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转瞬之间,许大茂已然拉住了蓝脸黄小晃脸上的布。
一拉。
“呲!”
蓝脸黄小晃脸上的布被撕开。
“啊!”蓝脸大叫一声,慌忙用手捂着那半张蓝脸,扭过头去,就要开始跑。
许大茂一愣,刚才惊鸿一瞥,好像看到了那一块什么东西,没有看清,又被遮住了……
看着蓝脸黄小晃仓皇逃跑的背影,许大茂怔怔的站在原地。
“刚才好像看到他脸上,好像也有一块什么似的?”
“难道是我眼花了吗?”
许大茂不太确定的看向那里。
这时,在远处看清这一切的黄马芳,当即跑了过来。
“哎呀,大茂你想多了,那人估计就是附近一个街坊,可能觉得咱们小怪可爱,过来给咱小怪一点好吃的而已。”黄马芳当即说道。
“街坊给好吃的,可是为什么总是捂着自己半边脸啊?没脸见人了吗?”许大茂不解。
“应该不是,”黄马芳编道:“捂脸也有可能是为了,做好事不留名啊?管他呢,反正给了咱小怪大白兔了,咱也不亏。”
“不亏?!”许大茂急了,当即瞪眼道:“你知道那货刚才干了什么吗?”
说完这话,没等黄马芳回答,许大茂继续道:“那个哔,刚才竟然敢让咱小怪喊他为爸,妈的拿个大白兔,就骗我的儿子喊他为爸?你说这种人是不是欠揍?要不是他跑的快,我今天非揍他一顿不行!”
一听这话,黄马芳突然急了,脱口而出道:“妈娘哗,太过份了,这样的话,下回再也不让他见小怪了!”
“恩恩恩????”许大茂一惊:“下回再也不让见了?什么意思?这回,是你让见的吗?”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黄马芳抢答似的连忙道:“说错话了说错话了,我是说啊,下次再见到他,一定让咱小怪远离他!”
原来如此,许大茂没在多想,眼皮下塌:“当然要远离他了,那货看起来,就不像个好鸟!”
“确实不是好鸟!”黄马芳咐呵道。
“哼!”说着,许大茂当即把小蓝脸许怪给抱了起来,往屋内走去。
说实在的,经过这几年的相处,许大茂也慢慢接受了自己儿子脸上有半张脸是蓝色胎记的事实。
虎毒不识子,养条狗还有感情呢,何况还是自己亲生骨肉。
“小怪,下回碰到陌生人给你吃的,不要轻易接受哈。”
“还有,但凡再有陌生人想占你便宜,让你喊爸爸之类的,你就告诉爸,爸出来教训他。”
许大茂抱着边走边说道。
小蓝脸许怪没有说话,嘴里吃着大白兔,甜的整个人都仿佛掉到了蜜缸里一样。
晚饭过后,黄马芳早早的把小蓝脸许怪给哄睡着了。
“来吧大茂,今天我要三次!”黄马芳说道。
“……”许大茂没有什么心情,实在看不下去那张脸。
“快点啊大茂,今天什么都听你的,”黄马芳说道:“我要再给你生个孩子。”
许大茂只能闭眼生吞。
其实打从小蓝脸许怪出生后。
黄马芳就一直想给许大茂再生一胎。
为此她不少努力。
想尽了一切办法,与许大茂玩耍。
可是,就是不见再怀孕。
这天两人又努力了一番。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仿佛被抽了魂一样,没精打彩的出了四合院。
刚一出四合院,就被一个人撞了一下。
抬头一看,竟然又是昨天那个遮着半张脸的男人。
“又是你?”许大茂没好看道。
蓝脸黄小晃昨天走了之后,开心了一夜,激动的今天还想再见见小许怪。
谁知这一来,就又撞到了许大茂。
想想许大茂把小许怪养的这么好。
蓝脸黄小晃发自肺腑的一句话脱口而出:“谢谢你!”
