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霄只感觉激灵一下，还是没能抗住闵沣言的魅力。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故作镇定地说：“没有人民币有魅力。”
闵沣言笑了，“好，那我们等会儿就去谈人民币……”
“嗯哼。”贝霄傲娇道：“你要给我多开点签约费。”
“嗯？”
闵沣言的声音中带着点鼻音，很好听。
“这样我就可以告诉自己，我是为了钱，不是为了梦想。”
闵沣言直接被都逗笑，又一个红绿灯的间隙，他伸手揉了揉贝霄的头发，说：“小孩，放心吧，不会让你吃亏的。”
闵沣言把贝霄送到酒店，在门口等着人放完行李后，说：“走吧，我交代下去了，律师在拟合同，先带你去玩，有什么想玩的么？”
“玩？”
贝霄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
实话说，他算是一个比较乖的男孩子，不抽烟不喝酒不逃学，唯一喜欢玩的就是FPS类的游戏，从前高二的时候还玩点别的，但之后高三一年努力学习就彻底告别所有娱乐活动，高考完就是挣钱上大学，让他玩，他真没想到要玩什么。
他玩得最多的就是游戏就是PUBG。
但闵沣言说的明显不是吃鸡，让他玩点别的。
闵沣言看着贝霄难得茫然的表情，无奈地笑了笑，又有些心疼。
想他堂弟闵诚说起玩，能说出百八十样不重复的玩法，贝霄却一样都说不出来。
他抬手揉了揉贝霄的头发，说：“你等一下，我打电话问问。”
贝霄从酒店大堂地板的倒影上发现，他的头发又乱了。
他无语道：“闵沣言！”
闵沣言正在打电话，挑眉问他是怎么了。
“不要揉我头发，我不是小孩子！”
他瞪着眼睛重复。
但他的声音天生就带着伪正太音的音质，瞪眼说话，语气不那么凶厉的时候，真的像是小花猫在撒娇。
闵沣言被这个声音挠得心中一动，又想去揉贝霄的头发，但想起小孩刚才激烈的反对，还是遗憾地忍了下来。
“玩呀，这个我擅长！”闵诚热心道：“堂哥你可以先带他去姚哥公司附近的一家电子游戏厅，那边有好多游戏机什么的可以玩，我们经常去玩……”
“你需不需要我过去带他玩？”
“不用。”
闵沣言听了几个地方，挂断电话，决定带这个没什么娱乐活动的退役吃鸡职业选手去玩一玩。
但天不从人愿，他刚把人带到地方没多久，秘书就有急事找他，无奈之下他只能叫闵诚先过来陪着贝霄。
闵诚没多久就打车到地方，好奇地看着贝霄，问：“堂哥，这是谁呀？”
闵沣言顿了片刻，说：“是你从前怀疑是不是童工的那个。”
贝霄正打着游戏机，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合着是这样，他从前接过的一个陪玩单子是闵沣言的堂弟。
他说闵沣言怎么能那么速度的知道自己不是小学三年级的学生呢，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是你？”闵诚长得高高大大，颇有少年老成的样子，看着贝霄那张格外嫩的脸，无语道：“我更怀疑我雇佣童工了。”
“人家是大神，是你的长辈，尊敬点。”闵沣言直接拍了闵诚的后背一巴掌，“帮我把人照顾好了，今晚你们所有的开销我负责，只要别带他去什么黄赌毒的地方玩就行。”
“我有事先走了。”
闵沣言走后，闵诚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想明白贝霄一个看起来这么嫩，比女生还漂亮的男生是怎么成了他的长辈的，他强烈怀疑贝霄没成年。
“那个……”闵诚等贝霄打完一局，问：“你想玩什么，跟我说就行。”
“闵老板？”贝霄看着闵诚，轻描淡写地问：“还想玩吃鸡么，我带你飞。”闵诚：“！！！”
实不相瞒他心动了。
“你等等，我想想地方……”
要找一个两个人都有电脑能玩吃鸡的地方，闵诚想到了堂哥家里。
