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姐激动什么,我们不过是从京城过来知道洪总的情况想问问,张小姐似乎很激动,我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难道他不是自己吃了头孢导致昏迷的吗,听你的话还有别的原因?有人谋杀不成。”
小梅脸色变了,咳嗽着逃避目光,“是之前警察问的,我以为你们。”
“以为什么,我们和洪总不熟,不过是京城那边旅行社的人,正巧过来找他有事,知道他这样,随便问问。”
小梅被说得哑口无言。“没什么可说的了,他那天一直在夜总会包厢里,警察都查过监控了,他的车也一直停在门口,七点钟进来的十二点走的。”
“那监控我见过,不过是拍到了衣服侧脸,若是身形差不多的人穿上他的外套很容易作假,这些我可经历过,所以监控有时并不牢靠。”
“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小美烦躁的,作势要关门,方酌却一下拉住,吓得小美大叫,“干什么,我喊人了啊,私闯民宅。”说着就往方酌身上贴,这要是引来人啊,还是老油条。
苏甄一瞪眼,挡在方酌身前,“别和我们玩泼妇样,我们不过了解点情况,你这么大反应心里肯定有鬼。”
苏甄手臂一挡,其实没多大的力,可不小心碰到了小梅的肚子,后者一皱眉像是疼痛的弯下腰,苏甄一愣,“我就轻轻碰一下,你讹人啊?”
小梅捂着肚子,靠在门边缓了半天,“我这正难受呢,你们赶紧走吧。”
可又要关门,方酌一下皱眉,“你这是要跑路?”
只见地上行李箱摊开,像是在收拾东西。
小梅一愣,“要你管,老娘把不用的衣服收拾到箱子不行啊。”
说着推着方酌把门关上,气的苏甄直跺脚,“这什么人啊,肯定有问题,这么大反应还想跑路,这女人肯定知道点什么。”
说着又要拍门,方酌制止她,“别拍了,再问也问不出来。”
“可她要跑了怎么办?”
“这样一个无牵无挂的女人跑了,怕什么,我找人盯着她,跑能跑到哪去,只要不出国,我都能盯住。”
苏甄不甘心还想再拍门。
方酌看看表,“要赶紧回去,小召还在夜总会。”
苏甄不甘心也没别的办法,回去的路上苏甄脑洞大开,“你说这女人真的不知道洪荣波在干什么吗,没准和洪荣波一伙的,跑路是怕对洪荣波下手的人也杀她灭口,你说杀洪荣波的人会不会是二楼那个男的,那个勤天集团调研部的袁昆?”
苏甄越想越是那么回事,“若背后之人真的和勤天集团有关系呢?”
苏甄不敢想象,“那边查的有结果了吗?”
方酌停下来看看苏甄,“用点脑子大姐。”
“什么意思。”
“你觉得满屋子血迹,第二天保洁不会报警吗。”
苏甄一愣,顿时有种智商被侮辱的感觉,追上去,“那这么说有进展了?”瞬时想到什么,警方一定会查监控,到时候袁昆岂不是被抓?
“所以不觉得奇怪吗?这么顺理成章被警方知道,然后牵扯出勤天集团闹大。”
苏甄诧异的,“是有人故意用血浆交易,引起警方的注意,就是想把事情闹大?”
苏甄脑子有点乱,他们交易了什么东西,然后又把东西交给了洪荣波,洪荣波又被人灭口,这中间千丝万缕到底什么关系?但肯定一开始就有一方想要把事情闹大,甚至牵扯勤天集团。
“所以?”
“所以,引蛇出洞,我把备用镜头黑了,现在有那段录像的只有我,警方看不到,也就查不到袁昆,我决定自己去查。”
“你胆子也太大了,万一警方查倒是你黑了摄像头,你就有很大嫌疑。”
“据我了解开血浆房间的人,就是袁昆在电影制片厂打听的那个魏志强,但很显然这个魏志强的身份证是假的,所以警方才觉得这是一场恶作剧,对方早有准备,还抓不到人。我猜袁昆打听魏志强也是因开房人的姓名。
但不管背后操纵的是谁什么意图,我都掐灭在了摇篮里,这人势必还要出手,到时候咱们就可以顺藤摸瓜,就怕他不出手,才不好抓。”
“那你觉得这些奇怪的事和背后之人有关,和姜旭东?”
“现在咱们还不知道这整个故事的脉络。但我总觉得。”方酌皱眉欲言又止。
“觉得什么?”
方酌摇头,“没什么,快走吧。”
二人回到夜总会的时候,本以为小召已经喝睡了,可没想到包房里没人了,方酌赶紧拉住一个送果盘的服务生问人呢,服务生也说不知。
可就在这时,对面包厢声音极大像是摔杯子,紧接着就看小召被人踢出了房间,苏甄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方酌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几乎是苏甄错开的一瞬间酒瓶子就砸在脚边。
而地上小召醉的不行被打的鼻青脸肿,里面几个膀大腰圆的男子,一看脸上的刀疤就不是一般人。
此时为首的指着地上的小召,“你个毛头小子哪里来的敢我抢女人。”却没想平日里傻小子一样憨厚的小召喝了酒,就和变了个人似的,要朝人挥拳头,苏甄不禁感叹酒真是个好东西,壮了怂人的胆啊。
方酌想拦都拦不住,小召一个劲嚷嚷打电话要叫师父来把他们都灭了,对方显然也喝多了,场面一度失控,不少人过来拉架,就在小召闹得不行方酌都拉不住的时候,走廊那头有人吼了一声,“兔崽子。”
老范脸都青了,显然是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小召却喊着,“我师父,西南一霸。”
老范上来就给他一个耳刮子,气的够呛,转身对苏甄二人,脸色也不是很好,“苏小姐,方先生,你们见笑了了,这孩子酒品差,之前没和你们打招呼。”
这话说的很巧妙,看着道歉,实则充满埋怨和指责,不过这都不是重点,老范赶紧和人赔礼道歉,对方还在拉扯,这一动手老范衬衫都被撕坏了,就看胳膊下方不明显的位置,半截纹身,和一些疤痕。
苏甄在后面有些惊讶,“那是纹身?这个老范以前还真是混的?”完全看不出来啊,平时就像个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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