“你有病吧?”许大茂怒了:“妈的撞了我了,不道歉,还说谢谢?你是不是脑子有坑,你鬼鬼祟祟的,在我们四合院门口看什么呢?”
说完‘谢谢你’之后,蓝脸黄小晃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呃,我怎么把心理话给说出来了。
“啊不好意思啊,说顺嘴了,对不起对不起。”蓝脸黄小晃说着,拔腿就跑。
“妈的,慌里慌张的样子,有病吧?”许大茂看着那个跑的贼快的背影,当即想去追过去,可是昨晚太累了,跑几步就没劲了,只好站在那里干骂道:“这个哗,病的不轻啊,天天遮着脸,没脸见人的怂样子,一看就是个光棍,将来肯定是个绝户,还让我儿喊你爸?有种别跑,看我不打死你!”
为了防止那货再干坏事,许大茂又转回屋里,向黄马芳说了这个事件。
“又来了?妈娘哔的!有完没完了?”黄马芳脱口而出,气的一喘一喘的。
“就是啊,我怀疑那货没安好心,你可要小心一点,别让小怪一个人出去。”许大茂安排了一下。
“哦。”黄马芳面无表情的回应了一句。
许大茂又一次去上班了。
等到院里的人都去上班了之后,黄马芳抱着小蓝脸许怪,走了出去。
很快。
黄马芳果然又一次,在一个巷子的拐角处,看到了那个遮着半张脸的蓝脸黄小晃。
黄马芳没有说话,抱着小蓝脸许怪,径直走到破旧的砖窑里。
“来了马芳,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哇!”蓝脸一把抱住了黄马芳。
“啪!”黄马芳一巴掌烀了过去:“蓝脸怪,你有病是吧?胆敢来我们院里找我,你想死吗?”
“我想你,我相小怪……”
“住嘴!”黄马芳当即打断,并把小蓝脸许怪抱到了旁边的一个废旧窑洞里:“小怪,你就在这里玩,不要乱跑,我去跟人说会话,一会儿就回来。”
然后,黄马芳就又转了回来。
“唔……”蓝脸一把又抱住了。
“你、干、嘛?”黄马芳推开,一脸的不耐烦。
“马芳,自从那时候咱们快活几月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你了,”蓝脸激动的眼圈发红:“这你结婚都两年多了,一次也没有单独见过我,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你想让我当和尚吗?”
“我跟你说过了,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妄想了!”
“那你不为什么要跟我那样?”
“为什么?”黄马芳淡淡一笑,嘲讽道:“你不会真以为我是对你有意思吧?我实话告诉你吧,我那样,就是为了能怀上孕,毕竟我跟大茂就一次,不确定能不能怀,我不怀上,大茂怎么会娶我,我又怎么可能嫁到城里呢?”
“所以!我只是你利用的工具?”
“对!”黄马芳批头盖脸怒骂道:“蓝脸怪,我从小到大都看不起你,又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呢?你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知道吗?你现在就离我远一点,你胆敢再来,小心我报警。”黄马芳说着,满脸的痤疮麻子狰狞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满天繁星,非常壮观。
“报警?”蓝脸怪黄小晃有一种被使乱终弃的恼怒,大口喘着气,发狠道:“好啊!你现在就报警吧,刚好也让许大茂知道咱们的事情!到时候看他还要不要你!”
“你什么意思?”黄马芳慌了,这事要是让许大茂知道了,一切都完了,这些年虽然许大茂对她也不好,但是该交公粮还是交,而且她嫁到四合院,也成了整个秦黄村嫁的第三好的,自认飞上枝头的黄马芳,又怎会让这一切都毁于一旦呢?
“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明白,今天你要是不从了我,那我就立即报警!”
“你!!!!”黄马芳大喘着气,当即往地上一躺:“好!来吧,速战速决!”