看堂哥跟对方这么熟，带去家里面应该不成问题吧……
闵诚犹豫了下，还是没有抵挡住大神带飞的诱惑，直接跟贝霄一起打车去了堂哥的家里。
闵诚知道闵沣言在市中心那栋公寓的密码，直接领着贝霄进去，从储物间里面翻出一个全新的游戏笔记本，“给，装上吃鸡就能玩……”
等闵沣言忙完了问闵诚两个人在哪里的时候，就听到对方说已经在家里了。
那一瞬间，他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只好先开车回家。
他回家的时候，贝霄跟闵诚的游戏已经从吃鸡变成了王者荣耀。
有游戏天赋的人玩什么游戏都不错，贝霄就属于那种很有天赋的，虽然他王者荣耀也没打过几局，但李白非常秀，名副其实的野王，直接带飞闵诚这个几千局的星耀选手。
他到家的时候，闵诚一口一个大神，坐得挨贝霄特别近，就差将胳膊搭在贝霄肩膀上了。
闵沣言抱胸在门口看了片刻，等他们一局结束，不紧不慢地说：“闵诚，叔叔今晚回家，你该回去了。”
闵诚的表情格外遗憾，带着明显的意犹未尽，“我还没玩够呢……”
但他没玩够也不敢留了，顶着堂哥没什么温度的目光，恋恋不舍地离开，还约好了下次玩的时间。
闵诚走后，闵沣言笑着说：“闵诚喜欢玩游戏，又没什么天赋，觉得他麻烦可以不用带。”
“还好。”贝霄轻描淡写地说，“比姚老板的技术强点，小意思。”
闵沣言：“……”
不用这么认真的。
他扶额，无奈地笑笑，“你既然来了，我就给你看一下我的大小老婆们吧……”
“你不是说我是渣男么，我今天带你看看，我到底渣过谁。”
“咳咳。”贝霄忍不住动了动耳尖，欲盖弥彰地咳嗽两声。
曾经黑过什么的，他坚决不承认，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也好让你知道，渣男是怎么回事……”
闵沣言的声音低沉悦耳，贝霄又忍不住动了动身体。
他当年看过报道，闵沣言那个“渣男”称号某方面还得益于他在一次采访中语出惊人。
他去考据的时候已经是五六年后，原话考据不到，只看到论坛上有个高票回答是，媒体问闵沣言为什么不谈恋爱，他被问烦了直接说：“我有大老婆，小老婆，外室，暧昧对象……”
这话让无数网友直呼渣男，成了当年电竞圈一个流行的段子。
为什么不谈恋爱？
问就是要向渣男闵沣言看齐。
“那个。”贝霄还是忍不住尴尬了点，“我也是论坛上看他们说的。”
“没事儿……”闵沣言慢悠悠地说，“让你看看也好，你们认识，应该还很熟悉。”
贝霄：“……？”
闵沣言那个大小老婆的故事，基本都知道是假的，当个笑话看，但对方这么郑重其事地说，总感觉……
咳咳。
贝霄告诉自己没什么，这是小场面，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闵沣言直接推开刚才闵诚没敢带他进去的书房门，手中拿着AWM的手办模型，笑意吟吟地介绍：“AWM，我的大老婆。”
“M24，我的小老婆。”
“98K，我的外室。”
“SLR，我的暧昧对象。”
“怎么样，是不是安排得很合理？”
操，太TM合理，连顺序都排好。
原来这就是闵沣言那一系列的老婆……
看完“渣男”闵沣言的后宫，对方问：“饿不饿，带你出去吃饭。”
贝霄摸了摸肚子，不好意思直说饿了，但也说不出不饿，打了一下午游戏，中午又没吃什么，他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他现在正是能吃的时候，食量很大。
不过闵沣言也没有继续问，看他不回答就直接领他下去。
他们去吃了附近一家私房小炒，吃完后，服务生将盘子撤了，闵沣言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一份合同递给贝霄，说：“你看一下，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说。”
