,趴在窗户上,借着外面的灯光,观看了一会儿外面的景象后,随着火车进入到黑暗中,收回自己的目光,而后,无所事事下,趴在脸前的桌面上,听闻着火车,“咣当咣当”的响声,随着便倒头睡觉休息去了。

    火车沿着陇海铁路,走宝鸡、天水、定西、到达兰州后,随着便武威、张掖、酒泉、JYG、玉门、柳园、哈密、鄯善、大河沿等方向走去,自是一路不停歇也。

    话说郭丽亚一路之上,饿了吃,困了睡,渴了喝,自也没什么事,经过三、四天的行走,到了TLF市大河沿火车站,下了火车后,为了早一天到达库尔勒,自不敢迟缓,到了改签处,排队改签了车票后,而当看到是明天上午的车次时,面对着站前广场里不仅风大,而且还很寒冷之情况,随着便往人满为患的候车大厅里,等待WLMQ开往库尔勒的火车去。

    然而,郭丽亚进了候车大厅,当他站在门口向里面的人群巡看时,万万没有料到竟然发现了先自己十多个小时离开西安火车站的,张云海、老齐他们八个人了,自让他顿敢诧异吃惊,随着便快步走了过去,问询情况去。

    且说张云海、老齐他们正聊谈着在什么地方等待丽亚之事,万万没有想到丽亚会突然出现,猛然见之,一时之间,自是欣喜若狂,大喜过望,随着便关心地问询丽亚坐车的经过去。

    郭丽亚自不隐瞒,随着便把自己改签后,坐加班车的情况讲了出去。

    张云海他们听罢,自是高兴,随着便把自己那趟火车晚点,以及一路多次等待避让其他火车之情况,一一言说了出去。

    且说郭丽亚听了他们言说后,当看到他们改签的火车票,与自己改签火车票的日期,皆是明天早上的同一趟火车时,自是高兴,随着便问下一步怎么办去。

    张云海、老齐两人一阵商量,走出候车大厅,找到电话后,随着便给WL县雇用摘棉花的那家主人打电话去。

    却说郭丽亚当狗娃也给亚军打了电话后,自是高兴,为了解决自己肚子问题,随着便独自前往大河沿镇上,买吃的东西去。

    且说郭丽亚到大河沿镇上,一通踅转,在临街一个小饭馆内胡乱吃了东西,填饱了肚子,又在街边买了两个馕后,随着回到候车大厅里,便耐心地等车去。

    话说郭丽亚、张云海他们九个人,在大河沿火车候车大厅坐等了一天一夜,坐上开往库尔勒方向的火车后,经过大半天的行走,在快接近中午的时候,便到达了库尔勒火车站了。

    且说张云海等当见火车到站后,自是高兴,下了火车,随着便站外走去。

    众人出站后,由于KEL市的汽车客运站并不在火车站跟前,必须到客运站才有前往WL县城的汽车,随着便在老齐夫妇的带领下,坐上公交车,便往KEL市汽车客运站去了。

    而郭丽亚由于第一次来XJ,生怕迷咱,自不敢有丝毫大意,自茫然地紧紧跟随也。

    KEL市内公交车,在市区的道路上,经过一阵拐弯抹角不急不慢的行走,不大功夫,便到了库尔勒汽车客运站的站牌前了。

    而随着库尔勒汽车站的到达,郭丽亚跟随着狗娃他们便下了公交车去。

    且说张云海下了公交车,当一眼看到到拄着拐杖郭亚军,及其老婆早已在站牌那里等着他们时,自是高兴,随着便问询了过去。

    亚军当看到张云海他们到来,自也是非常高兴,一番言谈,将青青交给了亚军夫妇后,为了早点赶到WL县,与雇主会合,言说回来时再往亚军家去后,自也不说吃午饭之事,在老齐夫妇带领下,很快寻找到,并坐上开往WL县城的公共汽车后,随着便往WL县方向走去了。

    话说张云海,老齐他们坐上了公交车,经过一、二个小时不停歇的奔驰,很快到了WL县汽车站后,而随着他们下车卸行李时,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上前问询来了。

    “我说老乡,请问你们是不是从河南漯河来的,领头的名叫老齐呀?”

    却说老齐正在往车下卸着行李,猛然听到问话,随着便应答了过去,“是啊,我就是老齐,你是哪一位呀?”

    “我嘛,名叫罗光辉,就是雇用你们摘棉花的那家人。”

    “啊,你来了,那太好了,咱们怎么走?”