“嘶嘶嘶嘶嘶!”蓝脸怪黄小晃口水直流。
……
三十六秒后。
黄马芳报着小蓝脸,走出了砖窑。
蓝脸怪则在这旧砖窑里打了个地铺,就地睡在那里。
第二天,又威逼利诱的把黄马芳给喊了过来。
黄马芳不敢不从,而且加上她本来也有需求。
于是这旧砖窑,又成了两人私会的地方。
黄马芳最近也忙了起来。
白天到砖窑找蓝脸怪黄小晃,晚上则和许大茂一起为了再生一个孩子而奋斗。
终于在一个多月后,黄马芳又一次怀孕了。
“大茂,我有了,我有了!”黄马芳激动不已。
“真的假的?”许大茂惊喜不已。
“真的,我到医院去检查了!”黄马芳挑了挑脸上的痤疮。
“太好了,我许大茂又要有孩子了,嘎嘎嘎嘎嘎!”
两人开心的又蹦又跳,像个孩子。
黄马芳盼着再生一个孩子,不求别的,只要脸上没有胎记就行。
许大茂也是这样想的,毕竟小脸蓝许怪虽然也是自己的种,但是脸上有块胎记,怕是未来有可能打光棍,这样自己就成了绝户了。
“再生一个孩子!一个大胖小子!”许大茂惊喜的在黄马芳痤疮上亲了好几口,也不嫌脏了。
黄马芳也笑的乐开了花,只要再有一个许大茂的种,那自己就算彻底的在这城里扎根了。
就算将来孩子大了许大茂知道了小蓝脸的真相,那还有个亲儿子在,他能把自己这个亲妈给撵走吗?
想到这,黄马芳得意的笑了起来,恨不得马上就临盆,然后立即就把肚子里的孩子给崩出来。
……
而这些时日,邹和也终于过上了一些清静的日子。
每天上班的时候,就是与厂长下下象棋,教教厂长。
完了回到家中,与老婆孩子说说笑笑。
金龙宝凤的学习进度肉眼可见的在增长。
秦京茹也渐渐的从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文盲,变成了能书写认字的人了。
“不错啊京茹,除了夸金龙宝凤之处,我也要夸赞一下你,你的字写的,真的不错。”
冉老师指着那娟秀的字迹,笑着夸赞道:“你的进步,也非常的大。”
“嘿嘿,”秦京茹笑容灿烂:“主要还是冉老师教的好。”
“不不不不不!我教是你一方面,你学习认真也是很重的。”冉老师笑道。
“冉老师教的好,我学的就快呀。”秦京茹笑道。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夸着,搞的邹和在一旁笑道:“你们两就不要商业到互夸了,这是你们两人共同进步的结果。”
此言一出。
“噗!”秦京茹冉秋叶两人不约而同的掩嘴一笑。
经过这阵子相处,冉秋叶与邹和一家,已经非常熟悉了。
邹和也发现这冉老师,其实性格也挺好,学问高有点文青倒也正常,属于比较斯文一点的个性。
不相熟的人,可能觉得这冉老师给人一种距离感,不够平易近人。
可是熟了之后会发现,其实不然,冉老师实际也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没有什么坏心眼。
“这冉秋叶,可以相交。”教完了书之后,面对秦京茹的寻问,邹和淡淡说了一句。
“恩恩,你有这话我就放心了,”秦京茹笑道:“我要跟秋叶发展长期的友谊了。”
“行,我准了。”邹和笑道。
秦京茹走了过来,突然小声道:“和子,我晚上,想报答报答你……”
此言一出,邹和当即来了精神。
一夜无话。
唯有夜风不停的刮,刮的树枝树干都吱吱乱颤。
……
生活方面,邹和完全过上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
而工作方面,厂长因为邹和会下象棋,天天拉着邹和下,又与邹和的关系越来越近。
相处久了,厂长愈发觉得邹和是个处处是优点的人。
“和子啊,你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在又连输了五局之后,厂长突然语重心长的来了一句:“这么年轻就这么有能力,你将来,必成大器。”
“厂长你也不错啊,输这么久,还这么锲而不舍,这份执着,可谓是撼天动地!”邹和笑道。
此言一出,厂长一下子破防了,只见厂长呆呆的愣在原地,嘴角不停的抽搐。
许久,厂长道:“和子你这话说的,我可就生气了哈,我不要面子的吗?”