贝霄标准的文化人，看合同非常认真，一行行地看过去，觉得这合同没问题，不仅没问题，还太好了。
合同条款没问题，年限还是非常优渥的两年。
一般为了避免选手培养好了就走，对于有潜力的选手大部分都是签三年，两年的合同非常少见，因为这意味着俱乐部对选手的约束小，要承担培养好的选手跑路的风险。
但闵沣言给他开的是两年，签约底薪是……500万。
他一个只在二线战队打过PDL的主播，虽说有实力，却没有任何成绩，他以为能开200万已经是很不错了，但闵沣言直接给他开了……500万？
上面甚至还说，他如果能带领队伍获得PCL夏季赛前三，会按照排名给他涨签约费，在PGC上获得名次还要涨？
他算了下，他要是能带领PICO获得PGC冠军，那就直接是八位数年薪？
他从top2毕业，奋斗十来年，都不知道总共能不能挣到八位数……
卧槽，只要有个冠军，他就是一步登天？
更别说各种代言、直播和比赛等收入的分成比例也非常漂亮。
他心动了，什么梦想，现在不谈梦想只谈钱，他都觉得自己值了。
“这个……”
“怎么，合同有问题？”
“不是有问题。”贝霄还是没好意思厚着脸皮占便宜，“有点太好了。”
闵沣言笑了，直接说：“你可以看一下，合同下面说了，你多久没出成绩，俱乐部是要跟你解约的。”
“哦，这个没问题，我接受。”
就算是贝霄这么厚的脸皮都认为，如果PCL没出成绩，他都不好意思继续留下来领这么高的薪水。
“到时候……”闵沣言慢悠悠地说，“你也许就只能在我的资助之下去读top2了。”
贝霄直接被逗笑，“你这么说我都不想打比赛了怎么办，训练好苦。”
“那可不行。”闵沣言看着他笑道，“小孩，我还等着你卖身给我呢。”
……操了，闵沣言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会说话，简直渣男技能点满呀。
“不是卖身。”贝霄强调，“是签协议。”
“你不知道么？”闵沣言指着桌子上的合同，“这又叫资本家的卖身契。”
贝霄挑眉，问：“这是卖身契？”
“那希望我将来真正找工作的时候，也能得到同样的卖身契。”
“谢谢。”闵沣言回答，“我会把你这句话当成对我这个老板最高的褒奖。”
贝霄放好协议，说：“我没有问题，什么时候去PICO基地，另外还需要跟教练柯澄说一下么？”
贝霄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身边的闵沣言，离开电子设备后，贝霄的声音更润一些，他仰头的时候因为角度关系，薄薄的颈间皮肤贴着喉结，清晰地勾勒出少年人秀气的喉结。
闵沣言不动声色地眯着眼睛，声音低了些，“你这么想去PICO基地？”
“难道不是应该早点去，早点配合？”贝霄觉得很奇怪，“是你对自己现在队伍的实力有什么误解，觉得他们能够进季后赛，获得PGC名额？”
“还是……你已经退化到眼光都不行了？”
闵沣言单手支着额角，无奈地低声笑笑，感觉他跟贝霄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行，走吧，我现在带你去。”
他一边说一边示意贝霄拿上合同，自己亲自开车带人去。
去基地的一路上，闵沣言给柯澄打了个电话，说他把贝霄签到一队了。
柯澄愣了片刻后直接说：“挺好，老板你总算是保住了自己魅力的底线。”
“顺便，恭喜你发挥了自己在战队中最大的作用——挖人。”
闵沣言简直哭笑不得，是他平时太和蔼可亲么，怎么感觉一个个都要骑到他头上了。
这件事情不行，他要有老板的尊严。
PICO的基地也在市区，现在晚上不堵车，二十多分钟就开到。
基地在一片临河的别墅区里，闵沣言一边停车一边说，“早先基地在更偏远的地方，后来我买下俱乐部，第二年又在这个别墅区里买了两栋别墅，就干脆将一栋给PICO的吃鸡分部当基地了。”
贝霄看着灯火通明，空气清新，环境雅致的别墅区，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身边这位闵沣言确实是一位有钱人。
