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现在被我拘了魂魄,等再过四天,拘魂阵盘将其魂魄洗涤干净,彻底去除杂念,估计会比它活着的时候还要强吧?”
许新正盘算一句,有些期待这第一只魂奴的表现了。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些动静,他机警地回头,只见徐君雅这妖女不知何时又跑过来了,在他身后鬼鬼祟祟的想上来捂他眼睛。
小恶作剧被许新正撞破,徐君雅只能撅着嘴坐回到他身边。
“你又干嘛?”许新正问她。
徐君雅瞥了眼他手里的腰牌,笑着聊道:“听说你在沙阳府收了只六品魂奴呀?”
“关你屁事。”许新正无情地翻了个白眼,将腰牌收入乾坤袋。
“你这么凶人家干嘛呀?”
徐君雅气得踩他脚,许新正早有防备,收脚躲开。
徐君雅再踩,许新正再躲。
徐君雅又踩,“锃——”
许新正的刀便落在了她脖子上,冷声警告道:“徐姑娘,我上次无湖已经放过你一回了!你莫要得寸进尺再来招惹我!”
“许新正,你个王八蛋!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现在为了那薛闵兮便要与我划清界线吗?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徐君雅红着眼眶骂道。
周围正在收拾住所的西北汉子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眼里满是震撼:
皇上?
他俩之间的桃花债怎的还与皇上有关系?
莫非……
“嘶~”二十个壮汉猛吸一口凉气,似乎猜到了真相:
难怪许新正一个七品武夫就能当钦差大臣,原来他已经是皇上的人了!
而在此之前,他有与这位徐姑娘有过一段感情,可后来为了前程与荣华富贵,竟然抛弃糟糠之妻,跑去当了皇上的男宠!
没想到这许新正长得眉清目秀,背地里竟然是这种人!
禽兽啊禽兽!
“……”许新正虽然没有听见他们的心声,但看那个个羡慕的表情也能猜到他们在想些什么。
这是真他娘跳进浊河也洗不清了!
未等许新正解释,只觉得脖子一凉,一柄剑不知何时也架在他脖子上。
梁长老如鬼魅般落在他的身后,目光冰冷地看着他:“把刀放下!”
“锃!”
闹到这份上,西北汉子们也不敢再看热闹,纷纷拔刀围上来。
梁长老撇了他们一眼,毫不理会,再次将剑往许新正脖子上面抵,厉声警告道:“本座让你把刀放下!”
许新正难得没有耍贫嘴与她讨价还价,手一收,刀便化作流光收入乾坤袋。
“师父……”徐君雅乐呵呵地唤一声,却被梁长老回瞪一眼,训道:“为师平日怎么教你的?为了这一个臭男人就什么都忘了?命都不管了吗?”
“没有……我们闹着玩而已。”徐君雅委屈巴巴地解释道。
梁长老根本不信她这一套,挟持着许新正往马匹方向走。
一众西北汉子已经看懵了,不知所措地看着许新正。
“梁长老想带我去哪儿?”许新正淡定地问道。
“当然是带你回总坛咯!”徐君雅笑盈盈地在他面前转悠道。
“徐姑娘你们这又是何必呢?强扭的瓜不甜。”许新正无语道。
“甜不甜吃了才知道,不甜我就拿去喂猪!对吧师父?”
“闭嘴!”梁长老呵斥一声,忽然停下了脚步,看向南边天上,只见一道长虹飞来。
许新正也挪挪身子离剑刃远一些,望向天际。
那长虹竟然是一柄飞剑!
有人御剑飞行!
“我去……”许新正满眼的震撼:“这才叫修行呀!”
“住手!”
那御剑的修行者稳稳落地,飞剑化作流光落在他手里,耍一道帅气的剑花,开口喝止道。
原来是个衣着道袍,白面剑眉的年轻修士。
“尔等何人,为何在此剑拔弩张,挟人性命?”
徐君雅冷哼一声,正要骂他莫多管闲事,却被梁长老一个眼神给止住了。
能够御剑飞行,至少也是四品剑师!
看衣着与来向,显然是南山剑宗的弟子!
如此年轻就有四品修为,八成还是个内门弟子乃至哪位长老的亲传弟子!
此地离南山剑宗很近,正是在剑宗的势力范围,一旦打起来,剑宗援手很快就会到达,纵使梁长老三品剑师也不敢轻易招惹。
许新正笑着将梁长老的剑拿开,与他拱手道:“这位兄台误会了,我们是一路人,刚才只是在演习而已。”
“演习?”
“就是预演一下,假如我被歹人劫持,弟兄们该怎样营救我。”许新正笑着解释道。
梁长老默不作声,但已经配合着将剑收起来了。
“是这样吗?”那年轻弟子将信将疑,忽然他的声音在许新正耳畔回响:“公子莫怕,现在在下以神识传音与你相告,她们听不见,你若是被劫持就眨眨眼。”
神识传音?
神识还能传音?
许新正神识展开,果然冥冥之中察觉到有一道神识落在自己身上,便好奇地尝试与之勾搭。
那年轻弟子眼神惊异,传音道:“公子也是道门术师?”
“我……略懂一二。”许新正尴尬地尝试回复道,哪曾想随便试试就成功了。
那年轻弟子又传音道:“既然如此,那便不必眨眼了。道友,你可是被她们挟持了?在下看她们面相便不像是什么好人!”
“兄台误会了……滋滋滋……”许新正解释一半,忽然断开了连接。
梁长老见他们俩对视不语,自然是猜到他们在做什么,也展开了神识,虽然不能介入他们的聊天频道,却可以干扰阻断。
那年轻弟子挑起剑眉,许新正赶紧开口继续解释道:“兄台真的误会了,我们只是在演习而已。在下梁谞之,顺天府人士,南下做点生意,这位是家姐,一把年纪还没嫁出去,脾气不太好,没别的意思,望兄台海涵。”
梁长老又想拔剑砍他,只是碍于剑宗弟子在场,努力抑制着怒火。
许新正简单介绍一下梁长老,又看向徐君雅:“这位是……是我家丫鬟!”
“谁是你家丫鬟了!”徐君雅委屈地骂道。
“放肆!休得无礼!”许新正呵斥一声,将她拽去丢给梁长老,又拱手与那年轻弟子问道:“家中琐事,让兄台见笑了,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那年轻弟子也客气回礼道:“在下南山剑宗弟子张清风,方才御剑发现此地剑拔弩张便下来看看,多有打扰还望见谅。”
“原来是张师兄,张师兄侠肝义胆,路见不平,拔剑相助,实在令人敬佩!”许新正客套道。
“师门教诲,恪守天道罢了。既然是误会,那在下还有要务在身,便不打扰了,先走一步。”张清风说罢,便要御剑走人。
许新正赶紧喊住他:“张师兄,张师兄等等!”
“还有事?”张清风问道。
梁长老暗中警觉,提防许新正耍花招利用张清风来对付她。
却听许新正问道:“看张师兄的去向,是要去北边的沙阳府吗?”
“嗯?你怎么知道?”张清风惊异地看着他。
许新正便笑着解释道:“我们便是从沙阳府过来的,流沙河紧挨着平阳府,闹了水妖想必也传到剑宗那儿了。我看张师兄侠肝义胆,又听你说有任务在身,御剑直往北边去,便猜测你是去除妖,替天行道的。”
张清风点点头。
许新正便接着说道:“如此张师兄就不必多跑一趟了,那流沙河的水妖已经被河神伯伯降伏了。”
“河神?”张清风一脸不信,随口反问道:“人神两界隔断已逾三千年,哪来的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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