“气了好啊,”邹和笑道:“厂长既然看见我生气,以后就别喊我下棋了哈,溜了溜了。”
说着,邹和当即脚底抹油,拔腿就跑。
身后传来厂长笑骂的声音:“好你个和子,还想摆脱我,你休想得逞,明天继续战!”
……
说实在的,邹和虽然现在棋艺大增的同时,也因为‘会一行爱一行’的原因,确实有点棋瘾,但是跟这厂长比起来,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这厂长就是个棋痴,天天输天天下,一天五盘从不落下。
要不是邹和态度坚决,估计这厂长还想一天十盘呢。
邹和有时间赶时间,没有下成,厂长第二天就会在上班时间,把邹和喊到办公室陪他下。
对此,邹和倒也不烦,带薪下棋,比工作可轻松多了。
两人也因此建立起了类似忘年交的友谊,所以邹和有时候说起话来也比较随意。
厂长本就看重邹和,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则更加看重了,自然不会动怒。
……
关于收藏的事情,邹和也一直在留意着。
这此天马嘟嘟喊邹和又收过两个后世值几百个W的中等货。
邹和也捡漏了一些一个值几十W的普通精品货。
对于上亿的,依旧还不是这么容易搞到。
邹和也不急,慢慢收藏着呗。
反正有的是时间。
……
而这些天,娄晓娥依旧白天一早就出门。
然后来到轧钢厂那个杨柳下,看着邹和的身影来上班。
到傍晚时候,娄晓娥就看邹和从厂里出来。
日复一日,没有一天落下。
之所以这样做,是娄晓娥折中后的一个办法。
她没有办法把邹和忘了。
但娄晓娥又绝不会去做一个第三者。
就只能这样远远的,悄无声息的,偷看着邹和。
“今天和子很开心啊,是在厂里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吗?”
“今天和子好像表情比较平静,应该心情还好吧?”
“咦,和子为什么皱着眉头呢,他是不是不开心?”
“那几个朋友不错啊,天天跟和子打打闹闹的,像一群没长大的孩子。”
……
这些,都是娄晓娥的日常。
娄晓娥突然觉得,就这样一直看着,也挺好。
而这天,娄晓娥又看到邹和推着二八杠走了出来。
看到邹和出来,娄晓娥的心跳,就莫名的加快,脸蛋就突然泛起了微红,嘴角也不自觉的,挂起了浅浅的笑意。
直到邹和的身影消失不见,娄晓娥站在那里看了许久,才缓缓的回到家中:拿起笔,写下了一行字:“见到他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时空都仿佛静止了一样,整个大脑一片空白,真希望时间就一直停留在这里,他就站在那里,我就一直这样看着他!永远!永远!”
……
平静安详的一天。
厂长把邹和叫到办公室,没有下棋。
而是说了一个消息。
“妈的!那个李副厂长,又要回来复职了!”厂长气的一摔面前的桌子,愤怒不已。
“???”邹和挑眉,也是震惊不已:“他那作风问题,怎么还能复职?什么鬼?”
“说的就是这啊,让这种人再次当上咱们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的,”厂长气的把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方,当即搪瓷缸盖与杯身发现‘咣咣咣’的声音:“这不等同于对外宣布,咱们轧钢厂,整体做风不行吗?”
“这影响确实不好,不能把他给调走吗?”邹和道。
“我对上面提了无数次不同意,可愣是没有一点用,这不,连复职的调令也下达了。”厂长说着,递过来一个文件:“你看下。”
邹和打开那文件,看了一下。
果然是李副厂长复职的通知书。
不知道为什么,邹和没来由的笑了起来。
这李逼厂长,因为什么原因被调过来的,一想便知。
连厂长都拦不住,那肯定不是李副厂长本人的能量啊,而是他背后的人。
让一个作风严重问题的人,回来复原职……
看来这李副厂长背景,不简单啊。
……
很快,李副厂长要回来的消息,在厂里传开了。
“嘶,竟然还能回来,真是想不到啊。”
“当时不是说作风问题吗,为什么又能回来?”