贝霄感慨：“忽然觉得从前的陪玩费要少了。”
“怎么？”
“傻多速的老板见一个少一个，应该多翘点竹杠。”贝霄直接说，“毕竟我打了好几个小时的靶子，胳膊都酸了。”
闵沣言抿唇笑了笑，揉着贝霄的头发，“你接下来就不是我一个人的陪玩了，而是PICO一队首发，怎么，你还用从前的那个ID么？”
“那当然。”贝霄回答的毫不犹豫，态度嚣张，“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没带怕的。”
**
当贝霄和闵沣言停好车步行去基地的时候，柯澄正在跟蓝领三个人和从二队升到一队做替补的落地窗说新队员已经找到的事情。
欧德好奇问：“谁呀，是一直在讨论的外援么？我觉得我外语很不行，队内什么时候来个翻译？”
“不是外援。”柯澄直接否认，表情有点微妙，“新来的选手外语应该很好，可能以后去英语系的国家都不用翻译了……”
“啥玩意，你找了个外语系的人做选手？”欧德挠挠头，“最近没听说有这种人才呀，从青训里找的，还是什么主播之类？”
“倒也算是个主播。”柯澄干脆说得更明白一点，“欧德你们三个应该跟他一起玩过游戏，据说玩了一局后还去他的直播间里送了礼物，关系应该不错。”
欧德顿时僵住，海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早有预感的蓝领只想沧桑点烟。
“那个什么……”欧德艰难地做了一个吞咽动作，“他不是说不打职业的么，之前老板亲自去挖人，都没有挖成功……”
天哪，怎么居然是贝霄那个家伙，他想起贝霄的毒舌，只觉眼前一黑。
教练现在让人进一队，八成是队长指挥位……
他想起贝霄那个伪正太音，奶声奶气地指挥他，还是不是“爱怜”地损他两句，只觉得整件事情都生动起来，格外有画面感。
“嗯，一开始是不想打的。”门口传来一个欧德十分耳熟的声音，只见贝霄双手插兜，斜靠着门框，表情很随性，“只不过是老板给得太多。”
欧德：“……所以你真香了，来打这个比考上top2还难的职业？”
“说什么傻话。”贝霄一脸同情地看着他，“是打游戏太久，你脑子秀逗了么？”
“我能考上top2，自然也能打好职业。”
欧德：“……”
他在考虑自己要不要转会的问题，他还很年轻，才20，还能打好几年，难不成就一直要在贝霄的手下被欺压？
他深呼吸，再深呼吸，还是面带微笑，脸上的肥肉挤出褶子，说：“欢迎你，贝霄。”
开什么玩笑，转会了去哪里找PICO这么好的待遇，他要死磕PICO，生是老板的人，死是老板的鬼。
蓝领可能是最平静的一个，他早就猜到战队会想办法挖贝霄这个好苗子，虽然不一定能挖到，但总是有可能的。
他同样笑着说：“欢迎你，贝霄。”
海逸是这里面最年轻的，19岁，只比贝霄大几个月，他表情有些拘谨，就像是腼腆的大男孩，轻声跟贝霄说：“欢迎你。”
“大家好。”贝霄说，“我们应该从明天起就会每天见面。”
闵沣言低声笑笑，声音十分悦耳动听，“小孩，今天我们先把合同签了，搬进来的事情等等商量，还要给你准备房间。“
“啊，对。”柯澄不满地看着闵沣言，“都怪老板，也不透露个口风，害得基地什么都没准备，阿姨明天去弄，最快明晚才能弄好。”
“还有，我们还要准备一个合适的机会官宣，要给你拍定妆照，对了，还有你直播平台的合同，你这张脸……”柯澄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打算给战队经理打电话，“老章这两天为了维护家庭和谐稳定关系，早早就回去陪老婆，我这就打电话跟他商量这件事情。”
“没事儿……”贝霄随意道：“慢慢来就行，最主要的是成绩。”
“电子竞技，全看成绩，没成绩扯一堆没用的都是虚的。”
“有了成绩，我就算不官宣不定档，一样什么都行。”
柯澄笑了，直接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明白孩子。”
