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陆焕之调教的这么好,这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这么想着,秦宁鬼使神差的冒出了一句:“这个专家你花了多少钱?”
陆焕之原本还在那里深情款款,突然听到这个问题,明显是被问的有点懵了。
但好歹也是个成功人士,所以他还是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反应过来之后的第一时间,就是没什么停顿的不承认:“什么专家?我找了什么专家?”
“你上次不是说自己找了一个历史专家,专门咨询感情上的问题吗?”
“你不是说他一个学历史的又怎么可能会懂感情,所以第二天我就把他给开了。”
秦宁:“……”
秦宁就不懂了,明明上一次陆焕之那么快就承认了自己找了情感专家的事实,怎么这会儿就说什么都不肯承认了呢?
“然后?”
“然后就没什么然后了,你说得对的,这种情感专家的确都是骗人的。”
陆焕之拒不承认自己找了人咨询。
秦宁上上下下的将陆焕之打量了一个来来回回,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对,你肯定是找了人。”
说什么秦宁也不肯相信陆焕之没有找人咨询。
“既然上次我已经从你这里知道了这些情感专家大多数都是骗钱的,为什么还要再去找?”
“找了一次便也就算了,我要是再去找第二次,不是给你机会叫你嘲笑我吗?”
所以无论如何,陆焕之都是不会承认的。
秦宁答的不假思索:“你去找第二次当然因为你人傻钱多。”
陆焕之:“……可我已经上过一次当了。”
这么短的时间内再不长记性去上第二次当,那已经不是人傻钱多四个字能形容的了。
秦宁:“但是你上次找的是历史专家,你这次找了专业对口的专家,所以大概在你的心里,你这次应该不算上当。”
秦宁将陆焕之的心理活动猜测的那叫一个清楚明白。
陆焕之沉默了。
秦宁看陆焕之那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哈哈哈哈,不是吧,你还真的被我猜了一个正着啊?”
陆焕之没有回答秦宁的这个问题,都到了这一步,陆焕之还是不说话,就已经代表了他默认了秦宁的说辞。
几秒过后,秦宁忽然爆出了正常人难以理解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
秦宁笑的前仰后合,毫不夸张的说,整个老宅,只要是站在外面的人都必定能听到这笑声的。
陆焕之:“……”
好半天,秦宁才艰难的忍住了自己的笑声,但当她看到陆焕之的脸时,就又想笑了。
陆焕之:“……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无奈极了,显然并不清楚自己到底什么地方戳中了秦宁的笑点。
秦宁笑的难以自控,甚至到了最后,肚子都开始疼,等秦宁彻底平复了情绪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
秦宁瘫坐在自己的轮椅上,一副有气无力被蹂躏过的虚弱模样。
“好了?”
“嗯。”
秦宁的口气已经恢复了正常。
陆焕之在心里松了口气。
“你这次是找的什么专家?”
秦宁忽然问道。
陆焕之:“没找。”
秦宁不信:“都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你还骗我?怎么可能没找,快点坦白从宽。”
要是真的没有,刚才陆焕之为什么要那个样子,明显就是有鬼。
“我找的是一个博主,一对一为别人服务的那种。”
秦宁擦了擦自己眼角因为刚才狂笑而流出来的眼泪:“那也应该是什么专家或者是教授吧。”
想也知道这种专门一对一的博主肯定要有几个比较吸引人的头衔,毕竟若是他什么资格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成为一个博主。
“嗯。”陆焕之点了点头。
秦宁忽然又想笑了,但还是艰难的忍住了。
算了算了,还是别笑了,要是笑的太多了,很容易会傻掉。
“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那么紧张,我会这样问又不是因为我想要嘲笑你,我会问,完全都是因为你这次找的情感专家效果非常不错,所以我便也很想知道你究竟是从哪里找到的这个专家。”
“万一我的身边有朋友需要情感咨询,我就给他推荐这个。”
事实上,她的身边应该不会有这么可怕的朋友。
陆焕之:“不聊这些了。”
秦宁点头:“好,我们不聊这些了。”
她也很害怕自己如果再聊下去,还会像刚才一样,控制不住的爆笑出声,要是真的那样,那就显得她很不懂礼貌了。
说是不聊,但这句话之后便又是一阵沉默。
陆焕之刚才想说的话被秦宁打断,这会儿虽然有心再想说,但气氛明显已经不对,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是再说出来了,也会让人觉得非常奇怪。
秦宁:“你怎么不说了。不是说要聊其他的吗?”
陆焕之:“气氛已经被你破坏的一干二净,我怎么还有心情继续说下去?”
