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操作!”
张新站在郭文静身后惊讶问。
....
半个时辰前,张新把三个洗刷干净的女奴,送去伺候卧床不起的实习枪炮师科恩。
希望他能和她们能够早结胎珠。
孩子会哭、会闹,还需要陪护,以后科恩白天工作,晚上奶娃,相信没时间想某些不该想的事情。
话说,张新这个主人,对科恩这个仆人绝对够意思,敢问前五百年,后五百年,有几个老板给员工配老婆的?
而且还是一配三!
科恩住在一进院耳房,等张新忙完回到二进院时,发现这里有堆像小山一般的行李。
三四十个大箱子,层层叠起来,如假山一般。
然后便在假山后面找到郭文静和她的婢女郭秀,两人正在不紧不慢的收拾东西。
郭文静直起身体,回头看向张新,陇了陇额前秀发,淑女气质满满,朱辰轻启道:“正如你所看到的,我搬过来了。”
张新懵,“我问你是什么意思?”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人伦,什么什么意思?”郭文静不惧地看着张新的眼睛。
“别装淑女,”张新戳穿她的伪装,“你不是我的菜,那来的那回去,麻溜地。”
“我从来不是淑女,”郭文静上前一步道,“但你是好男人吗?在街上派人演戏,然后又来救我,所谓何求?
“我属龙,本性淫。”
张新这句话等于是赶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郭文静虽然长的香,但性格偏强硬,而且颇有心机,这是张新和她第一次接触后分析发现的。
现在木材来源渠道已有,张新心里全是底气,完全不怕得罪人
而且世界那么大,待他造出大船,爬上科技树,练成3~4个六年级名将,要什么没有?
郭文静不知张新心里想法丰富,心平气和道,“吵架是幼稚行为,完全没有意义,你在外面打拼,我为你守家,我们一起努力,未来成就会是现在郭家的百倍大。”
靠!
这不仅是心机女,还是个野心女。
这要是住进来,以后陈晴儿不得被欺负死?
见张新沉默,郭文静又道,“郭家有钱、有船、有人,你要多少木材都有,你想做什么可以立即去做,不用一点点积累。”
思考中张新把头摇摇,她看似说的有道理,其实没道理。
即使张新现在立马拥有四十条船,上千伙计,立马能出海,结果也只会一败涂地。
原因有四个。
一,名将没有练成,而且张新要的是自己人,不是别人的人。
二,科技不够,比如火枪、火炮、造船、钢铁、机械,这些需要积累底蕴。
三,没有拳头出口产品。
四,关系网还没练成。
总之,拔苗助长无益。
心里这样想,张新好奇问女人,“为什么是我?”
这次见面之前,郭文静总共只见过张新两次,第一次是在水尾街,张新帮助小乞丐(江阴人陈明遇),她当在时在茶楼上面全程目睹。
第二次见面是她派人跟踪张新,制造的一场假偶遇;然后发生张新反套路。
这两次都有她看重的地方。
第一,善良。
第二,不死板,善于抓住机会。
还有就是,张新五官不丑,看着不讨厌,能过日子。
或许张新还有什么缺点,但郭文静受家庭环境影响,对事务判断和外人想的并不同。
旁人以为这她会追求十全十美,其实并不是。
以买船二手为例。
想买价格便宜的,又要八九新的,还想要质量好的,最好跑过远洋经过风浪考验的。
这四个要求都是人之常情,而且是极为合理的要求。
但仔细看,这四个条件几乎全部相互矛盾,且不可调和。
比如八九新与远洋航行考验。
又比如,质量好、价格便宜。
还比如,价格便宜,八九成新。
看似合理的要求,但绝对无法兼顾。
再以买宅为例。
价格便宜、地段好、面积相对较大、生活方便。
这四个条件也是人之常情,合理要求。
但仔细看,也是矛盾重重。
比如,同样面积,价格便宜,地段肯定不好
再比如,地段好,同样面积,价格肯定不便宜。
不仅是买船、买宅,选男人也是。
她不是非常了解张新,但了解张新心底有阳光,人不死板,有这两个优点同时存在,郭文静认为这样的男人已经足够优秀。
没有十全十美的船,没有十全十美的宅子,更没有十全十美的男人。
假如这个男人有钱、有权、有能力、有阳光、有聪明、有容颜,那他凭什么娶我啊?
也就是说,郭文静是难得的‘人间清醒’。
而且她善于抓住机会,认准的事情立马去做,绝不做后悔的事情。
心里想法一闪而过,郭文静不知如何回答张新的问题,她做出这个选择,和她的成长环境有关。
准确的说,受她老爹影响最深,郭春秧不仅教她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还教她不要想着占尽便宜,差不多就行,落袋为安。
表面看,这些都是做生意的哲理;仔细看,这些哲理用于选男人也合适。
张新不知郭文静心里想法,见她垂首沉默不语,语气软化一些,又道:“你回去吧,这些行李我让人送回郭家。”
郭文静心里一疼,她已经放弃尊严和世俗,没想到张新如此咄咄相逼,不解人意。
果然是没有十全十美的男人,但这是她自己选的路,郭文静不打算走,就在她左右为难时,院子里走进来两个女人,正是陈晴儿和李聪聪。
戏精附体,加上心里感到委屈,郭文静开始低声抽泣,肩膀轻轻颤抖。
表现出一副坚强不哭模样,看着让人心疼,忍不住心生同情。
果然,心地纯良的陈晴儿立马上当受骗,她本应该关心家里为什么有其她女人。
但因为郭文静装可怜太像,陈晴儿反而责怪张新问:“新哥,你怎么欺负人?”
说话时,还打算上前安慰郭文静。
张新握住晴儿手腕,将她拉开,解释道:“我没有欺负她,只是让她和她的婢女回家去。”
闻言,郭文静像是受了什么天大委屈,抽泣的更厉害。
“新哥,如果你做过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一定要承担责任。”说这句话时,笨笨的陈晴儿终于意识到什么不妙的事情。
如果她的新哥娶了眼前这个女人,她怎么办?
这时李聪聪上前一步,声音空灵道:“公子,晴儿小姐说的是,东西耳房还空着,家里有房间安排的。”
“....”
郭文静停止抽泣一秒,泪眼朦朦地抬头瞄了眼李聪聪,耳房?这个女人在暗示什么?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
郭文静主仆在二进院东,挑一处小院开始打扫。
和一进院仆人住的单间耳房不同,二进院的东西耳房,都是独立天井式小院,房间变少,环境变好。
设计之初,用途便是小妾和孩子住的地方。
“小姐,”婢女郭秀正在铺凉席,“你真的考虑清楚的了吗?一担在这里过夜,等于是即成事实,再无反悔余地。”
“我知道,”郭文静站在窗前正在出神,“如果你不喜欢这里,就回去吧。”
“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话锋一转郭秀又道,“我只是替你感到不公,东厢房那么长,除姑爷卧室,肯定还有一到两间厢房可以用。”
“我爹说的,落袋为安。”郭文静幽幽道,“后面走一步看步,我背后有枝繁叶茂的郭家,一手好牌,不会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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