    “我接你们的车子,就在前面不运处的,我妻子在那里看着的,你们跟我来吧。”

    “好的,”张云海,老齐听闻后,自不迟缓,提着自己行李,跟随着便往前走去。

    却说罗光辉三步并着两步,很快将人带到车前,安排张云海,老齐他们坐上自己的四轮车后,随着发动机器,便往自己家中开去。

    却说罗光辉的家,在WL县的东南方向,跟县城有三、四十里路,罗光辉驾驶车辆,沿着一条叫不上名的公路,拐弯抹角,一路往南,穿村过庄,在下午三、四点来钟的时候,便回到红旗村自己的家中了。

    罗光辉的父母有五十多岁,当见儿子把人接回,自是高兴,立刻便从家里拿出好几双棉被,随着便将狗娃,老齐,丽亚他们安排到自己路南,专程为摘棉花而所建造的住房里去了。

    而当众人和老雇主的聊谈中,得知其老家为河南商丘的时,老乡见老乡,自更高兴了。

    话说郭丽亚将自己的行李放到自己的住处后,肚中饥饿他,自也不说休息,随着便往路北罗光辉的家里,看晚饭做好没有去。

    且说郭丽亚到了路北罗光辉家里,当见晚饭还得一会儿,才能做好,无所事事下,随着便罗光辉中踅转去,当他看到雇主家中的后院里,种的皆是犁树,而且上面还有一些不太大的犁子时,肚中早已饥饿的他,自也不管其他,伸手摘下来,随着便往嘴里吃去。

    郭丽亚万万没有想到,树上所剩犁子,虽然看起来貌不惊人,颜色也不新鲜,但吃起来自是味甜爽滑、香气浓郁、皮薄肉细、酥脆爽口、汁多渣少时,刹时间,心中欢喜的他,自也不管其他,随着摘起犁子,便往自己衣兜装填了起来。

    张云海等人见之,立刻尝吃了后,随着便也往自己衣兜里摘装了起来。

    却说郭丽亚与众人一阵摘抢,将犁树上所剩不多的几个犁子,全部摘下后,放回到自己住处,留着慢慢吃后,随着便回到北院,便吃晚饭去。

    晚饭,因罗老雇主的老家就是河南的,所做饭菜,自与河南老家一样,早上馍菜汤,中午面条,晚上也是稀饭、馒头与菜也。

    且说郭丽亚吃了晚饭后,由于一路之上,好几天都没有休息好过了,身体自是困倦,盛了盆热水,洗了脚后,随着上床,便脱衣睡觉休息去了。

    次日早晨,郭丽亚起床吃了早饭后,由于暂时还不下地摘棉花,面对着红旗村人少地多之情况,无所事事下,随着便四处踅转着游玩去。

    话说郭丽亚、张云海及众人吃了玩,玩了吃,一连在村子里踅转游玩,休息了一、两天后,针对地里的棉花桃虽然还没有全部吐絮完,但大部分皆已开开之情况,而当看到别家所雇之人,皆已开始下地摘棉花时,自在也吃玩不下去了,回到雇主家中,随着便向罗老雇主提出,也要下地摘棉花的请求去。

    却说罗老雇主深知棉花过了霜降节气,便没了斤称,为了早一天将棉花摘回到家,正在考虑先摘那一块地,当听到老齐的请求后,决定先摘离家最远的那块地后,随着便点头同意了下去。“行,明天,我就送你们摘棉花去。”

