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桂红那里已经热乎了一把,付阳被煽起了火,就算他再君子,这会儿也是有些口干舌燥。
加上他现在知道陈斌不能给刘怡然完整的幸福,可想这个女人这几年是怎么忍受着生理上的煎熬。
那可真是个汽油桶,一点就着的状态。
付阳觉得,刘怡然已经非常克制和坚守妇道了,换了别的女人,跟他这么个帅小伙子单独相处那么些次,估计很难不沦陷。
然而直到现在,刘怡然始终都没有对付阳做出过任何一点越格的举动。
只是付阳不知道,刘怡然在在精神上早就沦陷。
可是精神上的沦陷,除了她自己,又有谁知道呢?
心里的猛虎没有放出来,一切都是道貌岸然,一切都是美丽如初。
付阳克制着原始的冲动,将推拉门推开。
并不大的浴巾哪里遮得住惊人的风光,欲遮还露的状态更是摄人心脾。
刘怡然一手抚着后腰,一手捂着前胸。
后面是因为难受,前面是因为难堪。
但是浴巾的确是太短了,她的两条大长腿赫然呈现,由于是坐在地上,浴巾的最下沿几乎被扯到了胯顶。
一侧的大半边雪白被挤压成了一个初七八的皎洁之月。
付阳眼神很慌乱,不敢多看,赶紧弯腰将刘怡然抱起来。
她很轻,却也很重。
轻的是她的体重,重的是她的有些迷离的眼神和明显急促的呼吸声。
付阳赶紧大步走出洗手间,将这个光洁湿润的尤物抱进她的卧室。
或许是本能下意识,付阳抱着刘怡然的时候,她将双手直接勾上了他的脖子。
付阳脚步微微一顿,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不过他不敢多想,他觉得这么守妇道的嫂子不会做出什么越格的事。
他只是以为是为了保持身体平衡,她才这么做的。
但是刘怡然被付阳抱起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是飘着的,她觉得自己已经飞上了云端。
如果不用手将付阳的脖子勾住,可能就要从云端上跌落下来。
洗手间到卧室的距离不过十几米,可是付阳却觉得格外漫长,而刘怡然觉得太短。
当付阳将刘怡然放到她的床上时,她的身体落在了床上,但是她的双手却依然勾着付阳的脖子没有撒开。
付阳的脸瞬间通红,心跳加速,这会儿可不是下意识的保持平衡反应吧?
“嫂子,到了……”付阳满心尴尬,他还不敢直接将嫂子的手给搬开,那样显得他很无礼。
“阳子,我知道,可是我……”刘怡然说着,闭上了眼睛,眼角却是滑落了两行泪水。
付阳一看嫂子居然哭了,吓得赶紧将脖子从她的手臂中抽出来。
“嫂子,对不起,是我冒犯你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付阳吓坏了,他看到刘怡然的泪水,以为是自己刚才抱着她的时候手是不是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或者是刚才看了不该看的?
“说啥咧,我不是在怪你,而是在可怜我自己咧。”刘怡然将被子拉过来盖着自己,擦了擦眼泪说道。
“嫂子,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是斌哥对你真心一片,他会给你幸福的。”付阳当然知道刘怡然说的是什么意思。
作为一个四十岁的男人,付阳怎么不懂这种无性婚姻对人心灵的摧残。
他曾经可是坐过牢的。
监狱里的生活,如果说最大的痛苦是没有自由,那么还有一个最大的不好启齿的痛苦就是要被迫禁欲。
说得夸张一点,一个正常的人,在那种长期见不到异性的环境里,真的可以为了那个本能的裕望不顾一切。
付阳记得前世自己从监狱里出来,第一年自己挣到的钱几乎都花在了小姐身上,疯狂地释放压抑四年的原始能量。
更何况在自由的环境下,被这种伦理道德婚姻观所捆缚,守着活寡。
这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说,其折磨程度比监狱里的犯人还要更甚。
所以,付阳真的能够理解刘怡然,心里对她也是很同情。
可是他也只能给予她理解和同情,总不能去帮助她,那样的话他就成了啥人?
兄弟妻不可欺,这是付阳不可动摇的观念。
尽管陈斌已经早就对刘怡然不忠,甚至还要假装自己有病让她承受这样的非人折磨。
付阳心里对刘怡然是无比的同情,可是那也不能让他突破自己的三观去做禽兽不如的事。
陈斌对刘怡然不忠,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如果付阳做出了对不起陈斌的事情,那是他的事情。
这是两码事。
更何况,付阳也不能对不起桂红和林东玉。
“可是,他给不了我幸福!阳子,你……你……”
“嫂子,我给你去找点腰伤的药吧。”付阳立即打断刘怡然的话,他害怕她真的说出来什么让他无法应对的话。
付阳离开刘怡然的卧室,然后从茶几地下找到了一瓶红花油。
“嫂子,你抹点药吧,明天要是还不行,就得去医院看看咧。”付阳将红花油递给刘怡然,眼睛却不敢和她对视。
“阳子,嫂子没有奢望你的怜悯。你斌哥对我很好,我肯定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儿。你不要误会咧。”刘怡然在这个时候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疯狂的内心。
可能也是付阳表现地过于理智和君子,让刘怡然不想用自己早已经污秽不堪的精神世界,去污染付阳这么一个阳光善良正气的小伙子。
“哦,嘿嘿,没有,我哪有那想法。嫂子是个好人,我咱能把嫂子想成那样的人咧。”
呼!还好嫂子不是如自己想的那样咧!
刘怡然的话让付阳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心里也不禁生出对她的敬佩。
“嫂子,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我也去洗洗睡觉。”付阳说完,便赶紧离开了刘怡然的卧室,他的老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
付阳想,如果刚才刘怡然大胆了起来,对他有什么动作,付阳真是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把持得住。
付阳走了,刘怡然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床上。
她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她的眼泪是为可怜又可悲的自己而流,也为自己能够悬崖勒马的自己而流。
刚才她几乎差一点就要沦落了。
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大声呼喊:不要做对不起陈斌的事!千万不要做对不起陈斌的事,他爱你,你也爱他!
刘怡然如果知道陈斌早就已经对不起她很多次,她一定会觉得自己更加可怜、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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