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省六部制不同。
和明朝皇帝、太监、大臣共治江山制度也不同。
现在还没有人可以分走张新的权利。
他负责发布命令、定方向、定思想,由密碟司记录传达命令,由十一司衙门执行命令。
这个过程中。
上层所有参与的者,统统都是经过深度教育,思想过关,忠诚度较高,或满忠诚度的人执行。
中下层或许有外人, 但也有忠于张新的队员。
基本可高效执行命令和任务。
举例,调动在外军队。
目前主要靠控制将军,将军控制军队。
将军凭密码信,辨别真伪,确定是张新的命令,而不是别人。
这里有个前提,将军不会背叛。
未来, 随着势力发展,大概率会用到虎符或其它手段。
持虎符调动军队,毕竟是千百年的传统办法,有它的明显优势。
随着张新定下战争方向。
大都城、兴凯湖、海参港先后开始招募新兵。
防务司提上来的办法,征汉人士兵七成,女真、蒙古以及少数族士兵三成。
薪资定多少,武器装备怎么配,如何训练,这些都是防务司的事。
朱采篱是都城防务司正使。
和李魁奇、二丫等人一样,她也不是一个人。
背后约有半百之数团队支持,因为是女人,她的团队也都是女人,也都是队员。
第二、第三、第五队皆有,皆是朱采篱亲自挑选的优秀队员。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好办法层出不穷,加上还有之前成熟经验可以借鉴,朱采篱把北方防务司管理的相当丝滑。
也正是因为有他们,张新虽然独裁, 却没有像老朱那般,每天起的比鸡早, 睡的比狗晚,不像皇帝,像苦工。
比如此刻,他赤着双脚,正在养心殿逗宠物狗和老虎玩。
风华绝代的李聪聪在旁边抚琴,类似环境音乐。
梁氏姐妹也在,她们负责切水果,偶尔跳支舞。
很美妙,很享受。
“殿下,”
妹妹梁紫珠微微一个万福,身子柔软像是水做的,把一盘梨送到张某人面前,“大都城繁华,您带我们逛逛好吗?”
在旁边切水果的姐姐梁紫玉微微一愣,抚琴的李聪聪也乱掉一个音节。
“好,”张新爽快答应,看上去很宠梁紫珠, “待四海升平, 我带你们出去逛逛。”
李聪聪心里悄悄松口气, 大都城虽说繁华, 来来往往的人也极多。
说不定里面就有疯子,或不怀好意的人,万一遇到刺杀,或其它危险,男人建立起来的势力瞬间就会崩塌。
解决办法简单,生儿子。
想到这里,李聪聪心里轻轻叹息一声,她清楚记得第一夜,就在这养心殿的床榻上。
男人明确告诉她,第一个孩子会由大妇诞下,而且要等到生下男孩之后,其她女人才有怀孕机会。
听着很残酷,实际又非常英明,未来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可陈晴儿还在广州府坐镇,生子遥遥无期。
如此,留在宫里不乱跑,避免不必要风险,属于英明决定。
梁紫珠撇撇嘴,“殿下,你明显是在敷衍我。”
张新不在意笑笑,梁氏姐妹很漂亮,高鼻梁、杏眼、瘦脸、弯眉如月、皮肤白皙。
谷吊
就像她们父亲说的,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美。
不同的是,姐姐性格端庄,有贵妃之姿。
妹妹性格活泼,看起来还像小孩,实际年纪也不大,才十六虚岁。
“放肆,”梁紫玉轻喝一声,连忙小跑过来,跪在张新面前,“紫珠胡言,请殿下谅解。”
张新说四海升平之后带她们出去逛街。
梁紫珠说张新敷衍她。
想法多的人,或者小气的人,会以为梁紫珠暗示,张某人永远不可能做到四海升平。
换句话说,张新不可能一统天下。
张新挥手示意姐姐梁紫玉站起来,安抚道,“紫珠性格如此,非有心之言,没关系。”
梁紫珠起初被姐姐吓一跳。
得到男人保护,立马得意地朝姐姐顶顶鼻子,俏皮道。
“你看,殿下不是父亲和爷爷那么死板的人,月老听到我的祈求,让我嫁给殿下,而不是那些只会之乎者也的秀才。”
典型的三分颜色开染坊,张新伸手轻轻敲在梁紫珠脑袋上,“对你姐姐要尊重。”
梁紫珠笑着答应,一点也不怕张某人。
梁紫玉看出来了,张新和她以前见过的男人都不同,大度到不可思议。
更多了解,还需要时间,目前看,好像不错的样子,没有掉坑里。
这时殿外传来一串脚步声,仆人阿兰走过来快速一个万福,“殿下,我刚才在重华宫门口看见有人欺负张嫣。”
张嫣是历史五大艳后之一,见到真人后,张新多次感叹‘古人诚不欺我’。
不过,在这紫禁城的后宫里,谁敢欺负张嫣?
答案是——没人。
宫里太监早已经强制解散。
宫女全都留下,毕竟紫禁城这么大,不可能让张新亲自打扫吧?
张新下意识以为是第五队训练太苦。
类似集体加练,这种处罚很多,这不算是欺负,陈晴儿、朱采离、花听语,都是这么苦过来的。
效果确实很好,拿陈晴儿举例,她在狮子村时不识字、性子弱,典型的好姑娘。
训练营一年后,像脱胎换骨似的,成为张新强有力的左膀右臂。
再比如朱采篱。
她是雍靖王府郡主,听着高上大,在她父亲和兄长眼里,实际就是用来交易的工具。
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格却极软弱,最初面对张新时,唯唯诺诺,不敢抬头。
形象比喻,和*奴没区别。
训练营一年后,再次回到张新身边,还是唯唯诺诺,百依百顺。
本以为没效果,实际效果巨大,主要是体现在——外面。
她手段锋利,管理在行,上战场从容不惧,这些是她原本不具备的能力。
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如此。
张嫣在第五队吃苦,张新虽心疼,却能包容,毕竟她才十五虚岁,未来人生还很长。
心里想法一闪而过,张新挥挥手道,“没关系,她才刚加入第五队,适应就好。”
阿兰今年25岁,是张新刚到濠镜澳不久,在码头找来三家苦工之一的女主人。
其男人叫常松,有两个孩子。
常松死于一次出海,两个孩子都是第三队队员。
正是因为相处的久,阿兰向来行礼动作快,说话也直接,“殿下,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有个宫女欺负张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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