“对于作风问题,解释好像说是误会,反正就是让回来了。”
“啧啧,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呀。”
“随便换个人当不行嘛,为什么非要他来这里呢,把他调走不行嘛?”
“可能,这就是实力吧。”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议论声遍布每一个角落。
对于李副厂长复职,大多职工都表露出了不满。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忧。
也有听到李副厂长回来,而高兴的。
“嘎嘎嘎嘎嘎!”许大茂的嘴都快要笑歪了:“李副厂长回来了,那是不是我许大茂的春天,又要来了?”
许大茂高兴的乱蹦,他自认跟李副厂长是有同样爱好的人,李副厂长能没事,那他也能没事。
看来,以后又可以眉飞色舞了,许大茂高兴的心尖一阵乱颤。
很快,当天下午,李副厂长果然顺利回来了。
又一次当上了副厂长,李副厂长春风得意,走起路来脚下生风。
而李副厂长之前的拥护者们,也都笑哈哈的跟了过来。
前招后拥,不在话下。
在厂里昂首挺胸转了一转之后,李副厂长回来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整傻柱。
“把你们食堂厨师傻柱给我叫来!”李副厂长嘴一歪,说道。
“回李副厂长的话,傻柱被开除了!”食堂主任说道。
“什么?”李副厂长一拍桌子:“为什么开除了?谁把他给开除了?”
“厂长!”食堂主任回道。
“……”李副厂长眼神一眯,没有说话。
当时李副厂长被弄下去,就是因为‘傻柱’,这次回来当然要亲自报仇,结果没想到这傻柱竟然被开除了。
李副厂长气坏了,妈的没有亲手整到这傻柱,这可真是一个大遗憾呐。
“这样吧李厂长,”跟着李副厂长一起来上任的跟班贺三,嗅出了李副厂长的想法,当即哈巴狗似的献计道:“要不要派人,去傻柱家里,把他给教训一顿!”
“可以!”李副厂长哈哈一笑,乐开了花。
“行,我马上安排。”贺三当即站起。
“慢着,先整整两个保卫科员吧。”李副厂长又道。
“是!”贺三点头哈腰。
不一会儿。
上回李副厂长被抓之时,那两个看守并暴打了李副厂长的保卫科员被带来了。
看到李副厂长坐在那把象征着厂里第二把交椅的凳子上。
保卫科员全二虎和牛建军都吓坏了。
没等李副厂长开口。
“我错了李副厂长,”全二虎当即说道:“之前那事,确实是我干的不对,我不应该打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是啊李副厂长,我也错了,我年纪轻不懂事,有眼不识泰山,你说的对,李副厂长你就是倒了,也比我们两强,”牛建军也说道:“我们两加一块,连你的一根吊毛都比不上,真的比不上,求你就不要跟我们两个吊毛都不如的人一般见识了。”
“噗!”见状,李副厂长轻蔑一笑,站了起来:“哟?你们不是挺横的吗?不是很牛的吗?怎么这下子就变成了软蛋了啊?”
“李副厂长就别开玩笑了,在您面前,我们怎么可以硬起来呢!”全二虎说道。
“是啊是啊,我们两在您面前,永远就是个软蛋!”牛建军说道。
看着这两战战巍巍的样子,李副厂长笑的更加欢了。
“哈哈哈哈哈!”
“正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三十年河东,又河西!”
“你们打死也想不到,我,还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吧?”
李副厂长俯视对方:“实话告诉你们,只要我的关系还在,我永远都不可能倒下去。”
“副厂长的这个身份,你们一辈子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达到。”
“而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跟屙屎尿尿一样简单!”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
“懂吗?”
话毕,李副厂长二话不说,当即拿起一根棍子。
“砰砰砰砰砰!”
数棍砸下。
“啊啊啊啊啊!”