    众人听闻后,自是高兴,随着便抢着、准备摘棉花所用的化肥袋子去。

    次日天不亮,罗光辉的母亲起床,做好早饭后,为了狗娃、老齐他们多摘棉花,随着便往南院,叫喊张云海他们八个人吃了饭去。

    却说张云海,老齐八个人为了早下地,多摘棉花,自早已从床上起来,听到叫喊后,自不迟缓,随着便往北院,吃早饭去。

    天,随着黎明时分的到来,自是既黑又暗也。

    且说郭丽亚他们吃了早饭后,当看到罗光辉已将四轮车起动,自是高兴,回到住处,拿上自己先前准备好的化肥袋子,随着便上了车去。

    罗光辉当见自己父亲,及众人皆已上车坐好后,言说了一句“注意点,开车走啦啊,”随着挂挡,松开离合器,便往最远的那块棉花地,飞快地开去。

    天空中,由于已没有月亮,也没有了星星,自漆黑一片,让人分不清东西南北方向了。

    而年青的罗光辉打开车灯,驾驶四轮车,凭借着自己熟悉道路、及地形,自也不管天色,漆黑一片,脚踏油门,一路猛跑,很快便到了地方。

    却说郭丽亚到了地方,自也不等罗光辉,及其父亲招呼,翻身下车后随着便往棉花地里观看棉花开得怎么样去。

    天,随着东方欲晓,晨光熹微,而渐渐明亮了起来。

    针对枝繁叶茂,绿油油,还在茁壮生长的棉花苗,从未摘过棉花的郭丽亚,面对着地里白绿相映,相互衬托,非常好看之情况,一时之间,自不知从那里下手摘棉花也。

    且说老雇主当见众人面面相觑,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如何下手采摘才好时,自不抱怨,也不气恼,随着便一边言说一人把两行,一边拿起一个旧的硬性塑料化肥袋子,将口翻卷开来,而后,丢放到两行棉花苗中间,便双手齐下,左右逢源,示范着摘棉花去。

    庄稼活不用学,人家咋作咱咋作。众人见之,自也不在左顾右盼,转身前往四轮车上,拿上自己塑料袋子,及大布袋子后,下到地里,谁也不管谁,随着便仿而效之,按照老雇主示范的样子,一人过去把持两行棉花,而照葫芦画瓢地摘起棉花去。

    那罗老雇主当见众人很快上手,自不在现场当监工,言说中午送饭到地,晚上来车拉棉花后,随着坐车便回家去了。

    却说郭丽亚按照罗老雇主的示范,仿而效之,照猫画虎,飞快地往前摘着棉花,然而,弯腰摘有大约一个多小时后,腰痛得便有些受不了,自在也摘不下去了,当他抬头看到众人也因腰痛,而采用坐式、爬式、跪式等,继续采摘棉花时,为了多摘棉花,多挣钱,自也不敢休息会儿再干,随着便从坐、爬、跪中,挑选适合自己的方式,采摘棉花去。

    天,随着太阳的渐渐升高,不仅越来越明亮,而且还渐渐暖和了起来。

    话说郭丽亚根据棉花苗的高低,从坐式,爬式,跪式中,选出双腿跪地最适合自己摘棉花后,脱掉自己的外衣,随着便双膝跪地,双手齐下,左右开弓,飞快地采摘棉花去。

    张云海八个人面对着棉花地,一人两行,各忙各的,采摘中间,除了化肥袋子装满后,偶尔起身将自己摘满棉花的袋子,扛送到地头,而后,再拿起另外的化肥袋子,回到地里,随着便继续采摘棉花,而当把自己所摘两行摘完,随着换行便采摘下两行去。

    而半天下来,不仅无一人中间休息,无一人聊天闲谈,无一人喊累叫苦,而且就连解手之事,也是少知又少也。

    时光荏苒,如驹过隙,眨眼之间,随着卯时、辰时、巳时的过去,便已是午时时分了。

    而面对着午饭的送到,众人好象没有看到,肚中不饿似的,直在罗老雇主的再三喊叫下,才依依不舍、流连忘返地,扛起袋子,往地头吃午饭去了。

    却说郭丽亚扛着袋子到了地头后,当看到张云海,老齐他们,并没有先吃饭,而是趁着吃饭之时,将自己摘满棉花的小袋子全部倒进雇主准备好大布袋子里面时,自也不管其他,随着便学而效之,转身便也将自己摘满棉花的小袋子,全部给倒进了大布袋子里面去了。

    而后,转身抓起碗筷,三下五去二,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般吃了午饭,丢了饭碗后,自也不说休息,转身找个地方,方便后,回到地里,学习张云海,老齐他们,随着便双膝跪地,如上午一样,双手齐下,左右开弓着,而继续采摘棉花去。

    而当袋子装满后,仍旧如上午一样,扛送回地头后,拿了袋子而继续下地采摘去。

    惊风飘白日是,光景西驰流,眨眼之间,随着未时、申时、酉时的过去,戌时的到来,便已是黄昏时分了。

    面对着夕阳西下,林鸟归巢,而当看到罗光辉开车到来后,眼见天色马上就要暗下来了,张云海,老齐两人随着叫喊着“天黑了,不摘了、不摘了、收东西,回家了,”提起自己那还未装满棉花的化肥袋子,随着便往地头走去。