贝霄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柯澄白白嫩嫩二十五岁不到的样子，内心无语。
这年头这些二十多岁的人都是怎么了，怎么就那么喜欢叫别人小孩……
“走吧。”闵沣言说，“跟我去会议室，我带你把合同签了，之后让法务那边的人给你注册……”
“嗯，注册退役选手重新上岗再就业。”闵沣言说着自己都笑了，“我早就咨询过联盟，退役选手可以重新回来打比赛，没问题的。”
“对呀。”贝霄慢悠悠道：“大龄退役选手，再就业重回赛场，开启职业第二春。”
他嗤笑了下，“我都替营销号把通稿的标题给想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跟闵沣言走到会议室里。
会议室，闵沣言又用复印机复印了几份合同，拿出公章等东西，准备跟贝霄签合同。
贝霄手中拿着签字笔要签合同的时候，手忽然停住。
签了合同，他就又是电竞人，重新踏上征程。
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他大概也算不上什么好马，只能算是一匹现实又认钱的马。
他想着想着，自己都笑了。
闵沣言站在他对面，仿佛知道贝霄在顾虑什么，低声说：“没关系的，想签就签，不想签就不签，很多时候瞻前顾后，顾虑很多才会有问题。”
“别怕，我总会帮你的。”
闵沣言说的时候，贝霄已经痛快地签完字。
贝霄的字特意练过，笔锋凌厉张扬，就像他本人的性格一样。
他签完后，柯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会议室门口，语重心长地跟贝霄说：“你崇拜END？别了，别听他忽悠，当年他说亲自带我打的，结果不出半年他自己就退役，把PICO扔给了我……他就是个渣男，说话不负责任的渣男……”
贝霄：“……”
闵沣言：“……”
后者无奈地扶额笑了笑，说：“你可能是误会了。”
“小孩就算是我的粉丝，最多也是黑粉。”
“走吧，小黑粉。”
闵沣言拿着车钥匙，将一份儿签好的合同递给贝霄，“今晚先送你回酒店，明天再接你过来。”
贝霄无所谓道：“地址给我，我自己打车来就好了。”
“别了。”闵沣言轻声说，“怎么也是我带来的小孩，要照顾到底。”
贝霄：“……”
操了，怎么感觉这渣男说话越来越骚了。
**
次日早上十点多，战队经理老章到基地跟教练柯澄商量怎么官宣怎么造势的时候，一则视频悄悄火了。
等他们看完，老章直接拍板：“也别想什么宣传造势了，今天下午就带贝霄去拍定妆照，晚上就官宣，顺便让老板联动一波。”
柯澄有点犹豫，“老板能答应么？他自从退役后就一直很低调，就仿佛圈外人一样，没见过再出来营业的。”
老章“……不是，你这教练怎么当得越来越直了？”
“这俩人都敢直接明目张胆地说殉情，老板还会拒绝一波联动？”
柯澄：“……”
好TM有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闵沣言：问题是没殉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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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悲伤的消息，存稿箱已经快去世，我要去捣鼓点存稿
明晚十一点多再更哦，双更
感谢在2021-07-2321:01:14~2021-07-2414:57: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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