秦宁:“那还真是抱歉啊,破坏了你的发挥。”
话是道歉没错,可不管是从秦宁的语气或者是态度上来看,都看不出半点的抱歉。
她这幅模样,让人很容易怀疑她刚才的表现是不是故意的。
陆焕之:“不需要道歉,因为我已经调整过来了。”
秦宁目瞪口呆。
“我希望你可以重新给我一个机会,我们两个从头开始。”
秦宁:“你刚刚不是说气氛都已经被我破坏的差不多了吗,你已经说过了没有心情再继续说这些话。”
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这个人就反悔了呢,这真的科学吗?
这显然不科学。
“那是刚刚,你知道的,人在每个时间段的心情都是不一样的,我刚刚的确是觉得非常没有气氛,但后来我又觉得,我不应该被气氛左右。”
秦宁:“……”
早知道陆焕之这么快的时间就能调整过来,那她刚刚就多笑一会儿好了。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上一次我们的开始不够纯粹,加了很多的利用,但这一次却不会。”
“重新开始,那我们两个是不是要先去民政局弄个离婚证?”
毕竟只有彻底的分开才能被叫做重新开始,否则这只能算得上是拖泥带水。
“你可以当我们离婚了。”
虽然嘴上说着他们要重新开始,但陆焕之还真的怕,他若是和秦宁离婚了,秦宁下一秒就会带着他儿子消失的无影无踪,离婚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他和他儿子的最后保障。
“你怎么这么聪明。”
秦宁再一次被陆焕之的厚颜无耻给震惊到。
当离婚了,这种话亏陆焕之也能说的出来。
“再给我一次机会?”
-
秦宁在滨海那头虽然住在同一屋檐下,但两个人都是各住各的,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但在老宅这里却是不一样了,按理来说秦宁原本在这里是有自己房间的,但最近一段时间,她房间所在的院落需要重新修缮,到了现在也不过是休了个七七八八,而工人也因为春节的到来,而纷纷回家过年,等到过完年之后才会回来重新赶工。
所以眼下秦宁是没有住处的,本来这也没什么,随便再找一个房间就是了,毕竟老宅这么大,房间也特别多,不至于连个干净的空房间都没有。
但也不知道老宅的管家是怎么想的,又或者是受了某个人的指示,直接就把秦宁的行李送到了陆焕之的房间。
秦宁:“……”
等秦宁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她看着老管家过于慈祥的笑脸,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
但再碍眼她也不能怎么样,她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就说她不要和陆焕之住一起吧,那样也太奇怪了。
老宅是典型的古式设计,据说最早的主人还是当地的一个大官,后来在陆家买下来当祖宅之后,虽然也经过了好几次修缮,但基本的构造却是和之前没什么区别的。
这种古色古香的建筑统一的毛病就是,白天的时候看起来还好,但等到了晚上,那大红灯笼一挂,顿时就阴森了不只一个度。
秦宁被陆焕之推着往陆焕之的房间走。
看着那些红色的灯笼随风摇曳:“这不能换成灯吗?”
干嘛要弄几个灯笼挂在那里,以前那是没办法,当时的生活条件就是那样,现在啥东西没有啊,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这么古色古香的建筑,安几个灯你不觉得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景点都是那么弄得。”
秦宁嘟囔。
陆焕之:“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甚至还请了工人。”
“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打了一顿。”
秦宁:“……”在这个陆家,能打陆焕之的,除了陆老爷子简直不做他想。她叹了口气,彻底的没了给回廊换上灯泡的念头。
陆焕之住的小院比较偏,但却是一个完全修缮在水上的小院,这会儿水里的植物早已枯死,但结合那古朴的回廊壁画来看,但是也有几分残破之美。
秦宁只是不能长时间的走路,却不是完全的不能动,所以等到了房间里的时候,秦宁立刻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拿了自己的睡衣先去洗漱了。
房间里有两个盥洗室,所以秦宁从卧室自带的盥洗室出来的时候,恰好陆焕之也刚出来。
秦宁打了一个哈欠,却在走到床边的时候傻了眼,这床小得未免有些离谱了。
因为都是古风的设计,所以布置也多还是沿用之前的,只有类似盥洗室这种地方非常现代化,但这些现代化也被一道看着像屏风,实际上却是一扇门给遮挡了起来。
而床这种没有办法藏起来的东西,自然而然的要根据整体的风格来设计。
“这就是一张单人床吧。”
秦宁发出了自己的质疑。
陆焕之也跟着来了:“不是,就是双人床。”
秦宁:“……那古代人都不需要睡觉的吗?”这么一张床咋可能够两个人睡,还是说他们都是显而易见的单身狗,所以才会觉得睡得下。
“一般的达官贵人都会和自己的妻子分开睡,他们有单独的院落,过夜的时候才会去妻子那里留宿。”
毕竟古代的达官贵人基本都是三妻四妾,自然要这么做。
陆焕之说这些的本意是给秦宁科普,谁知听了他的这些话之后,秦宁的眼神忽然变得亮晶晶的:“我不介意你去小妾那里过夜。”
“做梦,别想自己霸占着一张床。”
陆焕之毫不犹豫的拆穿了秦宁的险恶用心。
秦宁:“……”
秦宁最后的希望和期盼落了空,长吁短叹的上了床,躺到了最里侧。
陆焕之也躺了上去,因为空间过于狭小,两个人免不得的就有了一些肢体上的碰触。
屋内唯一用来取暖的东西便是空调,但因为房子的建筑材料多半都是木材,温度其实开得并不算高。
哪怕被子的确是很厚重,也免不得在刚进入被窝的时候一阵瑟缩。
没道理身边有那么大的一个暖宝宝,她却不去用。
所以秦宁手脚并用的将自己塞进了陆焕之的怀里。
“冷?”