全二虎牛建军连连叫苦。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之后。
全二虎牛建军两人,当即被开除出厂。
公告:“保卫科员全二虎牛建军,因私人恩怨,竟敢冲到李副厂长办公室,蓄意袭击李副厂长,为了李副厂长以及全体职工的安危,特对两人做出开除出厂的准备,另保留追究其两位法律责任的权力。”
看到这个公告,工人们都是一惊。
嘶!
嘶嘶!
嘶嘶嘶!
“这两人真是鲁莽啊,竟然敢去打李副厂长?”
“真是不想干了啊,竟然敢干出这种事来?”
“活该活该,开除了也活该。”
“确实确实,这样的人就不应该留在厂里。”
“我怎么感觉不是这么回事啊,他们两再狂,也不敢公然袭击李副厂长吧?”
“打了就打了,不打会给他们开除吗,你什么意思?难道不相信李副厂长吗?”
“不是相不相信,这事就不符合逻辑好吧?”
“哎呀管他呢,他们两开除又不是咱们开除,这世界上不符合逻辑的事情多了,李副厂长能回来这事,就不符合逻辑,你管得着吗?”
……
议论声四起,有支持的有反对的,有疑惑的。
也确实如大家所言,这个世界上本来就存在很多不符合逻辑的事情。
就比如李副厂长能回来这个事,就很不符合逻辑。
真的要提携这个李副厂长,也没有必要非让他回来这个地方工作,又回来这个位置上吧?
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吗?
毕竟李副厂长之前倒台,可是弄的整个轧钢厂风起云涌,无人不知的。
仅凭一句‘之前的事情经查,是误会。’这事就给抹平了?
这,很不合理,很不应该。
可是,这事情就是发生了,大家也偏偏拿他没有办法。
不得不说,这世界,果然是个神奇的世界啊,什么事都有可能会发生。
……
这次李副厂长带的亲信,都是新人,对于轧钢厂的事情不了解,所以没有人知道傻柱坐牢一事。
加上贺三又急着表现想要在自己主子面前立功,贺三一心只想着找到傻柱之后如何暴击了,没有查的细致。
以致于这天李副厂长又风风火火的,带了几个人,杀到了傻柱家里。
这才发现傻柱坐牢了,结果自然是扑了个空。
“好家伙,竟然给我坐牢了。”李副厂长恼道:“给我打听打听,傻柱什么时候出狱了,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贺三儿当即应了一声。
……
而对于李副厂长回来的事,厂长非常的不满。
只是与厂长不同,李副厂长一开始过来,就是空降的。
厂长又是一个凭着自身实力,从一个工人干了大半辈子,才走到这一天的。
对于李副厂长这种穿着隐形装备的人,厂长有点束手无策。
“不能任由这种事情发生,不能让这李副厂长在这里继续呆下去!”
在知道全二虎牛建军两人是被诬陷的之后,厂长气的直拍桌子:“这不合理,这不是人干的事!”
“可是,现在暂时,还真的拿那李副厂长没有办法。”食堂主任说了一句。
“我就不信了,总有一天非把他给弄下去。”厂长一拍桌子,生气不已。
……
再说傻柱。
上回打架的事,傻柱被判几个月时间也已经到了。
“希望你从这里走出去之后,就再也不要回来了。”民警说了一句。
“恩。”傻柱点点头,签下自己的名字,当即走了出去。
一走出监狱的大门,傻柱有一种天高任鸟飞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像鸟儿出了笼一样,傻柱摊开双手,在马路上飞奔。
“啊啊啊啊啊!”傻柱一边跑,一边欢快的叫着,叫声和脚步‘哒哒哒哒哒’声融合成一曲欢快的调子。
傻柱朝四合院的方向飞奔而去。
“站住!”突然在一个岔路口,被四五个青年给拦住了。
“干嘛啊你们?半路拦道吗?”傻柱说道:“我可没钱。”
“钱?我当然当然不是要你钱的!”贺三说着,当即手一挥:“给我打!”
