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杜老门主亲自上门邀请,独孤傲顿时满口应承下来。继而想起一事,接着说道——
只是事情颇不凑巧,我鹦鹉洲明年七夕恰好有两桩喜事要办,看来只能全部托付给师兄和贱内了。”独孤傲终究是光明磊落之人,也不矫情。
“至于小女芳霏,与曼若公主彼此神往已久,加上此前她们在龟蛇圣境结下的交情,以她的心性决计不会置之不理的。而她的内功修为也早已突破六境中期,年底达到六境巅峰不在话下。自可助一臂之力。”独孤傲接着说道。
“还有司徒唯我,他的情况和我差不多,不久前他突然造访本帮,我们曾暗里试过内力,知他也已经突破至九重中期,而且内力化钢为柔更加精纯,如他答应出塞则胜算较大。”
“如此甚好,老身先此谢过独孤帮主了。不过老身还想向你打听一人的消息,就是那个坠落无尽深渊的青衣人,不知道贵帮可有他的消息?”
杜老门主一边随着独孤傲移步餐厅,一边问道。
“那个青衣人?老门主可知道他究竟是何身份?不久前唯我兄弟来此也曾向我打听过他的消息,暗里猜测或许他就是身患绝症的长青贤侄。而且听小女聘婷说,他确实持有长青贤侄的本命玉牌,不知道是否就是他本人。而在下数次派人前去江畔打探消息,却始终音讯全无。”
独孤傲一脸疑惑,正色问道。
“确有这个可能,但老身也不太确定,毕竟都十几年未见了。原本老身也是想请他参赛的,既然你们也没有他的消息,那就作罢吧。”
杜老门主说道,继而低头开始吃饭。
午饭过后,杜老门主乘着彩凤离开了鹦鹉洲,直奔却月城。
她沿着绵延的海岸线逡巡了许久,眼见天色向晚,不得不朝北飞去。
两个时辰之后,彩凤就径直降落在了漠北城的白虎帮总坛。
接着,气宇轩昂的司徒唯我快步迎了出来。
“杜老门主亲至,请恕唯我不知,未曾远迎。”司徒唯我上前微一欠身抱拳说道。
“请快随唯我入内!”
“司徒帮主客气了。老身来意只怕帮主已有所耳闻了吧?”老门主说着,递出一张邀请函。
“略有耳闻。只是不想此事竟劳您亲至。小女聘婷与曼若公主乃是旧识,此前还蒙她出手相助,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您传个飞羽令就是,哪敢劳您来回奔波。”
司徒唯我为人一向倨傲,但是在杜老门主面前却表现的异常低调。
“既是求人帮忙,自然应该亲至。不知聘婷姑娘内功修炼到了几重境?”杜老门主微笑着问道。
“目前已接近六重境巅峰,年末跻身七重境应无大碍。”司徒唯我答道,言辞间不无自豪。
“如此甚好,七重境七窍开,较之六重境不知强了多少倍。我们胜算又多了几分。”杜老门主开心颔首。
“不过老身此次前来,却不仅仅是邀请聘婷姑娘,最主要的是邀请您出塞。”
“让唯我出塞,老门主此话怎讲?”司徒唯我问道。
“此次三国擂台赛分两个层次,一个是宗师级别的坐而论道赛,每国选出三个九重境以上宗师参赛;第二个才是青年擂台赛,每国选拔5个青年才俊参赛;实不相瞒,因为顺道,上午老身已去过青龙帮了,独孤帮主已经答应参赛,去会会蒙国国师哈丹巴特尔和东瀛大将军源义朝了。但仅凭独孤帮主一人之力怕是不够,是以老身马不停蹄地赶来,恳请司徒帮助出塞相助。”
接下来,她又将和独孤傲分析的那番话重新对司徒唯我说了一遍。
因为语出真诚,同样没费多少工夫就成功说动了司徒唯我。
两人聊着聊着,不觉间暮色四合天色暗了下来。
不得已杜老门主只好答应司徒唯我在漠北暂住一晚,次日清晨再赶往天机山庄,去试着说服南宫纵横。
与司徒唯我一家人共进晚餐时,杜老门主近距离看到了被誉为武林第一美女的天外飞仙司徒聘婷,越看越是喜欢,越看越觉得美得不可方物。
竟是比自己的孙女赵曼若还要美上几分,而且气质清丽脱俗翩翩若仙。
“要是她能母仪天下,那该多好!”杜老门主暗暗想道,目光柔和望着司徒聘婷。
“聘婷姑娘真乃人间绝色,老身一直觉得我家曼若已经很美了,没曾想和你一比却是逊色不少!”
“老门主谬赞了!曼若姐姐美丽大方,遇事临危不乱,实在强过聘婷太多!”司徒聘婷正色说道,言辞间一片真诚。
这一切落入老门主眼中,越发觉得难能可贵,也更加坚定了她的说合之心。
老门主随即侧脸转向韩彩云问道:“潇湘女侠好福气,生此天之骄女,着实羡煞旁人。”
“哪里哪里,杜老前辈客套了。小女聘婷虽蒙武林人士抬爱略有薄名,但曼若公主又何尝不是人间凤凰?”韩彩云不迭解释道。
“曼若公主?曼若姐姐竟然是当朝公主?”司徒聘婷讶然问道。
“公主与否都不影响你们论交啊。再说了,聘婷姑娘又何尝不是这漠北的公主呢?”杜老门主的笑容越发慈祥了。
“哦,对了。来时曼若曾托老身向聘婷姑娘问好,并诚挚邀请你去彩凤门做客,不知聘婷姑娘是否愿意前往?”
“聘婷谢谢曼若姐姐美意,等日后得空聘婷必亲至彩凤门拜访。若曼若姐姐不弃,也不妨来看看我们漠北的风土和人情。”司徒聘婷说道。
“如此甚好,请千万记住你今天的承诺哦。对了,聘婷姑娘美若天仙,想必追求者络绎不绝吧,不知可有意中之人?”老门主有意无意问道。
“老门主说笑了,聘婷年尚不及十五,一直身居漠北醉心武学,哪来的意中人?!”司徒聘婷不迭解释着。
话虽如此,竟是立即红了脸颊,脑海中却莫名闪现出一张橘黄色的脸。
“女大当嫁,男大当婚。此乃人生大事,聘婷姑娘何须紧张。老身见你心生欢喜得紧,要不就由老身为你觅个如意郎君如何?”
杜老门主嘴上说着,脸却是朝着司徒唯我和韩彩云。
“蒙前辈错爱,聘婷由衷感激。但目前聘婷年纪尚幼,当勤练武学,不想为其他的事情分心。前辈好意,聘婷心领了!”还未等父母亲开口,司徒聘婷就抢先说道。
硬生生把司徒唯我夫妇想说的话,呛进了各自肚子里。
杜老门主说的对,赵曼若是公主不假;但在漠北,司徒聘婷才是这里的公主。
而且,是连这里之王——司徒唯我都得乖乖听话的公主。
杜老门主何等人物,眼见时机尚不成熟,就陡然住口不再纠结下去,以免司徒聘婷有所察觉。
席终人散,杜老门主在漠北草草住了一晚。
第二天清晨就驾着彩凤翩然东去。临去之际向送行的司徒聘婷掷出一块金令,就在云端之上说道:“此乃我彩凤门金令,日后聘婷姑娘若来开封,大可执此令牌寻我或者曼若,切记切记!”
言毕,彩凤翅膀一阵张合,瞬息消失在茫茫云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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