    众人闻之,随着扛起自己的化肥袋子,便也往地头走去。

    且说老齐等一回到地头,提起自己那些早先已经扛到地头,装满棉花的塑料袋子,随着便往还没有装满的大布袋子倒去。

    却说郭丽亚听到喊声后,眼见天色已暗,自也不在往前采摘,扛起自己的袋子,回到地头,随着便往大布袋子倒装棉花去。

    且说手脚麻利的郭丽亚一阵忙活,很快将自己所有装满棉花的袋子,全部倒入大布袋子里,扎紧了口子后,自也不叫他人帮忙,经过几个翻倒,将装满棉花布袋子,翻转四轮车旁边后,随着抓着布袋子的两个角人,使筋一用力,随着便将自己装满棉花的大布袋子,给装上四轮车后斗上面去了。

    而后,郭丽亚当转身看到张云海夫妇,由于两人所采摘的棉花合在一起,自还没有装完时,随着上前,便伸手帮助云海夫妇装袋子去。

    却说郭丽亚出手一阵忙活,很快将所有的化肥袋子,全部倒装进大布袋子后,随着便将两人的大布袋子抬上车去了。

    郭丽亚转身当看到青青表姐小娟的大布袋子也已装好后,针对其根据装不上车之情况,自二话不说,随着上前,便和张云海一起,将其将有棉花的布袋子也给抬装上了四轮车去。

    而后,当看到老齐夫妇,及另外两个妇女也装好了袋子,但没有力量装上车时,随着上前,伸手便帮助其,将其袋子也给抬装上车去了。

    罗光辉当见八个人的袋子不仅全部装上车,而且人也已经全部上车坐好时,发动机器,打开车灯,驾驶着车辆,为了安全起见,随着便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地回家去了。

    且说张云海、丽亚八个人坐车回到家后,由于已经劳累了一天,自没有立刻在台秤上称重,而是吃了晚饭,稍事休息了一会儿后,随着便称重自己所摘棉花的斤称去。

    话说郭丽亚一阵忙活,卸车称了自己所摘棉花,并将棉花从布袋子倒出,拿了空袋子,回到自己的住处,将斤称写在自己本子上,盛水洗了脚后,累了一天的他,自也不想再做什么,脱衣上床,躺倒拉灯,随着便呼呼睡起觉去了。

    次日天不亮,郭丽亚、张云海他们吃了早饭,坐车下到地里后,干活仍旧是如出一辙,与第一天一模一样,中午在地吃饭,晚上收工,将棉花拉回家称重去。

    而郭丽亚八个人经过六天周而复始,循环往复的忙活,将那块地的棉花,全部采摘了一遍后,罗光辉父子随着便将他们送到下一块地里去了。

    却说张云海八个人知晓如何摘棉花,又已经习惯跪下摘棉花后,下到新的一块地里后,自也不在让人教,随着一个人过去把两行,便继续抢摘棉花去。

    书写简略,话不重复。话说张云海,老齐他们八个人,在罗氏父子的精心安排下,来来往往,周而复始,循环往复,经过两个半月,七十多天,起早摸黑,夙兴夜寐,一直不停歇的忙碌,将罗氏父子所有地块的棉花,全部采摘完毕后,跟随又将那些还没有开的棉桃也给拽下,拿回家后,随着便彻底结束了起早摸黑的棉花之战斗也。

    却说张云海八个人将所有地块,连棉桃也全部采摘完毕后,自是非常高兴,为了清理一下,以便好回家,随着便烧水洗澡,并清洗自己的衣服去了。

    而想着往亚军那里停留几天的张云海,也随着便借用雇主家的电话,给亚军打电话去了。

    却说八个人经过一天忙碌,清洗了自己衣服,经过大半天,及一夜时间,凉干后,次日上午,从雇主手中接过了摘棉花的钱后,自是高兴,立刻由罗光辉开四轮车送到WL县客运汽车站后,坐上公共汽车,随着便往库尔勒去了。

    却说摘了将近五吨棉花的郭丽亚,拿到钱后,自是非常高兴,坐公共汽车到了库尔勒客运站,下车出了站后,当一眼看到拄着拐杖的郭亚军,及其老婆早已站在客运站大门外,着急等着他们时,自是高兴,送老齐夫妇及另外两人妇女坐上公交,前往火车站买票后,四个人随着便在亚军夫妇的带领下,前往亚军的家里走去了。

