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历史军事 > 明耀四方 > 第187节 手里有人,心里不慌

邕州,也就是古代南宁。

        张同鸣刚到五天,立马开进入工作状态,组织平叛。

        老天爷不赏饭吃,灾民太多,造反像职业似的,三年两次,已经形成定律。

        对此他已经习惯,熟悉平叛流程,熟悉调兵遣将。

        这天,也就是1969年2月20,他正在邕州都指挥司衙门内,站在一张地图前。

        正在和几个身着明军铠甲,腰胯长刀的将军研究如何剿灭流民。

        这时一个小兵走进来,躬身抱拳:“总督大人,广州府来人。”

        张同鸣很快见到来人,是他在广州总督府的管家。

        管家三十左右,身强力壮,说话速度快,吐字清晰,很快把张同鸣气晕过去。

        现场几人一团乱,有人掐人中,有人找大夫,片刻后张同鸣悠悠醒过来。

        “竖子!”张同鸣嘶声喊。

        其他人以为张同鸣担心一家老小,必尽一百多口全部落入叛军之手。

        实际张同鸣更心疼钱,他知道张新只要没疯,就不会拿他家人开刀。

        五百多万两,神,普通人不敢想的数字,他攒了很久。

        “暂且停止征讨流民,”张同鸣缓过气后命令,“集合五万大军,直取广州!”

        在场其他将军和文官面面相觑,跨省作战没问题,可是没钱又没粮,怎么办?

        在决心面前,一切都不是问题,张同鸣决定拿富人开刀!

        不知是哪个当权者说的,富人是猪,老子养,儿子育,孙子有肉吃。

        然,不比串门,大军出征事情极多,等张同鸣带兵到广州,时间最快也要五十天后。

        看张同鸣歇斯底里表现,收到张新寄来的卖惨信,估计会直接撕碎。

        因为距离近,还因为职责所在,张新知道张同鸣会先于万历之前,出手打击自己,卖惨信只是麻痹,让他退出广州府,怎么可能呢?

        至于送信人会不会被杀,张新表示不担心,如果张同鸣杀信使,张新就敢杀他儿子。

        总督府地牢里不算大,关押一百多人刚刚好,张同鸣的老娘,兄弟,十多房妻妾,六个儿子儿媳妾室,孙子孙女都在里面呆着。

        手里有人质,就是这么横。

        广州总督府。

        夜。

        院子里春虫不停鸣叫,张新还在修订终极奥义,这本书倾注他很多心血,主要作用是对阅书的人进行洗脑,行为塑造,思想塑造。

        正常来说,一般胸口烙有三爪船锚印的核心成员,皆要求全部背诉,熟烂于心。

        效果确实也不错,就像生孩子,三观随张新。

        烛灯下,笔在纸上发出沙沙声,武师师在旁边研磨,两人就这样保持着相对平静。

        直到张新放下笔,伸懒腰,武师师撇一眼窗户上的喜字,惜字如金问出心中疑惑,“你是纳妾,还是娶妻?”

        张新看向武师师,少女十六岁,身高约一米七,生的婷婷玉立,肤白如雪,五官精致。

        特点是有一种‘我很弱小’‘我需要被保护’的即可视感,这一点有李聪聪的影子。

        认识两天,这还是她第一次正常说话。

        张新发现一个有趣事情,武师师依然梳的是双桃心发饰,中间有三分之一头发披在身后,这是经典的未婚少女发型。

        仔细回想,包括郭秀,第一天随主子嫁进张家,第二天也换了发型。

        武师师不知道张新对她的发型有意见,否则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严格来说她没有嫁人,也不是谁的婢女,虽然已经是妇人,可这种情况,梳什么发型,她表示也不知道。

        “是纳妾,”没其它事情,张新和她聊天道,“我十六岁娶妻,同年纳第一房侧室(郭文静),去年纳第二房侧室(朱采篱),这次是第三房侧室。”

        听闻张新有老婆有侧室,武师师表情有点害怕,生在大家族,她见过大妇欺负侧室,欺负她这类没名没份的,更是毫不手软。

        以前她是大小姐,没感觉,现在沦为‘没名份’一类,心里特别恐惧。

        见武师师被吓的身体颤抖,张新相当无语,安慰道:“我的妻子性格温和恬静,不会伤害谁;侧室也....”

        提到第一侧室,也就是郭文静,张新本想夸她,结果卡壳。

        首先,郭春静和陈晴儿玩的挺好,关系很融洽。

        但对于郭秀,在郭文静眼里,更像是财产,这是认识观问题,就像张新看奴隶一个感觉,没有谁对谁错。

        问题来了,郭文静会欺负武师师吗?

        喔艹,这是大概率事件啊。

        见张情顿住,武师师眼睛立马蒙上一层雾气,接着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像是珍珠断线,大颗大颗的。

        武师师哭的可怜,张新急中生智,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我跟花听语商量一下,你以她的陪嫁婢女身份嫁进来,想来不会被欺负。”

        “....”

        武师师立马止泣,看着张新不确定反问,“花听语?”

        “你们认识?”

        张新心里升起一股不妙感。

        武师师悠悠道,“我们是朋友。”

        张新傻眼,这婚还能不能结成,要打个问号。

        次日,天刚刚亮,张新让人把武师师送去原知府宅邸,也就是现在花听语住的处住。

        他本人来到城南珠江码头,亲自为陈晴儿、郭文静、朱采篱接船。

        时隔二十天左右,再次见到妻妾,张新是很开心的。

        陈晴儿温婉,郭文静小傲骄,朱采篱唯唯诺诺,各有千秋,张某人表示都很喜欢。

        三人中,陈晴儿已经见过花听语,也知道花听语才是原配,自己只是捷足先登。

        郭文静没有见过花听语,从陈晴儿那里知道事情经过,这种情况怎么办?

        答案是凉拌,天大地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大。

        最后是朱采篱,对于男人纳妾,她表示没有任何意见,她也是妾,虽是郡主,家里地位却最低。

        除嫁进张家那天,其它时间她都在训练营。

        幸运的事情发生,一开始以为训练营很苦,初期也确实很苦,可适应之后,她很享受那种集体生活。

        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比在王府里,天天等待被安排联姻,不知畅快多少倍。

        无数次,朱采篱庆幸自己命好,嫁给张新,而不是被送去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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