“有一点。”秦宁只漏出了鼻子和两双眼睛。
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闷的,她指挥陆焕之:“明天睡觉之前你先回来。”
“为什么。”
“当然是给我暖床。”
想想都很幸福。
“报酬?”
“哪里有报酬,这又不费什么事,也不耽误你时间,毕竟你晚上回来自己还要睡啊。”
“你说的这么好听,我都要信了。”
“事实如此。”
“那你先来暖床,毕竟你也要睡。”
秦宁:“不行,我身体虚,我怕冷。”
“那我身体怕冷。”
秦宁被震惊了,她翻了一个身,趴在了陆焕之的怀里:“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陆焕之:“你都这么说了,我有什么不可以这么说的?”
“我是女人啊,我没关系的,男人不可以说自己怕冷,你这和说自己不行有什么区别。”
陆焕之:“……”
什么时候怕冷就是不行了。
“所以你必须不能怕冷。”秦宁很严肃的看着陆焕之。
陆焕之:“我怕冷,但我很行。”
陆焕之不上当,不打算给秦宁任何的可以诓骗他算计他的机会。
“不,你都说了你怕冷了,那你就是不行。”
事后秦宁再回想自己,只觉得自己当时真的是闹抽了,再不然就是被什么奇奇怪怪的人给附身了,要不是这样的话,她干什么要和一个本来就对她有不轨之心的男人在床上争论对方到底行不行这种事啊。
陆焕之:“……”
陆焕之看着秦宁,语气里带着很郑重的认真:“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对你做点什么,不然你万一误会了我是真的不行要怎么办?”
秦宁:“……”
在秦宁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陆焕之已经把秦宁压在了身下,然后便是没有任何停顿的亲吻。
秦宁被陆焕之亲的想要躲,但床就那么大,再加上陆焕之又在她的身上压着,她再怎么躲,也只是徒劳。
她被陆焕之亲的身体发软,等陆焕之好不容易放开她的时候,秦宁身上原本还严严实实的睡袍已经开了大半。
暗色的床单更衬的她的皮肤雪白。
陆焕之的眸色越发加深,他低头轻轻的吻上了那精致白暂的锁骨。
秦宁的身体一抖。
怎么说呢,虽然这一夜两个人也没有做到最后,但陆焕之却也没少亲,尺度却也是大的少儿不宜。
陆焕之揽着秦宁,手掌在那光滑如丝缎一般的脊背上抚摸着。
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晃晃的欲求不满。
“这次就先放过你。”
秦宁:“……等我回去我们就离婚了。”
都没有半毛钱关系了,还讲什么放过不放过的,想多了。
陆焕之的声音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做梦。”
秦宁:“……”
秦宁简直出离愤怒了,什么就叫做梦了。
“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你明明和我说过我们要重新开始。”
“但我没说过要和你离婚。”
“不离婚怎么重新开始?”
“总之就是不许。”
秦宁被气到了。
被气到了的秦宁啊呜一口就咬上了陆焕之。
陆焕之闷哼一声。
然后秦宁就被人狠狠的吻了。
第二天换下睡衣的时候,秦宁直接惊呆了,她脖子上那一大圈都是什么?都是吻痕。
秦宁:“……”
大可不必。
秦宁不得不又找了一件丝巾给自己带上了。
要是他们做了点什么,也就算了,问题是他们什么可什么都没做,要是这样,再叫人误会,那可真是冤枉的要死。
陆焕之看着秦宁脖子上的那条丝巾笑了一下。
秦宁拿没受伤的那只脚踢了陆焕之一下,还有脸笑?
要不是昨晚他和一条狗似的在她的脖子上啃出了那么多的吻痕,她又怎么可能需要用的上丝巾。
去前厅的路上,秦宁看到了不少人,然后这些人在看到她脖子上的丝巾时,多半都会露出我们懂了的神情。
秦宁:“……”
秦宁忽然后悔带了这条丝巾,这分明就在此地无银。
陆婷舒更是夸张的过分:“哎呀,哎呦呦,啧啧啧。”
秦宁:“……”
秦宁听的想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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