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找到了阮心诺,我可以见见她吗?”付阳沉吟少许后带着请求的语气问道。
付阳担心阮清苏找到阮心诺后将她藏起来,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
不管怎么说,前世他和诺诺相爱了两个多月,那个女孩给他留下了深刻而凄美的印象。
一场事故让可怜的花儿悲惨凋零,也是付阳前世的一次深深的心痛。
而那场事故本来是可以避免的,付阳当初还是大意了,所以他也有自责和内疚。
他觉得是自己没有保护好诺诺。
重生而回,可以再见到诺诺,付阳怎么能不见?
尽管他没有任何想要跟她重温旧情的想法,尽管如果被阮清苏找到,她的人生轨迹会发生重大转变,但是付阳还是想再看看那个可爱的女孩。
“你要见她?你……”阮清苏觉得付阳的这个请求有些奇怪。
毕竟付阳之前告诉过她,他并不认识阮心诺,只是在梦里见过而已。
“我知道您一定觉得我这个请求有些唐突,但是您并不知道我在梦境里跟她经历了什么。对于我来说,有时候梦境和现实并没有差别。不过您放心,我绝对不会打扰她,只是想见见她,仅此而已。也绝对不会泄露她的任何信息。”付阳只好这样解释了。
反正他已经在阮清苏眼里是个带着些神秘色彩的高人嘛,就干脆说个玄奇的理由好了。
“是这样啊,那……行吧。如果我找到她,会通知你的。”阮清苏没有拒绝的理由。
付阳几乎救了她所有的亲人,恩重如山,对于这个请求怎么能不答应呢?
得到了阮清苏的应允,付阳很欣慰,和她告辞后回到了办公大厅里。
刚回办公大厅不一会儿,洪三力就打来了电话,问他什么时候下班,他开车亲自来接他们三个去吃饭。
对于洪三力的热情主动付阳笑而不语,他知道这个家伙八成是为了苏嫚呢。
在付阳和洪三力通电话的时候,陈斌坐在办公室里一脸郁闷。
自从付阳的盒饭摊子被查封,老婆刘怡然不用去上班了,他几乎失去了“自由实验”的机会。
他可以说下班后有应酬,可总不能天天有应酬,而且刘怡然一直在家里也让他没有之前那么放心大胆。
他的郁闷也不单单是因为这个,深层次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和刘怡然之间的纠结情感和尴尬关系。
他扪心自问,他是爱刘怡然的,这个女人为他牺牲了太多。
可是他却彻底在身体上背叛了她,然后他想要弥补都做不到。
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他先后和十好几个女人实验,其中也不乏一些风尘女子,大多数他都是行的。
但就是在刘怡然那里不行,怎么样都不行,现在更严重了,吃蓝色小药丸都不顶事了。
这让陈斌很郁闷,他现在都有些害怕下班,不想回家,不敢面对刘怡然。
看到刘怡然,他就会自责内疚,这种自责内疚又会让他烦躁,一烦躁他就想要去发泄。
有时候他甚至请假出去找女人,然而事后他又陷入了更深的自责中。
而刘怡然呢?在付阳住院的这段时间里,她跟丢了魂儿一样。有时候实在想得厉害,她就去医院看看付阳。
可是她只是付阳朋友的老婆,去得太频繁了也不好。
呆在家里,她觉得就跟蹲牢房一样难受。
而老公陈斌回到家也总是显得郁郁寡欢,不爱跟她说话,晚上在床上偶尔尝试也是白费功夫。
干脆两人就一人一床被子分着睡,一个面朝东,一个面朝西,在叹息中入睡。
上次头发事件其实已经在他们之间留下了隔阂和伤痕,刘怡然尽管至今还没有发现老公已经严重出轨,但是他们这段无性婚姻显然已经到了彼此都有一些无法承受的地步。
陈斌躲在办公室里抽了一阵子闷烟后,实在感觉心情烦躁,便又跟领导请了个假提前下班。
不过今天他不想出去找女人了,而是想要回家。
他先去菜市场买了一些活鱼活虾鲜肉什么的,他今天晚上打算亲自下厨,用心给老婆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对老婆好一点,他内心的自责兴许会好受些。
陈斌提着食材回到家里,想要给老婆一个小惊喜,所以没有敲门,故意先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听。
发现客厅里似乎没有什么动静,估摸着刘怡然应该不在客厅里,便轻手轻脚开门进屋。
可是当他进屋后,耳朵里却是传来一阵奇怪但却很熟悉的哼唧声。
陈斌眉头微皱,他将手里的食材轻轻放在茶几上。
这个哼唧声当然就是老婆刘怡然的。
陈斌心里感觉不是滋味,因为这显然就是老婆在自给自足的声音啊!
哎!怡然,是我对不住你咧,让你遭受这种折磨。
陈斌暗自叹了一口气,便想要去安抚老婆一把。可是当他走到卧室门旁边时,突然愣住了。
因为老婆的声音居然不是从卧室里传出来,而是从只有一墙之隔付阳的卧室里传出来的!
……啥情况啊!?难道阳子在和怡然……
陈斌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顿时思维一片空白,心脏狂跳,嗓子里感觉瞬间被塞进了一团野草堵着难受。
陈斌浑身都开始发抖了,这种丑事如果发生在他身上,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他有些不敢想,甚至都有些不敢推门而入,他怕见到自己无法承受的一幕。
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他这一推门,可能推走了老婆,推走了付阳,毁掉了婚姻也杀死了友情!
他抬起来的手就这样僵滞在半空中,似乎手的前面有一道强大的无形屏障,让他无法推出去。
陈斌脸上表情狰狞,额头上都已经开始冒汗,尽管胸腔里有怒火在燃烧奔突,可是他却在犹豫和纠结中痛苦挣扎。
虽然,之前他也曾生出过那种离奇和阴暗的想法,就是让好兄弟替自己好好安慰一下老婆刘怡然。
但是这种有些龌龊变态的想法只是在某一时刻,在他的脑子里闪现了那么一瞬间,他是不可能真去那么做的。
可是他有过这样的想法和付阳跟老婆背着他做这种事是根本不是一个性质的!
常言道,兄弟妻不可欺。
男人最大的悲哀是被人戴绿,可是比这还要悲哀的就是被自己最信得过的兄弟戴绿!
我该怎么办?推门还不推门?
陈斌在犹豫纠结中几乎要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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