    亚军的家,就在库尔勒客运站的东北方,两者相距有二、三里,孔雀河东面,一个维吾尔族人的村庄里面。

    话说亚军、云海、丽亚、小娟六个人,边走边聊说着摘棉花之事,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很快便回到了亚军的家中去了。

    且说亚军回到家中后,一边安排妻子割肉做午饭,一边针对老挑张云海他们还想再摘一阵子棉花之事情,拄着拐杖,随着出门,便找自己的熟人,联系摘棉花的活去。

    话说郭亚军拄着拐杖出门一阵踅转,很快联系到要给附近的维族人摘棉花的活后,立刻回到家中,随着便把给维族人摘棉花的消息告诉给狗娃、丽亚他们去。

    张云海、丽亚他们听闻后,自是高兴,自也不管因宗教信仰不同,维族人只供馕,而一天三顿的汤菜需要自己做之事情,立刻答应后,吃了午饭,随即跟随着联系人,一个四十来岁的李姓妇女,与另外三个人一起,坐上维族人开的四轮车,随着便不慌不忙,往库尔勒郊区的地里,给维吾尔人摘他的棉花去了。

    话说张云海、丽亚他们八个人,坐着四轮车,经过两、三个多小时,不停歇地颠簸,到了棉花地里后,当见一大块地里,棉花还没有摘过一回时,自是高兴,将各自的背包,放到地头那些专共摘棉花的人所住屋子后,随着拿起化肥袋子,便下地摘起棉花去。

    而到了晚上,八个人回到屋里,合伙烧了汤,炒了菜,随着便拿着馕,吃起晚饭去。

    饭后,各自刷了自己的碗筷,随着便回到自己所住屋子休息去了。

    次日天不亮,八个人起床,做吃了早饭后,随着便下地摘棉花去。

    书写简略,话不重复。话说张云海、丽亚、及李姓妇女等八个人,住住吃吃,摘摘住住,吃吃摘摘,经过七、八天起早摸黑的忙活,将地里的棉花全部摘完,过秤称重拿到了摘棉花钱后,针对天气已经寒冷,早晚两个时间段,冷得自是根本伸不手、摘不成棉花,以及棉花经霜降已打,已没有斤称,而挣不到钱之情况,维族人虽然还有两块地里的棉花,一棵也没有摘过,但自也不想再干,随着便坐车回KEL市去了。

    话说张云海,丽亚他们回到库尔勒,在亚军安排的房屋里住下后,轻易不到XJ来的他们,随着便在KEL市区里,踅转着游山玩水去。

    KEL市,位于XJ中部,天山南麓,塔里木盆地东北边缘,北倚天山支脉,其城市面积自是非常大也。

    却说郭丽亚在KEL市区里骑着亚军的自行车,踅转了游玩了好几天,针对亚军腿部受伤,而继续疗养之事,已可以跑问后,拿到医院出据的,需要继续治疗的证明后,跟着嫂子王金平,便往需要出证明的单位,找寻领导开取证明去。

    却说郭丽亚跟随着嫂子王金平一连跑了四、五天,向多个部门的领导,言说了需要继续治疗的理由,并求得多个领导认同后,随着将亚军可以继续疗养,公司也愿意继续出钱协助治疗,直至亚军拆除钢板之事,便交涉办妥了。

    却说郭丽亚在KEL市没了什么事情下,随着便和张云海一起,前往库尔勒火车站,在售票处外面,由于回家的人太多,自也不管天气寒冷,挨冻排了整整一夜队,将三天后回家的车票买到手后,又前往村子北面不远的孔雀市场上买了几个馕,作为路上的干粮,并在规定的时间,带上在库尔勒孔雀市场所买哈密瓜,坐上火车,随着便兴高采烈,心情激动地回家去了。

    却说郭丽亚坐火车,经过五、六天的颠簸奔走,回到家,将钱全部交给母亲杨荣花后,针对活不好找,而且离过年时间已经不远之情况,在百无聊赖,无所事事下,在阳历新年到来的日子里,随着便写作,一边等着过年去。

    而天,随着小寒,大寒节气的次序到来,大雪一场接着一场的降下,在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积雪不化的情况下,自一天比一天寒冷了。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转瞬之间,随着腊八,祭灶的过去,零零星星鞭炮的“噼噼拍拍”,接连不断响起,大年三十的除夕之夜,便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到来了。

    欲知丽亚明年如何,且看打工郑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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