几人一拥而上,当即把傻柱给团团围住。
傻柱打架确实有点实力,人称四合院战神,但坐了几个月牢,早就饿的皮包骨头,自然双拳难敌十几手,一打五,傻柱是不可能打得过呢。
“啪啪啪啪啪!”
“砰砰砰砰砰!”
一顿拳打脚踢,傻柱惨叫连连。
“知道是谁让我们打你的吗?”
“知道你得罪谁了吗?”
“让你还玩阴的,敢阴人,下回打断你的腿!”
众人打完了之后,当即放下一句狠话。
当即扭头就走。
这话说的很明白了。
就是告诉傻柱,打你的人,就是你之前阴的李副厂长。
但又不能直接报上名来,毕竟傻柱要报警了,这事也不好办。
可是几人走后,傻柱则有点懵。
“玩阴的?”傻柱思考了半天。
在傻柱的视角里,他是没有阴李副厂长的,那次他喊人这去捉奸,是为了报复邹和的。
而且李副厂长被干倒了,傻柱也不认为李逼厂长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自然想不到李副厂长头上。
想了半天,傻柱想到了之前他是有跟一大爷一起玩阴的,想整邹和的。
难道是那件事,暴露了?
“好啊!邹和!你竟然敢请人打我!看我不整死你!”
傻柱愤怒不已,当即拿着一个棍子,就要去报复邹和。
……
而这时的邹和,刚在京旧街收了一个不错的明初古玩。
虽然不是大精品,但这个品相,又是官窑的,应该能值个几十W,不是问题。
交易完了之后,邹和把这古玩收到了系统空间。
当即心情大好的往回家赶。
就单以邹和现在系统空间的玩意,什么都不干,苟到二十一世纪,直接就发大财了。
少了不说,几十个小目标,不是大问题。
光搞一个古玩这一行当,就能搞成这样。
要把其它事业一起搞搞,估计还能赚更多的钱呐。
想到这,邹和对于自己的未来,突然有点小期待了。
……
而这些日子的签到,邹和除了给一些现金、票之类的,身体素质,也在提升。
看一下多少了吧。
打开个人面板。
宿主:邹和。
力量:211(普通人5-10)
速度:211(普通人5-10)
敏捷:211(普通人5-10)
爆发力:211(普通人5-10)
持久:211(普通人5-10)
综合战力:211(普通人5-10)
……
嘶,果然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各方面的数据,竟然都达到了211了。
这可是普通人的二十倍了。
要知道,之前九十几的时候,邹和打起许大茂来,就有一种捏死蚂蚁的感觉……
现在达到了恐怖的211,战力肯定更加强大。
而现在邹和的提升,就没有之前明显的感觉到力量强了,每增加一点,邹和没有太大的感觉了。
“看来抽机会了。还是找几个厉害的人,试试了。”
邹和微微一笑,推着车,进了胡同。
而这时的傻柱,经过上次坐牢,也学聪明了。
虽然他猜到是邹和派的人打的他。
但傻柱没有证据,也没有办法直接与邹和刚。
当然,正面傻柱也知道自己不是邹和的对手。
于是傻柱就找个了一个破布,勒住自己的下半边脸,手持板砖,藏在一个邹和的必经之路。
“等到那邹和走到这时,我一板砖下去,拍烂他的脑袋。”
“一定打的你哭爹喊娘!”
想到这,傻柱没来由的歪嘴笑了起来。
傻柱对于邹和的不满,持续了几年了。
从邹和与秦淮茹刚开始搞对象开始,傻柱就视邹和为仇敌了。
这些年也一直憋着坏,想报复邹和,可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正想着,一个自行车缓缓推了过去。
傻柱看见了邹和棱角分明的侧脸……
傻柱恼了:就是这张脸,让秦淮茹对他念念不望,让秦京茹甘心嫁给他,让我妹何雨水也对他有点意思,甚至让厂花于海棠都主动去跑他说过很多次话……
还竟然把我送进了牢里,我出狱了,还主动打我!
想到这,傻柱眼圈发红,当即拎着板砖,冲了过去。
这次傻柱学聪明了,冲的时候,傻柱没有大喊大叫。
脚步虽然快,但尽量轻抬轻放,不发出太大的动静……
转瞬之间,傻柱就冲向了邹和身后……
“哟?”
“又有人来了?”
邹和正走着,突然挑眉。
随着各向指标的提升,邹和现在的感观非常的灵敏……
没有回头,没有停下来,邹和耳朵一动,就听得出来后面这个人,离自己还有多远。
轰!感受到后面一丝风声。
邹和意识到,对方要下手了。
“砰!”
傻柱一板砖拍下去。
“guang!”
全身的力气,拍了个空气,拍了个寂寞。
傻柱用力过大,直接手持着板砖,拍到了地上。
板砖当即砸成无数瓣,地面被砸下了一个坑。
不难看出,这一砖要是拍中了,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却一砖,拍了个空。
傻柱震惊不已。
刚刚明明就拍中了,结果为什么拍了个空?!
这邹和难道后脑勺,长的也有眼睛吗?
就算他后脑长满了眼,他又怎么可以这么快躲过去呢?
这邹和,是个怪物吧?
正疑惑着,感觉到上方一个视线。
趴在地上的傻柱猛的抬头,看见邹和俯视过来的视线。
邹和两份眼放光看向自己,摩拳擦掌,咧嘴一笑:
“真好耶,终于有人主动过来找茬了。”
“我谢谢你,刚好让我练练。”
话毕,一个大脚扑面而来……
“去!”
“死!”
“吧!”
腿起脚落,砰砰砰砰砰。
傻柱则如同一个一按就响的玩具,啊啊啊啊啊惨叫着!
邹和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带着布的玩意。
不管他是谁。
竟敢偷袭,那就要付出代价。
对准对方的两肾,砰砰一阵乱踢。
“是我是我是我,”本来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傻柱被干的实在受不了了,当即自报家门:“和子哥,我的亲哥,别打了别打别打了,是我是我是我,是我傻柱啊!咱们是一个院里的!”
说着,傻柱把脸上的布给揭开,露出他那满是鲜血的脸。
邹和一看,竟然真是傻柱。
“哟?真是你啊?”邹和笑了。
“是我是我是我,别打了快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傻柱皱着脸叫道。
呵呵,别打了?
可能吗?
敢背后偷袭,还拿板砖,邹和会放过他吗?
当然不会。
“放心吧,让我练练,保证把不死你!”邹和笑着说道。
话毕,邹和拳头举起,重重落下。
砰砰!啪啪!piapia!
声音不断响起。
好一顿拳打脚踢!
过了许久,邹和终于打爽了,拍拍手,畅快不已扬长而去。
傻柱被打的连滚带爬的回到家中,准备躺在床上休息休息,却发现自己家的床桌子衣柜等大件家具,都没有了?
“什么情况?家里进贼了吗?大件的家具全没了?”傻柱找到何雨水,问道。
“都被秦淮茹和一大爷卖了。”何雨水没好气道。
“什么什么什么?把我东西都给卖了,你傻啊雨水,你为什么不管?”傻柱惊了。
“我管不了,你不是跟秦淮茹亲吗,也拿易中海当爹一样对待,我这个妹妹有什么权力管啊?”何雨水阴阳怪气的:“你不是说了你跟秦淮茹的事,不让金插嘴吗?”
“你这叫什么话?快快快,把你屋里的药拿来给我下,看我被打的伤的。”傻柱说道。
刚才傻柱偷袭邹和的时候,何雨水在远处偷看,自己哥哥被打,在她看来,也是活该,没好气道:“你也是够闲的,没事偷袭和子哥干嘛?我没有药,去去去去去,别耽误我睡觉。”
说着,‘咣’一声,何雨水把门给关上了。
傻柱站在门外,整个人都麻了。
这是自己拉要妹妹吗?
怎么胳膊肘向外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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